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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85節

    玉龍瑤順從地被她壓在草叢中,反摟住她。

    金羨魚像是急了,她飛快地拉高了玉龍瑤的雙手。

    而在這瞬間,縛仙索自袖口脫出!

    玉龍瑤卻只是靜靜地側頭看了一眼綁縛住他身軀的縛仙索。

    金羨魚當然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她站起身,心中默念了三個數。

    玉龍瑤匆匆一瞥間,金羨魚已默念到了“一”,她往后退了幾步,緊繃的神經終于在此時微微舒展,足夠她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觀。

    借那個吻她將催—情蠱送入了他口中。當初的催—情蠱她還剩下來了不少,連同解藥一并收在了芥子囊里,直到前幾天才想起來。

    她將丹藥全都留給了鳳城寒,只留下了催—情蠱含在舌根后。

    或許是因為當初她不敢下太大的分量,所以沒給謝扶危造成太大麻煩,但這一次,確保玉龍瑤能中招,她下了足夠多的劑量。

    至于縛仙索是她前幾天去買小衣的時候,混在那一堆丹藥法器里買來的,此物價值萬金,另有一個重要作用——能克制神識。

    非但如此,前幾日她更是小心翼翼地在玉龍瑤的傷藥間摻入了些抑制神識的草藥,并不多,不過一二錢的區別,單拎出來的確都是靈丹妙藥,但若摻在一起,則會發生一些不良反應。

    真真假假,哪怕是丹修也要費心辨別。

    早在給玉龍瑤下催—情蠱前,她就已經服下了解藥,悄悄吞了。

    她賭的就是玉龍瑤他身上自命不凡,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優越感,賭的就是他的自矜。

    不過保險起見,金羨魚還是審慎地估算著距離,退出去丈遠,皺眉揮手落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層結界,保證自己不受神識影響,這才“恬不知恥”地想起穿衣服。

    當初她去買藥的時候,那丹修信誓旦旦地保證,這藥能使最貞潔的烈女變成蕩—婦。

    穿戴整齊,金羨魚扭頭看了眼山林深處,很淡地彎了彎唇角,對上玉龍瑤黝黑的視線。

    “這林子里往日有不少樵夫獵戶往來,不知星君這副任人采擷的模樣,他們會不會心動?”

    畢竟這可是篇耽♂美♂文。

    第56章

    話音剛落,金羨魚就清楚地看到玉龍瑤面色僵住了。

    下一秒,他又若無其事地攥緊了拳頭,故作云淡風輕地笑了笑,“悉聽尊便。”

    金羨魚覺得這人實在是自大又好面子,明明被她的話惡心到了,卻還是維持著風輕云淡的模樣。

    玉龍瑤他抬起手腕扭動了兩下,試圖掙扎。

    無果。

    便訝然地輕聲問道:“這是催—情蠱?”

    金羨魚理了理裙衫,坦然地說:“我當初買藥的時候,那丹修說這藥能讓最貞潔的烈女變成蕩婦。”

    玉龍瑤平靜地看著她。

    金羨魚眼波流轉,嫣然笑道:“我很期待你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的模樣。”

    玉龍瑤以盡在掌握中的態度還想說些什么,心臟卻好像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藥效發作了。

    他大腦一陣發熱,那雙如水精琉璃般的黑眸愈發黝黑,冷汗順著額頭淌了下來。整個人難得又臉懵又發虛,難受得冷汗瞬間濕透了單衣。

    手腕上纏著的是……縛仙索?

