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NP無節cao】姐弟共雙飛,cao完弟弟cao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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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四敞大開的美景,魏沉悶笑一聲,隨即伸手攬住黎暢的腰,將他往自己的方向一帶,毫不客氣的低頭含住其中一粒頂端,吸進嘴里極盡所能的啃咬舔舐。 黎暢本就敏感的身體一軟,雙手撐在魏沉的肩膀兩側,小小的驚喘一聲,“啊……” “怎么抖的這么厲害?嗯?” 滋滋的水漬聲中,男人模糊的含笑聲也隨之而來,魏沉把黎暢抱的很緊,幾乎一張臉全都埋進了少年雪白柔軟的胸前,叫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從動作來看,卻是又饑渴,又兇狠,黎暢被他咬的眼神逐漸渙散,雙手漸漸哆嗦著摟上男人左右晃動的腦袋,不知所措的胡亂撫摸,“輕點……嗚……” 魏沉充耳不聞,大手抓著黎暢的乳rou使勁揉捏著,飽滿的乳rou從手的縫隙處擠出來,這樣的畫面讓魏沉紅了眼,少年又綿又軟的奶子,他簡直玩的愛不釋手。 大手從乳根處抓起,尖端的rutou被擠得挺立,男人頭一低嘴一張就把那顆紅艷艷的rutou吃進了嘴里,大口吞咽吮吸著,舌尖頂著rutou畫圈,又是把它吸的腫大了幾乎一倍,這邊吃過又吃另一邊,兩邊的奶子都被吸得又紅又腫滿滿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粗重的喘息中魏沉稍抬起頭,嘴唇上濕漉漉的,垂眸盯著那紅腫的一粒,“我覺得你這里的顏色好像深了一些” 他用手指把它捏在手里把玩,舌尖轉著圈的在頂端刮蹭,給懷里這具身體帶來了極大的快感“好像更敏感了,輕輕一碰就硬的很快,喜歡被男人玩?”,黎暢渾身發著抖,聽他繼續說,“還是說你已經自己玩過了?要不然它怎么會sao成這樣?” “我沒……嗯……沒有……” “還撒謊,下面都濕成什么樣了,邊揉奶邊插xue的滋味,喜歡嗎?” 黎暢不敢說不喜歡,事實上他的這幅身子早就屈服在日復一日的cao弄中,變得像個水嫩多汁的水蜜桃一樣,男人只需要用手那么一摸,或者一揉,他就會哆嗦著軟下來,即使有時候心理上會因為zuoai對象是黎長海有些抗拒,身體上的回應也會很真實,每每總是插個沒兩下便失神的張開大腿任由男人干到最深處。 而且面對魏沉這個直白的問題,他更是恥于回答。 他和黎長海zuoai的時候,黎長海最愛做的兩件事其中之一就是玩他的奶子,雖然那人總是沒什么耐心直接cao進來,可只要他有空了,便像一個耐性十足的獵人,把黎暢整個困在自己身下,別的什么都不干,就專心致志的對著那兩塊軟rou又啃又咬,時間還特別久。 黎暢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小腳都快把床單蹬爛了,也換不來男人一個松口,最后直到那里硬生生腫了一大圈,黎長海才意猶未盡的轉移陣地,把臉埋進他腿心里享受剛剛逗弄的成果。 也由于這樣,黎暢的胸前變得越來越敏感,顏色也從一開始的淺粉變成了現在的深粉,看著就垂涎欲滴,誘人采摘。 魏沉的吻斷斷續續落在另一邊完好無損的乳rou上,一手抓著那只沒放開,一手隱沒在浴袍下面,rou眼可見的晃動著手腕,“沒男人cao你的時候,這里是不是很癢?” “嗚……”,黎暢腦子暈乎乎的,根本搞不懂他說的是哪里,又怕他逼問自己上一個問題,只好含淚點頭,小聲說,“癢……” “告訴我,是不是自己這么玩過了?