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做到三天下不來床,微妙的心動,前男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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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兩次和你最好的朋友上了床,然后在同一張床上醒來是什么體驗?如果此時你們兩個人都沒穿衣服,赤裸的雙腿緊密交疊在一起,又是種什么體驗? 不慎再次翻車的喬應這個早上是被活生生熱醒的,他這一覺睡得極其不舒服,在夢里總覺得有一個一米多長近兩米的章魚緊緊的吸附在自己身上,那章魚還特別的粘人,他扒開了它的一個爪子,然后那個章魚又變出更多的爪子纏著他,勒著他的腰,搞的喬應在夢中慘兮兮的抽噎,就差直接哭出來了。 所以從賀承衍的角度看過去,就能看見縮在他懷里的小身子莫名其妙的就開始抖,兩個裸露在外面的肩膀顫顫巍巍的,他一開始還以為喬應是不是做噩夢了,結果他剛把耳朵靠過去,就聽這人在小聲的嘀咕,“別過來啊,我不喜歡吃章魚”,說了兩句聲音突然變得委屈無比,“我不吃你,你別纏著我啊,好熱……” “……”,賀承衍靜默了幾秒后,反應過來,敢情他在喬應的夢里,是一只巨型章魚? 真是有夠氣人的。 他伸出手捏了捏喬應鼓起來的臉頰,看著這人一無所知的樣子,心里又覺得有點好笑。 好吧,他承認喬應說夢話的樣子其實還挺可愛的,最起碼他還只是一只章魚,而不是一只……史前怪獸? 賀承衍一邊在心里安慰自己一邊幻想了下一個兩米長的章魚是什么模樣,然后他看了兩眼喬應,拿過一旁的被子把人給裹了個嚴嚴實實,自己靠在床頭百無聊賴的等著人醒過來。 一分鐘過去,喬應仿佛睡得很沉。 三分鐘過去,喬應開始小聲哼唧。 五分鐘過去,喬應手腳并用的推開被子,賀承衍見狀再次把被子拽了回來。 等到十分鐘的時候喬應終于受不了了,他一張小臉通紅,茫然的睜開眼,立馬對上了賀承衍垂眸含笑的深邃目光。 “醒了?” 賀承衍的嗓音平日里大多數的時候都稍偏低沉,略帶溫潤,聽上去給人一種很成熟穩重的感覺,可今天不知為何,竟多出了一絲性感慵懶的味道,喬應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模樣的賀承衍,他的腦子里當即閃過六個大字:耳朵要懷孕了! 還有賀承衍這個敗類能不能不要在用這種“我們有jian情”的眼神盯著自己了,這一大早上的讓他要怎么正常思考? 喬應在腦中瘋狂發著吐槽彈幕,然后張著嘴,愣愣的“啊”了一聲。 賀承衍不動聲色的挑眉,“感覺如何?” 什么感覺如何?他的聲音嗎?“好,好聽……” 賀承衍眼中的笑意更甚,他道:“我是問你現在身體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這么直白的問話,在聽不懂恐怕就是個傻子了。想到昨天白天在這張床上發生的那些事,喬應的臉轟的下紅了個徹底,額頭上幾乎是瞬間就沁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被子里的手和腳都緊緊的縮成一團,不知道往哪里擺。 說實話,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賀承衍的面前表現的像個傻子一樣,看著那張臉,他突然就失了語。 而這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明明兩個人都那么熟了,賀承衍的模樣他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如今竟覺得多看上一眼都會有心跳加速的感覺。 