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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用了那么多年從學(xué)徒到掌勺,最后才走到今天這一步。 整個御膳房都得稱他一句洪師傅,平時學(xué)徒們都對他百依百順,言聽計從。 如今讓他給如此稚嫩的小女娃作配,說心里沒點子怨氣那是不可能的。 “這是負(fù)責(zé)給我打下手的學(xué)徒,名字叫小月?!弊D闲枪Ь吹乜粗閹煾?,用手指了指身旁的姑娘,解釋道,“平時都是我家meimei幫我,但她平日里還要上學(xué)堂讀書,所以我就帶了小月過來?!?/br> “怕是不只是一個學(xué)徒吧?后面那輛馬車?yán)锏娜?,都是你帶來的,他們是干嘛的??/br> “回洪師傅,他們是幫我處理獵物、剁骨和處理食材的學(xué)徒。”祝南星乖巧應(yīng)答。 洪師傅被她氣的胡子都歪了,一個黃毛丫頭,需要那么多人給她幫忙?真是好大的架子呢! “那他們都幫你做了,你是來干什么的?”洪師傅氣不過,脫口而出道。 “我嗎?”祝南星點了點自己的頭,明明一臉恭敬,但說出來的話卻格外猖狂,“我是來用腦子做菜的?!?/br> 洪師傅:“……” 他雙手抱肩,立在胸前,將身子偏離祝南星所坐的方向,閉上眼睛,一幅懶得搭理她的模樣。 小月,也就是喬裝打扮后的蔣月如,她偷偷拉了拉祝南星的衣袖,滿臉擔(dān)憂地望著她。 祝南星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當(dāng)然也知道剛剛那番話不討喜,可那是唯一能夠解釋她興師動眾,帶來一大幫子人的原因了。 什么用腦子做菜呀,她配嗎? 看洪師傅一臉厭惡的樣子,估計是不能指望他幫自己處理獵物了。 想到毛茸茸的小動物們,祝南星又在心里多唱了幾遍大悲咒。 到達(dá)獵場之后,他們就被安排到了臨時搭建的火房,等候著獵物被送來。 等待的過程無聊又難熬,她想著跟洪師傅搭搭話聊聊天,可洪師傅一臉不想搭理她的樣子,這讓社交牛皮癥患者祝南星感覺到無所適從,沒有辦法,只得靠在墻上小憩一下。 …… 另外一邊,皇家獵場里。 陳景湛將狩獵時的胡服穿好,別上匕首,拿起弓箭,迅速上馬。聽到一聲令下后,如飛出的箭矢一般,御馬奔騰而去。 陳王狩獵完畢后便回到看城觀圍。通過觀圍,可以察看皇子王孫的騎射是否嫻熟。 王后在一旁溫柔嫻靜,看到他回來,笑著說道:“辛苦了。” “不辛苦。”陳王看到王后,臉上的笑容就沒收起來過。 “阿湛怎么今天這么賣力?”陳王有些疑惑。 他記著阿湛因為自身患有頑疾的原因,一向不喜拋頭露面。雖然自幼聰慧,能力過人,卻永遠(yuǎn)保持墊底,不爭也不搶。 以往的圍獵,他都是最晚出發(fā),最晚回來,打的獵物也少,不想引人注目,今日這是怎么了? 柳貴妃淡笑著喝了一口茶,一臉了然。 “雁風(fēng),阿湛的病是好全了嗎?”陳王好奇地問道。 “臣妾也不知道呢,”柳貴妃搖了搖頭,頭上的金步搖也隨之晃了晃,“不過我看太子殿下今日的表現(xiàn)也非同一般。” 這么一說,倒是確實如此。 太子一向跟他九哥玩兒的好,平時也吊兒郎當(dāng)?shù)?,對什么事都不上心?/br> 但是今日的陳景年卻也認(rèn)真起來,一早就隨著陳景湛一起沖了出去。 其他皇子王孫一看這種局勢,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個個奮勇當(dāng)先,不敢再有所松懈。 也因為如此,今日他們的圍獵結(jié)束地也是格外早。 如果祝南星看到,一定會感慨一句:內(nèi)卷真是恐怖如斯! 但是她并不知情,在小小地打了一個盹兒后沒多久,今日宴食需要用的食材就分下來了。 “今日圍獵的結(jié)果如何?”祝南星猶豫了許久,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 但是剛一問出這個問題,她就開始后悔了。 她太了解小九了,為了不被大家關(guān)注到,他一定會盡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是我朝九皇子獨占魁首呢!”前來送獵物的士兵還沉浸在喜悅中,“沒想到九皇子如此深藏不露,今天真是一場激烈的圍獵呢。” “喏,這筐兔子,這幾頭豬,還有沒拿過來的一只老虎和兩頭棕熊,全都是九皇子打到的。”士兵指了指被送來的獵物。 祝南星看到筐子里毛茸茸的兔子眼前一亮。 既然這是小九獵到的兔子,那不如就把它做成冷吃兔好了! 第一道也是對祝南星最難的一道障礙便是處理兔子了。 這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處理兔rou 。她咽了咽口水,反復(fù)給自己做心理預(yù)設(shè)。 兔兔那么好吃,處理起來應(yīng)該也不會給自己添太多麻煩吧。 洪御廚看到祝南星望著毛茸茸發(fā)呆,挑了挑眉,打算袖手旁觀。 就在她終于下定決心要上手的時候,一道天籟之音拯救了她。 “姑娘,讓我來幫忙吧。” 她回頭一看,是一張讓人一看就忘的路人臉。 可當(dāng)她接受了這種設(shè)定后,這個人也就不難記住了。 “你是……那天來我攤子上買奶茶的那個……”她將此人的臉和記憶中的面孔對上了號,一臉恍然大悟地說。 陸仁認(rèn)命地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