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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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這一掌雖是頓住了,但玉之綸劍勢卻未收。 嗆啷啷,劍光耀眼,一劍眼看著要直入金羨魚心肺。 謝扶危雙指并攏,正欲替她擋下, 鳳城寒留意金羨魚那處的動靜,雖心下微寒,卻也下意識地扣住了琴弦,欲要上場。 哪知曉劍尖甫一觸及少女胸口,【無心相心剛護(hù)體】自然繞周身運(yùn)轉(zhuǎn),一遭外力,頃刻間便反擊回去。 玉之綸只感覺一股巨力自劍尖上遞來,直貫入手臂,剎那間,右臂一陣劇烈的痛楚傳來,竟是被震斷了右臂,捂著胳膊倒退了幾步。 他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又驚又怒,放出飛劍又欲直取金羨魚命門,這回卻是被震斷了幾根肋骨,口吐鮮血不止。 金羨魚渾身微微一震,眼睛都瞪大了一圈兒, ……這系統(tǒng)金手指竟然這么牛逼?? 看玉之綸右臂軟綿綿地垂下來,金羨魚心里忍不住微笑著比了個中指。 攻略個大西瓜。 去死吧,仇女gay! 第7章 望見玉之綸傷重的模樣,謝扶危呼吸微不可察地急促了一瞬,卻是略一恍惚。 這一擊便好似擊打在他手臂上,自指尖至肩頭都蕩開了一陣細(xì)小的、酥麻的電流。 眼前又浮現(xiàn)出了那間昏暗幽深的地牢。 天道難測,謝扶危做夢也沒料想到,他一睜眼,竟是回到了過去。 眼下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是莊周夢蝶,亦或是蝶夢莊周他不得而知。 他只是記得那個潮濕陰冷的地牢,和那個笑得很溫柔,嗓音也很輕柔的少女。 她冰冷的指尖在他下頜線游走,輕撫著他被嘴套緊緊扣住的唇瓣。 條條皮革扣住冷峻的面頰,緊栓于耳根脖頸,套端如牢籠的欄桿,泛著冰冷的金屬色澤。 謝扶危容色冷淡,脖頸線條修長,如玉溫潤,皮革帶在脖頸縱橫纏繞,被迫抬高的姿勢愈發(fā)顯得喉結(jié)分明。 “你知道么?”金羨魚眉眼彎彎地嫣然一笑,伸出指尖在他喉結(jié)輕輕撓了一下,像是在訓(xùn)狗,“這嘴套在我們那個世界是用來扣瘋狗的。” “那種亂咬人的瘋狗。” 她說著說著又有些失落,低聲喃喃道:“可惜我回不去啦。” 謝扶危漠然不語,霜白的發(fā)垂落在鬢側(cè),他的目光又冷又毒。冷冷地望著巖壁。 金羨魚目不轉(zhuǎn)睛地凝望著他,凝望著他方才被她摑了一記此刻正泛紅的頰側(cè),白玉般的肌理上如蛛網(wǎng)般散落的傷痕,凝望著他滿身的污泥腥臭。 被撓了一下的喉結(jié)很不適應(yīng),謝扶危容色冷淡的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仿佛有唾液自舌底滲出。卻被少女含睇笑著拽了一下牽引帶,拽得一個踉蹌,喉結(jié)被勒得生疼。 “你現(xiàn)在不說話也沒關(guān)系,你知道巴甫洛夫條件反射嗎?你知道斯德哥爾摩嗎?你知道如何訓(xùn)狗嗎?” 金羨魚幽幽一嘆道:“不知道也沒關(guān)系,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與我說話啦。不過你放心——” 她忽地又快活地笑道,“你很快就會曉得的,親身體會,說不定你還會愛上這虐待。” 在這無止境的囚禁之中,打罵更是家常便飯。 她脾氣并不是很好,但有時候又活像再天真無邪的少女。 “你這樣不累嗎?”少女睜大了眼睛,那眼睛宛如兩泓秋水,在陰暗的地牢里亮得驚人。 謝扶危脖頸低垂,他兩只手都被鎖鏈扣住,勒出斑斑的紅痕。 男人以一種漠然的姿態(tài),不著寸縷,岔開腿坐著。 她兩道鮮活的,明亮的目光滾過他蒼白的面頰,謝扶危微側(cè)過臉,露出厭惡之色。 “與你無關(guān)。” 非止面頰,他的身體肌膚也蒼白如雪,晶瑩剔透,有時甚至?xí)o人一種將要看清他五臟六腑的錯覺。 霜白的發(fā)這些日子生得很長了,未曾打理過,一直垂落腰際,深入緊實(shí)有力的股()溝。 