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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離澈眼也不眨地盯著臺上的林清忍,嘴角彎了彎,轉(zhuǎn)眼再看看臺下那么多人歡歡喜喜齊聚一堂。 他突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如此充實又意義,好像自己平淡的生活因為有了林清忍而變得多姿多彩。 一曲作罷,臺下人紛紛鼓掌,林清忍下臺擠在傅文殊和林清輕中間,驕傲道,”怎么樣?我唱的還不錯吧?” 林清輕笑著道,“就那樣吧,和我比還是差遠了,要不是我現(xiàn)在懷有身孕我非得和比試一下。” 傅文殊聞言問道,“說到你懷有身孕,那你家那位紈绔呢?” 林清輕白了她一眼,“不許叫我夫君紈绔,他在求娶我之時賭咒發(fā)誓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混,我們成婚到現(xiàn)在他是滴酒不沾,每日之時溫書學習,可是上進了。” 林清忍想了一下,這江奉確實改變了不少,于是笑盈盈道,“所以說我那姐夫呢?” 林清輕道,“說是等會便來,因為今日是他母親的忌日,他不好來大肆玩樂,所以結(jié)束后會來接我。” 二人對視了一眼,紛紛又聊到了身孕的事情。 “姐,那懷孩子什么感覺啊?是不是整日想吐。”林清忍好奇問道。 “倒不是,我算是比較輕的,我只是晨起之時吐上一回,其他時候也算是正常。”林清輕說著溫柔地摸了摸小腹。 傅文殊看著林清忍一臉好奇的樣子,于是壞笑著問林清忍,“你呢?有沒有動靜?什么時候要孩子?” 問到這個,林清忍立馬靈光乍起,她想到了冷清寫的那章番外里,好像提到了林清忍和蕭離澈在九月份生了一對龍鳳胎。 推一推十月懷胎,如果是今年,會不會現(xiàn)在肚子里已經(jīng)懷了孩子,因為自己月事推遲了半個月,但是沒有害喜嘔吐的感覺。 思及此處,她突然母愛泛濫,傅文殊推了推,她才繼續(xù)回答,“順其自然,順其自然。” 傅文殊也沒多想,立刻樂呵呵地看節(jié)目。 即將到新年之時,林清忍帶著十幾個人站到臺上,開始進行《難忘今宵》大合唱。 其他人聽了一遍也紛紛跟著唱,場面感人又潸然淚下。 代表新年的梆子聲響起,同時天空炸開繽紛的煙花,一朵朵漂亮的花朵轉(zhuǎn)瞬消失,眾人齊刷刷看著天空,爭先恐后地和身邊人指著天上,眼中滿是驚艷與感動。 猶如朝霞鋪滿天空,這一刻大家都將記憶猶新,留下了一生難忘的回憶。 新年結(jié)束,一切都是美好的開始。 忙碌了這些天,總算是圓滿收場,林清忍洗漱之后,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啊,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我好累。”話音剛落,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娘子,困了嗎?”蕭離澈溫柔躺在他身邊,親了下她的額頭。 見無反應,他將她抱著放好,隨后熄燈睡下。 “蕭離澈,我想吃桃花酥。”林清忍迷迷糊糊說了一句,便再沒了動靜。 蕭離澈笑著搖了搖頭,想著近日來她胃口確實不怎么好,于是輕輕抽開手,穿靴子下床離開。 林清忍翻身,下意識地將腿搭到蕭離澈的身上,卻撲了一個空,她揉著眼醒來,“夫君?” “蕭離澈?” 見沒人回應,她披著衣服就要出門去找,剛打開房門,雪花和冷風撲面而來。 她搓了搓肩膀,前后觀看了一下,也沒見到人的身影,下一刻,蕭離澈身穿黑色大氅迎風而來,看到林清忍在門口,他立刻加快步伐走了過來。 “怎么出來了?”蕭離澈摸了摸她的臉輕聲問。 冰冷的觸感傳來,林清忍愣了下,握著他的雙手,“快進來,你手好冰。” “好。”蕭離澈笑著跟著進來。 剛進門,林清忍拿湯婆子給他捂手,而他從懷中拿出一包桃花酥,還有些熱氣。 “娘子,吃吧。”蕭離澈笑著遞了過去。 “夫君,你大半夜出門就是買桃花酥?”林清忍疑惑不解。 “對啊,你說你想吃桃花酥啊,所以新的一年我娘子的第一個愿望我肯定要實現(xiàn)啊。”蕭離澈拿出一個喂到她嘴里。 “可是我沒有說我想吃桃花酥啊。”林清忍心疼地為他擦了擦毛巾,并沒去管桃花酥,雖然自己真的還挺想吃的。 “夢里說的。”蕭離澈再次拿著喂給她。 “夫君,夢里的話當不成真,倘若我下次夢里喊著讓你幫我摘星星,你還真的去幫我摘星星嗎?” “我去。”蕭離澈抬眸,眼神無比認真。 林清忍便朝他懷里拱去,環(huán)抱住他的腰腹,“夫君,你對我這么好,我都害怕萬一有一天你不在我身邊,我就成廢人了。”隨后臉在他胸口蹭了蹭。 蕭離澈強忍著想要抱住她的沖動,立刻與她拉開距離,寵溺溫柔道,“乖,我身上涼,別過了涼氣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的歌來自: 《理想三旬》——陳鴻宇 《難忘今宵》——李谷一 第57章 迷迷糊糊醒來,林清忍就被蕭離澈輕輕喊醒,她迷迷糊糊開口,“夫君,唔……別鬧。” 林清忍聲音壓低,溫柔無比道,“娘子,該起床去宮里了。” 林清忍往他懷里縮了縮,將漏著風的被窩裹了裹,繼續(xù)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