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rou香】蒙眼束縛,懸空身子大張雙腿被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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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情事已暫時告一段落,耳邊也在沒那種臉紅心跳的聲音傳來,小桃捂著嘴巴的手改為捂著胸口,感受著那里劇烈的跳動和臉上灼熱的溫度,腿下一軟,踉蹌的后退了半步。 恰好此時有雙手從后面及時的扶住了她,才能讓她免于摔倒的命運。 但小桃還未看清來人是誰,她心下一緊,想著萬一是大總管之類的,還發現了自己正在偷看,那她不就慘了? “小桃該死,小桃不是故……”,慌亂中腦子里有許多可能閃過,小桃猛的記起晴鳶姐教過自己的,如果做錯了事惹主子生氣,那一定不要先試圖辯解,認錯到讓主子消氣才是首要任務。于是她低下頭回過身,正準備提起裙擺跪下,結果還未等后幾個字說出口,她的胳膊便被一只輕柔的手給扶住,耳邊同時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你在這傻站著干嘛?讓你送給公子的吃食呢?怎么還沒送進去?” 小桃傻傻的抬起頭,看到一張柔媚溫婉的臉蛋,“晴鳶姐……” “你呀”,晴鳶無奈搖頭用食指戳了下她的額頭,“這么容易發呆可不行” “我,我不是……”,想起剛剛見到的那一幕,小桃臉色迅速漲的通紅,甚至連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擺。她有些無措的拉住晴鳶的衣袖,眼神亂瞟,支支吾吾好半天都說不出話。 “還真傻啦?”,晴鳶疑惑問道。 小桃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有些事她說不出口,所以下定決心后,她手指指向寧瀾房間的方向,示意她往里面去看。 “晴鳶姐,你,你看了就明白了” 晴鳶挑眉,只大概透過那道縫隙往里頭瞧了一眼,便笑著搖頭,牽住小桃的手離那扇窗子遠了些。 小桃見她明明看到了,卻仍是很鎮靜的樣子,驚訝道,“晴鳶姐,你就不覺得很不可思議嗎?” “你指的是什么?”,兩人在院中站定,晴鳶和小桃相對而立。 “這……”,小桃支支吾吾,“老爺和公子,他們,他們是父子啊,父子是不可以,不可以這樣的……” 晴鳶反問道,“是誰規定的不可以?” 她這樣淡定,反倒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一樣,小桃越發覺得茫然,“自古以來都沒有這樣的事情……” “哦?你如何知道?” 小桃說不出話了。 晴鳶笑笑,拉住小桃的手,“我們是做下人的,下人,從來都是聽命于主子,對于主子的事,我們哪有那么多資格插手”,頓了頓,她補充道,“這寧府你才來不久,對它的了解還不夠多,這以后啊,可切勿在這么莽撞了” 小桃聽出她話里有話,于是更加的茫然,“這寧府,還有什么外人所不知的秘聞嗎?” 晴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但她什么都沒說。 小桃還想接著問下去,結果下一秒,便聽從房中傳出一道沙啞的男聲,“行了,還不快進來伺候” 小桃rou眼可見的變得緊張,晴鳶捏了捏她的手,給她遞了個眼色,便拿起石桌上的餐盤,帶著小桃一起推門進入了房內。 大概是因著之前門窗緊閉空氣不怎么流通的原因,一進去,人的鼻尖就能聞到一股nongnong的腥膻氣息,更別提那兩人還做了不知道幾次,床鋪都已經沒法看了,入目所及皆是干涸和新鮮的痕跡。 