    玉龍瑤不得不將目光投向身前,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眼前的多重結界,像是朝他兜頭罩下的一層又一層的牢籠。

    他唇角下意識地勾出個笑。畢竟這一幕實在太過眼熟。他那些親密無間的族人親朋出于對他的恐懼,忌憚,也曾罩下一重又一重的牢籠,防備他逃脫封印。

    他們曾經一代又一代傳下他的畫像、留影石,像防備著無孔不入的蒼蠅一樣防備著他。

    不過他還是找了個機會,將這一切付之一炬。守著他本體的玉氏族人再想知道他的容貌,卻不敢再行窺探。

    他其實根本沒想那么多,他只是覺得有趣好玩。就像剛剛他察覺出金羨魚的把戲,卻并未阻止她。

    玉龍瑤下意識地想要捏捏下巴,暗道一聲有趣。

    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僵硬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一個字來。

    洶涌的情—潮以近乎措手不及地態度向他襲來。肌膚下的血管劇烈跳動,如囚籠中的野獸一般瘋狂撞擊著牢籠,打了玉龍瑤一個茫然無措。

    ……是不是下太多了點兒。

    金羨魚吃驚地看著面前的玉龍瑤。

    他神態僵硬,笑意凝固在唇側,一點一點消失。企圖維持著的裝逼表情,定格成了一副世界名畫。

    很快,玉龍瑤的呼吸就急促起來,嫩白的臉蛋泛上薄紅。

    凌亂的烏發披散在肩側,那雙如兩丸黑水銀一般的眸子,也隨之失去了焦距。嫣紅的唇瓣翕動著,雙手被緊縛的模樣,難得有幾分任君采擷的可憐可愛之感。

    玉龍瑤的反應實在是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畢竟三成就能藥倒謝扶危,她全給玉龍瑤倒進去了。

    “……”怎么看玉龍瑤都比謝扶危嬌弱多了吧!

    “真的不會出人命嗎?”金羨魚看著他可怕的腿—間,喃喃地說。

    這個時候,玉龍瑤竟然還沒失去理智。他竟然還硬生生地擠出抹微笑,“舉重若輕”地說:“……小魚兒你疼惜我?”

    他烏發已經濕透了,豆大的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濡濕了纖長烏秀的眼睫。

    “不,”金羨魚果決地搖了搖頭,猶豫了兩秒,露出個不忍直視的表情,誠懇地說,“我只是覺得性高—潮死掉很丟臉。”

    玉龍瑤:“……”

    玉龍瑤他活了幾千年,對男女之事一直興趣淡淡。在這種事上的確可以稱之為一片白紙。這就導致了催—情蠱帶來的藥效便愈發令其難以忍受。

    這個時候就算玉龍瑤想再游刃有余地嘴炮都無能為力了。他支起雙腿,濡濕的黑色的布料包裹著修長勁瘦的雙腿,勾勒出頗具彈性與爆發力的線條。

    玉龍瑤一向不是個會壓抑自己欲—望的人,他單憑本能難耐地摩—挲著身下的草地,眼神茫然發虛。

    定了定心神,他竭力在昏昏沉沉中抓住一線清明,努力保持微笑:“乖,幫我解開。”

    只是微顫的嗓音,起伏不定的呼吸出賣了他臉上竭力偽裝的從容。

    “你確定嗎?”金羨魚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手上一小團金光如有生命般任由她把玩。

    在白蘋香的指導下,她的控靈技巧幾乎是量變產生了質變,飛躍上了個新的臺階。

    金光如小蛇一般繞著玉龍瑤的脖頸纏繞了幾圈。

    金羨魚勾了勾手指,就扯著玉龍瑤的脖頸迫使他抬起頭。

    金光陷入皮rou,在喉結處勒下了條深深的紅痕。

    玉龍瑤這個時候的目光簡直可以稱之為楚楚可憐了。他刺激得眼睛都紅了起來,黑色的微卷發黏在鬢角,眼神迷惘,水汽彌漫,喉結劇烈地上下滾動著。

    他側過頭,目光一瞥間擦過金羨魚。喘息吃力卻還不肯放棄,啞著嗓子問:“小魚兒,你當真不想幫幫我?”

