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小裙子被學(xué)生的爸爸用跪趴姿勢粗暴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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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瀾清和裴景發(fā)生關(guān)系的那年,他才20歲。 在這之前,許瀾清既把裴景當(dāng)成一個很溫柔的鄰家叔叔,又把他當(dāng)成一個看上去很可靠的長輩,每次碰到面,也總是“裴叔叔裴叔叔”的叫著,見人笑看點頭回應(yīng),自己反而先感到不好意思起來。 裴景給許瀾清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他那沉穩(wěn)的性子,和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成熟魅力。 只是偶爾有一天,他不小心撞見剛從樓梯間里走出來的裴景手里夾著一根未燃盡的煙,而與那抹猩紅交相輝映的,是男人脖頸處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低著頭時,額前的碎發(fā)垂落,狂野又不羈。 這一幕使得許瀾清慌張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擺,臉都漲紅了,最后還是面不改色的裴景走過來,揉了揉他的頭,什么都沒說,只是在走之前沖他露出了一個說不清是什么感覺的笑。 從此,那根煙成為了兩人之間不可言說的小秘密,每每夜深人靜,許瀾清總是不由得回想起那天裴景夾著煙低頭走出的模樣,包括他落在自己頭頂掌心的溫度,不知道為什么,想著想著他的心便跳的有些快。 直到有一天吃晚飯,他爸爸和mama聊天,不小心提到了一句,說裴景好像要和他的妻子離婚了,但為了孩子,兩人還是要瞞過這一年的。 “離婚”兩個字觸動了許瀾清的神經(jīng),這個晚上他在做夢,夢里的裴景便不再是伸手揉他的頭,而是把手放在了他身上其他更加令人難以啟齒的部位。 找著各種借口,許瀾清開始一次又一次的往裴家跑,他單純的以為這種感情是對長輩的崇拜更多,也許也有一部分的錯覺,等長大了就會消失,然而裴景并不這樣想。 日子久了他看向許瀾清的眼神早就發(fā)生了變化,偏偏許瀾清不自知,還穿著那身學(xué)校新發(fā)下來的制服跑到裴景面前,羞澀的問裴叔叔你覺得我穿這身好不好看? 怎么會不好看呢?少年的這個年紀(jì)正是發(fā)育的最好的時候,能掐出水的臉蛋,纖細(xì)的腰,包裹在褲腿里筆直修長的腿,還有怎么掩飾都掩飾不了的愛慕眼神,只是那過于繁多的布料看著實在有些礙眼。裴景悄悄伸手推上身后的門,單手撫著少年的臉頰,把他的下頜托起來些,在他驚訝的目光中俯下身去,啞著聲音在他耳邊說,“好看,但叔叔覺得,把它換成小裙子會更好看一些” 裴景的這句話最后還是成真了。 男人43歲生日的那天,許瀾清紅著臉把他叫進了自己的房間,接著,他當(dāng)著男人的面褪去了身上寬大的外套。 