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rou香】過渡劇情章,略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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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過后的寧瀾覺得身子輕飄飄暖烘烘地舒服極了,可是他總覺得哪里還不夠,身下那張小口仍舊饑渴叫囂著想被男人的性器狠狠填滿,想被撐得無一絲縫隙,想被重重一捅到底,大力cao弄。 這種yin亂的反應叫寧瀾自己也慌了一瞬,只是骨子里羞澀的天性還在,他說不出什么主動yin亂的sao話,但在男人的吻下,他漸漸融化,變得柔軟,腿也主動圈上了男人的腰,暗示性的小幅度蹭了蹭。 一黑一白,一硬一軟,兩個視覺極具張力性的身體緊緊貼在一塊,從側面看過去,隱隱約約能看到男人胯間垂直懸下來的性器硬挺挺抵在腿窩之間,仿佛一個用力,就能瞬間全部埋進去一樣。 寧瀾“嗯”的溢出一個鼻音,嘴里小聲吸著氣,“好燙……將軍的東西……好燙啊……” “燙壞你的小逼了?”,任遠山哼笑出聲,毫不憐惜的大掌一路從腰間揉到臀rou,邊把寧瀾揉的重重發顫,邊埋頭在他頸側,在一切能讓寧瀾叫出好聽聲音的敏感位置落下一個又一個兇狠粗暴的親吻,“sao逼真是嫩,還沒cao就出了這么多水,待會cao進去這床還不得讓你淹了” 寧瀾揚起脖子讓他吻個夠,雙手緊緊的抓在男人肌rou虬結的肩膀上,又往上挺了挺腰,“嗚啊……將軍……將軍輕點……” 被yin水浸的發亮的嫣紅rou花挨上了冒著熱氣的大jiba,兩個人皆是重重一抖,幾乎是瞬間,寧瀾察覺到男人落在耳邊的呼吸粗重了一倍還不止,掐著他腰的大手猛的用力,恨不得把他弄碎了一般。寧瀾皺眉吸氣,兩只小腳抵在床上蜷起了腳趾,“嗯……” “sao貨”,任遠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貼在寧瀾耳邊道,“先給老子舔舔jiba,不射出來一次今晚你別想好過” 做出這個決定一是任遠山惦記著上次被寧瀾口的滋味,只是那回他沒能堅持住,弄到一半還是叫寧瀾用小逼給他夾了出來,二是他發現,和寧瀾做的時間遠遠超過了和其他人的,以前拿來當發泄多余精力的性事,到了寧瀾這里,反倒令他享受。他不想輕易的離開寧瀾的身體,也不想真的弄壞了他,所以才想出這個法子,叫寧瀾上面的小嘴分擔一次,接下來在好好享用下面的那兩張小嘴。 “吸出來,吸不出來看爺怎么捅漏了你的sao逼”,說著在寧瀾的yinchun上狠狠捏了一把,寧瀾逼水直流,身子敏感的直發顫,卻不敢不從的爬起來,小屁股一翹,彎腰跪在了任遠山兩腿間。 那晚他也是被cao迷糊了,爹爹教他床上那些伺候人的法子他哪里能想的起來,只一味的吞吃,希望男人趕緊射,這次他回想著那些技巧,面紅耳赤的低頭含住最敏感的頂端拿舌尖在上面劃著,一邊觀察男人的反應,一邊舔那頂端上的小孔,在在周圍打轉再努力把舌尖伸進去。 “嗯啊!”,任遠山忍不住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繃緊了身子。 真他娘的帶勁。 最初的強烈刺激過去后,任遠山看向寧瀾的目光里帶著說不出的熾熱,暗沉,洶涌,他揉了揉寧瀾的腦袋,低啞命令道,“繼續” 這個動作有點像是在對待小貓小狗,但奇怪的,寧瀾絲毫沒感覺到對方任何羞辱的意思,反而有種nongnong的曖昧在兩人之間流動。