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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給家里說的?”顧景慎掐滅煙頭,解開摩托車后面的坐墊,這坐墊是清瑤親手做的,外面風沙塵土容易弄臟了。 陳奕哲說道:“我說顧家有意讓明蕓相親高干子弟,明蕓太優秀了,我怕分配了工作就攀不上了。”他頓了頓還是如實說道:“你也知道,陳家那群人,本來就攀不上顧家,怎么會錯過這潛千載難逢的機會。”他的語氣里帶著羞赧懊惱。 若是家人知道明蕓懷孕的事情,還不趁機蹬鼻子上臉,最后還不知道鬧出多少笑話。 “三哥,等我們結婚后,不住在陳家。”就沒有那么多雞毛蒜皮,蕓蕓就能安心養身子。 “搬出陳家,你們倆怎么生活?”顧景慎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陳奕哲確實懂了,“三哥,我一個堂堂男兒,就算不靠陳家,憑我雙手也能給明蕓安穩的生活。” 顧景慎當然知道,當初陳奕哲先是進了國企,后來進入地產行業,在國內也算的上號人物。 只是現在該擺的態度,總是要擺出來的,“ 你記得自己的話,若是以后違背了,我就接明蕓回家,你這輩子別想再見她。”顧景慎說完,就提著棉墊子回到四合院。 我不會讓你把明蕓接走的,陳奕哲看著緊閉大門,繼而轉身朝家里走去,婚期定的時間近,需要準備的東西不少,他得抓緊時間cao辦,不能讓蕓蕓跟著受委屈。 剛邁進家門,顧景慎就聞見一股苦蕎茶的香味,兩人晚上吃得不少,苦蕎茶能祛積化滯,而且不會像別的茶那樣喝了,晚上容易興奮失眠。 看著昏黃的燈光,顧景慎突然覺得家的溫暖,就算榮華富貴,翻云覆雨又能怎么樣,歸家時,一盞燈一壺熱茶,才是他真正渴望的安寧。 他推開房門,看見清瑤正坐在桌邊整理古方,前一段時間,清瑤不知道從哪里淘來的一本醫書,里面的方子大都罕見,清瑤這段時間一有空就坐下整理。 “陳奕哲回去了?”蘇清瑤放下手中的書,提著紫砂茶壺,倒了一碗苦蕎茶。“他怎么說?” 蘇清瑤倒是不擔心,前世顧明蕓一輩子都沒有懷孕生子,而陳奕哲能抗住家族的壓力,毅然護著眀蕓,直到她死,兩人一直過得挺不錯的。 “他說明天請了長輩去顧家提親,”顧景慎細細瞅了她一眼,“你怎么都不擔心?” 蘇清瑤好笑著,“陳奕哲在咱們這里蹭飯也有兩年了吧,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他為人還算不錯,這事他應該會處理好的……”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顧景慎正幽幽看著她,“他就那么好……” 蘇清瑤覺得有些好笑,陳奕哲在她心目中就是弟弟,他吃得什么醋呀…… “比我還好?”見蘇清瑤沒有回答,顧景慎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這有什么可比的,他是眀蕓的對象,在我心目中就是弟弟,”蘇清瑤解釋道。 誰知顧景慎像是小孩子一樣來勁了,“那你說,是他好還是我好?” 面對這個送命題,蘇清瑤當然機智的選擇,“當然是你好。” “語氣不夠真誠,態度很敷衍。我覺得我的用事實證明。”顧景慎一本正經的說道。 愛不能光說…… 還沒等蘇清瑤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被剝光了,扔在錦被上,“不是,我……”話音就被堵進嘴里。 長夜漫漫,蘇清瑤覺得自己如墜夢中,整個人就像被點燃了,渾身發熱,渾身被禁錮住,就像可憐的小兔子,被野狼翻來覆去的品嘗,揉搓了一遍。 等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她揉著酸軟的腰部,想到昨夜在最瘋狂時候,顧景慎愛憐撩開汗濕的額發,漆黑眸子盯著質問,“到底是我好,還是他好?” “你好,你好……”蘇清瑤聲音沙啞的求饒,可是之后,這個混蛋…… 蘇清瑤欲哭無淚的明白一個道理,以后絕對不能在顧景慎面前夸別的男人。 呃,直到后來真相驗證,別的雄性動物也不能夸。 她蔫嗒嗒的,而顧景慎就像是吸飽了陽氣,整個人容光煥發,昨天借機解鎖了兩個新的姿勢,以后還是得抓準時機呀。 若是能聽見顧景慎的心聲,蘇清瑤肯定會明白,顧景慎你丫的,就是個黑心的大灰狼,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陳奕哲動作很快,第二天陳家的幾個長輩就去了顧家提親,因為陳家現在式微,面對元氣漸漸恢復的顧家,自然矮了一頭,過去提親的人,說話異常熱情,巴不得婚事趕緊成了。 顧爺爺矜持了一下,最后還是答應了,總之,這件事情他還是有些意見的,若不是陳奕哲做下的糊涂事情,他還真舍不得孫女這么早出嫁。 顧家人大多嚴謹寡言,好不容易出了顧明蕓這個開心果,還是被陳奕哲早早的摘走了,說親的時候,他對著陳奕哲全程黑臉。 陳奕哲自知理虧,賠著笑臉,生怕顧爺爺一個不愿意,他就沒法把人娶回家。 婚期就定在半個月后,現在的婚事不像是以前,還得過三禮,所以婚事雖然辦的緊張,但也沒有招來多少非議。 畢竟顧明蕓跟陳奕哲的事情,是大家之前就都門清的,當知道婚期就在半個月后,倒也沒吃驚。 蘇清瑤坐在顧明蕓床邊,替她把著脈,眀蕓雖然身子調理好了,可是這一段時間哭鬧吵架折騰的不輕,昨天打了一巴掌摔倒在地上,晚上就有些見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