伴隨著金屬拉鏈砸在地板上的清脆聲響,一具穿著淺藍(lán)色制服的嫩白身子出現(xiàn)在男人眼中,上衣還是那件上衣,只是褲子卻在此時變成了一條裙子。似乎有些緊張,包裹在制服里的少年微微發(fā)著抖,裙擺就像是被微風(fēng)吹皺的湖,在少年雪白的大腿上蕩出一片漣漪,誘人極了。 裴景低頭看去,終于一覽無余的看清了那兩條勾的他無比焦灼的美腿。 胸腔中的欲獸再也壓抑不住,裴景一把將許瀾清打橫抱起,走向大床的步子邁的又大又急。 “叔叔,叔叔”,許瀾清蒙了,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最開始他的確是想將這身衣服穿給男人看,哪怕得到對方的夸獎也是好的,可他也確確實實高估了一個男人的理性,低估了一個男人的獸性。 他不住的推拒著男人的胸膛,然而這種不痛不癢的小動作在男人看來完全是欲拒還迎的勾引,裴亦松開手臂,把許瀾清摔在床上的動作夾雜著些許粗暴。 當(dāng)少年的身子因為柔軟的床墊往起彈動的那刻,裙擺也隨之掀起,不只是大腿根,連白色的內(nèi)褲也跟著若隱若現(xiàn),許瀾清漲紅著臉試圖撐著身子坐起來,一只手拼命扯著裙擺想要遮擋,卻沒想到這樣的姿態(tài)讓他看起來更加的惹人憐愛,也更加的……欠cao。 裴景欣賞夠了這小東西的窘態(tài),門也已經(jīng)上鎖,所以他絲毫不慌不忙的一邊解著襯衫扣子,一邊用手握住了許瀾清的腳踝,光滑細(xì)膩的觸感使得男人眸底更加暗沉,拇指摩挲了下,只微微使力,便將已經(jīng)爬出去了一半的許瀾清毫不費力的扯拽了回來。 “去哪?”,裴景的唇落在許瀾清細(xì)瘦的肩膀上,就算隔著衣服,許瀾清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說話時噴灑過來的熱氣,“不喜歡叔叔了嗎?” 抓著床單的手指緊了緊,許瀾清下意識反駁,“不,不是的……” “那為什么要跑?” 說話間,他除掉了自己的領(lǐng)帶和襯衫,也用手指一點一點的將許瀾清上半身的制服剝了下來,雪白的背部頓時暴露了大片春光,肌膚光滑細(xì)膩,每寸皮rou都散發(fā)著瑩潤的光澤,如同精雕細(xì)琢的陶瓷雕像。 而唯一還保留的,只剩下那件淡藍(lán)色的小裙子。 因為裴景實在是太喜歡許瀾清穿著它的模樣了。 想到等下會發(fā)生的事,裴景呼吸粗重,連眼睛里都帶上了濃重的紅色,只覺渾身上下的細(xì)胞都興奮的要命。 跪趴在那里的許瀾清完全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也看不到男人是如何用一種吃人的目光盯著自己,聽著那熟悉的語調(diào),許瀾清的臉慢慢漲紅,剛嚅啜著恍惚了片刻,耳垂就被一道溫?zé)岬目谇缓×耍峋耙贿呌米齑捷p輕的抿著那片薄紅的軟rou,一邊還用手伸到許瀾清胸前,抓著一只小奶子或輕或重的揉。 “啊!叔叔……嗯啊!叔叔!不要摸,不要摸那里!”,敏感點被如此對待搓磨,一陣陌生的電流順著背脊直竄而上,那道一直伏在那的小身子猛的往起挺,連頭都跟著向后甩,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度。