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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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金羨魚握緊了短劍,卻發現她這個時候運招都費勁。 她眼睫一壓,毫不猶豫地收了刀轉身就走。 她怕再待下去弄花雨會趁機殺了她,雖然他武力值不值一提,但他活了這么長時間,肯定有別的保命法門,就比如說這讓她都中了招的蠱蟲。 更何況她現在這個狀態要應付弄花雨還有些吃力。 就在她轉身時,弄花雨卻忽然開口道:“其實jiejie不必與我為敵?!?/br> 他在這個世界雖然無往不利,人們如蠅逐膻地討好、獻媚于他,可到底還有些懷念故鄉。 他甚至有些遺憾在床榻間親手了結了那個任務者。 弄花雨梨渦淺映,抿唇笑道:“jiejie,你生得這般美貌,你我二人聯手,相信這天下無人可逃脫你我掌心?!?/br> 金羨魚道:“和你一起共侍他人嗎?” 弄花雨睜大了眼: “jiejie真聰明?!?/br> 金羨魚沒有答話,她心里很亂,隱隱有些干嘔的沖動。 這個變態。 不能再待下去了,她用力咬了咬下唇,努力讓自己恢復清醒,跌跌撞撞地走遠了些。 也不知走了多遠,她雙腿漸漸沒了勁,面色潮紅地栽倒在了草叢中,夜半的草叢露水濕而重,沁入脖頸間,涼意微微,金羨魚短暫地恢復了神智半秒,暗罵了一聲弄花雨。 就在這時,一陣踏莎聲隱約傳來,金羨魚心中警鈴大作,迷迷糊糊間努力振作起精神,握緊了袖中短劍。 如果來的是弄花雨,她現在雖然殺不得對方,但豁盡全部力氣幫他做個絕育也是綽綽有余。 草叢被撥開,她渾身的肌rou緊繃到了極點,緊接著就與一雙馴靜的眸子對上了。 “鳳道友??” 她睜大了眼,與鳳城寒四目相望。 鳳城寒錯愕地望著她。 金羨魚想,這個時候的她一定狼狽透了,烏發濕漉漉地貼在額角,面色泛著一看就不怎么正常的酡紅。 這些日子來鳳城寒睡眠本淺,聽得動靜這才過來查看,遠遠見到草叢里伏著個人影,卻未曾想竟然是金羨魚。 這副模樣? 錯愕之后,鳳城寒心中一沉,扶著草葉的手頓了頓,一時間有些心亂如麻,手足無措,并不知曉該如何是好。 他雖沒經歷過男女情事,但沒吃過豬rou也該見過豬跑,金羨魚這副模樣實在太過古怪,竟一時間—— 一時間令他有些不敢逼視。 鳳城寒陡然避開了視線,指尖都好似痙攣了一瞬,想要拉她起來。 “梅道友,我拉你起身?!?/br> 言罷,一雙白皙的大手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掌,掌心生著細細的薄繭,微冷粗糙。 指尖相處時,鳳城寒下意識地闔上了眼。 這是他絕不敢想象的親密接觸。仿佛有瀟瀟的春雨落在了草尖。 他琴劍雙修,卻從未像今日這般心弦微動,發出細微的震顫。 來的是鳳城寒這讓金羨魚松了口氣,也沒再推拒,借著鳳城寒的力從草叢里艱難地爬起來。 鳳城寒只覺雙臂一沉,他雖閉著眼,仍然能感覺到一陣熾熱的、沉甸甸的芳醉花香。 少女渾身柔軟得簡直像一團棉花,兩瓣嘴唇吐息急促,氣若幽蘭,芳馨濕潤。 金羨魚這個時候根本無暇去留意鳳城寒。或者說不敢留意,在蠱蟲的作用下,她竟然覺得眼前的鳳城寒是如此的……誘人。 他雙眸緊閉,愈發襯得鼻梁高挺,唇瓣優美。 舉手投足間,恰如蘭澤芳草間的君子。玉仙之身,水精洞徹,隱約含著一段冷意,但這段冷也是清凈的,含蓄的,無侵略性的。 靠近時并不會凍傷,似乎只會被水波柔和地環抱,沁涼guntang焦渴的肌膚。 鳳城寒想要找個話題,然而平日里寡言少語,遍尋肚腸竟然也不知說些什么,不由失落微惱。 “梅道友?” “鳳道友?!鄙倥ひ粲行┥硢?,“你別說話?!?/br> 鳳城寒忽地慌亂了,一緊閉的雙眼使得感官更為敏銳,少女嗓音微啞更如在耳畔輕輕磨蹭著耳垂。 金羨魚苦笑。所以說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未覺醒前她前腳剛給謝扶危下了催情蠱,后腳自己就中了合歡宮的蠱毒。 真是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 她郁悶地又咬了一口舌尖,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按理來說,她應該順水推舟,比如說滿臉暈紅,嚶嚀一聲,軟倒在懷里什么的。 