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1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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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羨魚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奮斗在砍翻最終大boss路上的rpg勇士,越挫越勇,百折不撓。 不過能讓玉龍瑤吃癟的確是一件值得開香檳慶祝的事。 想到他剛剛匆忙遮掩的模樣,金羨魚又忍不住抿唇笑起來。 ******** 哪怕來的只是一抹投影,在投影與本體血脈相連的情況下,或者說在與分—身的本體血脈相連的情況下,玉龍瑤還是受了不輕的傷。 不過玉龍瑤表現得絕不像是受傷了的模樣,哪怕附近空無一人,他還是要故作體面,絕不肯輕易示弱。 找了個大石頭坐上,玉龍瑤這才蒼白著臉捂住額角。 又來了。 識海想要爆炸一般,頭疼欲裂。 而這一次不再是那些模糊的囈語,而是生動的影像。 …… 穿著嫁衣的謝扶危,同他先拜天后拜地。 …… 生著他模樣的青年,于眾目睽睽之下,用一種似商量似表白的語氣,笑著循循善誘,叫謝扶危來他身邊。 “這世上千千萬萬人于我而言并無什么分別,我只是唯獨不愿傷害你。” …… 他眼前甚至浮現出,謝扶危安靜閉目躺在天機閣短榻上淺眠的模樣。 他莞爾微笑,替他蓋上薄毯,饒有興致地抵著下巴看他的睡顏。 …… 春雨瀟瀟,朦朧著兩道人影。 他扳緊了謝扶危的下頷,唇角含著甜蜜的弧度,附唇在他耳畔威脅低語。 謝扶危面無表情地回望了過去 “我不想殺你,這樣,你臣服我,做我的屬下怎么樣?” …… 玉龍瑤扶著額角的手,停頓在半空中,愕然了好幾秒,滑稽的模樣活像是看見了史前的霸王龍。 或許穿著嫁衣和他拜堂的謝扶危,比穿著裙子的史前霸王龍還要恐怖。 他已經摸清楚這斷斷續續,分崩離析的碎片或許來自于未來,又或許來自于某個另外的小世界,又或許只是他的心魔。 他竟然對謝扶危如此情深義重。 玉龍瑤并不否認自己曾對謝扶危有意,可這畢竟是以前。 現在的謝扶危如果在某一日暴斃身亡,他不保證自己不會在他墳頭慶祝。 玉龍瑤沉默了好幾秒,穿著嫁衣與他夫妻對拜的謝扶危卻一直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很想捏捏下巴,露出個笑,好整以暇地看謝扶危他的笑話,道一聲“有趣”。 可這一次,自作孽不可活,想到自己與謝扶危舉止親密,他終于遏制不住胃里翻涌的惡心感,嫩白的臉色又青又紅,忍不住俯下身扶著石頭吐了出來。 第80章 讓玉龍瑤吃癟固然很爽,但目光對上一邊往這兒看,一邊議論紛紛的修士們,金羨魚就開心不起來了。 她拉住謝扶危的胳膊,窘迫地低聲說:“我們快走。” 好不容易回到了寢居,她先是美美地洗了個熱水澡,這才不抱任何希望的拿出了傳訊玉簡。 總歸是要面對這流言蜚語的。金羨魚自己給自己做著心理安慰,然而令她驚訝,或者說值得慶幸的是,這個時代并沒有所謂的粉圈思維。 玉簡上的風氣和諧到幾乎令人不敢相信。 絕大多數人都在好奇地打探她的個人信息,換句話而言就是【求深扒】。 也有不勝唏噓感嘆的。 【我也想洞真仙君和陰陽星君為我大打出手。】 【沒人覺得這位金道友容貌實在驚人嗎?方才我遠遠見了一眼,幾乎被攝住了神魂。我活了這幾百年還未曾見過如此美人!怎么從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知她會不會去一個月后的太微大典。】 【難怪洞真仙君與陰陽星君會反目成仇,長成這副模樣,只怕全天下的男人都要變成癡情種了。】 眾人討論了一會兒,話題又圍繞著“誰是這一甲子以來新的天下第一美人”而爭論不休。 【恐怕又是弄道友,弄道友身為男子真是貌美如妖,令人心折。】 【那金氏看起來頗有曾經白蘋香的遺風。】 【白蘋香這些年來還沒音信嗎?】 金羨魚以為自己只看了一會兒,但不知不覺間水溫已經涼了。 這么一看,竟然距離太微大典只有月余了。 回過神來,她匆忙站起身,胡亂擦了擦身走出了“浴室”。 她走過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床畔,對著燭火,低垂著頭顱,怔怔發呆的謝扶危。 大部分時候他都是很安靜,除了眼睫時不時的動一下,證明著他還沒有睡著。 金羨魚怔了一下,走了過去,面色古怪地問:“你不高興?” 