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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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有跡可循,他的動向則可以被猜測,可以被預知。 他只是個普通的男人。 金羨魚的反應實在太沉靜,太理智了。玉龍瑤知道她本就不是冷靜理智的性格,她的內里柔軟、感性。 如今的金羨魚對玉龍瑤而言,像是一個擁有著堅硬外殼的貝類。 她八風不動,守中氣,絕雜念。 他想要攫取柔軟的貝rou,卻不知從哪一處落嘴,把自己搞得也灰頭土臉起來,只好對著貝殼兀自發愁,可就是這樣,反倒讓玉龍瑤覺得他第一次認識了金羨魚,對她的興致前所未有的高漲起來。 “你們那個世界的女孩子都是這樣嗎?”玉龍瑤饒有興致地笑道。 金羨魚露出個古怪的表情:“……”這話聽著簡直就像是抗戰片里調戲中國姑娘的日本兵。 玉龍瑤也只是隨口一問,她不回答,笑了笑也沒再說什么。 又過了幾天,玉龍瑤主動問說:“小魚兒,你想出去逛逛嗎?” 如果她未曾警醒,玉龍瑤的反復無常,游刃有余地逗弄,說不定還真會使她生出幾分感激之心。 可如今,金羨魚只是搖搖頭說:“我不想去。” 玉龍瑤始料未及,訝然地看著她,倒也沒逼迫她。 “那等你什么時候想去再去吧。” 將玉龍瑤不作偽的驚訝收入眼底,金羨魚默默腹誹。想說她可能是“病嬌”文里最省心的囚禁對象了。 有人服侍,有人任她一擲千金,她什么都不需要cao勞,有什么不好? 又過了幾天,玉龍瑤再次問她想不想出去逛逛,這次金羨魚她同意了。 玉龍瑤便派了幾個山妖精怪跟隨在她身后,名作保護,實為監視。 金羨魚去得很快,回來得也很快,她只是去寄了點兒東西。 她幾乎是目不斜視地回來的,沒流露出半分對自由的渴望,也沒有任何逃跑的意圖,畢竟目下還不是逃跑的最佳時機。 某天晚上,玉龍瑤掌燈,雙臂晃動,袍袖翩翩地穿過曲折的抄手游廊。 金羨魚屋內的燈還沒有熄。 玉龍瑤隱約記起今天該是周日。 一側柔和的剪影倒映在綠紗窗前,青燈如豆,紗窗影里燭火重重。 昏黃的燭火勾勒出少女臨桌側坐的身姿。 金羨魚一纖脖頸半彎,骨rou勻亭光膩,一縷漆發順著軟白的耳垂滑落,垂落在頸前。清冷的肌膚暈著溫柔的微光。 玉龍瑤回過神來時,卻是伸出了手。 直到指間穿過立秋悶熱的風,他這才回過神來,指尖動了動,一時不言。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竟然有種替她挽起那一縷漆發的沖動。 他可能在屋外停留太久了。 玉龍瑤想了想,熄滅了風燈,卻沒能邁動腳步。 這感覺很奇怪,他竟然在偷窺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 自那天之后,他常有意無意地走在抄手游廊,經過她的臥房。 第48章 玉龍瑤不想承認自己被金羨魚吸引,也不想被金羨魚發現然后嘲笑。 他覺得丟臉。 曾經棄如敝履,如今卻沉迷于此。 男人的確都是賤骨頭。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站在門口,玉龍瑤想了想,分出一縷神識探入了一只蚊子體內。 蚊子呆滯了半晌,從空中墜落下來。但很快,又扇動翅膀,向屋里飛去。 他奪舍了蚊子,得以看清屋內的全景。 天氣太熱,金羨魚穿得很少,相較于裹得嚴實的其他女修來說,她的穿著簡直是驚世駭俗。 大片光滑的肌膚裸—露在外。 一身無袖的夏衣,肩頭光滑勻膩,小衣堪堪遮住大腿—根,她翻了個身,雙腿夾—住了薄被。 金羨魚的大腿要rou一些,肌膚又白又膩,看著十分柔軟而富有彈性,有時候會勒出一圈可愛的贅rou。全身上下無一不恰到好處的勻稱。不過分清瘦,豐盈動人。 “玉龍瑤蚊”頓了頓,喉口微不可察地滾動了半秒。 他盤旋著,小心翼翼地靠近。 金羨魚睡夢中聽到了一陣嗡嗡嗡的蚊鳴聲。 登時皺起了眉,想都沒想,煩躁地反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世界安靜了。 玉龍瑤也隨之沉默了下來。 “……” “被一巴掌拍死的確是個新奇的體驗。”男人強行露出個微笑,挽尊一般地喃喃自語了片刻。 玉龍瑤就這樣一點一點重新構建他對金羨魚的認識。 他心中清楚這樣不對勁。 一個男人淪陷的開始即是對一個女人感興趣。 于是他緩下了窺探她的步伐。 ** 床上,金羨魚睜開了眼,她雙眼黑白分明,精神奕奕。 她不是察覺不到玉龍瑤對她的窺探。 她是故意的,倒不如說這幾天來她一直都是故意的,裝作一無所知。 像是偽裝成獵物的獵人。 從床上一躍而起,金羨魚倒了杯水潤了潤干咳的喉嚨,沁涼的白開潤入心肺,她心里卻十分沉重。 前幾天和玉龍瑤短暫的交鋒,雖沒實際傷害到她什么,卻讓她察覺到了自己處境之危險。 可她如今卻想不出什么好的破局方案。她上一次利用謝扶危,反被玉龍瑤給擺了一道。這一回她必定要謀劃得更加謹慎全面。 這是一場漫長的,需要是十倍耐心的行動。 老實說,要分化原著里的cp這簡直是地獄難度。 金羨魚無可奈何地抓了抓頭。 她這幾天若即若離的所作所為,一方面是為了降低兩人的戒備心,給自己爭取自由活動的機會,一方面則是無能為力之下的虛與委蛇。 不患寡而患不均。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太難。 金羨魚遲疑。 她又不是自戀狂,也知道自己魅力有限,她如今的魅力還不足以將這二人迷得神魂顛倒,為她大打出手。 玉龍瑤如此謹慎的性格,挑動他和謝扶危相爭實在太難了,他是個絕對的利益至上者,原著里將整個天下都耍得團團轉。 他首先利用衛寒宵,也就是當初天星漏那場宴會,提議將玉氏嫡女嫁給他,來挑動十二洞天與玉氏本家的爭端。 玉氏本家倒也不是傻子,原著中很快就留意到了玉龍瑤的蹊蹺,將解決衛寒宵的事交給他處置。 沒想到玉龍瑤坦坦蕩蕩,主動向衛寒宵承認是本家指使,借機與衛寒宵合作,借勢掌權本家。 隨后,為了將這灘水攪得更混一些,掌權的玉龍瑤又促使鳳城寒因為維護衛寒宵被正道所殺,謝扶危身受重傷,淪為他囊中之物。 至此,十二洞天元氣大傷。 鳳城寒的殞落讓衛寒宵徹底陷入了瘋狂,和正道開撕。 玉龍瑤又以大義之名,集合正道殺了衛寒宵,重挫小仙州。 自此大小仙洲,終于如他所愿,兵燹不斷,百姓易子而食,析骸以爨,瘡痍滿目。 可目前的問題在于,她又不能真傻不愣登地跑到玉家,大咧咧地將玉龍瑤的圖謀全盤托出。 她只能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圖謀。她需要一個契機,或者說是催化劑。 他們三個維持著微妙的平衡,就像是悶熱潮濕的夏日,山雨欲來。 亟需一場暴雨進行沖刷,或者說,洗牌。 令人郁悶的是,她卻不知道這催化劑究竟在何方。 一邊思索著,金羨魚一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如果她能跑出去的話,她一定要去崆峒,到時候再努力修煉把美人師父救出來。 這幾天她來她把買到的金銀玉石、丹藥寶器都匿名寄到了崆峒派,劫屑濟貧。 崆峒是她目下唯一的歸宿。 …… 不過金羨魚做夢也沒想到的是,這個催化劑會來得這么快。 金羨魚睡覺的時候不是很安分,尤其是剛過立秋,天還熱得跟火爐一樣,半夜她經常踢被子。 謝扶危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 或許喜歡一個人本來就能改變人。 謝扶危想,他喜歡金羨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