喬應想,這一定是不小心滾了床單的后遺癥。 所以,他要不要試著離這個人遠一點看看? 喬應在賀承衍的眼皮子底下一點點的往后退,賀承衍也把對方所有的小動作都看在眼里,等到喬應退到床邊的時候,他才不動聲色道,“我先去洗個澡,要不要一起?” 這種事情他說的怎么這么理直氣壯的?喬應裹著被子僵硬的搖了搖頭。 好在賀承衍這次沒有為難他,得到了想象中的答案后便翻身下床,渾身赤裸著進了浴室里。很快,那里面便響起嘩啦啦的水流聲。喬應聽在耳里松了一口氣。 不過還沒等他躺在床上發呆多久,洗好了澡的賀承衍已經擦著頭發往外走了。男人全身上下只圍了一條浴巾,露出略顯白皙的精壯胸膛,有未干的水流順著腰腹處的那條線滑進了更深的地方里,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喬應,淡淡道,“不起來?是等著我抱你起來嗎?” “……”,喬應面紅耳赤的往起爬,有些糾結的說,“賀承衍,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最起碼讓我先把衣服穿上吧?” 他好像找到他不敢和賀承衍說話的原因了…… “行,我在外面等你”,賀承衍大概是心情很好,接連兩次被拒絕,也沒有絲毫的不耐,很是悠閑的抬起步子慢悠悠的往外走,喬應看著他的背影莫名的就有種被這個人吃的死死的憋屈感…… 但無論如何磨蹭,如何拖延時間,這個澡總有洗完的時候,等喬應心不甘情不愿的蹭到客廳,就看到賀承衍正坐在他家的餐桌旁,拿著手機在和什么人通話的樣子,而他的面前不知何時擺滿了豐盛的早餐,看上去很是誘人。 “你什么時候出去買的?怎么買了這么多回來?”,喬應捂著干癟的肚子十分沒出息的小跑過去,還沒等坐下就趕緊往嘴里塞了個包子,“燙!” 包子噴出來的汁水在嘴里爆開,喬應的小臉都皺成了一團。 “慢點吃,都是你的,急什么?” 賀承衍放下手里的手機,拿了張紙遞過去。 “嗯嗯嗯,可是真的很好吃,”,喬應胡亂的點頭擦嘴,目光不經意的往桌子對面瞟了眼,然后艱難的咽下嘴里的食物,好奇道,“可是賀承衍,你拿著我的手機做什么?有人來過電話了嗎?” “沒有” “哦” 話音剛落,又一陣清脆的鈴聲陣陣響起,很明顯,這聲音就是從喬應的那個手機傳出來的。 喬應:“……” 他看著賀承衍絲毫沒有謊言被揭穿的心虛與尷尬,而是當著他的面淡定的拿起手機,男人薄唇輕啟,道,“打錯了”,說完便利落的掛了電話,整個過程理所當然到讓喬應心情無比的復雜。 “你不是說,沒人來過電話嗎?” 賀承衍抬眸看了他一眼,“賣保險的,怎么,你要聽嗎?” “……”,話是這么說,可是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 “快吃飯,不然包子要涼了” 于是喬應只好暫時放下心里的疑問,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著美味的早餐。不得不說,賀承衍買回來的這些東西味道都很好,他吃了一會就覺得渾身上下都暖洋洋的,胃里因為饑餓帶來的酸澀感也少了很多,沒一會兒,桌子上的食物就被消滅了大半。 吃完后喬應心滿意足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飽嗝,“好飽!” 賀承衍坐在對面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喬應一下子就不好意思了,仔細想想,剛剛好像一直都是自己在吃,賀承衍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在看著他吃,要么就是靠在椅子上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 而且現在他吃完了,客廳里更安靜了,只能聽到賀承衍手中那個打火機時不時傳來的“啪啪”聲。 