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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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時青不悅道:“蹊蹺?能有什么蹊蹺,難道你也以為周師妹的事是弄道友做的?師妹,你這些日子怎么越來越不懂事了,日日與弄師弟過不去。” 說罷,這位李少年便沒再搭理丁香師姐,徑直走向前來,誠懇地拱了拱手道:“梅道友,這其中是不是有些誤會?” 孰料,這容貌清麗逼人的少女卻根本沒看他一眼。 金羨魚微微笑道:“是真沒做過?還是不敢承認?” 這幾天的相處,金羨魚也大致摸清楚了,這位魅力值估計都點在那張臉上,修為倒是平平無奇。 弄花雨心中微感不安,小臉泛白,又強自鎮定了下來。 兇兇,怕怕。 這種事當然不能認。 他又不是傻的,自然知曉周玉她對自己頗為反感,也怕她日后與金羨魚相勾結,本想趁這個機會鏟除異己,卻未料到金羨魚竟然把魅力值基本都點在了修為上,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少年睜大了眼,烏發覆額,頗有童稚無辜感,捏著衣角,幾乎又要落淚,“我、我當真不明白梅jiejie你的意思。” 只要咬死不承認應該……就沒有關系了吧? 可未想到面前這少女竟然又微微笑了,她笑起來有些清麗,更有些嫵媚,電光火石間,忽地伸手在弄花雨與李時青之間,各順擊一掌!返擊一掌! 又是一連四掌,快不能避,直打得兩人臉頰紅腫,呆若木雞。 金羨魚這才收了掌,扭頭朝丁香師姐笑道:“看到沒?這種男人可不能要。” 少女白衣飄飄,唇角微微上翹,觀她模樣當真像是不通七情六欲的冰清仙子,那雙素白玉瑩的手該當擺弄花枝玉露。 此時出手卻兇悍得令人說不出話來。 這四巴掌似乎又將眾人扇回了人間,方才了悟這少女的確是那個古怪的梅姓老婆子,可她這冰雪無邪的容貌,似乎做什么都成了順理成章。 …… 丁香少女已然嚇懵,呆呆地望著她,半天都沒說上話來。一眾蓬萊少年登時鴉雀無聲,目睹金羨魚她轉身離去,竟無人敢攔。 手心還是挺酸的,她剛剛下了不輕的力氣。 cos金花婆婆的這幾個巴掌既是替白蘋香出個氣,也是替周玉出氣。 金羨魚心中嘆了口氣。她自認為自己算不上什么好人。別人對她好,她也不愿意辜負這寶貴的善意。 片刻,孟雪奎撓著頭,苦笑著蹭過來了。 近距離直面這美玉般無暇的容顏,孟雪奎大腦還有點兒懵。 對于孟雪奎這個小直男而言,這沖擊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定了定心神,孟雪奎苦笑著道:“梅道友。” 金羨魚搖搖頭,率先打斷了孟雪奎的話,“我知道你是為何前來,你放心,我跟隨你們絕無惡意。” 孟雪奎止不住苦笑,輕輕嘆息了一聲:“抱歉,奎身為師兄,不可不顧忌師弟師妹們的安危。” 金羨魚正在往芥子石里拿斗笠,她笑道:“我知曉你的顧慮,你放心好了,我與鳳道友和衛道友也算是故交,等到了洞庭我自會與你分別,也不牽連你們蓬萊學宮。” 孟雪奎見她曾挺身相救周玉,心下已是信了兩三分,聽她直言與鳳城寒是故交,心里更是松了口氣,他一是怕危及師兄弟,二是怕累極師門,如今聽金羨魚的保證,便也不再多言。 將斗笠往腦袋上一罩,金羨魚略有點郁悶和蛋疼。 這算什么易容珠,這么容易掉馬真的大丈夫嗎?!還不如她的斗笠呢。 目下她大概摸清楚了弄花雨對她而言,還暫時構不成威脅。 她心中不解的是,弄花雨這般性格修為究竟是如何將白蘋香逼到這般境地的。 還有就是鳳城寒和衛寒宵了。 本來想著走知心奶奶和火辣奶奶路線攻略這二位,未曾想掉馬掉得猝不及防,任務接都接了,還能怎么樣。 “……” 事到如今,只好硬著頭皮,拋棄節cao和三觀上了。 她的道德水平說高不算高,說低也不算低。她對謝扶危固然有愧疚之意,但不妨礙她攻略他利用他脫身。 或者說絞斷了情絲之后,在突然覺醒了這個世界不過是個書中世界后,她一切愛恨都淡漠了不少。 如今更有了奮斗目標,只想利用系統這個金手指,趕快刷滿魅力值破碎虛空回到原來的世界。 