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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長一臉為難,蘇清瑤低著頭,沉默著,她若是硬要阻攔,肯定會讓人更加懷疑,這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以退為進。 就算找到顧景慎,可他們兩個并沒有抱在一起,應(yīng)該能逃過一劫吧? 第2章 野男人 醒來后,化解危…… “咳咳,大隊長,我清者自清,捕風(fēng)捉影的事情我可不認(rèn)。你們不信就去查吧!”她挺直脊背,任由村民探究的目光逡巡著,大隊長和村民心里嘀咕,這丫頭坦然的架勢,根本不像偷漢子的樣子。 大隊長猶豫踟躕,最后道:“我看蘇清瑤這丫頭,不像偷漢子的人,大冷天的別凍壞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是啊,清瑤這丫頭踏實勤快,可不像能做出那種事情的人。”后面的村民應(yīng)和著。 “大隊長,你可不能被人騙了,這浪蹄子是在包庇那個男人,你們跟我去樹林里看看,我非叫她現(xiàn)了原形不可。”蘇秋蘭不甘心放過這次機會,撒丫子朝樹林里跑去,有些愛看熱鬧的村民跟著來到樹林。 蘇清瑤面上一片淡然,心里卻打著鼓,她的手縮在身后,緊緊摳著地面。 樹林并不大,只是一小片楊樹林,冬天往光禿禿的樹林外邊一站,就一目了然,根本不能藏人。 見村民看過來,她握緊拳頭縮到棉衣里,指甲深深陷入rou里,若是村民非要認(rèn)定他們倆亂搞男女關(guān)系怎么辦,要知道人言可畏,眾口鑠金,想到這里她心里泛起無盡的悲涼,難道,難道這場劫難注定逃不過去…… 蘇清瑤抿著嘴,一言不發(fā)的看著遠(yuǎn)處樹林影影綽綽的人影。 “秋蘭,你胡咧咧吧,這里哪有人?” 李桂花嗓門大,本來是跟著看熱鬧,可現(xiàn)在有些糟心,受了半天凍,一點兒熱鬧都沒見著。樹林別說人連只鳥都沒有。 蘇秋蘭不甘心,圍著樹林轉(zhuǎn)了三圈,連樹枝上都不放過,除了跟來的村民,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太陽慢慢落下,冬天凌冽的風(fēng)如同針一般扎在臉上,村民被凍地罵罵咧咧,吸溜著鼻子。 “真是閑的沒事,讓我們來這里喝西北風(fēng),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守著爐子回家睡會大覺呢!” “這個秋蘭呀我看她就沒安好心。” “是呀,那個秋蘭真是太惡毒,這樣陷害meimei,哎!” “就是,我看這jian夫沒準(zhǔn)就是她上下嘴皮子一碰,捏造出來的。” 蘇秋蘭聽著四周的罵聲,心里疑惑不解,明明就有一個野男人救了蘇清瑤,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沒有了。 這下子可怎么辦啊!她還不得被戳著脊梁骨罵死! 她在林子里又轉(zhuǎn)了四五圈,都沒有找到野男人,最后垂頭喪氣的跑出來,嘴里喃喃著:“人呢,怎么就沒有了,到底躲在哪了?” 大隊長臉黑的跟鍋底一般,陪著受了半天凍,還被人擺了一道:“我看這事就是你胡編亂造的,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你個丫頭,事關(guān)重大怎么平白無故亂說,真是胡鬧!” “我明明看見,她在這里私會野男人……”蘇秋蘭梗著脖子的辯解著,被大隊長一記刀子眼,嚇得噤聲。 看著村民空手回來,蘇清瑤心里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找到。 “堂姐,平時你就欺負(fù)我,家里的苦活累活全都是我做,以往念在咱們手足之情我都忍了,可這次你要毀我名節(jié),害我性命,我怎么能忍……”話還沒說完,蘇清瑤雙眼發(fā)黑,身子一軟,昏倒在地。 蘇清瑤不是裝的,而是嗆了水,差點淹死,一呼吸渾身疼的厲害,剛才也是硬撐著。 破舊的軍大衣不知為何不翼而飛了,蘇清瑤單薄身子裹著帶著冰碴子的衣服,在寒風(fēng)中吹了這么長時間,早已是強弩之末。 剛才提著一口氣,見事情安穩(wěn)了,緊繃的那根弦頓時斷了,喜怒交加,一時情緒激憤,人便昏過去了。 世人們大多同情弱者,看見蘇清瑤渾身是冰,小臉慘白,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村民的心都偏到這邊。 “秋蘭這丫頭,年紀(jì)不大,心夠狠的,寒冬臘月把人推到河里,活活害人命呀!” “誰說不是呀!” “哎,害人不成,還要往人頭上扣屎盆子,秋蘭這丫頭跟她奶奶一樣,狠吶!” 蘇秋蘭被指指點點,有些心虛,慌的口不擇言“蘇清瑤胡說,不是我推得,不關(guān)我的事,對,是那個野男人……” 大隊長的臉陰沉如同鍋底黑一般。“你給我閉嘴!”轉(zhuǎn)頭對村民囑咐“你們趕緊把人抬回去,再晾下去,人就凍壞了!” 村民覺得有些不忍,紛紛搭把手,把人抬回蘇家。 蘇秋蘭見狀心里慌了,就怕大隊長對她有意見,這可是高梧的爹,她未來的公公:“大隊長,不是我……”她的話沒說完,大隊長瞟都沒瞟她一眼,扭身走了。 蘇秋蘭滿眼陰翳站在原地,緊握著拳頭,望著村民遠(yuǎn)去的身影,哼,居然讓蘇清瑤逃過這一劫!本來計劃順利,蘇清瑤現(xiàn)在就是過街的老鼠,人人踩一腳,一輩子翻不了身,誰知那個野男人居然憑空消失了。 突然眼前一個陰影籠罩住她,蘇秋蘭陰著臉抬頭看見來人,忙收起眼底的算計,滿眼欣喜。 “高梧哥,你來了!” 高梧匆匆趕過來,臉色難看,狠剜了她一眼。 “你居然把清瑤推到河里,還誣陷她,蘇秋蘭,你心咋這么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