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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先去了。”何蘭和她告別,隨后消失在忙碌的人影里。 許清辭站著的地方剛好有一張小凳子,她向四處看了看,確認這張凳子沒有什么特殊用途后坐了下來,許疏然則坐在她的膝蓋上。 許疏然似乎對拍戲這件事情很感興趣,坐下來后,乖乖地坐著不動,也不說話,眼睛卻緊緊盯著那些拍戲器材看,一會兒看看何蘭所在的劇組,一會兒看看另外一個也在拍攝的劇組。 許清辭倒不怎么感興趣,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點進平時常去的設計網站,尋找著衣服的設計靈感。 不知看了多久,許清辭覺得有些腿酸,她讓許疏然下來坐到凳子上,自己則站了起來,跺了跺腳,以緩解腿部的不適。 她將手機收起,抬頭看向不遠處正在拍戲的何蘭。何蘭正穿著昨天選好的旗袍,頭發被盤起做了一個民國時的發型,長身玉立,十分好看。 許清辭微微笑著,一時看入了迷,沒注意遠處正沖來一個怒氣沖沖的男子。 “你是哪個劇組的?這么不懂規矩!” 男子頭戴一頂鴨舌帽,手上卷著一堆a4紙,兩三步奔到許清辭跟前,指著地上的凳子沒好氣地說:“拍戲用的凳子能隨便拿來坐嗎?你知不知道因為找這張凳子,整個劇組被耽誤了多少時間?” 男子兩眼瞪圓,顯然把許清辭當作偷懶又沒眼力見的群演。 許清辭和人道歉:“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我們這就下來。” 說完,她走過去拉住已經被嚇呆的許疏然,把他拉到自己背后。 態度好一點,大概是她能想到的最快息事寧人的做法。 男子果然沒有再追究,冷哼一聲將凳子拿走。 這番動靜在忙碌的片場里本不應該引起注意,卻偏偏被閑得無聊的金一華撞見。 他身旁正坐著楚酌言,剛剛放下手中的劇本,稍作小憩。 金一華指著遠處剛剛散去的熱鬧,頗有些懷念地說:“當初你剛入行的時候也像她那樣子什么都不懂,可你偏偏就是學得那么快,只一天后便沒再犯過錯。” 楚酌言睜開眼,順著他的聲音望去。 平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猛地一緊。 許清辭? 是她吧?偏瘦的體型,微微低頭,做錯事順利過關后心虛地呼氣,眉頭微微蹙起,相同的神態,這不就是許清辭嗎? 可是她為什么會在這里……當年無聲無息一走了之,現在卻又在他準備停下一切去找她的時候不經意地出現,讓他猝不及防。 楚酌言低頭,仿佛能聽見心臟在胸腔跳動的聲音。 該去找她嗎?質問她? 或者說,去設想另外一種可能。 楚酌言從休息椅上起身,拋下還在說話的金一華,忽略周遭的人來人往,眼里只看得見低頭的許清辭,一步步向她靠近。 然后,扯住她的手腕,讓她和自己面對面,他以為許清辭的心情該同自己一樣,“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可惜面前的她卻一臉平靜,不掀起一絲波瀾。 像一把鈍了的刀,專用來凌遲他。 可笑,這幾年只有自己一直被困在原地,過去對她來說終究只是一場輕松抽離的游戲。 第5章 還是遇見了他。 許清辭看向被他緊緊抓住的手臂,有些恍惚,雖然之前總隱隱擔心有可能會在影視城碰見楚酌言,但影視城那么大,每天在這里拍戲的劇組少說也有上百個,哪能這么巧就能碰見呢? 可是世上的巧合總是有這么多。 時隔五年的相見,應該說什么呢?或者說該以什么樣的心情,什么樣的身份回答他。 舊情人算不上,校友卻是可以當得上的。自己的離開對當時的他來說是一種解脫,而且經過時間的洗禮,她也丟掉了當初不成熟的自己,過去那種不顧后果的沖動現在來看更是一種笑話。 所以再次見面,為了不讓彼此尷尬,她應該像電視上演繹的那樣,時隔多年再次相見,一笑抿去從前所有亂麻。 在心里思量完畢,許清辭盡量讓自己平靜地笑,然后微抬頭,思量著對上他的視線后,應該說上一句“好久不見”。 可是對上楚酌言的眼神后,許清辭忽然就忘了如何開口,看著他的眉眼,酸澀的心情從心底發芽,漸漸溢滿胸腔,原來再次見到喜歡多年的人并不能做到無動于衷。 可惜這種喜歡沒必要再繼續,許清辭雖然忘記了要說的話,但面上卻仍舊保持著平靜的表情,平靜地看著他。 楚酌言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甚至帶了一絲錯愕。 他垂下眼睛,以前總想著找到她,然后去質問她,再看她心虛地向自己認錯,絕沒想過她會是這樣的平靜。 楚酌言松開手,看著她的手臂在自己面前滑落,然后自嘲地笑了笑,掃了一眼低著頭的許清辭,然后欲轉身離去,卻不想左腳忽然被一雙手抱住。 他回頭,撞上一雙有些熟悉的眼睛。 許疏然手一松,不好意思地搓搓手,兩只眼睛向下掃了一圈,最后鼓起勇氣和他對視,說:“你是陳行文嗎?” 楚酌言微愣,已經好久沒有人這么叫過他了,當初他拍的第一部戲爆紅后,走到哪里都有人把他喊作陳行文,后來隨著拍的劇越來越多,代表角色也越來越多,他的真名才被大眾記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