他臉紅了下,垂下眸子又往里呑了呑,聽見男人的低吼時,用牙齒輕輕刮蹭那guitou,像削果皮一樣自上而下的刮。 “嘶……小sao貨,你這張嘴,沒少伺候男人吧”,任遠山死死靠在床柱上,可是那種從未經歷的快感還是讓他的呻吟從唇齒間泄露出,他一個勁的沒話找話,生怕自己張嘴就會像個娘們似的叫起床來。 見寧瀾猶豫,任遠山又莫名的不樂意了,“老子是你第幾個男人?第八個?第十個?還是數都數不過來?” jiba在嘴里膨脹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撐的寧瀾嘴角生疼,他扶住任遠山張開的大腿,努力哼哼出聲,“唔……嗯……” 緊接著,他小心的,害羞的,對著任遠山用手指比了個數字。 任遠山覺得自己真是傻逼壞了,這又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可為什么當他看見和自己想象中南轅北轍的答案時,心中竟然一喜?這小sao貨到底給他下了什么迷藥? 而趁著他走神的功夫,寧瀾照著寧大人教給他的絕招,先悄悄吐氣后用小嘴嘬緊了guitou讓柔軟濕熱的口腔安撫著男人敏感的頂端,然后在他放松享受之際,狠狠地吸骨食髓般的一吸。 “呃!嗯!”,任遠山整個人驟然后仰,猛的挺腰,雙腿將寧瀾緊緊夾住,一手緊捏床單時還不忘用手按住跨間的那個腦袋,不許他松開口?!∷麩o比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都沖到了下面,身體深處的悸動跟著汁液如潮水般噴涌到了被少年含住的那個出口,激烈得射著。那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是他自己不能達到的,本以為之前的一夜歡愉已是極致,然而這次遠勝過往。 寧瀾也能覺察到嘴里那根突然脹大的硬物在噴射時不住的顫抖,仿佛不能承受這樣的對待一般。他小心的收著雙頰將那些濃漿都含在口里,不時用舌尖用力舔著馬眼在小眼四周轉著,使得那roubang又抽搐著噴出了點白液,一直等那根roubang完全軟下來了才吐出它,微開著滿是濃精的小口看向高潮后仰靠在床柱上,大口喘息的任遠山。 被一名看上去毫無威脅力的少年用小嘴就吸到射精,還用了這么短的時間,這對威名在外的任將軍來說是件略顯狼狽又頗為爽厲的事。他赤紅著雙眼看著寧瀾張開滿含自己精華的小嘴,湊到自己跟前來叫他檢查,他很想讓他咽下去,張嘴卻口干舌燥的發不出聲。 寧瀾困惑的看著他張合而無聲的嘴,不知道他想讓自己做什么。但是他想到了寧大人的另一招一定會讓男人滿意的。于是他伸了兩指進口里挖出一些jingye,抹在了已經嫣紅挺立的rutou上,挺著胸在男人眼前用兩根食指玩弄拉扯著自己發癢的rutou,然后再從嘴里弄了點出來塞進了自己的花xue里,伸手捅進去抽插著,還不時揉著自己的奶子小聲呻吟。 男人看著側坐在自己身側大張雙腿間的吸精sao貨,胸膛劇烈起伏著, 恨不能立刻就把她就地按在身下給狠狠辦了。 寧瀾其實還是第一次這么弄自己,指尖伸入體內的感覺奇怪又陌生,雖然揉著yinhe,刮弄花徑深處的軟rou也能讓他到了高潮,但是帶來的快感卻很難抵上男人粗燙陽具的那種飽足感。 