謝扶危抬起眼,銀白色的瞳孔望進她眼底。 一秒,兩秒,或許是三秒。 他這才幅度很小的,輕輕搖了搖頭。 不,她確定謝扶危的確不高興,或者說興致不高。 或許是因為接觸得時間比較久了,她竟然也能從謝扶危這無口無心無表情的“三無”臉上,看出高興、驚訝、低落之類的情緒。 難道是因為玉龍瑤嗎? 本命劍已經被謝扶危重新納入體內,和剛剛的大殺器相比,如今的謝扶危似乎又變成了溫馴內斂的美女。 “咦?” 金羨魚還想再說什么,還沒說出口則變成了一聲困惑驚訝的單音節。 因為謝扶危突然動了,他伸手抱住了她,將臉埋在他胸前。 沁涼的的臉頰靜靜貼在她胸膛,幾綹銀發垂落,像是在尋求安慰的孩子,只不過他的身材實在太過高大,這么抱著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這讓金羨魚有點兒哭笑不得。 笑了一下之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飛快地推開了謝扶危,忙補充了一句,“你越界了。” 她并不傻,情商也不算低,模糊猜出來謝扶危或許是吃醋了。 如果她和謝扶危真的是一對情侶,無傷大雅的吃醋可以說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趣。可是現在,金羨魚她并不想讓這樣的情緒影響她,影響謝扶危。 謝扶危雖然愿意做她的“狗”——天知道她用這個字有多別扭。但金羨魚不論如何都不可能把他當成“狗”對待,她覺得“盟友”、“炮友”這幾個字更適合他們。 身為“炮友”,謝扶危并不應該情緒化干涉她個人的意志。正如她也也不會干涉謝扶危做了什么。 哪怕明知道這樣太過冷漠無情,金羨魚猶豫了一下,還是直言道說:“我可能不會安慰你,總而言之,我希望你自己能好好想一想。” 她說完就走到了一邊,給謝扶危自己整理情緒的時間。 好吧,她知道她現在的模樣真的很像冷酷無情冷暴力的渣男。 謝扶危微微睜大了迷惘的眼,抿了抿唇,點頭道:“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閉上了嘴,靜靜地抱膝蜷坐在床上。企圖將那些不甘,那些嫉妒,那些占有欲,還有那些被刺痛的脆弱,自我消化。 可很快,他就發現,要克制住自己實在太難了。 他頭腦迷倦,無法想象要如何剝離自己體內的一部分。無法克制的占有欲,擇人欲噬的本能似乎已經融入了他的骨血。而金羨魚方才說的話,令他心里又癢又疼。 他腦子里像是有篩子盛水,注意力難以集中。 這一天把金羨魚累得夠嗆,她一沾枕頭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迷迷糊間好像又被什么東西勒住了。 她睜開眼,就對上了謝扶危的雙眸。 他就像是剛上岸的人魚公主,或者說剛修出人形的銀色巨蟒,小心翼翼地收起獠牙,照葫蘆畫瓢學習著人類社會的處事法則,可難免邯鄲學步,畫虎不成反類犬。 “對不起,我努力了。”謝扶危的嗓音很輕,像是怕惹她生氣,銀發美人鄭重其事地說,“但很難。” 他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就靜靜地,赤裸裸地凝望著她的臉。 她不讓他碰,他就專注地以眼神描摹,目光干凈又單純。 這感覺簡直像是被視—jian,比真正的上床還要令人難受。他好像連她臉上一個細微的毛孔都不肯放過,金羨魚還有點兒困倦的大腦立刻就清醒了。 被謝扶危這樣盯著,她渾身的血液都沖到了臉上,有些忿忿地抱著被子坐了起來,“你,你別動!” 一想到前幾天才荒島的窘境,金羨魚就有點兒著慌,她寧愿自己主動,也不想被謝扶危主導。 謝扶危雖不解卻還是順從地被她放倒。 他的學習能力在這方面倒是足可稱之為進步神速,或許是意識到了什么,謝扶危支起身子,仰起臉去親吻她,還沒碰到她的唇瓣,又被金羨魚一把推倒。 他還以為是又惹她生氣了。 金羨魚只是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解衣襟。 前幾天在荒島上發生的事太過丟人,她要把場子找回來。就按照以前那樣……她大腦飛速運轉,總結著記憶力的經驗。 扳過謝扶危的下頷,迫使他抬起眼仰望著自己。 他無機質的,平靜的目光里透出了點兒隱約的驚訝,看得金羨魚有些著惱。 她捧起謝扶危的臉,吻了下去。 這一吻,她渾身上下燒得更厲害。她像是狂蜂浪蝶,而謝扶危則是她身下的百合花,花盞孕育著甘醇的蜜—液,她啜吟著瓊漿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