鳳城寒應該也不會拒絕她。 可對方如此正直,對他下手她實在有點兒難為情。 不及深思,金羨魚旋即又被一波接一波的熱潮沖毀了理智。 鳳城寒:“你無恙否?” 金羨魚:“不太好。” 她言簡意賅,嗓音冷淡很多,言語里顯而易見的回避與推拒之意令鳳城寒都愣了愣。 弄花雨的蠱蟲比她想象中要霸道許多,金羨魚覺得自己再也待不下去了,她怕再待下去她會像個強搶良家少婦的惡少一樣推倒鳳城寒。 未曾想,就在這時,一道龍吟猛然間響徹林梢! 金羨魚一怔,下意識地抬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線雪白的刀光,如月下飛雪霰,林梢動寒色,一道持刀人影已轟然落地。 少年紅發凌亂,額發低垂掩去了鳳眼中晦澀難明的神情。 刀氣縱橫間,一道悍狠的劍氣正劈開在金羨魚足尖一尺不到的地方。 少年,或者說衛寒宵,那一雙冷澈的鳳眸里迸出了點兒惱怒、血腥的光芒。 呼地—— 轉動刀柄,對準了金羨魚的方向,嗓音冷冷清清,不喜不怒,“喂,不是說,讓你離他遠點的嗎?” 衛寒宵收了刀,看了一眼鳳城寒,又看了一眼金羨魚,抿緊了唇,拉著金羨魚就走: “跟我走?!?/br> 金羨魚腦子里嗡嗡直響,這算不算在捉jian? 走到無人的地方,衛寒宵一把甩開了她的手:“你這是怎么回事?” 金羨魚有氣無力,皺了皺眉,不愿意說出這么難以啟齒的事,尤其對方比她小這么多。 衛寒宵面無表情:“我之前說得很清楚了吧,叫你離他遠點。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盤算著什么嗎?” 少年唇瓣緊抿成一條直線。 之前不與之計較,是因為還不算太討厭,但只有師父,只有師父是他的底線。 “但是你不應該打算盤打到他頭上來。”衛寒宵抬起眼,血紅的雙眼冷淡如冰。 金羨魚:“如果我喜歡你師父呢?” 衛寒宵似乎有些焦躁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人說話,你的目的我不清楚,但你絕不可能喜歡他!” “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嗎?”少年懊惱地睜大了眼,正巧和金羨魚目光相撞。 這個眼神……他簡直再熟悉不過了,弄花雨也有那種眼神。 他在外流浪多年,見慣了人世百態,人情冷暖,早就練就了如貓兒一樣極為敏銳的感知。 就是那種惡心的眼神,另有所圖的目光。雖然不知道這什么金魚接近他們是為了什么。 衛寒宵露出個厭惡的表情,“只有他,如果你敢傷害他,我就殺了你?!?/br> 金羨魚這個時候腦子里都快成漿糊了。 這個時候,衛寒宵好像終于看出來了她狀態不對,少年怔愣了一下,反問道:“喂……你有沒有再聽我說話……喂!你這是什么表情?。 ?/br> 他快步走上來要查探她的情況,雙指剛搭上她手腕,就被肌膚相觸傳來的熱度逼退了。 少年受驚一般猛地向后竄出去一步,近乎驚恐地望著她:“你、你是不是中春藥了?” 她要站不住了。 金羨魚皺眉:“你看得出來?” 少女咳嗽了一聲,轉身就走:“離我遠點?!?/br> “……” “我怕我沒對你師父下手,先對你下手了?!?/br> 本來是示威宣告主權的,誰能想到事情會發展至此,衛寒宵怔了一下,耳根迅速飛紅,惱怒低吼:“廢話!誰看不出來??!” 他平常又不是不會自己偷偷看春宮圖! 麻煩死了。 衛寒宵瞪大了鳳眼,那雙冰紅色眼睛里閃動著猶豫的光芒。 幾乎想給她一刀砸暈她算了。 金羨魚忽然悶悶道:“水?!?/br> “什么?”衛寒宵皺眉。 金羨魚重復:“如果不想我現在就對你下手,就把我丟水里,知道嗎?” 少年看著她的樣子,似乎失去了基本的言語和行動功能。額發狼狽地垂落,冰紅色的眼瞪得滾圓,有些茫然,像是被她的虎狼之詞嚇得不輕。 衛寒宵這個模樣,金羨魚也知道沒指望,她太陽xue都在砰砰跳動,好在她隱約記得似乎南邊有條小溪,當下不敢再拖延,強撐起身體飛快掠了過去。 只是中毒的時間越長,毒效也就越深入,哪怕她已經竭力運轉太玄泥丸功作抵擋,也不過是杯水車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