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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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梅道友,這是我今日在崖邊摘得的花,想來定然與你相配。” 少年鼓起勇氣,將手上紅得好比女兒胭脂的花遞到了金羨魚面前,幾乎是眼含哀求地看著她。 金羨魚歪了歪腦袋,竟然沖著對方微笑了一下:“啊多謝你,你知道這是什么花嗎?” 眼看心上人竟然真的將鮮花簪在了自己鬢角。少年登時大喜過望,聞言一怔,“抱、抱歉,某不知?!?/br> 金羨魚扶著花,抿唇笑道:“好看嗎?” 給弄花雨的魚塘開閘泄洪的進度不知不覺已經推到了50%的進度。金羨魚托著下巴,倒也沒有很大的成就感,皆因為她心里清楚,見色起意的感情來得快,去得也快。 眼見著一直對自己獻殷勤的少年,轉而向金羨魚先殷勤,弄花雨面子有些不好看。 “jiejie這些日子當真是受歡迎?!?/br> 金羨魚不答反問:“弄道友知曉這是什么花嗎?” 弄花雨愣住了。 “這是竊胭花。因為花色像女兒家的胭脂而得名,又稱美人花,可惜花期太短?!?/br> 那送花的少年又驚又喜,贊道:“未曾想道友對花木也頗有了解?!?/br> 他為更了解心上人感到喜悅,有意與金羨魚談論起列爐焚香、置瓶插花的門道來。 弄花雨一時插不上話,臉色陰沉。 打發走那少年之后,金羨魚有點兒好笑地看著臉色鐵青的弄花雨。 白皙的手指虛虛地掠過烏鬢,隨手將鬢角的花摘下,揉作一團丟在地上,“見色起意的感情,來得快去得也快,我可不想要,你要隨你拿去就是?!?/br> 說者有意,聽者也有意,弄花雨咬緊了下唇,他心里應該嫉恨,可他非但生不出嫉恨,反倒狐疑,她是不是有意嘲諷自己武功高不成低不就,只會以色侍人? “那jiejie到底喜歡什么樣的人?” 金羨魚:“我?長得當然要好看,但是修為與才學總要任取其一?!?/br> 弄花雨面色難看,不再說話了。 他無法否認金羨魚的話,那些修士明明貪戀美色,但要是娶妻,也只會娶所謂的對自己有助益的賢妻。 以色侍人之輩終究只能淪為外室情人。 這些時日以來他的風頭的確被金羨魚蓋過了不少。 金羨魚她就是故意的,這幾天以來有意無意地引導眾人疏遠弄花雨,在眾人面前踩著弄花雨上位,常常拋給他許多他根本答不上來的問題,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做綠茶的自我修養。 她在打壓他的人格,不緊不慢,冷靜地蠶食他的自我認知。 她冷眼旁觀等著這變態開始對自我價值產生動搖,對自我認知產生懷疑,被無處不在的自卑感縈繞。 第33章 弄花雨咬了咬唇。 剛剛分明是她心情不好,有意發問讓他難堪! 可金羨魚卻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解開了芥子囊,倒出了一把糖豆出來。 她芥子囊里常備著點兒糖豆之類的小零食,女孩子平常都喜歡吃零嘴,這還是她逃跑的時候在路上買的,一路上給周玉和衛寒宵都分了點兒,沒想到周萌妹喜歡得不得了,一直纏著她要。 甜蜜的滋味在舌尖漾開,金羨魚也忍不住帶了點兒女孩子快活的笑,少女嘎吱嘎吱咬著糖豆,兩雙眼睛彎彎得像月牙兒,滿足地瞇了起來。 她的姿態看起來是如此隨意自然,絕無勾引的意思。 弄花雨的心跳,卻好像隨著她嚼糖豆的聲音砰砰作響。 金羨魚給人的感覺,是常帶著笑,隨意、自然,又有些少女的明朗迷人。她常穿袍袖翩翩的白衣,力求舒適,不求修身,可這寬松慵懶的穿著,反倒襯得她更為窈窕。 弄花雨精致的臉蛋上飛快地掠過了一抹扭曲、厭惡之意。 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jiejie。”少年歪著腦袋,臉上梨渦淺淺的,“jiejie能陪我四處走走嗎,我想與jiejie說些心里話?!?/br> 金羨魚倏地坐直了身子,彎了彎唇角,“好啊?!?/br> 她……同意了? 弄花雨茫然地睜大了眼,竟有些又驚又喜。 “jiejie!”遠離人群的空地前,少年忽然轉身一把抱住了金羨魚,軟軟的烏發蹭著少女的胸口,喃喃地說,“我真的很喜歡jiejie?!?