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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忍確實沒有預(yù)想到,原來他對原主的感情那么深,那么多年深情如一的男人世上很是難得。 “殿下,我和文殊是好朋友,本來她應(yīng)該是你的御王妃,是我橫刀奪愛,是我借你做靶子躲避婚事,其實我并沒有付出一絲情感,我很抱歉,但是我希望你和文殊能夠好好的,你們很般配,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林清忍紅著眼眶道。 “唔” 話落,蕭離澈便湊上去狠狠堵住了她的嘴巴,帶著一絲粗野和蠻橫,不再像從前那般溫柔又小心翼翼,“林清忍,我不信你沒有感覺。” 林清忍拼命掙扎躲了過去,于是像是帶著哭腔一般,“蕭離澈,你能不能不要再來煩我,能不能不要再強迫我?” 突然,面前的男人頓在了原地,再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良久。 “原來,本王竟然這樣令你厭煩嗎?”蕭離澈眼圈發(fā)紅,語氣有些自嘲。 “是,若是殿下恨我,休了我或者是讓我做下人我都認(rèn)了,就是不要再傷害文殊了,你不該這樣對她。”林清忍語氣清淡。 “可是你就該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嗎?”蕭離澈幾乎是吼出來一樣,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王爺也變得如此狼狽不堪。 林清忍拼命抑制住眼淚,內(nèi)心說了幾百句對不起。 她要抑制住緊緊抱住他的沖動,她要繼續(xù)演下去才能讓大家都能有一個好的結(jié)局。 此時,門被大力推開,傅文殊繞過屏風(fēng)走了進(jìn)來,看到床上衣衫有些許凌亂的二人,躲了躲目光。 隨后道,“清忍,我喜歡殿下沒錯,卻也見不得他被你這樣傷害。” 林清忍趕緊下床,走到她跟前,“文殊,對不起。” 傅文殊低頭看了看她垂下眼睫中上掛著的淚珠,于是摸摸她的頭道,“沒關(guān)系,我其實已經(jīng)和王爺說開了,你沒必要這樣傷害他,不然我真的不和你做朋友了。” 林清忍望著二人,有些迷糊,疑問道,“說好什么?” 傅文殊笑著道,“我呢,是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看到殿下這樣喜歡你,比不起但還是輸?shù)闷鸬模液芨屑つ銥榱宋覍幵干釛壍钕逻@么好的人,我也感激你真心把我當(dāng)成朋友,所以,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林清忍淚水噴薄而出,氤氳了視線,她抽泣道,“不是不是,我不要你輸,我要你和殿下在一起。” 蕭離澈聞言,再沒聽下去,邁著失魂落魄的步子走出房門。 “清忍,我不知道為什么你要這樣隱藏對他的感情,我其實可以看出來你是真心喜歡殿下的,這些年我時常游歷人間,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真的太大了,如果失去了一個人或許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不妨大膽一下,試著接受一下殿下呢?”傅文殊溫柔地勸說道。 林清忍邊抽泣著邊搖著頭,“文殊,你不懂。” 傅文殊看到她這幅模樣,覺得她有苦衷便未做多問,只是抱著她拍了拍。 林清忍才毫無顧忌地哭了出來,第一次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哭的如此慘烈。 直到第二天醒來,她覺得昨天的自己很是丟人,連面對傅文殊時都覺得有些難堪與無措。 “醒啦?快來用早膳。”傅文殊招呼著林清忍坐下,細(xì)心十足地給她夾了一個包子。 林清忍故作淡定道,“文殊,昨天哭的那個人不是我,你趕緊忘了。” 傅文殊捂嘴笑了笑,“好,那個不是你,是一個小哭包,我已經(jīng)忘記了。” 林清忍紅著臉,拿著包子吃了起來。 隨意瞥了瞥別處,傅文殊道,“殿下去了鹽院調(diào)查案子,要是不放心我們可以去看看?剛好也算是游玩一趟。” 不知為何,傅文殊整個人像是從一個死胡同里走了出來一樣,她對待蕭離澈已經(jīng)沒有了非分之想,對待林清忍只有感激與喜歡,甚至有一種想要撮合二人的沖動。 若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倒也不失為好事一樁。 “不了,我便不去了。”林清忍直接拒絕。 “不行,我們必須得去,我今早聽這小二說鹽院旁邊有一處江夏樓,里面的吃食最為美味,你要陪我去。”傅文殊有些撒嬌道,林清忍招架不住才無奈點頭。 頂著烈日來到鹽院門口,卻被門外的官兵攔住,二人只好站在陰影之地盤算是不是要離開。 鹽院遲遲無動靜,烈日越來越炙烤,二人一拍即合要去往江夏樓。 果然是人人稱贊的名樓,找到一處雅間坐下,一個身穿白衣俊逸非凡,風(fēng)姿綽約的男子坐在二人對面談彈起琴來。 琴音悠悠揚揚,像是緩緩溪流一般靜靜在心頭流淌,二人如癡如醉般沉醉在琴聲中。 須臾過后,男子拍了拍手,兩名男子才將趴在桌子上失去意識的二人抗走。 一盆冷水澆灌在二人頭上,她們才猛然抬頭,猛然巡視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 手腳動彈不得,是被綁架了? 一個男子出現(xiàn),望著林清忍和傅文殊,輕聲道,“姑娘,無意冒犯,我也是無奈之舉,聽聞朝廷來人查詢鹽引之案,我們鹽商雖然犯過錯誤,但是卻不能因為這次事件走入窮途末路,只好用你們和大人們做個交易,我定然不會傷害你們。” 林清忍點了點頭,嘴里塞的布才被取掉。 “老板,其實抓了我們也沒用,因為大人根本不在乎我們這兩個小丫頭。”林清忍故作輕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