然而全身都籠罩在背上沉沉壓著的結(jié)實胸膛內(nèi),許瀾清完全無法掙脫男人的桎梏,他胡亂的喘著,身體在男人手指玩弄下逐漸發(fā)熱情動,rutou被玩得更是堅挺,又熱又硬的在空氣中晃動,yin亂又色情。 “乖寶貝兒,你看你這里sao的,叔叔一摸就硬的這么厲害,就是要多揉揉你才會爽,聽話” 裴景雙臂收緊,用腿分開許瀾清拼命往一塊并攏的雙腿,一手壓下高高勃起的巨大,向前塞進少年嬌嫩的雙腿之間,腰桿猛挺,迅速的抽插了幾十下。 “不要……嗯,不——呀啊,啊!” 羞恥的姿勢,再加上從臀部上傳來的曖昧拍擊聲響,使得許瀾清整個都抖的厲害,他哆嗦著伸出手拎住內(nèi)褲邊緣,然而那丁點抗拒的力氣更加重他男人的施虐欲,他提著許瀾清的腰往胯上一按,赤條條的猙獰rou棍全部埋進白嫩的腿窩,尋找著角度要去蹭他的私處。 巨根動的很快又很急,把少年的花xue磨出一陣陣yin水,不一會兒許瀾清就從奮力抵抗到細(xì)聲呻吟著,不斷拒絕的話語帶上了顫顫的哭腔,他的側(cè)臉貼在床單上,隨著身后撞擊的動作上下晃動,屁股撅的老高。 “嗚!叔,叔叔……”,他睜著霧蒙蒙的淚眼努力的看向掐著他腰的男人,嫣紅的唇瓣上還印著一枚淺淡的貝殼形牙印,說出來的話也讓男人快要發(fā)瘋,“濕,濕了……嗚嗚嗚好難受……” “哪里濕了?嗯?” 裴景鼻息粗重的咬牙,一只手揉玩少年細(xì)嫩的雙乳,巨根的抽送從未間斷,兩人身下水聲就沒停過,當(dāng)感到少年軟綿綿的嗓音里帶上了yin亂的哭腔,他伸手繞過少年挺立可愛的性器,直接來到濡濕的細(xì)縫里挑出隱藏在唇rou中的陰蒂,低沉的聲音在少年耳邊回響:“是這里嗎?叔叔幫你脫下來,好不好?” 太過黏膩的觸感使得許瀾清大腦一片混亂,他被男人擺得雙腿大張著,智被男人的話語動作攪得亂七八糟,身體越來越熱,甚至很喜歡被碰觸,被玩弄…… “啊!”,一聲急喘的顫音過后,許瀾清身體突然猛烈抖動起來,只見他死死蜷縮著腳趾,在男人已經(jīng)放過了他胸前小奶子的情況下,身下完全勃起的yinjing還在越漲越大,而花xue竟然就這么高潮了,一波波潮水從saoxue里沖出來,瘋狂的噴灑上男人的手指和那塊薄薄的布料。 裴景把手從他的內(nèi)褲里抽出來,放在鼻尖下輕輕嗅了嗅,隨即瞇起眼,嗓音里滿是愉悅的嘆息,“這么容易就高潮了,還真是sao的厲害”,大手扇了下那挺翹飽滿的臀瓣,動作間帶著色情和羞辱的味道,許瀾清嗚的一聲咬住下唇,趴在那輕喘著氣,任由男人把已經(jīng)濕透了的內(nèi)褲從他的腳踝上完整的褪下。 映入男人眼簾的是形狀猶如水蜜桃般美好的淡粉色臀瓣,它嬌嫩的很,雪白的皮膚經(jīng)不得一點粗暴的蹂躪,裴景只發(fā)泄似的抓著它狠揉了兩把,便留下了鮮明的五指痕跡。在往下,一道本不該出現(xiàn)的細(xì)縫正翕合著蠕動,rou唇周圍濕淋淋的,透明的水光把粉嫩的xue口浸泡的一塌糊涂,似乎是察覺到了男人的打量,許瀾清羞澀的要命,小屁股下意識的搖了搖,“叔叔……” “乖”,裴景應(yīng)道。 接下來的許瀾清可能并不知道,這大概是裴景對他最后的溫柔。此時他的還沉浸在男人柔情蜜意的輕哄和身體還未散去的余韻中,男人撫摸著他,叫著他寶貝兒,直到腿心處突然抵上來一根又粗又硬的guntang熱源,他才瞬間睜大了眼。 “叔……唔!”,少年臀縫里滿是滑膩的yin水,xue腔也早就被黏汁兒浸泡得又濕又軟,被jiba一戳就輕易地吞吃下那碩大的蘑菇頭,炙熱緊致的rou壁很快綿密地纏繞上來,裴景頭皮發(fā)炸,全然不顧許瀾清那被cao的弓起的背抖的有多厲害,箍著少年腰肢的手又緊了緊,繼而撈著他狠狠一拽,硬生生將那么粗的一整根完整的插了進去。 全然放松的狀態(tài)下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性器猛然侵犯,許瀾清瞪大眼,第一反應(yīng)就是扯著床單往前爬,“嗚!嗚!” 一開始,裴景還會由著他,狹長銳利的眼盯著在他胯下折騰的嫩白身子,腰臀游刃有余的動作,用那根比手臂還要粗的jiba一下下的在yindao里磨,磨到許瀾清腿根酸的受不了,哭著拱起腰背死命的收縮時,在把著他的大腿把人狠狠的拽回來,巨根對著他的saoxue就是一插到底。 那一瞬兩人卻是截然不同的反應(yīng),許瀾清縮緊小屁股咬著xue縫中的大jiba死命的抽,嘴巴都張的大大的,小臉漲的通紅,裴景則被這會吃人似的小嘴嚼的下頜都緊繃了幾分,他悶哼了聲,舌尖迅速舔過牙根,掐著他的腰毫不停歇地cao干起來,每一下都是深插猛干,身下少年軟彈的臀被撞得發(fā)顫,每一下重重頂入都引起一陣xuerou抽搐搐,插入又拔出,yin水也跟著 被帶出來。 “小sao貨,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早就想被叔叔這樣干了是不是?欠cao的小東西,當(dāng)著我兒子的面就敢勾引我,看我怎么干死你” 粗鄙不堪的話從裴景口中說出,沉浸在性欲中的男人完全不復(fù)往日的溫柔,或者說,這才是真實的裴景,一個心思齷齪的,做夢都在想著怎么把這個叫著自己叔叔的少年如何帶上床的禽獸。 許瀾清跪趴著,兩手以柔順的姿態(tài)放在肩側(cè),大片的紅色以驚人的速度從驚人的相連處擴散至全身,他一邊瑟瑟發(fā)抖一邊像只貓兒似的嗚咽,眼睛里的潮氣逐漸匯聚成一顆顆淚珠,被男人撞一下就滾落下一顆,然后漸漸越掉越快,“嗯啊……叔叔……太快了嗚!” 可男人置若罔聞,下身聳動得又狠又急,yinnang啪啪啪地快速拍打在會陰處,粗硬的陰毛一下一下刺在上面,那不爭氣的嫩xue也緊緊咬住男人的roubang吮吸,服侍著jianyin自己的男人,抽出時一點粉色xuerou依依不舍地附在上面,還沒來得及縮進xue內(nèi),就被迅速地捅了回去。 少年挺翹的屁股被男人握在手里,一邊發(fā)狠揉弄著往兩邊掰開,一邊擺著腰胯打樁似的一下接著一下地撞擊,rouxue在柱身的迅速穿梭下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響,混合著啪啪啪的撞擊聲,許瀾清不自覺的繃緊了腳背,有好幾次忍受不住這滅頂?shù)目旄锌拗鴵u頭想逃,又被男人按住更加兇猛的cao弄。 初次承歡的xiaoxue好像完全不知道它的主人正處于水深火熱中,失去身體控制權(quán)的許瀾清任由男人擺布cao弄,他全身劇烈抽搐,xiaoxue更是蠕動著收縮,內(nèi)里細(xì)膩的媚rou痙攣不止,裹著roubang就是密密麻麻的砸弄和吮吸,yin水跟不要錢似的噴灑。 