寧瀾已經泄過一次了,小手上都是自己黏而透明的滑液,最后手腕都酸的不行,才小心翼翼的往男人那里爬,一個“我”字剛說出來,就被一只大手猛的掀翻按住,身上隨即覆上來一具結實guntang的胸膛。 “將軍……”,那種溫度很好的熨帖了寧瀾未發泄的性欲,他長出口氣,幾乎是下意識的雙手雙腳都攀到了任遠山身上。 “小sao貨,等不及想要挨cao了?” 任遠山壞心地用那根燙人的陽具在濡濕的xue口磨蹭,蠱惑道:“想要什么,來,告訴我”,言罷淺淺刺入xue口,一進入便被那張小嘴死死地含住,柱身生生又漲大了一圈。 寧瀾咬著唇,細密的汗珠沾濕了鬢角,眼神朦朧又可憐兮兮的望著身上的男人。這一刻他不免覺得委屈,怎么他遇到的男人一個兩個都是這種德行,任遠山這樣也罷了,就連鐵鷹有時候也喜歡這么欺負他,不是急吼吼地直接就插了進來,要么就使勁的逗弄他不給他,看他崩潰看他求饒,張著大腿主動求cao,非得逼著他把羞恥的話說盡了不可。 “將軍……插進來……嗯……xiaoxue好癢……用大jibacao我……將軍……”,寧瀾拉下任遠山的脖頸,順了他的意的一聲迭一聲的在他耳邊叫喚,叫的男人渾身緊繃,胯下的jiba更是硬的和鐵塊一樣。 用guitou頂弄了片刻,任遠山扯過一旁錦被墊在寧瀾腰下,將臀部高高抬起,讓那秘處縫隙正對著他下腹昂然挺立的巨物。 寧瀾咬唇配合他將雙腿大開,又羞又怕地等任遠山插進來。 任遠山看得眼睛發紅,那孽根又脹大幾分,愈發駭人。他緊緊盯著寧瀾眼睛,把他的大腿往兩邊分開壓成一個直線,guitou緊貼著濕淋淋的rou唇一點點把那guntang的陽具塞進xiaoxue里。 而在這個過程中,寧瀾先是猛的一僵,不敢置信的張大了嘴,繼而失聲的挺起小腰,本來搭在男人后腰處的一只小腳受不住的揚起。就在男人進到一半時,寧瀾的眼淚已經沾濕了滿臉,腿軟軟的落下來,嘴里好似受不住一般低聲輕哼著:“嗯……好大啊……燙死了……恩啊……進……進去了……恩……恩……恩……好深啊……恩啊……都進去了……恩……” 每回都是想怎么cao就怎么cao的男人頭一次享受到了慢條斯理的樂趣,盡管他cao著人的動作看似收斂了許多,可在寧瀾耳邊刺激人的yin話卻一直沒有停下來過,“sao逼能吃的很,這才哪到哪,腿在給我張開點” “非得cao壞了你這勾人的逼不可” 棒身上突起的青筋殘忍的碾磨過敏感嫩滑的內壁,xuerou無助收縮,又被更大的力道搗弄開來,無論怎樣阻止,都阻擋不住碩大guitou一點點向更深處的地方發起攻勢。寧瀾哭喘一聲,試圖縮緊身子往更小里團了團,“將軍……求你……停下來……停下來吧……裝不下了……真的不能在深了……” 他兩眼失神的捂住明顯有些突起的小腹,忽然腰肢一挺,鼻息已然亂了。 “別……嗯……太深了……”,他無力抵抗,只能搖頭哭泣著求任遠山住手。但沒什么用,他仿佛被一根燒得通紅的鐵棍頂著,都要被頂穿了,直到任遠山下腹完全貼在他恥處,再不留一絲縫隙。 寧瀾不住顫抖,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眼里模糊一片,看不清任遠山的神情。 “哭什么?等會就讓你爽”,任遠山吮去他臉上的淚珠,胡亂安慰了兩句,開始動作。 床鋪漸漸響起咯吱聲,起先是緩慢而極有規律的,不一會兒便急促起來,“唔!”隨著一聲rou體拍打的清脆響聲,寧瀾不敢置信地張大雙眼,眼淚瞬間掉了下來,下一刻狠狠咬住任遠山肩頭,整個人抖得如同篩糠,不知是痛還是愉悅。 任遠山俯身去含住那張的開開的小嘴,勾著小舌纏綿的聞著,一手托著他的腰和大半個屁股,一手輪流揉弄那敏感的奶頭。 “喜不喜歡這樣?”,他邊說邊放開寧瀾的小嘴去用舌尖舔那yingying的rutou,將它按進乳rou里,又高頻率的用舌尖撥弄那兒。 “喜歡……嗚啊……喜歡……” 就在寧瀾因為這種逗弄漸漸放松警惕時,緩緩抽出的陽具突然極為強勢的狠狠捅了進來撞上那放松的小嘴,使勁一頂就將那口兒拱開了口,于是整根粗壯結實的陽具全部塞了進去,只留一對軟球在花xue外緊貼著。 寧瀾哼都沒哼一聲就死死抱住任遠山到了高潮,小身子狠狠抽搐著,那張被迫撐開的小嘴狠狠咬著那根roubang泄憤卻只給男人帶來更多快感。 他就如同一只慌亂無措的小獸,發泄的方式不是抓撓男人的后背,就是啃咬男人的肩膀。可他力氣有限,男人的肌rou又太堅硬,他咬了半天,那里連牙印都沒有下,只有一片淺淺的濕痕。而這種輕微的刺痛也很大程度的刺激到了男人的性欲,任遠山悶哼一聲,握著寧瀾白嫩的小腿挺腰快速抽送幾下,一手在他腰臀處不住揉捏愛撫,整根都插進去后,抵著深處軟糯的小口狠命碾壓摩擦。 “能把我全都吃進去的,你是第一個”,任遠山叼著寧瀾的耳朵,呼出來的熱氣全都噴灑在了寧瀾臉側。 寧瀾聽著這話臉紅心跳不止,他緊緊咬著下唇,xiaoxue一陣劇烈收縮,頓時裹緊了任遠山埋在體內的性器,絞得任遠山呼吸一頓,重重拍打著寧瀾飽滿的臀部,然后開始奮力抽插。 ”嗚……啊啊……將軍慢點……太快了……嗯啊……”,帶著哭腔的激烈哭喊使男人兩眼發紅,按著寧瀾的雙肩,如出閘野獸一般開始狂插猛送,guitou次次撐開花口,侵犯著嬌弱的小zigong,那根大jiba把寧瀾cao的兩腿亂蹬,雙手亂抓,身下更是泄得到處都是水液,淅淅瀝瀝個不停。 然任遠山沒有絲毫的停頓,邊擺胯大力cao著,邊用拇指掰開兩片薄嫩的花瓣,xue口已經被撐成男根的形狀,一絲縫隙也沒有,陰蒂被摩擦得紅腫,從xue縫間探出來,他手指按住那一點瘋狂掐揉按壓,粗喘一聲:“sao貨”,忽然掐住寧瀾的腰,按住他啪啪直往他xue口撞,干得雙眼赤紅,動作愈發癲狂。 寧瀾的腿被交疊起來折在胸前,這個姿勢讓任遠山能更輕松的一插到底,并且讓女xue感受到更為強烈的入侵。那大開大合的抽插幾乎整根抽出來又狠狠插入每次都強迫那小口容納下自己,用那兇猛的龍首刮著嬌嫩的zigong壁。 “不……將軍……插死了啊……輕點,輕……嗯啊……饒了我……恩……要壞了啊……” 帶著濃重哭腔的哀求被男人自動屏蔽,他低頭親著寧瀾通紅的耳垂在他耳邊吐氣:“小sao貨,乖乖把腿張開,讓爺灌漿進去好生個大胖兒子” 說罷就開始花樣百出的玩弄起寧瀾。讓寧瀾跪在床邊站著被自己插,讓寧瀾兩手撐著地撅著屁股被自己cao,讓寧瀾趴在窗臺上連件衣服也不蓋就這么開著窗捅他。 雖然是在自己營帳可是大門卻是開著的,只要外面有人路過就會看到窗里探出的半個雪白身子,兩團奶子上下跳動著。 “別……將軍……”,寧瀾有些緊張,下身縮的更厲害了。 “呃啊,變緊了,sao貨”,男人拍打著那小屁股說,“這樣是不是很刺激?來,我們到外面去干”,說著他胡亂給寧瀾上身裹了件袍子后依舊插著他的xue,果然抱到了院子里。抱著他出去時,懷里的小東西激烈的扭動著,緊致的roudong差點沒把他絞出汁。 “小sao貨,這么白的屁股都露出來了,要是有人經過看見你叫的這么sao會不會向爺討了你過去把你給jian了?”,任遠山舒爽的喘著粗氣,放任自己挺著腰在寧瀾落下時一次比一次干的更深,他揉著掌中軟嫩彈翹的小屁股,肆意的在寧瀾全部吞進去時轉著胯在那陰毛極少的陰阜上面碾磨。 