喬應緊張的放下筷子,有些尷尬的想要轉移話題,“我記得你不是已經戒煙好久了嗎,怎么還帶著這東西?” 賀承衍把玩打火機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他摩挲著純黑色的機身,緩緩道,“是你送給我的” “什么我送給你的?” “不記得了嗎?”,賀承衍捏著打火機在喬應眼前晃了晃,“我生日的時候,你送給我的,你當時說希望我能戒煙,我就戒了,后來真的戒了,也舍不得把它丟在角落里,索性就帶在身上” 這話說的很平靜,沒有絲毫想要邀功的意味,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然而喬應的內心卻不淡定了,他只從這句話里捕捉到兩個事實,那就是賀承衍為了他把煙戒了,賀承衍很珍惜自己送給他的東西。 這樣想著,喬應的一張臉慢慢的紅透了。 賀承衍緊緊的盯著他,“你不想說點什么嗎?關于我們之間?” 終于還是來了……喬應慢慢的嘆了口氣,弱弱的問,“不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嗎?”,像以前那樣,你還是那個優秀耀眼的賀承衍,我還是那個愛找你拌嘴,沒什么人生追求的喬應,我們兩個相安無事,做一輩子的好朋友,不好嗎? 然而這話說出去喬應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渣…… 果然,賀承衍斬釘截鐵道,“不能”,他像是有點生氣,“喬應,我說我喜歡你,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三年,甚至還可能更久,什么都沒發生過這幾個字我不接受” “那,那衛褚陽追我,你怎么不說?”,喬應有點慫的縮了縮脖子,試圖進行合理的反駁。 提起這件事賀承衍的心情就糟透了,他冷哼了聲,薄唇一掀,“那是我沒想到你會這么蠢,眼光這么差,連那種貨色都看的上眼” “喂!”,被戳中了G點的喬應瞬間惱羞成怒,臉紅脖子粗的拍案而起,“你到底是來表白的還是來進行人身攻擊的?” 賀承衍無視他的控訴,繼續道,“不過你的眼光差了點無所謂,我的眼光好就行了” 用了十秒才回過味兒來的喬應頓時有些無語,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賀承衍你真是夠了…… 喬應表情十分精彩的重新坐回椅子上,心里的那點兒不自在頓時就消散了不少。 果然,這才是他和賀承衍正確的相處模式…… 那天的最后兩個人也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賀承衍以他們睡過為由,逼著喬應承認他們的關系,喬應不同意,賀承衍就用一種充滿譴責的目光看著他,仿佛再說怎么會有你這種不負責任的渣男? 喬應莫名其妙的表示為什么睡過一覺就要負責?賀承衍提醒他,是兩覺。 喬應說哦,那好吧,但你不是也很爽,累的那個難道不是我? 賀承衍說,所以我可以負責。 話題繞來繞去又繞回了原點,喬應有點煩了,脫口而出道:“那就做炮友吧,反正睡都睡過了!” 賀承衍眼底的溫度驟然消失,他就像是一塊大型的人形冰雕,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冷意,最后他一句話沒說,拿起旁邊的外套轉身摔門而去。 喬應站在原地回味著他臨走時最后看向自己的那個眼神,心里沒來由的有些不是滋味。 就這樣時間又匆匆的過去了一個星期。 這期間賀承衍沒以任何方式聯系過喬應,他好像是真的被喬應的那句“炮友”給氣的不輕,連蔣羽都打電話過來暗搓搓的打探,委婉的詢問道:“衍哥已經連續好多天沒出來聚聚了,聽說他最近火氣不小,一個人在公司加班好多天了,哎小喬,好像自從那天晚上后衍哥就有點不太對勁,你們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睡了唄。 