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65節
書迷正在閱讀:A的挨cao方式(燉rou)、隱家共妻、首輔大人的小青梅(重生)、細皮嫩rou(叔侄 1v1 h )、不是天堂 (1v2 含骨科)、地盡頭(1v1H)、只想跟NPC亂性(高H合集)、錦庭嬌、甜甜圈喔、絳毒(高H.1v1)
! 她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然來不及! 大腦里“嗡”地一聲,好像有無數海量的,無用的信息在此刻爆炸了。 這是玉龍瑤積攢了幾千年的無意義的垃圾信息。在這一瞬間炸開,足以摧毀人的心智,幫他成功奪舍附身。 當然對金羨魚他還是收斂了點兒。 玉龍瑤的元神擠入了她的識海,在識海前停下了腳步。 映入眼簾的是一扇龐大的光門。 他頓了頓,抬頭看了一眼,游刃有余地分開了這道光門,昂首闊步地踏入了她的識海中。 光門分開,露出識海中的全景。 這是一棟稍顯破舊的單元樓,瓷磚開裂發黃,維修水電,開鎖、補課的小廣告貼了一層又疊著一層。感應燈也壞了,一到晚上樓道里黑乎乎的。 玉龍瑤在單元樓前停下了腳步,眼里閃過了點兒驚訝。 雖然只是現代的舊小區,卻還是把玉龍瑤這個古代人給震在了當場。 這就是金羨魚的識海? 他臉上難得露出了點兒遲疑、迷惘、郁悶。好半天都不知道該怎么著手。 成親百年他還沒有去過金羨魚的識海,主要是覺得沒有意義。 她太容易看清了。 就像是不愁饑飽的人們會垂涎珍饈美味,卻不會去垂涎一碗擺在自己面前的白米飯,因為它太觸手可及,無處不在。 金羨魚也是如此,左右不會跑,在她身上玉龍瑤難得犯了拖延癥。 “……”事實證明,金羨魚不止會跑,還讓他頗傷了一番腦筋。 金羨魚的意識沒有完全遠去,看到玉龍瑤納罕不已的模樣,她內心旋即一喜,松了口氣,拼命祈禱這土包子找不到她的識核。 玉龍瑤的手扶在防盜門門把手上,他至少已經摸清楚了這玩意兒是門。 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他在一扇貼著“財源滾滾隨春到”、“喜氣洋洋伴福來”的防盜門前停下了腳步,捏著下巴,臉上露出了個古怪的表情。 門前一張柴犬地毯,上書“來都來了,還帶什么東西” 金家這全家老幼熱切的發財心,透過時空局限,撲面打在了玉龍瑤臉上。 玉龍瑤:“……” 這一棟樓,絕大多數住戶都鎖著門,少部分幾家門半遮半掩。 畢竟金羨魚能模擬出她記憶中的舊小區,卻模擬不出其他人家的家具陳設,除卻相熟的鄰居、朋友,其他住戶基本都處于閉門狀態。 他不用費什么心神,就找到了金家所在。 玉龍瑤在玄關停下,門內地墊上寫著“請換拖鞋”。 他低下頭找了半天,很是有禮貌地換上了拖鞋,旋即,登堂入室。 客廳里,金父正在刷x音,金母正在廚房里忙忙碌碌。 在玉龍瑤眼里……他這位岳父正拿著一塊磚頭? 玉龍瑤腳步慢了下來。哪怕知道這是金羨魚捏出來的人偶,他還是朝二老人模狗樣地微微頷首,盡職地表現出了個女婿該有的禮節。 這才在某一扇房門前停下,若無其事地推門入內。 在玉龍瑤推門的剎那,金羨魚感到了一陣絕望,她已經被他完全cao縱,大腦還能運轉,但身體卻像是發條齒輪已經損壞的玩偶,任由玉龍瑤擺出任何他想要的姿勢。 看到金羨魚的房間陳設,玉龍瑤露出個錯愕的表情,再度沉默了下來,這模樣簡直像是人誤入了狗窩。 “看來小魚兒本來的你,和我所知道的你,完全不一樣?!庇颀埇幮χ匝宰哉Z地低聲說了一句,將目光投向了靠墻的一張床上。 象征她的元神,是一團小光球,也就是識核,漂浮在床上。 玉龍瑤的目光投來,金羨魚幾乎炸毛,腦子里一個接一個念頭飛快浮現。 他會做什么?會損害她的元神嗎? 損毀到什么地步? 她會從此之后變成個喪失了思考能力的傀儡嗎? 經歷了這一切她完全不再懷疑玉龍瑤的節cao和下限。 不論是玉龍瑤還是謝扶危,他們兩個從來沒有把她當成一個獨立的個體。 謝扶危,她平靜地認下。雖然有被劇情安排得明明白白,變得偏激的原因,但該她的鍋她背了。 她不認為謝扶?!皭邸彼?,他或許只是迷戀她的rou—體,迷戀這段畸形的關系。如果當初s他的是另一個人,說不定他現在要拜堂成親的就是那個人了。 玉龍瑤自不必說,這也是她不論如何都不想選任何一人的原因。 玉龍瑤并未如她預想的那般對她的識核做什么,他只是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 溫暖的、熾熱的光。 他的身影飛快拉長,整個人也融作了一團光球,輕飄飄地朝她飄了過去。 他元神的識核堅韌龐大的幾乎恐怖。她的識核在他面前簡直就像是太陽和地球的差別。 小光球不自覺被牽引,與大光球融合為一,這一瞬間,金羨魚腦子里再次“轟”地一聲炸開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幾乎貫通了神魂。 