小桃暈乎乎的抬起頭,就見寧老爺赤裸著胸膛只披一件外袍坐在床沿,而此時那緊閉的簾幔已被拉開,小桃掃一眼,冷不丁的看到了兩條交疊在一塊的白皙小腿。 她愣住。 晴鳶趕緊拉她一同福身,“老爺” “嗯”,寧老爺低沉應聲,只看了小桃一眼便吩咐道,“過來凈身” 小桃完全不明所以,晴鳶做什么,她就跟著做什么。 但她完全沒想到,寧老爺口中的凈身竟然是這個意思…… 當她拿著濕潤的帕子在寧老爺下身擦拭的時候,她已經臉熱的抬不起頭。透過一層薄薄的布料,指尖仿佛能感受到男人胯下夸張的灼熱與碩大,那上面沾滿了白色的濃漿,小桃和晴鳶足足換了三條帕子,才將寧老爺的男根徹底清理干凈。 再然后,就是寧老爺的胸膛。 小桃做的渾渾噩噩,晴鳶動作卻是十分的麻利,一看就是經驗充足的樣子。她面不改色的為寧老爺換上新的里衣,猶豫了下,剛想要去觸碰寧瀾的身子,便一把被寧老爺抓住了手腕。 “不必,我來就好”,寧老爺淡聲道。 “是”,晴鳶不在多說,拉著小桃一起退到了一旁。 片刻后,那兩條交疊的雙腿被大大分開,寧老爺寬厚的胸膛徹底遮擋住寧瀾的,卻怎樣也擋不住從他口中發出的一聲聲似哭非哭的吟叫,“爹爹……啊……不要……” 小桃親眼所見,寧瀾的腳根抵著凌亂的床榻使勁揉了幾下,便迅速哆嗦著架到了寧老爺強壯的臂膀之上。 咕嘰咕嘰的揉xue聲響起,寧老爺輕笑,“這兒的水兒怎么越擦越多,瀾兒真是個小sao貨” “爹爹!爹爹!啊!進,進去了!不!”,寧瀾驟然尖叫,哭喊著求饒,“爹爹……拿出來……求你了!” 外人看不到那兩人究竟做了什么,卻也能從寧老爺聳動的越來越厲害的手腕中可窺探到一二。眼看著寧瀾掙扎的厲害,寧老爺不由分說的把人按的更緊,嗓音沙啞道,“瀾兒聽話,里面射的太多,要進的深些才能擦的干凈” “啊……啊……”,寧瀾低低叫喚,時而抽泣,時而哽咽,最后叫的嗓子都有些啞了,寧老爺才放過了他。 床鋪一陣細微的抖動,寧老爺翻身下床,看也不看的撇下一個濕漉漉的帕子丟在盛滿了水的盆里,吩咐道,“早飯拿去重新熱過一遍,瀾兒吃不了太涼的東西” 臨出門前,小桃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便讓她看到了寧老爺把渾身赤裸的寧瀾抱在懷里,大手置在寧瀾胸前揉弄的畫面。而寧瀾,氣喘吁吁的靠在寧老爺身上,高高的仰起了脖領。 小桃心下一陣悸動,趕緊跟在晴鳶身后迅速離開。 就像晴鳶姐和自己說的,主子們的事,哪里能輪得到她們多管? 寧老爺在寧瀾的房中宿了下來。 一連宿了三日,連往日里為了嘗鮮弄來的姬妾房中都不在去。 府里大多數人都聽說了這件事,但他們大多的反應都和晴鳶無異,甚至于有一部分好色的下人,私下里討論起寧瀾時,眼底的欲念掩飾都掩飾不住,嘴上還沒個把門的說他和他那個娘一樣,生來就是伺候男人的。 這些事寧瀾通通不知情,這日,寧老爺又是壓著他做到了日上三竿才停,寧瀾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雙腿大張,小腹微鼓,一看就是被喂的飽了。 寧老爺看的眼熱,還想覆上身去再來一次,便被守在門外的侍衛出聲提醒,“老爺,魏王半個時辰后到,屆時會在前廳邀見” 寧老爺扒拉寧瀾雙腿的動作一頓,冷不丁想起來好像是有這么回事,便臉色不怎么好看的又把寧瀾身上的被子蓋了回去。 寧瀾無意識哼哼,寧老爺捏著他的下巴俯下身在那微張的紅唇上使勁蹂躪了一陣,盯著他的眼睛道,“乖乖等爹爹回來繼續疼你,知道了嗎?” “知道”,寧瀾一個哆嗦,險些被男人吻的透不過氣。 他側著身子躺在床榻里,睜著濕潤的眼睛眼看著男人一件件的穿上里衣,外袍,系上腰帶,又變成了往日里那一副氣勢逼人的模樣。寧瀾一陣恍惚,突然有些反應不過來那個強行要了自己身子,還不停的在自己耳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話的人是誰。 