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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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素履見到愛女也不勝歡喜,笑道:“多大人啦,還跟爹爹撒嬌。” 雖然來的都不算各門各派中堅力量,但四家五宗基本都有到場。 金羨魚略一側(cè)眸,甚至還看到了玉氏本家的來人,是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兒,帶的人不多,頗為自矜的模樣。 弄花雨一出現(xiàn)在人前,各家各派的年輕弟子,都忍不住多看了眼這艷色逼人的少年。 眾目睽睽之下,這位美少年側(cè)身對身旁頭戴冪籬的少女說了些什么,嗓音綿軟。 弄花雨:“jiejie要不要去我合歡宮做客?” 金羨魚想都沒想,直接一口否決了,“不用了。” 眾人寒暄了一番之后,黃老祖親自引著大家進了宴會廳,敘了主客坐下。 這些座位也是一早就排定好的。 一進門,金羨魚就看到衛(wèi)寒宵低聲和孟雪奎說了點兒什么,說完,和鳳城寒轉(zhuǎn)身走到了十二洞天的地盤。 少年一瞥眼,不經(jīng)意間瞥見了金羨魚,又淡淡地移開了視線。 金羨魚既沒跟隨孟雪奎等人,也沒跟著鳳城寒、衛(wèi)寒宵和弄花雨,而是走到了散修的陣營里,靜靜地站著。 這么環(huán)顧了一圈,她好像沒看到崆峒派的身影? 金羨魚稍微有些在意。 說曹cao曹cao就到,少頃,崆峒派弟子終于風塵仆仆地趕到。 金羨魚敏銳地察覺到,崆峒派一來,曾與其有舊仇的幾家都微妙地安靜了一瞬,尤其是合歡宮的,面上更露輕蔑之意。 不過那為首的短發(fā)師姐卻恍若未覺的模樣,笑著走上前送上一份禮。 “崆峒派恭祝老祖三百歲的壽誕,愿老祖日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黃老祖一捋長須笑說:“崆峒有心啦,小友快快入座吧。” 大廳沉寂了一瞬,甫又有說有笑起來。 只不過卻沒什么人樂意帶崆峒玩的。 三清宮、采蓮華寺、合歡宮與崆峒有舊怨在前,其他小門小派也不好越過這幾座大山與崆峒派交好。 崆峒弟子倒是一副已經(jīng)習慣了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看多了影視網(wǎng)絡小說還是什么,就這暗流涌動的氣氛,金羨魚總覺得這場壽宴必不可能和和美美地收場。 果不其然,眾人又是說笑了一陣之后,不知誰起了個話頭。 “今日看到了不少新面孔。不知不覺間,這些小輩也長大了,能出來替師門走動了。” 又是夸這家的小輩,又是夸那家的小輩,踩一捧一,明嘲暗諷,夾槍帶棒,頗有點兒過年時候互相拉扯孩子攀比的模樣。 金羨魚同情地看了眼神寶黃老祖,見這老頭面不改色地端坐在主位,笑瞇瞇地和眾人說說笑笑,不由大為敬佩。 ……如果是她的壽宴,別說祝壽了,減個十來年的壽命還差不多。 神寶黃老祖倒也上道,哈哈大笑,“既然如此,何不趁著這些小的都在這兒,把他們叫來好生切磋一番?大家以武會友,彼此交流交流心得,熱鬧熱鬧。” 主人家發(fā)話,各家各派立刻笑著捧場。 至于誰先站出來嘛。 合歡宮中,一個玉面風流的粉衣少年,笑道:“某不才,就先站出來當這個出頭鳥了。” “素聞崆峒太極名揚天下,晚輩正想討教一二。” 此言一出,崆峒派中傳來一陣sao動。 這分明是有意的! 那位短發(fā)的師姐示意眾人安靜,挑了個崆峒弟子上前與之過招。 金羨魚見狀,也聚精會神,凝神觀斗。 那位粉衣少年合歡宮弟子都喚他蕭風月,蕭師兄。 至于崆峒派站出來的那位,正巧是之前掉了玉佩的小姑娘,聽門人喊她石燕晴。 石燕晴一站出來,臉色立刻就變得鄭重,雙眼堅定有神。 合歡宮的武學勝在優(yōu)美輕靈,崆峒派則是兼容百家,辛辣奇詭,招式繁雜,變化頗多。 兩人遙遙行了一禮,足尖一點,直掠出去,半空中相擊一掌,試探虛實,這才纏斗起來。 蕭風月以披帛為劍,披帛漫卷,將石燕晴團團罩住,逼得她不得寸進。 柔軟的披帛運勁之后竟也成了對敵利器。 崆峒本是名門正派,石燕晴這一手太極也已經(jīng)初顯名家風范,奈何年紀太小,轉(zhuǎn)身探掌間,被這披帛牢牢纏住手腕,動彈不得。 她一招玉女穿梭,搶出一線脫身之際,急打他右脅。 蕭風月的身形竟然如鬼魅一般,忽遠忽近,忽左忽右,石燕晴撲了個空,腳下一個趔趄摔了個結(jié)實。 “噗嗤。”人群中傳來一聲嬌笑。 幾個合歡宮弟子見到這一幕,紛紛花枝亂顫,笑作了一團。 