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頁
書迷正在閱讀:在男團選秀當(dāng)喜劇人、女配做錯了什么[快穿]、獨寵醫(yī)凰:夫人請賜教、霸總裝A我偽O[女A男O]、穿書后被反派撩心動了、女尊世界的白蓮花、穿越明朝當(dāng)皇帝、反派師弟不可能那么可愛[穿書]、穿成魔女后我擄走了神明之子、九幽戰(zhàn)神
畢竟她都二十七歲了 ,如果不是陸遠航問起,她甚至都不會記得更不會與人談?wù)撨@些了。 二十七歲的‘成年人’再談起幼年時被打的經(jīng)歷,只會讓人覺得可笑。 陸遠航終于回過頭,眼睛還有些紅,聲音更是有些沙啞。 他試圖岔開話題:“有空回家看看吧。你媽很想你,但是怕你接受不了一直不敢去找你。” “你喜歡吃什么東西,到時候我親自下廚,我們?nèi)胰撕煤镁劬邸!?/br> 那句到了嘴邊的不必麻煩卻遲遲吐不出來。 她抿了抿唇,垂著視線說:“我討厭香菜。” 討厭香菜。 陸遠航明顯一愣,接著又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你看我們一家人真像,我跟你媽也很討厭香菜。” “你meimei也是。” 話到這里陸遠航的表情變了變:“她跟霍司奕的事……” “過去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溫諾柔笑了笑,“一直抱著過去活著,實在是太痛苦了。” “那你跟霍司奕呢。”陸遠航的追問讓溫諾柔愣了一下。 她的眼皮顫了幾下,手指不自覺得抓起一小片衣服,過了會兒她又自己松開:“小時候很喜歡寵物,家里也養(yǎng)了一只叫小白的寵物狗,小白一直被關(guān)在籠子里,那會兒傻想跟它玩就把它放出了籠子,可小白趁我不注意跑到陽臺,掉下去,摔死了,后來我再也沒有養(yǎng)過寵物。” 只是想要跟它玩才把它放出籠子,卻害它死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她抬起頭,輕笑了一聲,看著陸遠航道:“最近發(fā)生了太多讓我應(yīng)接不暇的事情,讓我的腦子很亂,可我唯一清楚的一件事,那就是我跟霍司奕注定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互不相交,互不干涉,對彼此才是最好。” 第59章 決定,爸爸 她這么說, 陸遠航不能說一點驚訝都沒有。 溫諾柔在醫(yī)院里照顧霍司奕,數(shù)次將霍司奕帶回醫(yī)院,甚至那整整七年的糾纏, 任誰看來都是還有感情的表現(xiàn)。 不知道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讓溫諾柔會做出這個決定, 調(diào)查歸調(diào)查, 白紙黑字的東西蒼白無力, 哪可能會跟親身經(jīng)歷的人感同身受。 “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們都會支持你。” 不一樣啊, 溫諾柔的視線逐漸軟了下來,跟葉書不一樣啊, 若是相同的事情換做葉書來應(yīng)對, 她會先將自己罵一頓然后非要一個理由不可。 “謝謝。”她的表情較來之前緩和了許多, 精神也放松了許多,“謝謝你, 爸爸。” 這話說出口兩個人齊齊愣住。 陸遠航整個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一步三踉蹌跌跌撞撞的站到了溫諾柔的面前,激動卻又小心翼翼的想要伸手, 卻遲疑的將手懸在半空中。 甚至聲音都帶著細弱的顫抖:“你剛剛叫我什么。” 溫諾柔的臉卻稍紅了一些。 不能說是自己口誤。 沒有說不能接受這突如其來的一對父母, 只是她已經(jīng)很久不曾喊過‘爸爸’兩個字,只是不習(xí)慣。 這些天在醫(yī)院里每天她都會抽時間對著鏡子練習(xí), 練習(xí)著怎么平淡的喊出這兩個字。 只是練習(xí)跟現(xiàn)實多少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溫諾柔內(nèi)心忐忑不安,眉頭緊鎖,甚至不敢看陸遠航一眼,自己這樣他們會不會覺得自己特別厚臉皮自來熟? 會不會先入為主的給他們不好的感覺? 顯而易見,陸遠航絲毫沒有覺得不好。 在商場上人贈外號老狐貍的人像是要哭出來似的:“可不可以再叫一聲。” 溫諾柔看著他這副神情,上下嘴唇抿了又抿, 在陸遠航準備放棄說句什么將話題一帶而過,讓她不要這么緊張時,溫諾柔順從的開口重新喊了一聲:“爸爸。” …… 這是他的女兒,找了二十多年的女兒,無論過去曾發(fā)生過什么,現(xiàn)在她就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 甚至想過她不會這么快接受自己,甚至想過這需要很長的時間。 陸遠航激動地語無倫次:“你中午有沒有時間,我?guī)慊丶遥銒屢埠芟肽恪!?/br> “霍司奕明天出院。”溫諾柔說,“我是私自將他帶出來的,還要把他帶回去。” 提及霍司奕,陸遠航表情一僵沒有多問,卻明顯有心事的狀態(tài)。 “你meimei,你是怎么看她的” 溫諾柔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不等他糾結(jié)的開口,溫諾柔已經(jīng)出聲:“剛跟霍司奕在一起的時候聽別人說過,說我只是陸念思的一個替身……那時候年紀小,只以為是別人嫉妒,或是開玩笑,沒有當(dāng)真。” 其實究其原因是沒有想過她跟陸念思會是這么像。 “如果您問我對陸念思這個人是怎么看的,可能最開始嫉妒過她,怨恨過她,可后來想了想,其實跟她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錯的人是霍司奕。”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何況她們也不曾針鋒相對。 霍司奕跟她在一起時毋庸置疑是已經(jīng)退婚后,哪怕是替身那也只是霍司奕的一廂情愿,甚至陸念思那時候根本不認識自己。 她笑著說:“后來跟她聊過幾次,發(fā)現(xiàn)她是個很……幽默的人。” 想到陸念思那個歡脫的性格,她尷尬的笑了幾聲道:“我們大概能成為不錯的姐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