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1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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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曾經囚禁我,就讓我們到此為止,我現在的生活很好,也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br> 她以為她這么說謝扶危還會是那么一副狀況之外的淡漠表情。 所以她盡量說得很緩慢,很耐心。 可謝扶危的面色竟然霎時間又蒼白了不少,眼里竟然露出了足可稱之為“恐懼”的情緒。 “不是這樣的?!彼舸舻赝?,嗓音梗澀地辯解,可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一時間,脖頸彎垂,劇烈地咳嗽起來。 “我都想起來了,”謝扶危眼睫顫抖,吃力地說,“你應該也記得前世?!?/br> 在都想起來之后他才察覺到這一世金羨魚的異樣之處,除了她也有前世的記憶,并無其他可能。 “前世?” 金羨魚一怔,攥緊了茶杯,倒也沒怎么驚訝。托玉龍瑤的福,她現在的接受能力簡直有了質的飛躍。 她都能穿越,謝扶危重生似乎也沒什么可驚訝的? 謝扶危記得前世,難怪他對她的態度一直不對勁。 金羨魚一時間心亂如麻,努力壓下紛亂的思緒,搖了搖頭,“你也記得,這樣很好?!?/br> “你知道我不是你的良配,我并沒有你想的那么好,你可以去找一個與你靈rou相契的人,她,或者他,他的靈魂深厚,學識淵博,嫻雅高尚?!?/br> 她每說一句,謝扶危的面色就蒼白一層。 這其實并不是她的本意,不過是循著記憶,下意識本能般地脫口而出。 昔日里譏誚的冷言冷語,都在這一刻如數奉還,如箭般歷歷扎在心口。 “我不想再過上那樣的生活了。”金羨魚咬了一口桂花糕。 謝扶危瞳孔一縮,幾乎短暫地失去了焦距。 他迷惘地睜大了眼,咳嗽得很厲害,竟然有鮮血滴滴答答地砸落在地上。 金羨魚不為所動,平靜地轉過了視線,“那樣不見天日的生活,成為你和玉龍瑤之間感情的玩物?!?/br> 她誠懇地作結:“我們到此為止吧?!?/br> 沒等她話沒有說完,金羨魚眼前一花,謝扶危已垂著眼跪在她面前,他很輕地拉住了她的手腕,貼在了他胸口前。 “我知道了,原來這就是愛?!?/br> “我愛你?!?/br> “你不用怕我。”他一口氣說完這些話,仰起頭看著她,唇角的鮮血很刺目,他卻像是一無所覺。 謝扶危的指尖冰冷,他在發抖。 金羨魚不舒服地打了個寒顫,深吸了一口氣,正要抽回手,謝扶危卻突然自顧自地開始解衣領。 他的領口很高,素日里顯得格外保守和禁欲。 衣襟敞露,露出白皙纖長的脖頸。 金羨魚的目光突然頓住了,怔在原地,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抽手。 那一彎脖頸前套著一個銀色的,姑且稱之為項圈一樣的東西,束縛得很緊,勒住了喉結,深深地卡在皮rou中。 “這個法器是我為你準備的?!?/br> “我的命交給你。” “你可以任意支配我,只要你愿意,就能通過這個法器扼斷我的喉骨?!敝x扶危牽著她的手,觸碰他脖頸上的項圈,他抬起眼,眼里仿佛冰層中燃燒的火焰。 靜默、無望、祈求。 他跪倒在她面前,長發垂落在她膝蓋上,他將臉深深埋進她的腿間。 “求你,不要離開我。” 他是噬主的餓狼,只有親手給自己套上束縛的項圈,才能變成她溫順的狗。 第72章 霜白的發滑落,露出膩白的脖頸,弧度好像一彎弦月,飽含易碎的脆弱感。 謝扶危抓著她的手抵在自己喉口,金羨魚大腦嗡嗡作響,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手掌下謝扶危的毫無保留。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就在現在,殺了這個修真界聞名遐邇的殺器。 “你可以任意支配我?!边@一句話在她腦中反復作響。 這是一句極具誘惑性的話語。 謝扶危跪在她面前的模樣,眼睫好似揚起的蝶翼,溫馴又虔誠,分明是圣女。 不,與其說是圣女倒不如說是神明化身為神妓,走下了神壇。 沒等到她的回應,謝扶危面色面如金紙,固執地又握緊了她的手,用她的指甲滑過他的喉結,捏出一道劍訣—— 金羨魚嚇了一跳,瞠目道:“你瘋了?!” 謝扶危依然沉默,孱弱的身軀顫抖,仿佛剛剛作出自虐舉動的不是他。 