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130節
書迷正在閱讀:A的挨cao方式(燉rou)、隱家共妻、首輔大人的小青梅(重生)、細皮嫩rou(叔侄 1v1 h )、不是天堂 (1v2 含骨科)、地盡頭(1v1H)、只想跟NPC亂性(高H合集)、錦庭嬌、甜甜圈喔、絳毒(高H.1v1)
將手遞過去以作支持之后,她身后就沒了動靜。 ……太安靜了。 金羨魚心口一跳,忙喊道:“鳳城寒?” 沒有回答。 “鳳城寒?” 金羨魚站起身往回走。 繞過那塊巨石,終于看清楚了鳳城寒的狀況。 他比她想象中還要糟糕! 或許是她一走,他終于卸下了防備,面色蒼白得近乎透明,緊閉著的雙眼似乎是昏睡了過去,血跡順著袖口滴落,在身下洇出了一汪血色,看起來像是一只獨自舔舐傷口的傷鶴。 高潔、克己、持重,又脆弱得仿佛一觸即碎。 大抵上這些心性美好,處事端方的君子身上總有股脆弱性。 …… 脆弱個頭,這是二百五吧! 金羨魚氣呼呼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暗罵了一聲。 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還不清楚嗎! 金羨魚氣不打一處來,可就在這時,手腕卻被人一把攥住,整個人都跌入了他懷中。 鳳城寒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她愣愣地和他四目相望。 兩個人距離極近,近到幾乎能感覺到對方眼睫的觸感。 “我無事。” 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找回心神,鳳城寒猛地移開視線,第一反應就是推開她。 可是他沒能推得動。 金羨魚握住了他的手掌。 鳳城寒心頭不可自抑地一陣劇烈跳動。 金羨魚是個下定決心就會貫徹行動的人,這一次也不例外。忍到現在她已經忍無可忍。 她真的不在乎貞cao,如果可以她不保證不會對這該死的貞cao觀罵一聲去他媽的。 她只是猶豫一旦付諸行動,她之前為了和鳳城寒保持距離的所作所為都會付之東流。 但救人要緊。 至于她這次這么做了,會將她和鳳城寒的關系推往什么方向,這便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金羨魚眼睛眨也沒眨,伸出手拉開鳳城寒的衣襟,往左右一分,將他的上衣整個都剝了下來! 她這番動作實在太過驚世駭俗,鳳城寒僵硬著被她壓在身下,露出流暢的肌rou線條,白皙的肩頭,如暖玉般皎白動人的肌膚。 鳳城寒慘白著臉,劇烈地掙扎起來,“你無需為我做到這個地步。” 金羨魚玩笑道:“看來你很清楚我要做什么嘛。” 鳳城寒呆愣愣地望著她。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藥石罔效了,否則怎么會聽到金羨魚說出這樣的話? 以防萬一,金羨魚還是提前打了個預防針:“這是在救人,沒什么可怕的。我希望你不要誤會。” “我不愿你做到這個地步。”鳳城寒低聲說,他的嗓音極其的蒼白微弱,“我救你,也并無綁架你的意思……” 金羨魚忽地打斷了他,“我問你,你在害怕什么?” “我很可怕嗎?是師母這個身份很可怕嗎?但實際上,我和謝扶危的關系其實并不如你想象的那樣。” ……簡單、純潔。 說出來說不定會震碎鳳城寒的三觀。 “好吧,如果看著我,會讓你有壓力的話。”金羨魚喃喃著,“嗤”地扯下了鳳城寒的一片衣角,蒙住了他的雙眼。 少女因為緊張而干澀的嗓音在耳畔輕柔地響起。 “別說話,你躺著就好。” 鳳城寒的的眼前立即陷入了一片黑暗,忽閃著的眼睫輕輕蹭過柔軟的布條。 在這黑暗的海洋里,唯有金羨魚是他唯一的依靠。 唇—瓣猶豫了一下,輕輕地落在了他額角、鼻尖、唇前。 