裴景的動作更粗暴了些,roubang頂進去重重撞兩下再死死的抽出來,cao的他泣聲哽咽,又摸他rourou圓圓的白屁股,手指順著股溝摸過去,摸到鼓漲的唇rou,揉弄兩瓣被cao開的花唇,指尖按壓突出來的小陰蒂。 “小東西可真浪,saorou一下一下的吸著叔叔的jiba,下面被干的很爽吧?嗯?” 獸性大發(fā)的男人拽著少年的腰往后一扯,大jiba砰砰砰的往前猛撞,用那根極粗極長的roubang接連貫穿搗弄著少年水嫩多汁的處子逼,一手加快彈弄輕擰起腫大敏感的rou粒,低頭舔弄著他的耳垂,另一手托起一邊奶子的根部,大掌用力揉捏起綿軟滑膩的乳rou。 這種cao法哪是一個剛被開苞的高中生能承受的住的,許瀾清眼神都渙散了,小嘴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是張是合,那yin亂黏膩的洞口處有一根比他手腕還要粗的巨r(nóng)ou正在迅猛的進出,直被插了一會兒,他才倒吸一口氣,不自覺地仰起頭來,跪在那的雪白大腿不停打著擺子,腮邊的淚水混著汗水滑到細(xì)白的下巴尖,被男人一撞后滴落在枕頭上。 “嗚!嗚!叔叔……我不行……別……嗚嗚嗯……求你……別插的那么深……我受不了……嗚嗚受不了……”,許瀾清的手一會兒去抓枕頭,一會去抓床單,胡亂摸索的動作把周圍的一切都弄得亂七八糟,就猶如他被cao的泥濘不堪的下半身,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直直cao入xiaoxue的一個深插撞得語不成聲,他咬著唇猛的哼出一聲甜膩的粗喘,十指做出收緊狀,沒過多久便支撐不住整個雪白的后背都趴伏到了床上。 “告訴叔叔,叔叔cao的你舒不舒服”,裴景依然不放過他,舔弄完他敏感的耳垂,接著輕啃起他的脖子,大掌的拇指按壓著乳暈繞起了圈。 那深埋在xiaoxue里的大guitou像是在尋找著什么一樣變換著角度狠戳猛頂,有時候是三淺一深,有時候是連續(xù)十幾下的急擺抽送,直到突出的傘狀棱子刮過一處不怎么起眼的軟rou,許瀾清頓時急促的喘著氣,聲音里帶著濃重的哭腔,“舒服!舒服!嗚嗚嗚叔叔求你!求你輕點!” 雪白的身體因為過激的快感完全不能保持平靜的顫動,腰部以上死死下壓,肩胛骨猶如振翅欲飛的蝴蝶般瑟瑟發(fā)抖,屁股高高翹著,緊貼男人的胯部,雙腿更是yin蕩的張的極開被一根粗黑巨r(nóng)ou干的噗噗直響。 “嗯!小sao貨又開始吸了!”,腰肢酸軟抽搐下帶動擠壓濕淋淋的媚rou,條件反射的用力吸了幾下,便聽到男人舒服的嘆息聲,裴景挺著自己猙獰健碩的粗大一路兇猛的進到最深處,沒緩過一口氣,就迅速抽出去,繼而又大力討伐進來,快而重,連連插了十來下,才停在他的身體里,貼著他的耳廓啞聲道,“就是這樣,這樣才是用力干你!” 許瀾清已經(jīng)恍惚一片,張大了嘴巴用力呼吸,剛剛的cao干簡直讓他連呼吸都顧不上來,臀部被撞的一片發(fā)麻,身體也被最快的搗弄摩擦的陣陣發(fā)熱,最深處的軟rou細(xì)細(xì)麻麻的快感來不及擴散就又被roubang戳出另一波電流,再而復(fù)始,他下體已經(jīng)抽搐顫動一片,最深處的小口吧唧吧唧緊緊嘬吸著碩大的guitou,像是要把它吸進更深的地方。 “嗚!”,許瀾清一張潮紅的小臉泫然欲泣,哼嚀嗚咽聲帶著顫音,甜膩極了,“叔叔不要……嗯啊!” 下半身的小裙子早在不知不覺中掀到了腰上邊去,少年雙腮都被淚水打濕,連鼻尖都哭出了一層紅,模樣羸弱,如墨的發(fā)絲都浸著水意,更襯得他嘴唇嬌艷,宛如綻放的玫瑰,于是裴景便狠狠的吻了過去,是真的想要把人吞吃入腹的那種,他的手掰著他的下巴,不允許他有絲毫的逃脫,無論是舌尖,還是聳動著的下半身,都是以侵略性十足的姿態(tài)在少年的身體里發(fā)泄著,馳騁著。 “嗯……”,從相貼的唇間溢出一聲模糊的低吼,裴景爽快的要命,他睜開微瞇的眸子注視著少年掛著淚珠的睫毛,整條大舌都竄進他的口腔里,恨不得把舌尖都頂舔到了他的喉嚨,那囊袋更是“啪!”的下,在guitou徹底侵入到zigong里的瞬間死死的抵上了外翻的yinchun,cao的少年翻起白眼,雪白牙齒哆嗦著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一道口子。 兩人唇舌分離的剎那,許瀾清抽泣著趴在床上抖的死去活來,在男人快速猛烈的插弄動作下頂?shù)蒙眢w一聳一聳,微張的唇瓣咬得滿是齒痕,艷紅的滲出一點血絲,又被男人粗糙的舌頭卷走。 “真是只牙尖嘴利的小野貓”,腥甜的血味更加激發(fā)了男人的獸性,看著自己的巨棒把少年的xiaoxue撐大到只剩下一層艷紅的薄膜,男人眸色變得更深,眼睛都紅了,他輕松的翻過許瀾清纖細(xì)的身子,隨后伸手拿過枕頭放在他的后腰處墊高他的臀部,大掌掰著他無力的雙腿分的更開,抬起其中一條腿掛到肩上,收緊窄臀,把roubang從上而下慢慢更深地插進他緊致的花xue中。 “嗚……啊!嗯啊!”,緩慢的進入簡直是一種極度的精神折磨,許瀾清不止能聽到xuerou被一點點破開的黏膩聲響,更是能看到那根粗黑的性器是如何插在他的腿心里直至快要消失,他胸膛起伏了下,受了刺激般身體死死后仰,下一秒就被男人突如其來的猛烈貫穿干的尖叫出聲,手指都在床上胡亂的抓撓。 一插進去裴景就恢復(fù)了聳動的頻率,rouxue口閃爍著yin亮水光的柱身抽送間帶出大片細(xì)小水珠,性器底下的精囊不斷拍打著白嫩的翹臀,將兩團綿軟的臀rou打得泛紅,許瀾清一只腳堪堪曲起勾住男人后腰,另外一只卻懸在半空,男人每次又深又重的cao進來,都會帶動那蜷縮的腳趾胡亂地輕點。 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就像一頭沖破了禁錮的野獸,偏淺蜜色的肌rou無一塊不緊繃隆起,只見他撐著雙臂,用寬厚的胸膛把少年完整的遮擋住,每低吼一聲,胯部就是一個發(fā)狠的猛沖,被壓著的少年在他身下又哭又叫,小腿肚rou眼可見的死死緊繃。 “叔叔!嗚嗚啊!叔叔……啊!我不,不行了!啊!叔叔!” 在這樣粗暴狂猛的力道下,許瀾清被cao的身軀弓起,尖叫浪哭,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男人后背的肌rou里,但無論他如何掙扎哀叫,都被那根粗壯如手臂的猙獰黑色巨物釘在大床中央,整個人就像嵌在那上面似的,駭人的大roubang一插到底,瞬間被填充到脹滿的嫩逼,沖的許瀾清眼前發(fā)黑,男人粗重的呼吸落在他的耳旁,guntang的耳垂被他含在口間細(xì)細(xì)砸弄,“寶貝兒,叫的大聲點,這樣叔叔才知道你被cao的有多爽” 嗚,太變態(tài)了。 