她臉色漲紅,戰—栗不止,羞憤地幾乎要殺人。玉龍瑤絕對是故意的!他想要cao縱她的神識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任憑她識海里如何震顫,在月老祠內,只能看到她僵硬得像個棒槌立在原地。她臉色蒼白,雙頰泛紅,說不出話來。她站不穩也動不了,只能被動經受識海內的洶涌,眼角通紅,幾乎要流淚。 輪回了數千年,玉龍瑤足夠強大,甚至不必費什么心神,只一縷元神就可令她潰不成軍,失去理智。 恍惚中,好像有人輕輕拭去了她眼角的淚水。 謝扶危雪發雪睫,冰冷的吐息噴灑在她肌膚上,他垂下眼睫,指腹擦過她的眼角:“你哭了?!?/br> 琉璃色的眼眸清楚地倒映出她臉色潮紅,眼淚不自覺地順著臉頰淌下,啪嗒嗒地掉落在他指尖。 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被沖散理智的畫面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謝扶危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這如冰似雪的冷清的面容,更襯得她丑態百出。 當著謝扶危的面,她昏昏沉沉的大腦懷疑這是玉龍瑤的報復。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足有百年,又好像只是一瞬,玉龍瑤旋即從她識海中退了出來,同時也還給了她一部分身體的控制權。 那一刻,她雙腳一軟,不受控制地倒在了謝扶危懷中。 他動作極快地伸手攬住了她,肌膚沁涼如冰,謝扶危自然無比,別無他意,卻將她置于了一個可怖的、難以啟齒的境地。 在謝扶危懷中,她渾身一個哆嗦,瞳孔短暫地失去了焦距,大滴大滴羞恥到極點眼淚滑落了下來,洇濕了絳紅色的嫁衣。 謝扶危雪白的指尖抬起她的下頷,秀美的眼睫像珠簾一般輕輕落下:“你看上去不大好。” 金羨魚簡直像受驚的兔子一般從謝扶危懷里一躍而出,死死地咬緊了牙,維持著自己最后的尊嚴與體面。 一拜天地完了,省略了二拜高堂。 接下來是夫妻對拜。 她的身體被玉龍瑤牽引,隨心所欲地拗成任何他想要的姿勢,他想讓她彎腰就彎腰,想讓她低頭就低頭。 三個人對著慈眉善目,手前紅線的老人拜了拜,也不管月老如何看待這樁荒謬至極的婚事,也不管這婚姻到底具不具備效應。 總而言之,走過該有的流程之后,接下來就是送入洞房。 第44章 荒山野嶺,難道說要在月老祠里洞房嗎? 金羨魚攥緊了嫁衣,胡思亂想。 好在這兩人還沒破廉恥到這個地步,行過禮之后三人就出了月老祠。 此時天已經黑了,月下狼嗥狐鳴,松柏樹影森森,幽微的月光隱約照射在一條崎嶇彎折的小路上。 月黑風高,看得人心驚rou跳。 玉龍瑤朝她露出個溫和的微笑,主動彎下腰說:“山路難走,我背你?!?/br> 這一路上安靜得有些嚇人。 玉龍瑤微微笑,狀似隨意地說:“不如我們商量一下,日后要如何安排起居?” “對了小魚兒,你們家鄉似乎是將日子劃歸為七天?” 金羨魚是黑著臉,唇瓣抿得緊緊的,全靠沉默來表示自己的態度。 謝扶危則一直是眼簾低垂,淡漠秀美的雕像姿態,對一切都無可無不可,他從來都是很安靜,也很容易滿足。只在在草叢剮蹭到金羨魚的時候,會突然上線,幫她撥開草葉。 玉龍瑤倒也不在意,側過頭笑了笑:“既然如此,不如一三五由我來服侍小魚兒,二四六歸謝仙君如何?!?/br> 金羨魚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只能說謝謝他還給她留了個單休?? 三個人走出一段路,終于看到個小屋,看起來是獵戶樵夫平常歇腳的地方。 門沒鎖,推開門竟然是一室一廳。 桌上殘存著拇指大小的兩截蠟燭,玉龍瑤從容地將金羨魚交給了謝扶危,捏了個法訣點燃了蠟燭,又撣去床上的灰塵。 “該休息了?!痹谖堇镒吡艘蝗?,檢查無恙之后玉龍瑤如此說道。 這一句話仿佛觸動了金羨魚體內某個開關,她一怔,迅速擺出了個防御性的姿勢。 如果這兩人敢做些什么,她心里砰砰直跳,已經在腦子里反復推演出了無數種可能。 這個世界上哪里有三個人的洞房,金羨魚表現出了極大的抗拒,抵死也不愿意入洞房。 更何況她不相信被她踹了一腳之后,玉龍瑤的小兄弟還沒骨折,還能正常使用。 好在玉龍瑤僅僅只是看了她一眼,竟然也沒說什么,甚至還體貼地將這唯一一間里屋讓給了她。 謝扶危一進門就去抱門后的木柴,點火燒水。 水已經燒開,他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個木盆,端著木盆就走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