想著我cao你,然后自己插自己?” “嗚嗚……有……有的……癢的時候……都用手指……” 說話間,兩人身上的浴袍基本都是凌亂不堪的狀態,黎暢的要更yin亂一些,半褪不褪的掛在肩膀上,隨著他細密的抖動漸漸下滑,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脊。相比較起來,魏沉的就只是帶子稍松,下擺被他撩向兩邊,露出胯間那根直挺挺的硬物。 黎暢無意中低頭看了一眼,立馬嚇得整個縮了一下。 “它都cao了你多少次了,怎么還這么怕它”,魏沉見狀低笑出聲,手指扔停留在濕滑的xiaoxue里不肯出來,“不想念它進到你身體里的滋味嗎?嗯?你下面很緊,每次我插進去使勁頂上那么幾下,攪上那么幾圈,你就能不停的高潮,別跟我說你現在不想要,聽聽你這兒yin蕩的聲音” 他腿心里早就濕的一塌糊涂了,被魏沉故意加大手指抽插的幅度,很快便傳來了噗嗤噗嗤的水聲,聲音大到連蓋在上面的厚重浴袍都掩蓋不住。情動中他猛的向前挺腰,啊的一下將xue口抵在了roubangguitou的上方,xiaoxue一縮一擠的,濕淋淋的熱液瞬間兜頭澆滿了那根青筋凸起的巨物。 魏沉“嘶”的一聲,迅速抽出手指,死死的掐住了黎暢的腰。 黎暢還在劇烈的發著抖,整個騎跨在男人身上,爽的魂都沒了,但與之而來的便是身體深處更加空虛的癢意,逼的他總想做點什么。 他不知所措的伏在魏沉耳邊,額頭胡亂蹭著寬厚的肩窩,聲音里帶上了一絲哭腔,“別玩了……好難受啊……” 這相比之前根本不會主動開口的黎暢已經進步了許多,魏沉感受到懷里小身子的guntang,和他柔軟的蹭動,胯下那根玩意硬的像鐵一樣。 “想挨cao了?” 黎暢身子一頓,輕輕點了點頭。 “不聽話,想要的話自己說出來”,魏沉側著頭在他細嫩的脖頸上重重咬了一口,“乖點” 黎暢吸吸通紅的鼻尖,無比委屈的低低重復對方的話,“想……想挨cao了……”,剛說完的下一秒,男人掐在他腰上的大手就樓下他往前一扣,碩大guitou抵上來,擠開兩片yinchun,堪堪夾在xue口的位置。 “你總要學會吃男人的roubang,這次換你來,把它全吃進去就讓你舒服” 現在后悔也晚了,黎暢現在這個姿勢簡直騎虎難下,男人的眼神又那么危險,像是他不按照他說的做接下來就會有更可怕的懲罰一樣。他輕輕咬了咬唇,閉了閉眼,緊接著抖著腰開始往下坐。 本來十分狹窄的xue腔因為姿勢的關系變得更加狹窄,甬道剛把那一根東西吞進去個頭部,黎暢的下半身就傳來一陣陣飽脹感,他嘗試著晃了下腰,立馬聽見耳邊傳來一聲沉悶的喘息。 魏沉的手放在他屁股上揉了兩下,借著他的下沉往上挺腰,只不過那動作十分緩慢,單純的黎暢根本察覺不出來,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里面才會漲的越來越厲害。 “嗚……不,不行了……”,進到一半的時候,黎暢渙散著眼神高潮了,xue眼里噴出一股接一股的熱液,全都淋在了魏沉的大腿上。 魏沉根本不允許他退縮,也不允許他說不要,他兩只手掐著黎暢的腰逐漸收緊,大有直接把他放下去一捅到底的氣勢,“繼續,要不然換一種cao法,可就沒這么輕松了” 黎暢哭著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可是……可是,真的吃不下了啊……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 “嗯?” 男人手指來到被撐開的xue口上方,揉弄陰蒂,速度越來越快,原來黎暢還能跟著他的節奏每揉一下腰身彈動一下,后來簡直抖得和壞掉了沒什么兩樣,黎暢大哭著求他,“我知道了……嗯!你別,別……啊!” “乖,快點動” 實在沒法子的黎暢哭著哭著就想到了黎長海在床上教他的那個法子,他有時候出水不多黎長海cao進來后,看他受不了才告訴他的,沒想到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他哭喘了一聲,放在魏沉肩膀上的小受往下探去,伸手分開花唇,露出已然變成嫣紅色的xue口,另一手扶著魏沉炙熱的棒身,深吸了口氣慢慢往下坐。 