喬應沒精打采的窩在被窩里,認真充當一只盡職盡責的米蟲,“我哪里知道呢?他不一直都是個工作狂?” 蔣羽追問道:“真的?你們真的沒發生什么?衍哥這樣,你也奇奇怪怪的”,他頓了頓,“你不會還想著那個衛褚陽吧?” 喬應滿臉認真,“衛褚陽是誰?我認識他嗎?” 蔣羽:“…………”,行吧。 又說了兩句后,兩個人才掛了電話。 喬應舒了口氣閉上眼,攏了攏身上的被子,準備呆在家里睡上個天昏地暗,最好能一覺睡到明早,至于其他的,等什么時候他醒了再說吧。 然而事與愿違,大概在晚上八點左右的時候,他又接到了一通電話,不是別人,正是賀承衍。 賀承衍在電話里只說他在樓下,讓他現在下去一趟,他要帶他去一個地方。 “去哪?”,喬應睡得還有點蒙。 賀承衍含糊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喬應迷迷糊糊的跟著人上了車,一路上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直到賀承衍將車停在一個酒店的前面,領著他開了房,要往房間走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 “賀承衍,你沒事帶我來這種地方做什么?……賀承衍?我在和你說話……喂,你……” 說話間,電梯已經到了十五層,賀承衍拉著喬應的手腕大步的往前走,用房卡打開了門后直接走了進去,然后砰的一下關上了門。 喬應見狀不對剛想跑,就被賀承衍從身后摟住了腰,男人的力氣很大,箍的他動彈不得,喬應在他的懷里就像是一只無助的小羊羔一樣扭來扭去,扭的臉都紅了,賀承衍還能面不改色的用嘴唇輕碰他的耳垂。 頓時,一股電流順著那處傳遍了全身,喬應猛的一個激靈,急急道,“賀承衍,你什么意思?”,他想去拍男人的手,可卻被他的下一句話釘在了原地。 “我同意了” “同意什么?” “不是說要做炮友?炮友間會做什么,你不會不知道吧?”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等喬應有意識的時候,他已經被放到了床上,男人近乎急切的撕著他的衣服,很快的把他和自己脫了個一干二凈。 像那天一樣,賀承衍雖然很想馬上就沖進去,使勁的頂弄他的小身子,但到底還是忍了下來,耐心的給喬應做著擴張,從一根手指,到兩根手指,由動作緩慢到激烈來回抽送,他在他的耳邊落下guntang的熱吻,道:“放松點,我動不了了” “你這樣我怎么可能放松……啊……”,喬應不是什么把貞cao看的很重要的黃花大閨女,可這種雙腿大張,任由對方玩弄腿間私處的姿勢和動作,他仍是覺得十分的羞恥,尤其是聽到下面隱隱傳來帶著黏膩的水聲,他不自覺的就想要收緊小腹。 這樣一來,就把男人插進去的手指吸絞的更深。 賀承衍瞇著眼睛看他撇過去的側臉,突然用指尖抵著那處軟rou重重的戳了一下。 “啊!”,喬應猝不及防的尖叫出聲,“你干嘛!” “干你” 平日里賀承衍總是一副十分正經的樣子,沒想到到了床上就仿佛變了個模樣,到處在他身上煽風點火,手指挑著他最敏感的地方弄,還要說出這么下流的話,喬應左右躲著他噴灑過來的灼熱氣息,還是被對方得了逞將柔軟的唇瓣印在了揚起的脖頸上。 “唔……輕,輕點……”,體內的手指動的越發激烈,配合著那些若有似無羽毛般的親吻,喬應的整個身子都蘇了,不自覺的就叫出了顫音。 “你下面的這張嘴可要誠實多了”,賀承衍咬著的他耳垂對他低語,手指抽插的速度更快,一根手指集中戳刺那塊軟rou,另外兩根手指不同角度地輪番摳挖戳刺著花xue內的壁rou。 酥酥麻麻的感覺撒遍全身,一陣比一陣更強烈的快感沖刷著喬應的神經,花xue的壁rou開始瘋狂蠕動,吸吮抽插中的手指,“賀,賀承衍……” “怎么了?”,這樣紅著臉任人為所欲為的喬應,賀承衍在過去的那些年里不知道幻想了多少次,他吻的更加動情,在那白皙的皮膚上印下一個又一個鮮艷的紅痕。 “別這樣弄……好色啊……” 喬應嘗試著推開男人埋首在他頸間的頭顱,小幅度的晃了晃腰,想要擺脫這種難為情的感覺,可賀承衍聽到他說的話卻是悶悶的笑了,“還有更色的呢” 他抽出手指換上了更粗的東西,掰著兩個腿根就要往里頂。 喬應頓時慌了,“喂,我還沒準備好啊!”,他感到巨大的guitou剝開了他還在抽搐的xue口,棒身頂端刮弄得xue口周圍的那圈軟rou酥癢無比,可是他剛剛被男人用手指插的渾身又酸又軟,根本就沒有合上雙腿的力氣。 “好了,已經很濕了”,忍到現在已是極限,賀承衍在床上說白了也是個普通的男人,面對喜歡的人自制力幾乎等同于零,他把喬應壓的更緊,含著他的一只豐乳的乳rou啃吻著,一手握著roubang對著xue口送進去。 “嗯……不……嗯……”,喬應扭著身子想阻止男人的進入。 “嘖,什么時候才會乖乖的?”,賀承衍感覺他的反抗,大腿壓著他一邊大腿,roubang輕輕抽離,然后一個狠插,插進去了大半后,深深淺淺地抽送起來,抽插了幾十下,再一個深插,整根roubangcao進了他的嫩xue里,把兩片花瓣撐大到只剩一層薄膜。 經過如此反復cao弄,窄小的雌xue很快就變得濕滑,開始了劇烈的收縮,yin水也跟著汩汩地流了出來,淅瀝瀝沾濕了兩人緊緊相連的恥部,流到股溝,沾濕了身下的床單。 喬應弓起腰肢顫抖著叫,“嗚……你太過分了,進那么深……嗯啊……” “什么進的深了?嗯?”,這個字好像一定程度上的刺激到了賀承衍的性欲,他聽到后不僅呼吸粗重了幾分,就連插在xiaoxue里面的roubang也變的大了一圈,撐的薄薄的xue口以rou眼可見的頻率抖了起來。 “說啊,什么進的深了?”,見人只顧著喘,賀承衍把他的雙腿掛在自己的雙臂上,把腿根扳得更大,臀部壓得更低擺動地更快了。 喬應一時被他cao的連話都說不清。 自從上次兩人zuoai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雖然那種失控的快感還深深的印在腦海中,可身子早就恢復的差不多了,下面又小又緊,哪里能受得了這么一大根東西插進來就開始橫沖猛撞? 可賀承衍就跟沒發現他的不適一樣,抓緊喬應的腰,猛地將他拉近自己的胯下,rou刃深深捅進rouxue,然后一下比一下的猛力撞擊著蠕動的細縫:“這樣還夠不夠深?” “啊啊啊!”,喬應終于喊出了聲,眼淚瞬間流了滿臉,“賀承衍,你快拔出去點!” 賀承衍不聽,roubang在yindao里換著各種不同的角度撞擊,在頂到某一處時,喬應突然發出激烈呻吟,腰身抽搐著彈動起來,然而他亂顫的雙腿很快被賀承衍強硬地按住板開,男人摟著他的腰肢,將他整個人固定著激烈caoxue。 “你還沒說是什么太深了?”,男人執意的問,非得要得出個答案不可。 喬應發出小貓般委屈可憐的哭叫聲,皺著小臉道:“是,是你的roubang……嗚……快頂到小肚子了……” 好深,他甚至懷疑自己快被頂穿了。 不過他的這種求饒只會助長男人的性欲而已。從賀承衍的角度低頭看去,正好能看到他平坦的雪白小腹下的細軟毛發,在自己不斷拍打的胯部下突隱突現,更是能清楚的看到他們相交合的地方隨著roubang大力抽插濺出的大量的yin液。 他喉中逸出舒爽的低吼,雙手緊緊抓住喬應的大腿根處,抵著他xiaoxue的腹部用力的前后挺動著。 “嗯……嗯……啊……啊……”,漸漸適應了這種頻率的喬應雙眼透出茫然的神色來,一聲迭一聲的叫的越發甜膩,被賀承衍蹭到xue中的某一點時,還十分驚訝的睜大了眼,仿佛發現了什么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賀承衍幾乎立馬就察覺到了xue里的蠕動猛然加快,他琢磨著,那里應該就是喬應的G點了,于是他只停頓了一會兒,立刻揮動巨棒狂烈的頂撞那處,完全抽出,只留半個guitou在里面,又狠狠全部捅進,直朝G點攻擊。 