石燕晴灰頭土臉地爬起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她年紀雖小,但在崆峒派這一代弟子中也算是出類拔萃的小師姐了。畢竟,這百年來崆峒派人才凋敝也是無可反駁的事實。 蕭風月適時地露出個驚訝不解的神情,“這便是貴派的崆峒太極?” “不是說崆峒太極獨步天下?”他笑道,“石道友難不成是不想貴派武學暴露人前,有意藏拙了?” 崆峒弟子哪里聽不出這貨的言外之意,有崆峒弟子面色一變,挺劍而出。 “既如此,就讓我來請教閣下高招吧!!” 蕭風月笑道:“來得正好!” 腳下立時拔高數(shù)丈,揮動大袖,與那崆峒弟子斗作了一團。 劍光閃動,披帛翻飛間,那位崆峒弟子終是不敵敗下陣來。 這廂,蕭風月緩緩落地,眼風一掃,含笑道:“可惜了。” “想當初崆峒派是何等風光,當年天下第一美人白蘋香,太微大典上力挫群雄,怎么門下弟子竟如此不濟?” “住口!”崆峒弟子不甘示弱,怒氣沖沖,“白師叔的名字也是你們能提的?” “……白前輩的名號晚輩怎么提不得了?覺凈大師,你們說是也不是。” “這……”采蓮華寺中一矮小的老僧面露遲疑之色,嘆了口氣,沒有直接出言回答。 周玉本來是依偎在父親身邊,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 合歡宮這也欺人太甚了。她忍不住想要上前打圓場,卻被父親周素履攔下。 周素履微微搖首。 他也看不慣蕭風月這個小輩今日作態(tài),但白蘋香昔日道侶齊御風就出自于他們?nèi)鍖m門下。 他為人沉著冷靜,凡事當以三清宮為先。考慮到三清宮與崆峒的舊怨,此時也不便出手。 此時此刻,四家五宗中有關(guān)的,諸如三清宮,采蓮華寺,俱都老神在在,心里門清兒,裝聾作啞。 無關(guān)的,諸如玉氏、十二洞天則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態(tài)。 而一些與合歡宮交好的,又或者是與崆峒派有舊怨的卻坐不住了。 不等蕭風月出言討教,就已經(jīng)站上來要與崆峒弟子切磋。 這幾年來愿意拜入崆峒派的新弟子越來越少,資質(zhì)也都平平無奇,多為附近農(nóng)家送孩子上山混口飯吃。 這些少年初來乍到,被合歡宮一二再再而三激將在前,竟然半數(shù)以上都方寸大亂,落敗下來。 那短發(fā)的崆峒師姐見狀也忍不住嘆了口氣,目含凄惶迷惘之意。 難道說崆峒派當真凋零至此了嗎? 金羨魚她拜白蘋香為師,崆峒派怎么也算是她的師門了。 見自家?guī)熼T如此狼狽,金羨魚心里也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 也就在這時,耳畔忽地傳來一聲熟悉的系統(tǒng)提示音。 【支線任務一:在祝壽大典上獲得崆峒派眾人好感度到“聲氣相投”】 【支線任務二:代替崆峒派上場力挫群雄,每戰(zhàn)勝一局,獎勵魅力值50】 聽到這系統(tǒng)提示音,金羨魚怔了半拍,呆住了。 她同情歸同情崆峒派,但此地人多眼雜,她一時不想出風頭,引起遠在天星漏的玉龍瑤的注意,所以一直沒出聲。 畢竟她也不確定自己這段時間以來修為精進到什么地步了。到時候牛逼哄哄的上場,灰頭土臉地下來,豈不是尷尬到要找時光機。 “……”她又不是光明頂上的張無忌! 可系統(tǒng)這一出卻將她的計劃全盤打亂了。 每戰(zhàn)勝一局就獎勵50點魅力值,實在太過豐厚。白蘋香對自己也算是傾囊相授…… 金羨魚扶著冪籬糾結(jié)了一會兒,眉頭微皺,最終還是咬牙接了這個支線任務。 關(guān)掉系統(tǒng)面板,她抬起眼,看向了場中神色各異的各宗門弟子。 第36章 此時,崆峒派上場的人已經(jīng)換成了那位短發(fā)師姐。崆峒弟子對其頗為依賴,喊她李平川李師姐。 李平川神情沉穩(wěn),與眾人一一對戰(zhàn)難得不落下風。 只不過在場各門各派有意借此機會打壓崆峒派,不斷有人上前請教,想靠車輪戰(zhàn)等著李平川敗下陣來。未幾,李平川果然內(nèi)力不繼,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和她對戰(zhàn)的修士胡讓出自碎星谷門下,與崆峒派昔年有過舊仇。碎星谷擅暗器,胡讓見李平川氣力不繼,心下微微一喜,奮起直追,一步搶到李平川面前。 “奪奪奪”!手一揚,一把鐵蒺藜脫手而出! 這鐵蒺藜竟如長了眼睛一般,前后左右各封住了李平川的退路。金羨魚心口一跳,眼看著李平川已是強弩之末,再難抵擋,正要抽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