與其說是調—情,倒不如說是在安撫。 畢竟她的目的不是為了和他顛—鸞—倒—鳳,而是為了救人。 為了救人…… 鳳城寒一直以為自己的自制力很好。 在凡人界短短的十多年來,他的行立坐臥無一不是如尺子丈量過般的標準。 靠窗的那一張案幾,便是他少年時期的整片天地。 在無數個驟雨瀟瀟的黃昏,少年如玉的面容朦朧在雨霧中,脊背挺直,有些刻板地溫習著今日的課業,預習著明日、后日、大后日的課業。 他的吃喝離不開這張小方桌。 他不在乎飯食的精致粗糙,茶水的濃淡,只盡其可能的將先生布置的課業做到盡善盡美。 后來他離開了家,來到了十二洞天,還曾經因為刻苦自制在十二洞天揚名。 可當少女的柔軟的唇瓣落在他唇間時,鳳城寒閉上眼。 他的神魂仿佛分裂成了兩半,其中一半鉆心刻骨地提醒著他。 她如今已非當日荷花池初見的金道友,她如今是他的長輩,是師母。 他不可不顧人倫大德。 可另一半,卻驅使著他趁人之危,下意識地給予回應。 鳳城寒其實不太懂要如何去做,他摸索著扶住了她的腰腹。 很好,這是個好的開始。 鳳城寒只要不抗拒就行,否則她會有種在強迫他的錯位感,金羨魚臉色發燒地長舒了口氣。 看著自己的掌心,金羨魚微微一愣,她這才意識到她自己在發抖。 說起緊張,她其實也沒比鳳城寒好多少。 鳳城寒不愧是個少年成名的天才,很快就摸索出了自己的道路。 就像是當初學習劍招一樣,遵循著本能,一板一眼,快而不浮,散而不亂。 大雪中的少年修煉得太過專注,回過神來的時候,烏發、雙肩已經覆壓了層厚厚的積雪,險些成了個雪人。而現在這耐心和專注都被用在了她身上。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金羨魚臉紅得幾乎能煎蛋。 “師母。” “師母。” 每一次低聲的呢喃,仿佛化作軟鞭,自虐般地鞭笞著自己。 熾熱、占有欲、掙扎。 他情難自已,烏發散落,蒙眼的白布堪堪地掛在眼前,唇瓣水光潤澤。 金羨魚不太想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抬起胳膊,幫他重新系上了,指尖不停地哆嗦。 被壓在身下終究不大方便,反客為主只在一念之間。 金羨魚睜大了眼,她的腳踝被拽住,耳畔響起鳳城寒猶豫的嗓音,他摸索著在她耳垂下送出了個分量極輕的吻。 “因為我想這么做已經很久了,師母。” 他在清醒著沉淪。 第90章 燭火將她每一寸肌膚照耀得膩白如玉。 昏黃的光線下,金羨魚忍無可忍,羞恥地別過頭:“一定要這樣嗎?” 鳳城寒正垂著眼將她往自己身前用力地按,聞言微微一僵,吐息急促:“嗯,我后背有傷,方才那樣不太方便。” 方便什么? 金羨魚難為情地閉上了嘴。 當然是發力。 鳳城寒是病號,是病號,她只能這樣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自己,可這樣一來治傷的邊界反而更加模糊了起來。 她望著洞頂,意識好像飛離得很遠很遠,金羨魚眼前甚至浮現出了謝扶危的臉。 她甚至有些不解,這對師徒對她的身體緣何如此癡迷。 不知過了多久,鳳城寒這才撈起她的腰身,金羨魚渾身上下就像是從水里浸過的,她腳下發軟,險些沒有站穩。 蒙眼的布條也已經滑落到了地上,鳳城寒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一種冒犯,哪怕他剛剛已經冒犯得不能再冒犯。 回過神來,一股滔天的愧疚和自責幾乎將他淹沒,他下意識地就要道歉。 “用不著道歉。”金羨魚張口打斷了他,她的語氣也有些急促。 “讓我看看你的傷。” 鳳城寒怔了一下,這一次他順從地垂下眼,背對著她坐了下來。 金羨魚松了口氣,飛快地伸手檢查了一下,“還疼嗎?” 更親密的事明明已經做過了,可他依然在為短暫的接觸而緊張不已:“已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