寧老爺走后,寧瀾又在床上小憩了一陣子。 待到再次醒來,已是午時三刻,而寧老爺還未歸來。 寧瀾動了動酸痛的身子,坐在床邊發了會呆,慢慢穿好衣服來到了門外。 屋外沒有守著的人,大概是寧老爺吩咐過不準有人過來打擾,好耽誤了他休息,在一想想寧老爺這樣吩咐的原因,寧瀾沒忍住一陣臉熱。 想來他也是好幾日未曾呼吸過新鮮空氣,這么冷不丁的被暖洋洋的陽光照在身上,真是覺得渾身的毛孔都要張開了。 帶這些想要散步的心思,寧瀾并未驚動他人,而是獨自一人,順著府中的小路慢慢的往前走。 走了不知多久,直到寧瀾有些累了,便隨便尋了個石凳坐下稍加歇息。 他揉揉酸了的腰,揉揉酸了的腳,抬頭看了陣天空,在這么好的天氣里,沒忍住把腦袋靠在一旁的樹上,輕輕閉上了眼睛。 微風拂過,寧瀾漸漸睡的香甜,也就沒注意到,有一陣腳步聲踩著凌亂枝丫而來,停在了他的身邊。 寧瀾是被身后靠著的一具溫柔胸膛硬生生燙醒的。 彼時他猛的哆嗦,發現自己竟不知何時被帶到了另一處地方,耳邊靜悄悄的什么動靜都沒有,只有他和身后那人衣料摩擦間窸窸窣窣的聲響。 他想睜大眼睛看清眼前的狀況,卻無論怎么看都始終是漆黑的一片。 他的手不僅被束縛著高高吊起,就連他的眼睛,也被一條黑布蒙著,叫他對周圍的環境更加敏感。 是以那人的手覆上他的胸前大力揉捏之時,寧瀾揚起脖子顫抖,沒忍住輕叫了一聲,“你……你是誰?” 那人不出聲,寧瀾試探著喚,“爹……爹爹?” 揉弄胸脯的動作明顯一頓,寧瀾只覺得,那打在自己耳側的灼熱呼吸猛然加重了許多。 這種反應叫寧瀾心臟狂跳,看來這人……并不是爹爹,那他是誰?是府中的人嗎?他為什么要這么對待自己?還把自己……弄的如此yin亂不堪? “嗚……住手……” 然無論寧瀾如何的搖頭,如何的掙扎,那人仍是將手繞到他的身前,一一扯下了他身上的衣物,待到里衣也被解開,寧瀾打了個冷顫,終于聽見那人覆在自己耳邊沙啞著說道,“竟然不穿褻褲……是時時刻刻都在等著男人來疼愛你嗎?” 寧瀾腦中陣陣白光閃過,這個聲音他從未聽過,他只聽得出,男人年紀不大,只二十五六有余的樣子。可男人年輕卻身體強壯,蓄滿力量的緊實肌rou緊貼著自己,那力氣比起自己的自然也大了不少。寧瀾想要并攏的雙腿被強制分開,腰也被緊緊箍住,當他還想要在動,男人干脆刺啦的一下扯開了寧瀾身上礙事的衣袍下擺。 這樣一來,寧瀾除了遮擋不住的雪白奶子在空氣中打著顫,下面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也一覽無余。 寧瀾即使不用看,也能感受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火熱視線。 他知道那是為什么。 爹爹連續多日玩弄自己,在情事中更是喜愛在自己身上弄下各種痕跡,無論是胸前,脖領,還是腿根的位置,身上大大小小布滿了嫣紅的指痕和吻痕,看上去既觸目驚心又色情不堪。 在男人的注視下,他大口大口喘著氣,眼淚流下浸濕了蒙著的黑布,小聲哀求道,“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那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男人低笑,嘴唇遞到了寧瀾耳邊。 寧瀾咬唇下意識輕顫,“什……什么?” “為什么不穿褻褲?嗯?” 說著,男人把鼻子貼在他的皮膚上,輕輕的嗅著,一直向下聞下去,兩腋,肚臍,一直到那緊閉著的xiaoxue。 兩根的手指按住xiaoxue的兩邊,輕輕的向外扒開,露出里面比一根小拇指尖還細的xue口。 寧瀾“啊!”了一聲,竟緩緩流出一股熱液,滴到了男人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