    此時的金羨魚對玉龍瑤而言就像是能看卻不能吃的盛大餐宴。

    奇怪的是,他從前竟然對這頓珍饈毫無興趣。

    汗水滴在眼球上,微辣反倒成了一種刺激,眼下任何微小的刺激都能使他戰—栗不止。玉龍瑤密繡的眼睫一顫,黝黑的眸子濕潤潤的,幾乎是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金羨魚。

    對上金羨魚的目光時,他彎了彎唇角,目光幽深,如果眼神也有實質的話,他恐怕會將她立撲在地,拆吞入腹的露—骨。

    可他連動都動不了,這還是幾千年來頭一次這么狼狽。

    金羨魚黑白分明的眼睛干凈得像是水洗過的鵝卵石,好整以暇,置身事外地“觀賞”著他。

    太過清亮,太過干凈。

    他在深淵中不可控地墜落,伸出了一股想拉住她與她同墜的念頭。

    ……藥效驚人!

    金羨魚胡思亂想,不知道前段時間被她踹傷過如今卻又被灌了這么多藥,會不會留下后遺癥。

    或許是因為斬斷了情絲的緣故,眼下的玉龍瑤哪怕再誘人,她也生不起任何興致。

    興趣的話,殺了他算嗎?

    她cao縱金光在他前胸停下,玉龍瑤劇烈地顫抖。

    金羨魚的眼神就像兩把小刀,細細密密地刮過玉龍瑤每一寸透著珊瑚粉的肌膚。單單只是一個眼神,幾乎就令玉龍瑤指尖發軟,心里發軟。

    他的胸口因為呼吸紊亂而起伏不定,冰冷的金光似乎下一秒將要刺穿他的胸膛,在少女冷淡嫌棄的目光之下,玉龍瑤竟生出了一種正被凌—虐的快感。

    “我勸你不要。”他彎了彎唇角,仿佛看出了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正如你有無心相心金剛護體護身,我也有些自保法門。”

    這話到不曾作偽,也是金羨魚遲遲未曾動手的緣故,在不清楚他是不是留有后招請君入甕的情況下,她不敢貿然妄動。

    金羨魚看了一眼他,又因為他眼下的模樣實在太過難以言喻,而移開了視線。

    “唔嗯。”遲遲得不到金羨魚的回應,玉龍瑤有些委屈巴巴地抿緊了唇,撲閃著眼睫,“小魚兒,或許你可以用另一種方式殺了我?”

    他單衣被汗濡濕,緊貼著肌膚,透出白皙微粉的胸膛。

    為什么,為什么不看看他。

    玉龍瑤眼尾發紅,恨不得將金羨魚摁在他身上。

    這感覺很奇妙,像是他平常最熱衷的堆石頭這種游戲。

    將一塊又一塊的石頭壘得高高的,又伸手推倒,享受構建、毀滅的快—感。

    金羨魚的眼神仿佛就在替他加碼,一塊,又一塊,無奈之下,玉龍瑤只能彎著唇角,一眨不眨,目光氤氳地盯緊了她,他顫抖得愈加激烈,胸肌繃得緊緊,又仰得高高的,作出各種惹人憐愛的姿態來,像是一條在案板上掙扎彈跳的魚兒,他在利用她的目光自—慰。

    可畢竟只是自己腦內的構想,不論如何都比不上她肌膚的光滑柔軟。

    “這樣,我們不如合作怎么樣?”玉龍瑤的眼睫已經徹底被汗水濡濕,他費力地低喘著,微笑著循循善誘,“……你幫我松綁,我可以幫你除去謝扶危,我們可以先立下血誓,我不再勉強你。”

    “我承認,我輸給了你,一敗涂地。”

    “血誓”是修士之間以心頭血為聯結的承諾,如果有一方毀約,咒文則會洞穿對方的心臟。

    這個承諾讓金羨魚有點兒心動,也只是心動而已,她不相信玉龍瑤真的會從良。

    哪怕狼狽如斯,玉龍瑤這個時候也像是誘惑人墜落地獄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