被如此對待的寧瀾異常敏感起來,尤其是當他聽到任遠山可能會邀請路過的士兵一起來cao弄自己的話。小腹內滿滿濃漿的晃蕩,兩人交合處咕滋咕滋的水漬聲,rou體的啪啪聲都這麼清晰,同樣傳入他耳里的還有隱隱約約的腳步聲。 “別……嗚嗚……將軍……有人來……恩嗯嗯……別……求你了……”,寧瀾猛的崩潰般哭泣搖頭,突然繃緊了身子,大股熱液一陣陣澆在因為強忍而分外敏感的大guitou上,任遠山感受到這股子熱情,當即也不客氣,轉身便把寧瀾狠狠按在墻上,胯下抵著他的腿窩就是一陣兇猛的大力頂弄。 寧瀾身子被撞的上躥下跳,那兩條夾在男人腰間的瑩白小腿無力垂落,軟軟蹬動了兩下,便隨著插弄著自己的節奏緊繃,顫抖,揚起,后又被男人抓住,反手一抬扛到了肩上。 “嗚啊……不行了……”,這個姿勢相當于把自己整個折疊了起來,后面是冰冷的墻壁,前面就是男人不停搖擺猛撞個不停的結實胯部,一種從未有過的失重感侵襲了寧瀾的大腦,要不是有一根碩大的jiba插著,他恐怕早就滑了下去。 然就是這樣,才令他感到折磨。 一道腳步聲走了過去,來人很識相的沒有打擾任遠山的“雅興”,但很快,又傳來了第二道,這人似乎小心翼翼的駐足停頓了一會,寧瀾不敢睜眼,卻知道那人在看他,他一定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了,因為那道目光越來越炙熱,仿佛要將他燙傷。 直到他哭的小臉都花了,耳邊終于傳來任遠山一聲低沉粗喘的,“滾!” “嗯嗯嗯不要——!”,隨著那凌亂腳步聲走遠,任遠山越來越激動,幾乎將他往上拋似的,又狠狠把他按下來吞吐巨碩的巨物,他就像騎在一匹急速奔跑的馬上,瘋狂地上下顛簸,每一下都被頂到最深,刺激得他渾身抽搐。 “太快了……嗯嗯好猛……”,寧瀾不住地哭喊,臉上通紅,濃長的眼睫垂下來,在眼下投下一片暗影,肩上的薄衫也褪了一半,露出圓潤白膩的肩頭,任遠山又親又咬,上面已經滿是指印吻痕。 “小sao貨,以后還給不給cao?”,任遠山說著就是一個重重的挺腰。 “嗚……”,xuerou抽搐著絞緊了全根沒入的巨物,寧瀾揚起脖子露出雪白纖細的脖頸,那里已經充血漲紅了一片,“給cao……給cao……將軍饒命……” “還想不想在多吃幾根jiba?嗯?”,嘴上雖然這么問著,但寧瀾渾渾噩噩間還是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他嘴巴張了張,輕輕的吐出兩個帶著顫音的字,“嗚……不想……” “只給……xiaoxue只給將軍一個人cao……” 任遠山停住動作,眼神意外不明,他突然重重咬上寧瀾的脖頸,同時guitou發了狠的捅進開口的zigong里,殘忍研磨,寧瀾猶如一條瀕死的魚,身子激烈彈跳幾下,連叫都來不及叫,便稀里嘩啦尿了面前的男人一身。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被抱回屋里的,只知道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仍是被燭火映出來的兩條交纏在一塊不斷蠕動的身影。 而耳邊是床榻不堪重負發出來的咯吱咯吱聲響。 “嗚……”,寧瀾汗濕的手臂環著任遠山精壯結實的后背,咬牙承受他一次次兇狠的沖撞。 任遠山看起來比平時更為興奮,眼中滿是欲望被滿足的快意,他手臂撐在寧瀾臉頰兩側,肌rou賁張,勁痩的腰如同野獸般聳動,粗大可怖的巨物撥開yinchun猛地捅開嬌小柔嫩的xue口,將它撐到極致,然后又極快地盡根抽出,帶出充血的嫩rou。