因常年練劍,其人身形猙獰有力,如山巒起伏,積雪瑩瑩,月光冷徹,清寒肅肅,澄鮮真氣,nongnong瑞霧之下,盤踞著眠于洞天的雪龍。 少女跪坐在他面前,微微笑起來,烏發(fā)如瀑,秀目瑩瑩。 她朱唇微啟,伸手褪去了身上的衣衫。 這監(jiān)牢中只燃了幾支巨燭作為照明。少女肌膚似乎比這巨燭,發(fā)間的珍珠、頸上的明珠更加耀眼柔潤。 “男人有什么好的?你只是沒有體會過人間極樂罷了。” “我們打個賭吧,賭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只喜歡男人。” …… 津液自舌底滲出。 謝扶危垂下眼睫,凝望著玉之綸的傷勢。 他如今好像明白了金羨魚當(dāng)初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 金羨魚覺得自己不能直視謝扶危,一看到這位謝仙君,腦子里就無法自抑地上演各種小劇場。 這讓她又羞恥又囧囧有神,實(shí)在想不明白她未來為什么會干出恥度這么高的事。 如今謝扶危幫她說話更令金羨魚詫異。 原著里的謝扶危可不是什么心懷天下的白o(hù)畫式的人物,他更像一個由十二洞天培養(yǎng)出的一個提線木偶式的大殺器。 他智商夠低,也就無心無感。 地位崇高,卻不掌實(shí)權(quán),宗門長老對謝扶危也不甚尊敬,十二洞天的高層們對待他的態(tài)度并不似一個活生生的人。需要他時,便將他這尊殺器搬出,不需要的時候,便存放在私庫里壓箱底。 是別有盤算? 金羨魚想不通。 ……不,原著里這位也不是什么動腦的存在。 直來直去,簡單粗暴,簡直就是個活脫脫的笨蛋美人。 不過,這不代表她要接受謝扶危的好意,他樂意幫她那是他自己的事。 謝扶危甫一入場,衛(wèi)寒宵納罕不已。 下一秒,就被謝扶危那一席話震脫了下巴,少年無言良久,半晌才神情復(fù)雜地默默合上了下頜。 旁觀眾人更是群情聳動,只道是其中別有隱情。 衛(wèi)寒宵皺眉暗暗,心說難道和師祖有私情的不是什么玉龍瑤,而是他夫人? 可哪知曉,少女卻又開了口,嗓音清瀝瀝的,道是,“謝仙君好意,我心領(lǐng)了,仙君無需替我遮掩,我一人做事一人擔(dān),這催情蠱的確是我下進(jìn)你酒杯中的。” 金羨魚不再看謝扶危。 此時場中戰(zhàn)斗方歇,她趁勢收了真氣,大大嘆了口氣,雙目黝黑沉靜地看向了玉龍瑤:“玉龍瑤,咱們和離吧。” ** ……終于說出來了。 金羨魚心中微松。 此言一出,殺·傷·力·驚·人。 就連謝扶危眼睫都顫了顫,目光終于又落在了玉龍瑤與金羨魚之間。 鳳城寒心頭落空了一拍,即便盡量克制,卻也難免心神搖動,只好垂眸默然不語。 【鳳城寒好感度 10,當(dāng)前好感度55】 這一驚再驚之下,眾人倍感錯愕,亦無心再留意那催情蠱的事。不少人更是微露尷尬之色,不意今日會探聽到陰陽星君的家事。 倒是十二洞天弟子頗為忿忿,叫囂著金羨魚實(shí)在不識好歹。 不愧是騙婚gay,聽她要離婚,玉龍瑤倒未曾驚訝,他只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說什么?” “我們和離吧。”金羨魚耐心重復(fù)。 玉龍瑤頷首微笑,平靜得仿佛在敘家常:“給我一個理由?” 金羨魚想了一下:“我想,我們可能不太合適。” 玉龍瑤不置可否:“但我以為,我們分明是天生一對。” 金羨魚有點(diǎn)兒好笑。 騙鬼呢,要不是這系統(tǒng)面板上明晃晃的好感度0她就信了。 玉龍瑤露出個苦惱的表情:“是不是我最近……嗯,對你太過冷淡了?以致你作出這種事來?” 說著,他想了一下,捏了捏下巴,走了過來伸出手,似乎想要薅一把金羨魚的頭毛。 這是二人合籍之后,他常做的動作,可這一次 金羨魚卻十分鎮(zhèn)定地躲了過去。 玉龍瑤見狀,毫不在意,十分自然地收回了手。 “我近日的確有些忙,小魚兒,等我忙完了,我就會抽出時間來陪你。” 他翹起薄而軟的唇角:“再說,離開了我誰來保護(hù)你?你可決定好了去處?” 少女笑瞇瞇的,脆生生的嗓音清楚地回蕩在人群中:“崆峒山。” 玉龍瑤:“?” 人群中的崆峒派弟子:??? 這金夫人緣何要拜入他們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