從前是以為回家無望,而如今“回家”這兩個字終于不再是夜深夢回中,難以企及,虛無縹緲的幻象。 這幾百年來,金羨魚一直下意識地回避,不敢去想曾經的父母,她是獨生女,突然在學校里失蹤了,不知道二老得急成什么樣。 紙片人與她活生生的爹媽相比,孰輕孰重? 金羨魚抿了抿唇,抱歉的同時還是堅定不移地選擇了她爹媽。 做好了心理建設,金羨魚捋了一下黏糊糊的頭發,強忍住干嘔的沖動。 她方才從蛇腹中出來,渾身上下濕漉漉的,不知道是胃酸還是什么,又腥又臭,正要去洗個澡,手腕冷不防地被人攥住了。 生疼。 金羨魚回過頭來,衛寒宵渾身浴血,一雙鳳眸煞氣十足,皺眉望著她:“是你?叫什么?金什么魚是吧?” 來了。 金羨魚毫不意外,在掉馬的時候她就已經預料到了會有這個反應。 她定了定心神,笑道:“是我。” 衛寒宵攥著她手腕的手又緊了緊,血珠順著眼睫融融得落了下來,他似乎不明白金羨魚她怎么還能笑得出來,“你騙我。” 一字一頓冷峭得像是在掉冰渣子。 可之前惡作劇的臭屁模樣仿佛有了天壤之別。 金羨魚察覺到,衛寒宵是真的生氣了。雖說剛剛忍耐了下來,幫了她的忙,但到底還是心存芥蒂,如今蛇妖既去,立刻就忍無可忍,過來興師問罪。 少年額頭青筋直跳,那雙鳳眸更冷了幾分,又逼近了幾步:“我說,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金羨魚:“目的?接近你師父算嗎” 她話音剛落,面前的少年就猛地繃緊了脊背,立刻警惕了起來,將她從頭到尾都打量了一遍。 衛寒宵緊緊地盯著她看了半晌,忽地移開了視線,嗓音冷淡,不客氣極了。 “離他遠點兒,聽到沒。” “……” 金羨魚輕聲道:“你喜歡你師父是吧。” 對上少女明凈的目光,衛寒宵忽然有些慌亂地松開了手,“誰、誰喜歡了。” 少年往后倒退了兩步,既是示威也是警告,“這與你無關。” 說完,突然抿著唇飛也般地跑遠了。 這是生氣了?金羨魚錯愕。 原著小說里,主角攻衛寒宵戒備心極強,最厭惡欺騙和背叛。她易容接近這件事,估計已經踩中了這小基佬的大忌,可誰能想到這易容珠質量這么蛋疼。 “……” 將已經碎成塊的易容珠放回芥子囊里,貼身存放,金羨魚正要轉身離去,卻忽然又聽到有人叫她。 “梅、梅道友。”嗓音很是惴惴不安。 金羨魚分開冪籬前的白紗,認出來這是之前圍著弄花雨屁股轉的某個少年。 少女分開白紗,露出的那張臉,令少年又呆逼了半秒,臉色漲紅得像個番茄。 “梅道友我有話和你說!” 金羨魚笑道:“好啊。” 少年深吸了一口氣,脖頸也紅了個透:“某此言或許唐突,但某的確對道友你一見鐘情。” 金羨魚笑道:“我怎么記得你之前心儀的是弄道友。” “呃?”少年一愣,面露羞愧之色,“道友誤會了,我……我……” 此時孟雪奎等儒門中人已經走了過來。 金羨魚看了一眼他們的方向。 未等眼前的少年說完,少女便笑吟吟地打斷了他。 她的嗓音很干凈,也很輕,確保在場眾人都能聽得見。 “攪基的爛黃瓜,我可不要,我嫌臟。” 第29章 說完,金羨魚也不管他們是個什么反應,長舒了口氣,徑自去洗漱。 夜半,玉龍瑤從睡夢中醒來,坐直了身子。 自己究竟活了多久,他也記不清了,可他看上去依然像個風度翩翩的,溫和少年。 皮膚白凈玉潤,面容姣好似玉樹瓊瑤,微微笑起來時甚至有些害羞和孩子氣。 醒來時,玉龍瑤他忽然覺得有點口干,他翻身下床,目光觸及身側冰冷的床鋪時,忍不住微微有些出神。 有些人她無處不在,無孔不入,以至于令人厭倦,可等她有一天忽然消失了,空氣都好像冰冷了下來。 她還沒回來。 有一天,他甚至做夢夢到了少女趕著一匹小紅馬,兜兜轉轉,抿著唇,臉帶郁悶之色,站在了天星漏前。 他感到親切溫暖,毫不意外,微微一笑,上前迎接。 夢在這時戛然而止,玉龍瑤垂下眼睫,目光變得冷淡。 習慣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這是一種水滴石穿,繩鋸木斷的潛移默化。 撫摸著冰冷的床榻,玉龍瑤的臉上的線條一下子柔和起來,秀美的臉上漸漸顯露出淡淡的困惑不解。 ** 正當金羨魚一邊洗漱,一邊在心中反復推敲如今現狀,思索著要重新制定計劃之時,耳畔忽地傳來一陣輕微的踏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