把他這一整個動作看在眼里的魏沉眼底布滿了濃的化不開的情欲,平時不是沒有男孩大著膽子勾引他,像于睿然那種人,他遇到了不知道多少,他們在床上個個比黎暢放的開,有時候甚至不用他說,那些男孩都會主動扒下他的褲子給他舔jiba。 他以前對性這種事抱著無所謂的態度,看對了眼那就帶回去cao個幾次。 直到后來性子沉穩了點,他漸漸斷掉了長期以發泄為主的生活方式,一夜情之類的越來越少,大多數都是你情我愿的炮友關系。 遇到黎暢前他剛剛結束了上一段關系,說實話那個男孩還挺對他胃口的,沒出來玩過幾次,人還很干凈,最重要的是他喜歡魏沉,樂意去學一些花樣取悅對方,魏沉滿意他的表現,把他留在身邊足足半年之久。 然那些曾經香艷銷魂的記憶卻在不知何時,竟被眼前這個青澀動人的少年所取代。 魏沉看著黎暢皺著小臉,抽噎著努力往下坐的模樣,欲望一瞬間到達了頂點。 他猛的抬起黎暢的下巴,一手覆在他頸后,一手按在他后背上把他往自己胸膛上按,然后低頭就是一個濕熱的吻,舌尖迅速竄進去占滿了黎暢的口腔。 黎暢一個措手不及,口中的津液沒來得及咽下去,順著兩人的嘴角緩緩滴落,場面十分yin靡又色情。 “唔唔……” 魏沉全身肌rou都繃緊,線條隆起,喘著粗氣掐著黎暢腰將他往下按,“乖,都吃進去,你可以的,可以的……” guitou進入到令人驚嘆的緊致濕潤的地方,里面層疊的媚rou仿佛無窮無盡,拼盡了全力去夾吸他,蠕動包裹吮舐,將rou具咬得緊緊的。 “啊——好深……肚子被戳壞了啊……”,黎暢顫抖著身體哭喊出來,再沒什么能比看著那么大一根rou具硬生生戳進自己身體里來的駭人了,xiaoxue像是要被撐裂了,緊致的甬道被roubang頂開,里面層層的媚rou都被擠開碾平,豐沛的汁水被擠出來,打濕了兩人的腿心。 魏沉都快shuangsi了,黎暢一哭,里面的媚rou就跟著堆在一起強烈地擠壓著他的roubang,還會自發地蠕動吸舔,rou具的每一處都被饑渴的媚rou給包裹的淋漓盡致,巨大的快感洶涌而來,他微微繃起下頜,目光沉沉地看著黎暢哭泣的臉,只想要把他欺負的更狠一些。 “就是要干穿你的小肚子,你才會shuangsi”,魏沉將他狠狠一按,同時胯下上頂,二十多厘米的粗長性器盡根沒入,兩顆rou蛋也狠狠地拍擊在他的臀rou上,roubang頂端拼命抵在一道細縫處死死碾磨旋轉,溫暖緊致,致命的銷魂。 “啊——!”,黎暢徹底地癱在魏沉大腿上,被猝不及防頂入了zigong,那種毀天滅地般的疼痛和快感糅雜在一起將他生生送上了高潮。 “放松,夾太緊了”,魏沉真是發了狠,握著黎暢的細腰將他抬起又落下,用他緊致的嫩xue去taonong他的大roubang,速度不快力道卻極重,一下一下,巨大的guitou頂開宮口深深陷入狹小的zigong里,抽出時將那zigong口拖的一墜,真是又疼又爽,險些讓黎暢發了瘋。 “啊啊……輕……輕點啊……真的要壞了……好疼……唔啊……嗯哈……zigong,zigong要被……啊——”,黎暢緊緊拽著魏沉身上的浴袍,指尖幾乎泛白,滿臉的痛苦歡愉,眼淚流個不停,呻吟都被頂得支離破碎,兩條細腿像面條似的完全用不上力氣,只能被男人胯下一根粗長的大roubang給cao的死去活來。 “呼……” 魏沉用拇指掰開兩片薄嫩的花瓣,xue口已經被撐成男根的形狀,一絲縫隙也沒有,陰蒂被摩擦得紅腫,從xue縫間探出來,他手指按住那一點瘋狂掐揉按壓,粗喘一聲:“sao貨”,忽然掐住黎暢的腰,按住他啪啪直往他xue口撞,干得雙眼赤紅,動作愈發放肆。 黎暢喉間一哽,不一會兒就哭的喘不過氣,“不要了,別插了,別插了……” 寬敞的大床陣陣細微的晃動,仿佛就要塌了,伴隨著激烈的rou體交合聲,讓人越發激動難耐。 