不過一炷香的時辰,薄嫩的縫隙便堆了厚厚一層白沫,隱約可見那里已經紅腫不堪,如同被暴雨擊打的嬌花般楚楚可憐。但身上的人并不打算饒過它,搗弄地越發激烈。 寧瀾早已語不成句,能出口的只有力道意味不明的輕哼聲,和被男人掰著腿根cao到肚皮都鼓起來時,驟然緊繃的嗚咽聲。他整個人看起來可憐極了,嘴唇褪去了血色,額頭上也都是汗津津的,但他為了能讓自己好受些,仍是張開顫巍巍軟綿綿的大腿,讓男人在自己的股間搗了個夠。 他這幅柔順的姿態很好的取悅的任遠山,任遠山撥開他黏在額上的濕發,盯了他眼睛一會,在那上面落下一個吻,很輕,輕的寧瀾半閉上眼根本沒有察覺到。 任遠山便喘息著笑,故意擺著胯往下壓,看著那雙眼睛里頭的光一點點的僵住,最后定格成一個失神的虛點,“受不住了?怎么這么不經cao?” 寧瀾只知道哭,兩只小腿最終屈起并攏,腳趾抵在床上揉爛了濕濡的床單。 “嗚……將軍……捅到肚子里面去了……” 任遠山額角一跳,“怎么就這么sao!” 他把手探下去在兩人的交合處揉了揉,那里溫度已經很高了,熱的都有點燙手,他一摸,寧瀾就跟著一抖,反應激烈的小聲尖叫,沒一會就哭啞了嗓子。 見人這樣,任遠山索性撈起寧瀾的雙腿,并起,折疊,而他則一邊撫摸著那緊繃小腿上綢緞般的滑膩肌膚,一邊在因為這個動作縮的更緊的xiaoxue里肆意搗弄,他喘著氣,耳邊是寧瀾一聲迭一聲越發受不住的尖銳哭吟,“將軍……受不住了……cao死我了……cao死我了……” “馬上,馬上就喂給你這小逼jingye吃……嗯……真他娘的熱!” guntang的內壁碾磨泛紅充血,如同第二層皮膚般緊緊裹在布滿粘液的粗黑roubang上,任遠山背脊一麻,兩顆子孫袋已經漲到不行,在那美妙的蜜xue里捅了百來下,一大股的guntangjingye就內射在寧瀾的xue中了,他甚至沒有半分抵抗的能力,就被大量且濃稠的jingye灌大了肚子。 剛射入的jingye微燙,從嫩rou外翻的xue兒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粉嫩的yinchun被男人cao的充血紅腫,連帶陰戶上細順的淡淡陰毛,都被yin水和jingye弄的濕成一團。此時的寧瀾已是狼狽不堪,屁股下的床褥更是濕了大灘。 不過才堪堪爽了一次對男人來講哪里夠,那根粗壯的熱柱就不曾軟下去過,他咬著寧瀾的耳垂,哄到:“乖,今晚就讓爺弄個盡興” 好像兩人相識以來,對方還沒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過話,親密又熟稔,仿佛兩個人都對彼此有情一般……寧瀾晃了神,可憐兮兮的啜泣了兩聲,“可是……下面有點疼了……” 話音剛落,一只手揉著他的臀rou摸到了后方那個小口上,“用后面,這里還沒cao” 寧瀾知道不同意的話受苦的還是前面,于是紅著臉點點頭,隨后便看著男人拔出roubang,挺著滴答著濕漉漉白液的分身下到床前站好,扯過他的兩條腿抬高環住窄腰,使得自己只有脖頸往上的身體部分和胳膊能挨著床榻,其余全部懸在空中,一個挺身又入了進去,大開大合地搗弄了起來。 長久不開葷的男人一旦放開了,寧瀾少不得受一番罪。他最后被cao弄得神志不清,身子只止不住的高潮,渾身哆嗦著被rou莖堵住滿肚子男人的東西睡了過去,連夢中都好似被人插弄著,大大小小的快感翻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