一波接著一波快感從被頂撞的地方折磨著喬應敏感的身體,潔白的股間粗壯的紫黑roubang抽出進入,而yindao里,碩大的guitou殘忍的研磨G點,用更加強烈的感官拉扯著喬應的神經,喬應尖叫連連,顫抖、扭動得渾身布滿了薄薄的細汗。 他哭著使勁的抓賀承衍的后背,將那里抓的全是鮮紅的指痕。 “舒服吧?嗯?”,賀承衍一邊干一邊問。 “啊!你就不能……不能輕點弄嗎……嗚……”,喬應覺得自己真是太丟臉了,從小到大沒哭過幾回,唯有的幾次還是在床上,被賀承衍這個混蛋給逼哭的! “你是吃,吃錯了什么藥……我不做了……”,他說著想要掙扎起身。 賀承衍把他按回去,眼底的情緒濃烈到令人心驚,“你不是說我們是炮友,那我們現在做的事有什么不對的?” 喬應這才明白過來男人這些天是真的一直在氣這件事,可他根本不是故意那么說的,然而現在怎么解釋都晚了,賀承衍打定了主意要在床上給他個教訓的樣子,就像現在這樣,他只是挺著腰往里狠狠一撞,喬應立馬整個軟下來躺了回去,眼眶都紅了一圈,“嗚……” “所以,乖乖的讓我弄,不做到我滿意,你今天別想下了這個床,知道嗎?”,賀承衍氣場全開,他撐著身子盯了喬應一會,拉著他的手觸摸小腹上的鼓脹,那是他的東西插在zigong里頂出來的。 喬應嚇壞了,甩開他的手下意識的就想要給他一巴掌,卻在觸及到男人漆黑的雙眸時慫慫的把手放了下來,改為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 “那你輕點……啊!” 來不及出口的驚呼變成了破碎的呻吟,賀承衍抽出復又兇猛搗入,抽插的動作越來越猛,每次巨棒退出一半便又快速頂入,巨大的guitou都要微微陷入zigong口才肯罷休。 喬應不斷呻吟著,被做得腿都要環不穩賀承衍的腰,賀承衍趴著cao了一會兒便直起身,將那兩條小腿搭在了自己肩上,喬應下身被高高抬了起來,腰部和背部都懸在空中,他嚇得用小腿死死夾住男人的肩膀。 “每次都是越cao越緊,怎么這么sao”,賀承衍說完,從床上拿過一個枕頭墊在他的腰臀之下,把雙腿扳得更開,xiaoxue朝上,roubang由上而下快速抽插,直直狠cao了大概一百多下,宮壁開始被cao的越發軟爛,guitou幾乎次次都能深埋進去。 “嗯……嗯……我……沒有……你胡……胡說……啊……” 喬應哭叫著抖動rou臀,rouxue痙攣似的猛烈抽搐,小yinjing噴發后再次硬挺起來,“你插……插死我了……賀承衍,停一下,停一下……啊……” 賀承衍這些天被他氣的不行,也沒管他說什么,繼續把喬應往死里干,這次他的動作要粗暴許多,他可不想再忍了,今天說什么也要把這個小東西給cao服! 只見賀承衍雙手抓住喬應翹臀上兩大塊嫩rou,揉面團似的使勁搓揉,他的下身緊緊貼著喬應腿間,性器埋得很深,此時他正小幅度地擺腰,一記又一記兇狠地往撞著濡濕的花xue深處。 “放松,讓我磨磨你的zigong,都sao得流水了”,賀承衍深插在花xue里,有力的腰部不斷晃動,插的喬應又哭又叫,兩條細嫩白滑的小腿搭在賀承衍肩膀上胡亂地搖來擺去,晃出道道yin靡的弧度。 不知過了多久。 房里的caoxue聲突然變得激烈,混合著喬應偶爾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吟叫,賀承衍腫脹的roubang被yindao裹緊的感覺美妙得不可思議,他直往喬應的身體里撞,撞到yindao的最深處,guitou一陣抖動,腥濃的jingye一股接著一股的狂噴到zigong處。 “嗚……”,迷迷糊糊的喬應睜開紅腫的雙眼,小聲啜泣,“不,不做了……” 然而男人只是在他唇邊落下一個極輕的吻,便再次分開他的雙腿,“這才哪到哪,今天就做到你這里再也硬不起來,怎么樣?” “不……混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