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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傳她是個替身。 羅孚當即明白了過來,臉上露出緊張的表情, 下一秒似乎就要說出不想說就不要說這樣的話,溫諾柔看出了她的意圖, 卻依舊云淡風輕的繼續說:“只要我還是溫諾柔, 就會有人知道這件事, 我樹過很多敵,也肯定背地里有人看我不順眼想趁此機會讓我難堪。” “一味躲避, 并不能解決問題。” 說到這里她眉眼輕蹙, 一副沉思的樣子,腦子里將所有事情的利與弊都過了一遍:“而且霍家也在帝都。” 何況如果不是她,兩家關系不可能會這么差, 也不能會變成這樣。 雖然溫諾柔不愿意這么想, 但她確實是給陸家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你不用管這么多。”陸遠航蹙著眉,一下看穿了她的想法, “我早就看霍家那兩個不順眼了,生個孩子就把他當工具,外人又不是眼瞎,公司少了一個人就不會運作了,何況能逼的孩子跟家里斷絕關系——” 只聽羅孚很重的咳了聲,陸遠航立刻噤聲。 他后知后覺自己說了些什么, 好像……變相夸贊了某人? 接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匆忙補救:“我可不是在變相夸他年輕有為啊。” 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羅孚瞪他,陸遠航手忙腳亂的再度補救:“而且年輕有為也不是什么好事,從小優秀到大,搞得跟不是正常人一樣,你像向家那二小子就挺不錯,腳踏實地,扎實!一步一個腳印,年紀輕輕就坐做到了教授助理,也是不可多得的一個人才啊。” 信誓旦旦:“最重要的是他們教書的普遍老實,沒那么多花花腸子,萬一有以后,不是還有我跟你媽嗎。” 陸遠航繼續拉踩:“那小子雖然不比霍司奕吧,但那確實也是四九城單身男青年里不可多得,又不花花腸子,沒什么特殊愛好的青年才俊了。” 最后又補充:“就是他哥可真不是個東西。” 羅孚實在聽不下去了,抬腳照著他的膝蓋就來了一腳。 “你在說什么,啊?我們現在是在討論問題!多么嚴肅的事,你提什么向東旭。” 陸遠航吃痛的單腿蹦了兩下,一臉苦相,信誓旦旦道:“這不能怪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不說出來心里不得勁,真的帝都內身體心理都沒毛病的男的太少了。” 他舉了個鮮活的例子:“你們是沒見過,前兩天我去出差,結果在洛城遇到了王家那小子,平時看上去機靈老實會來事的一孩子,家里孩子打醬油,老婆大著肚子,他倒好,左擁右抱,摟著個看上去剛成年的小姑娘就進了隔壁的酒店。” 終于總結:“忒不是個東西!” …… 經此,溫諾柔終于知道陸念思的‘開朗風趣’是從哪里來的了。 鬧歸鬧,生日宴會的事情,倒是依了溫諾柔。 不過他們只是順著女兒,沒有想過還真有人有這么個打算,尤其陸家權勢與能力擺在這里,哪個敢在這個時候上門挑釁。 他們很膽大自信且放心,卻沒成想還真有這么一個更是膽大包天,自信心爆棚的人。 不是,羅孚與陸遠航就很不能理解顧希音這腦回路啊,真就無法無天了唄,那鐘以薔也真是夠可以的,商場混跡這么多年,竟然栽在了一個小姑娘手里,這竟然都沒看出來!還縱著她行事! 溫諾柔倒也沒有太驚慌失措,她已經深刻了解到這人腦回路有多么清奇了。 看到她,顧希音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壓根沒反應過來的模樣,她的旁邊站著個人,看溫諾柔出來時還小愣了下,回過神來的時候同樣一臉吃驚的模樣,不過一直在旁邊沒說話,沒有攝像機,應該是在身上放著微型攝像頭什么的。 不是溫諾柔防備心太重,實在是見識過這個女人的手段,不得不多有防范。 她瞇起眼睛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 畢竟戲臺子都打好了,怎么也要演一場吧, 溫諾柔視線緩緩放在顧希音身上,看她打多了粉以至于襯得格外病態與虛弱的樣子,嘴角不由掛著一個惡劣的笑:“聽說你找我,怎么我出來了,你反而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顧希音還跪在地上,聽到這話略一機靈。 為了今天這場大戲她付出了血本,此刻劇情走向不按照她的劇本來,讓她的大腦有些反應遲鈍,片刻后她本能的動了動,結果膝蓋上傳來一陣刺骨的痛,一路蔓延到頭皮,讓她的表情當真蒼白了幾分。 這,這還是傳說中那個委曲求全,性格軟弱好欺負的‘溫諾柔’? 一個人刻在骨子里的卑微與懦弱豈是這么容易就改變的,她鎮定了下來,將人認真打量了幾分,可確確實實,她是溫諾柔不是陸念思。 她們兩個很像,八分的相像,到不了完全一樣,氣質也是完全相反的,自己不可能認錯。 這是溫諾柔。可到底哪里出了錯,為什么她跟自己想的這么不一樣。 不是應該膽小怕事,目光短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自恃清高,出了事只會讓父母出來應對嗎。 但是眼下不是奇怪的時候,戲已經演了一般,就是硬著頭皮也得繼續演下去,她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低下頭時飛快的轉變表情,不過一秒便入了戲。 再抬頭時,眼眶里已經蓄滿了眼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