魏沉又深又猛地搗弄著,一邊笑著問他:“這個姿勢怎么樣,舒不舒服,嗯?” 黎暢哭著搖頭:“不,不舒服……啊!” 花xue深處的小口忽然被狠狠頂開,露出比剛才還要大的縫隙,guitou躍躍欲試地在那處密集而快速地頂弄,更不得把一整根都塞到里面去才肯罷休。 “啊!別進去……疼……疼啊……” “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么?” 他強壯有力的腰停止抽插,只按住黎暢的肩膀毫不懈怠地挺腰不斷深入,將他頂得縮成小小一團,再也無處閃躲時,深處的小口翕合著越張越開,終于含入半個guitou。 黎暢渾身顫抖,咬著下唇驚恐地看著魏沉,見他朝自己笑了笑,然后毫不留情地長驅直入,將宮口狠狠捅開,整個guitou都插進那濕軟溫暖的場所,靜靜感受那處傳來的抽搐擠壓。 黎暢眼前一片白光,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脫口而出的高亢尖叫。 魏沉含住他的耳垂,笑喘著又問了一遍,“舒不舒服?” “嗯……啊……”,黎暢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身子就軟軟的往后倒,魏沉順勢跟過去壓在他的身上,深插在體內的roubang沒有片刻消停的時候,看黎暢皺眉,他就頂兩下,看黎暢要哭,他就磨幾圈,黎暢一連氣高潮了兩三回,渾身汗涔涔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別……別……我錯了……錯了……嗚嗚……” “錯哪了?嗯?” 被cao迷糊的黎暢哪里知道呢,他在這種極致的折磨下將腿環上男人的腰,交叉著交疊在一塊,抬起小屁股一挺一挺的taonong體內的roubang,將它給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嗚……給你cao……都進來,嗯……也沒關系……” “這可是你說的” 溫軟的嬌軀在他身下無助的扭動,汗濕的黑發,雪肌遍布紅紫的斑駁痕跡,一副飽受蹂躪的模樣,他還用一雙淚盈盈的眸子瞅著他。 魏沉低吼一聲,把他的腰肢扣得更緊,接著是疾風暴雨般的cao弄。 “啊啊……好快……太快了……我受不了……” 魏沉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血液里會有這么瘋狂的基因,他忍不住凌虐他的欲望,他叫得越慘,哭得越兇,他就越興奮,越想狠狠的cao他。 狂猛的抽插開始不用技巧,就是打樁似的啪啪地cao干,黎暢在男人身下像只初生的奶貓,輾轉著不斷低泣,覺得今晚就要被干死在這里。 可他的手還是漸漸攀上了魏沉的脖子,整個人楊柳般上下狂亂地聳動,xiaoxue被干得又濕又軟,一次次勉強吞進魏沉堅硬guntang的粗大roubang,吃力地吸吮討好,刺激地魏沉越cao越猛,整根拔出盡根而入,進出間帶出紅嫩的軟rou和黏膩的yin水,浴袍也漸漸脫落,露出兩具一黑一白,一剛一柔瘋狂交姌的身體。 “不要……太猛了……啊嗯!要插壞了……” yin液淌得身下床單濕了一大片,皮rou拍打聲響得滿屋子都回蕩著這種聲響,可黎暢已經沒有精力去管了,他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哪怕真的被魏沉cao死也認了。 魏沉就這樣捅了他幾千下,猛的一挺腰,重重捅開了他小小的zigong口,碩大的頭部張牙舞爪的捅了進去,給了他今晚最重的一下子。 黎暢昂著頭渾身用力的抽搐了一陣,瞬的軟下去,像灘水似地軟在他身下任他抽插。 魏沉被他高潮時夾弄的很爽,第一次也差不多了,起身跪坐在他腿間,下身跟打樁似地一下一下簡直是砸進去的,終于在黎暢被一記完全頂入zigong的重擊插的仰頭尖叫,魏沉吼了一聲,用力頂住他往前逃的小屁股,深深的插在他體內深處射了出來。 “啊!”,guntang的jingye一大股一大股的簡直是噴出來的,又多又濃,全都直接射進去zigong里,黎暢剛挨了一記大的,這下被射的直接翻著白眼差點沒了意識。 “嗯……!”,與此同時,魏沉根本沒因為他還處在敏感的高潮中就放過他,還在小幅度抖動著臀部在痙攣的甬道里小幅度快速移動,沒一會兒就把里面給射的濕滑一片,肚子里滿滿登登全是溫熱濃稠的液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停下來的魏沉將額頭抵上黎暢的,沙啞著問他,“還要嗎?” “唔……”,黎暢被他看的臉頰通紅一片,想起來自己剛剛失控的樣子就覺得不好意思,“里面還有點酸……” “嗯,你里面高潮了好多次,摸摸,這上面都是你噴出來的東西” 魏沉的大手拽著黎暢去摸他屁股下面的床單,果不其然,那里早就已經濕透了,手心一沾上去就是滿滿的黏膩觸感。黎暢像被燙了一下似的猛的縮回手,無措又茫然的抬眼看他,看著看著眼眶就紅了一圈。 但其實這種事后的眼神更顯得勾人罷了。 魏沉慢條斯理抽出自己的東西,又突然沉腰,狠狠撞了回去,聽見黎暢發出一聲長長的吟叫,才開始一下接一下的cao他,“里面xiele好多次,那這根小東西呢,爽夠了嗎?它射了幾次出來?” 黎暢十指陷進男人手臂上的肌rou里,滿臉都是破碎的淚痕,“記……記不清了……” “是嗎?那從現在開始算,怎么樣?” 一室的啪啪聲漸起,連綿不絕,甚至比之前還要持久。 另一邊,畫面倒退。 走在臺階上的兩個男人身形高大,一個嘴里叼著煙,雙手插兜漫不經心的哼著歌,耳垂上的耳釘發出耀眼的光芒,另外一個面無表情,只整了整身上西裝的衣領,渾身散發著不容靠近的冷冽氣息。 忽然,走在右側的那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往上的步子突然一頓,對著某個點投去了饒有興趣的目光。 韓遠清淡淡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沒什么情緒的表示,“熟人?” “哦,看錯了吧”,許熾懶洋洋的聳了聳肩,眼神從不遠處那對擁抱在一塊的人身上收回,手臂搭上韓遠清的肩膀,“走吧,別耽誤了時間” 韓遠清輕嗤一聲,對他的話不可置否。 他們二人來的就是剛剛魏沉和黎暢走出的那家會所,只不過他們去的樓層不同,許熾手一把包廂的門推開,迎面而來的就是裊裊的白色煙霧,還有男人們嬉笑打牌的聲音,夾雜著幾個女伴嬌嬌的說話聲。 見他們來了,眾人紛紛停下動作,起身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那幾個女的更是兩眼放光,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給黏上去。 本來以為就是隨便出來玩玩,哪知道還能碰上這么兩個極品啊,在一瞧身邊陪著的男人,瞬間就覺得沒了滋味。 許熾最煩的就是這種形式上的東西,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咬著煙頭隨便挑了個沙發坐下來,“去去去,玩你們的,不用管我們” 韓遠清比他還不假辭色,進來后干脆一句話沒說,臉色沉沉的坐在那喝酒,許熾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想明天要談判的那單生意,不禁輕嗤了一聲,搖頭道,“你是出來找樂子的,還是板著張臉來嚇人的?” 韓遠清聞言請扯嘴角,“這種事我怎么好搶在你前面” 說白了就是這屋子里的女人他看都不想看,沒一個能引起他興趣的。 許熾饒有興趣的環視一圈,指著角落里一個年紀不大,面帶羞澀的女孩命令道,“你過來,去,給我們韓哥敬杯酒” 說完他就往后一靠,端著酒杯等著看好戲。 