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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迪奧了! 落延與幾名大漢大戰兩個回合不到,幾名彪形大漢便被落延綁在一起,丟在了叢林之中。 林清忍簡直要瘋狂的為落延打電話,于是激動的上前問道,“小哥哥姓甚名誰啊?” 落延立刻恢復神色站在蕭離澈身邊,并未搭理自己,反而蕭離澈冰如寒潭的眼神望了林清忍一眼,嚇得她不敢再多言。 四人繼續上前行駛,轉一個弧度的彎便看到前方一幫官兵帶刀把手,將通往前方的路擋的嚴嚴實實,從縫隙中看過去,確實最前方的湖中央赫然屹立著船型地基,旁邊圍滿了建橋人。 落延執劍上前,三人緊跟其后。 走到官兵面前,一個頭領模樣的人上前攔住去路,態度還算緩和,道“前方在落潮之時舉行建橋儀式,各位怕是不便前行,煩請各位跑路而行吧。” 落延面色警惕,雙眼緊盯著前方船型地基所在處,聽到蕭離澈的一聲輕咳聲,立刻一躍而起,不出片刻,地面上倒滿了一種官兵。 林清忍與霓裳相互握著對方的手,嚇得渾身打哆嗦,林清忍看著官兵五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喉嚨之處抑制不住地犯惡心。 這蕭離澈的一聲輕咳竟然要那么多條命來陪葬,頓時感覺自己的前途渺茫,大結局的推動或許更加渺茫。 第18章 幾人放輕腳步繼續靠近,沿著林間,借著枯枝叢林勉強擋住身影。 陣陣寒風侵襲而來,像是刀子一樣扎在臉上,船型地基處的建橋人團團站在一起,看樣子是在等到祭祀儀式開始。 青木橋乃是皇帝最為重視的工程之一,又所處東京城邊界,秦風定然會親臨現場主持儀式。 但是匪夷所思的是,幾近午時,按理來說儀式早該開始,可是卻遲遲沒有人主持儀式,建橋人也都站在一旁,一切悄無聲息,靜的只能聽到湖水偶爾卷起急流的聲音。 霓裳急得緊抓著衣服死死不放,即使寒風凜冽,她的手心和額間仍有密密的汗液。 林清忍抿了抿唇,看著眼前的蕭離澈,輕聲開口道,“殿下,我記得沒錯啊,不知道為何秦風不來。” 林清忍當然不知道,秦風作惡多端,當日在春風渡見面之時,蕭離澈就針對另一樁案件旁敲側擊過他,既已他已經被蕭離澈盯上,又豈敢在眼皮子底下再次落下別的把柄。 相傳青木橋已經動工多次,可是橋身無論無何都無法搭建完成,秦風多次登上茅山找到道空大師,最后才在大師的指點之下,秦風上奏折子,決議要修建青木橋,為百姓造福,為北陵國謀福祉。 為此皇帝大肆贊揚工部,夸獎秦風,并放出青木橋修建竣工后為秦風升官的言辭。 若是猜的沒錯,這次生祭之事若是真的,他肯定已經找好了替死鬼來行此差事,青木橋若是搭建完成,于百姓于北陵國而言都是有益之事,皇帝看眾青北橋工程,不管是于公于私,秦風定然不會放棄青北橋這塊肥rou。 細想之時,浩浩湯湯的幾輛馬車從遠處趕來,在眾人的預料之中停在了船型地基之前,隨后從馬車上下來一個身穿紅色官服,頭戴官帽的中年男子,在建橋人的注視之下,上臺開始講話,隨后拿出三根巨香開始朝著湖水之處跪地作揖。 趁眾人跪地祭祀之時,蕭離澈脊背堅直地走向儀式現場。 林清忍一直盯著孩童的出現,祭祀儀式已經開始,她敢肯定那些孩童定然被藏在馬車之中。 隨后便拉著霓裳跟緊二人,等到馬車之處,便以看到馬車旁邊的官兵全部躺在一端,落延翻看了每一輛馬車,最后搖搖頭望向蕭離澈。 林清忍不服輸地又仔細看一遍,馬車空空一個人影都沒有,頓時她陷入一股挫敗感之中。 很快,儀式現場的官兵便發現了這邊的動靜于是紛紛圍過來,將四人圍在一起。 林清忍瞠目結舌,壓根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難不成那些孩子已經提前生祭? 等那名官員見來人是蕭離澈之后,頓時跪在地上,笑瞇瞇道,“不知御王殿下大駕光臨,下官董成位有失遠迎,還請贖罪!” 蕭離澈盯著董成位面無表情道,“起來。” 董成位依舊笑意盈盈,仔細觀看他的臉,沒有半分的心虛與羞愧之感。 完了,劇情真的偏離了,林清忍心道。 蕭離澈望了一眼林清忍,看著她無地自容加不可思議的眼神覺得有些好笑。 他望著船型地基道,“父皇命本王來參加建橋儀式。” 董成位有一絲的懷疑,隨后又將其掩藏,面露討好彎腰道,“儀式比較復雜,還差一個時辰大概能完成,下官這就讓人為殿下準備好落座之處。” 蕭離澈擺了擺手,語氣平靜道“不用,你只管正常舉行儀式即可。” 董成位拱手作揖,繼續上臺主持儀式,仍舊坦蕩無比,沒有半分怯懦與蛛絲馬跡可尋。 林清忍望著霓裳強忍著不哭的表情,覺得萬分不好意思,于是抱欺身上前抱住了霓裳,拍了拍她的后背。 突然,林清忍意識到不對。 為什么那五輛馬車空無一人? 發現端倪之后,林清忍仔細圍著馬車轉了一圈,一一檢查過確實沒發現下面有隔層,走到最后一輛馬車時,林清忍剛踩上車身就聽到微弱的喘息聲,向來耳力驚人的她立刻大聲呼喊,“蕭離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