他昂首望向她,眼神澄澈,一語中的:“可你在心動,金羨魚?!?/br> 他的鼻息噴灑在她的柔軟的腿間,金羨魚一時語塞,不太舒服地動了動腿,卻被謝扶危柔和地按住了。 謝扶危淡色的唇瓣摩挲著她的肌膚,固執地自言自語重復,像是在給自己增添信心。 “你的門派日益衰微,有我在,他們不敢再欺悔你的同門,”謝扶危好像陷入了思考,他抬起清澈的眼,絞盡腦汁物化自己,剖析自己有多少利用價值,“我也可以教他們的劍術。” “我還可以幫你解決玉龍瑤。” 畢竟他們這對昔日的友人早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謝扶危想,玉龍瑤一定也很想殺了他。這些日子他撕破了文雅的面具,先后針對他進行了十多場的暗殺,他來這里的時候,稍微費了些力氣。 不可否認的是,她真的心動了。謝扶危的承諾簡直就像是從天而降掉落的一件一刀999999的極品橙裝,金羨魚猶豫了一瞬,有些說不出話來。 她感到一陣窘迫。 畢竟她不是什么多有原則的人,如果真能支配謝扶危,這無疑好處多多。 事急從權,她如今還要對付玉龍瑤。她自己都不清楚對上玉龍瑤她能有幾分把握。 可剛剛她把話說得這么堅決,現在又立刻改換心意……更何況,她還不是很相信謝扶危。 她一怔神,沒有立刻松開手。謝扶危則垂著眼,恬靜地等待著她的答復,他一顆心砰砰直跳,劇烈地幾乎快要跳出喉口,乍悲乍喜之間,謝扶危甚至感覺到了一陣從高空墜落的眩暈感。 她沒有立刻拒絕他,謝扶危干渴地抿緊了唇,感覺到被狂喜席卷了心扉,袖擺下的的手指顫抖著捏緊了。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由于門是半掩著的,沒有合攏,韓歸云匆匆而來,一眼就看到了屋里的情形。 他一怔目光里掩飾不住的驚訝,迅速又退了出去, “……抱歉,打擾了。” 金羨魚猛然回神,大為窘迫,“師叔?。 ?/br> 韓歸云是很想裝作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聽見轉身就走,奈何金羨魚的語調實在太高,韓歸云無法忽略。 “師叔?!彼郯桶偷仫w奔而出,“我想起來有些事和你說。” 金羨魚想,她看韓歸云的視線一定格外殷切和熱烈,像是來之不易的救星。 韓歸云看了一眼謝扶危的方向,和她走到一邊。 “說吧,什么事?” “我想要去蓬萊學宮學習一段時間。”她斬釘截鐵地說。 崆峒功法是儒釋道三教并融,她釋道雙修,卻不太熟悉儒門功法,沒有儒門功法的支撐,金羨魚這幾天越看崆峒經典越覺得艱難。 這也是她一早就決定下來的,在謝扶危沒有出現前。 至于現在,這個提議多多少少帶了點兒躲避謝扶危的意思。 她的提議合情合理,韓歸云不可能拒絕。 “蓬萊學宮齊先生是人間儒圣,有教無類,去蓬萊學宮游學的確大有裨益。你打算什么時候離開。” “這幾天吧?!?/br> “如此倉促?”韓歸云訝道,“那謝真君……” 還是問出來了。金羨魚沉痛地嘆了口氣,“如師叔你所見,是一段孽緣。” 韓歸云靜靜地看了她一眼,“恐怕不止孽緣這么簡單吧?!?/br> 金羨魚一陣心虛,無奈苦笑:“這件事,到時候晚輩會好好向各位前輩解釋。” 謝扶危自己一個人在屋里等了一會兒,不見她蹤跡,也赤著腳跟著走了出來。 韓歸云本來還想說些什么,目光落在金羨魚身后,忙整身行禮,“……謝仙君?!?/br> 金羨魚回頭一愣,臉上發燒,“你怎么出來了?” 謝扶危搖了搖頭,長發垂落在腰后:“我沒見你回來。” 領口已經被他一絲不茍,整整齊齊地理好,豎領緊扣住脖子,雪白的罩袍嚴嚴實實地藏住了這頗具性—暗—示意味的項圈。 他目光隨之落在了韓歸云身上。 謝扶危在看他的時候,韓歸云也在看他。 從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這么近距離地打量洞真仙君,正當韓歸云思索著要說些什么比較合適的時候。 謝扶危突然石破天驚地來了一聲:“韓師叔?!?/br> 這一聲把素來嚴肅的韓歸云嚇得呆如木雞,僵立當場,表情像是受到了成噸的驚嚇。 金羨魚飛快地伸手一把捂住了謝扶危的嘴,結巴了一下,“別亂說?!?/br> 謝扶危臉上露出了個迷惘的表情,他垂下眼,遵從本心地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不含任何情——欲,像是什么大型犬舔舐著主人的手心。 見她敢直接去捂謝扶危的嘴,韓歸云的表情一時間變得十分微妙,又驚又喜,又擔憂。 她心里一跳,慌忙收回手,這個時候也不敢再看韓歸云的表情了,總歸是有理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