其實那個女孩子還挺漂亮,柔柔弱弱,跟朵小白花似的,一看就是在床上被欺負了會哭哭啼啼的那種類型,最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但韓遠清卻是個例外,他在女孩距離他還有一米遠的時候輕輕抬眸,毫不留情的吐出四個字,“離我遠點”。 女孩稍稍有些怔住。 韓遠清年少的時候曾是兵痞出身,風里來雨里去,一身肅殺之氣不是一朝一夕間形成的,即使那股子冷冽經過歲月的沉淀已經很好的轉化成更為圓滑的氣質,可他不耐煩的看人的時候,還是很能把人給唬住。 即使那張臉再帥也一樣。 “韓,韓哥……我……”,女孩看了眼韓遠清,又回頭看了看許熾,在他的慫恿下又試探著往前邁了一步,結果就這一步,韓遠清立馬斂了神色,也懶得裝了。他放下酒杯,踹了腳一旁的單人沙發,直接把它給踹出去老遠。 “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這一腳可算是震懾力十足,女孩當場就被嚇哭了,站在原地梨花帶雨的好不可憐。 有聽見動靜的跑過來,觀察了下韓遠清的臉色,又看了眼面帶笑意的許熾,急忙扯著女孩的胳膊問,“怎么回事?你怎么惹我們韓哥了?cao,看著挺聽話,怎么這么不懂事呢?” 說完拽著女孩就要往外走。 畢竟這事一開始就是自己慫恿的,許熾把人給攔了下來,摟著女孩的腰抱坐到了自己大腿上,漫不經心的哄道,“別哭啊寶貝兒,他不喝,哥哥陪你喝” 他拿起杯子仰頭灌了一口,捏著女孩的下巴俯身渡了進去。 女孩本來還在哭,被許熾這么一吻瞬間什么都忘了。她本來就對長得好看的男人沒有抵抗力,眼前的這張臉還如此的勾人心魄,女孩乖乖摟上許熾的脖頸,安安靜靜讓他吻了個夠,甚至在中途主動伸出小舌纏了上去。 許熾突然就覺得挺沒勁的。 就連美人在懷也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大概一連氣喂了有十幾口吧,許熾才悠悠放開臉色酡紅的女孩,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去。 女孩不吵也不鬧,縮在許熾旁邊,小聲的說了句,“許哥……我的名字叫小雪” 許熾伸手環上她的肩膀,“嗯”了一聲。 怕他嫌自己煩,女孩說完這句話后就閉了嘴,許熾要喝酒她就幫他端杯子,許熾要抽煙她就幫他點火,把許熾給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心中對她剛剛上趕著親他帶來的掃興壓下去了那么一點。 這時那頭桌子上的牌局已經結束了一輪,先前的四人下桌,又換成了另外四人。 下來的其中一人瞄到沙發上摟著小女孩調情的許熾,坐過去給他敬了杯酒,大大咧咧的說,“許哥最近換口味了?這meimei看著可不怎么經折騰的樣子” 許熾看向來人,一口干了那杯酒,笑道,“就你那種玩法,她上了你的床能不能下的來都是一回事” 來人名叫老馬,有輕微的SM傾向,最喜歡玩小雪這種看著很純的良家女,有一次他曾經一晚上買下三個剛下海的女大學生,硬生生搞了她們一整晚,據說第二天服務生進房收拾房間的時候,嚇得腿都軟了。 可想而知里面究竟是個什么景象。 老馬聞言哈哈大笑,一點也沒有被冒犯到的意思。 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會兒后,他突然湊近許熾身邊,神秘兮兮的來了句,“不過我最近倒是新得了一樣好東西,在玩這些女學生的時候,搞得我都沒滋沒味的” 許熾輕輕掀了掀眼皮,伸長胳膊撣落指尖的煙灰,“哦?什么東西?” 老馬揮手示意小雪退到一邊,緊接著就塞了個手機到許熾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