/br> “jiejie,你與我在一起好不好?!?/br> 少年面色因興奮而潮紅,用盡力氣貼近了這具心心念念已久的,柔軟的、芳香的rou體,幾乎在這一瞬間要迷醉了。 誰能想到前幾天的蠱毒竟然對她不起作用,那么這一次,她會推開他嗎? 恍惚中一只冷冰冰的玉手緩緩、緩緩摩挲著他柔軟的烏發,撫弄過他的太陽xue。 弄花雨劇烈地顫抖起來,雙手急切地摩挲著少女柔軟的肢體。 下一秒,他被推開。 弄花雨一個趔趄,狼狽地跌坐在地。 少年眼眶微紅,鼻音軟糯糯的:“jiejie……” 話音未落,幾道金光忽地自金羨魚袖中躥出,如小蛇一般繞著他的手腕、腋下、腰腹、小腿將他牢牢地綁縛。 弄花雨面色遽然一變,怵然一驚。 他勉強地揚起了個驚惶如幼鹿般的笑容:“姐、姐?你這是在做什么?” 他魅力值幾乎全在了容貌上,肌膚吹彈可破,與尋常修士大為不同。 金羨魚百無聊賴地隨手運勁,金光深深陷入他白嫩的肌膚,立時便壓出了瓣瓣紅痕來。 弄花雨越是掙扎,就勒得越緊。 他見狀倒也不再掙扎了,又擺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 那道纖白的身影,腳步輕盈地朝他挨近了,意料之內的疼痛卻并未襲來。 少女蹲下身,彎了彎唇角,掀開了他的褲腳。 沁涼的掌心有一些沒一下地撫摸著少年光潔白皙的小腿。 這一雙小腿簡直比女孩子還有纖細柔軟,腳踝窄窄的,小小的,顯露出少年這個時期獨有的脆弱感來。 弄花雨眼神又迷茫了,眼里濕漉漉的,一迭聲地喊著“jiejie”。 “jiejie!” “梅jiejie!!”他叫得越來越大聲。 他像是落在了她掌心的雛鳥,渾身戰栗,哆哆嗦嗦,身子再也堅持不住,往后仰倒。 可即便這樣,金羨魚也一副置身事外的神情,漫不經心地像是在招貓逗狗,雙眼依然冷澈明晰。 殺? 不殺? 在此地殺了他,她絕難全身而退,她相信能把白蘋香逼迫到那等地步,弄花雨還有底牌沒有亮出來。 不行,金羨魚心中深吸了口氣,不能冒失,還是按照原計劃走,打壓他,摧毀他。 “看起來這么天真,私下里卻這么放浪?”少女勾起唇角。 弄花雨緊緊地盯著金羨魚,少女這漠不關心的冷嘲熱諷,令他忍不住縮成了一團,渾身顫抖得更厲害,肌膚也隨之泛上了淡淡的輕粉,眼里波光幾乎快要滿溢出來。 少年漂亮的眼睛里閃過了洶涌的,反客為主的欲望,櫻唇親啟,軟著聲兒喊:“jiejie,幫、幫我解開好不好?讓我抱一抱,抱一抱你!” 少女忽然抿唇一笑,放下了他的褲腳,一雙眼秋波玉溜:“不好意思啊,你這么臟也想碰我?” 弄花雨一怔,渾身如墜冰窖,面色登時變得極為難看。 她好像失去了興趣,放下他褲腳之后,便轉身離去了。 獨留弄花雨被綁縛在原地,腦中的想法幾乎是潰散的。 金光斷裂,他重獲了自由。 弄花雨怔怔地摸上了自己的唇,唇瓣guntang,心頭亂跳。 他似乎還能記起少女虎口上有些粗糙的劍繭,發間的幽香,柔軟的身軀。 弄花雨臉上發熱,身子發軟,又驚又羞,又期待又想望那張冷淡的臉泛紅、啜泣的模樣。 綁縛他的金光明明斷裂了,他身體卻好像套上了無形的繩索,那一頭連接著金羨魚的掌心。 他的膝蓋軟了,透出淡淡的珊瑚粉來,弄花雨咬著唇好不容易扶著樹干站起身,一步一步回到了營地。 走到一半,他似有所覺地扭頭望去,隱約間似乎察覺到了一抹目光。 可一眨眼的功夫,這抹注視就消散了,仿佛只是他的錯覺。 不遠處的一株松樹下。 一道身影靜靜地盤坐在樹下,一動不動,悄無聲息,久到近乎凝固。 他已經坐了很久了,否則也不會機緣巧合撞上這一幕。至少自晨光熹微之時,他就已經橫琴膝上,靜坐在此地。眼睫落了晨霧,被日光一曬,暈作融融的水漬。 他實在太靜了,靜到樹梢上停歇的麻雀、山鶯都好奇地飛旋下來,睜著好奇的滴溜溜的眼睛,并不懼怕,親昵地啄咬著他的指尖。 未知的虛空中閃爍著一行血紅的大字。 【鳳城寒心情值-40】 少女略顯冷淡的,嘲諷的嗓音依然回蕩在耳畔。 “看起來這么天真,私下里卻這么放浪?” 金羨魚的嗓音是冷淡的,像是冰澗淬洗過的寶劍,說出口的話卻帶著股說不出的倦慵輕佻。 鳳城寒垂下眼,修長的骨節不時蕩過微小的顫音,琴弦深深勒入指腹卻恍若未覺。 因為他發覺,這好像是他第一次認識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