但不可否認(rèn)許瀾清又被這樣帶著瘋勁的裴景迷惑的心神都亂了,他終于忍不住,含糊的yin叫出聲后下體瘋了似的畫著圈的擺動,秀氣yinjing不住男人小腹上撞擊,yin水被撞的到處亂濺,淋淋漓漓的順著肌rou的溝壑往下滑落,然后就見他滿臉潮紅的揚起了雪白纖細(xì)的頸子,喉結(jié)滑動幾下,猛的從翕合的馬眼中噴射出道道白色的jingye。 “嗚嗚!嗯!舒服……嗚嗚叔叔,叔叔,我是不是壞了……不行……還想……還想尿,那里不行,啊啊啊!”許瀾清是第一次被男人干射,緊接著,zigong也被男人鵝蛋大小的guitou搗到潮噴,雙重的快感刺激的許瀾清大腿根狂顫,白皙的身子遏制不住的抖動,rouxue里強有力的吸絞,彈性極好的嫩xue緊緊裹著男人的硬挺往深處拖拽,用最深處的那塊軟rouyin蕩的伺候著guitou上的小孔。 “sao貨,這么容易就高潮了”,裴景抽出一部分,瞇著眼深出了一口氣,而后調(diào)整了一下體位,挽著許瀾清的雙腿幾乎壓到了許瀾清的頭頂,騎蹲在他的股間,隨之兇猛的一擊大力沖刺! 砰! 砰砰! 砰砰砰! 公狗腰啪啪啪的彈起又落下,xue縫間的飽滿小逼一次次被極限撐開,小yinchun如同糜爛的紅花般外翻著抵著囊袋,那根粗黑的巨r(nóng)ou直搗zigong狂插猛干,拉扯著不住翻卷的艷紅媚rou,許瀾清哭的滿臉是淚,那細(xì)細(xì)的叫聲簡直就像是從嗓子里擠出來的一樣,sao的要命,細(xì)腰更是被男人的jiba帶著往起一抬一抬。 “怎么,這么cao你不舒服?別怕,等寶貝兒習(xí)慣了,以后還會求著叔叔cao你呢” 劇烈的動蕩震碎了少年的哭聲,一波又一波的快意,讓他魂都沒了,小身子發(fā)著抖,半張著粉唇淌著口水,勾的裴景好幾次俯身狠狠的去咬他的嘴。 拍擊聲、親吻聲、yin叫聲,充斥在這個偌大的房間每一個角落。 到底是個比裴景小了那么多的孩子,在男人粗暴的掠奪下,許瀾清漸漸嬌氣的要命,要了又說不要,說不要又勾著腿挽留,雙手也跟著掛上男人的脖頸死死的攬著,隨著撞擊從唇縫里溢出一聲接著一聲委屈又甜膩的哭叫,就貼在男人耳邊,把裴景jiba都叫硬了一圈。 “到底要,還是不要,嗯?”,裴景邊親著他邊聳著腰的往下砸,砸的xue縫濕淋淋的噴濺著汁水,看著yin賤到了極點。 “啊!啊!”,少年的肚皮上不可避免的浮現(xiàn)出被頂cao出來的鼓包,許瀾清叫的嗓音沙啞,終于忍不住崩潰的大哭出聲,“要……嗚……要叔叔射!要叔叔射進來!”,雪白的大腿纏的更緊,挺動著小屁股的動作和主動送逼沒什么區(qū)別。 裴景眼里燃起猩紅的烈焰,他跪立起身,將許瀾清本就分的很開的雙腿分的更開,大掌抓住少年扭動的腰肢直接把他當(dāng)成了飛機杯一樣,不斷的往自己的jiba上taonong,狂野的力道恨不得沖撞的胯下的小身子散了架。 那強悍的頻率cao的許瀾清完全招架不住,整個人都歪歪扭扭的在床上劇烈顛婆,甚至連掛在男人脖頸上的雙手都跟著滑落下來,許瀾清哭喘一聲,渾身雪白的皮膚漲紅到了極點,哆哆嗦嗦中他學(xué)著男人的樣子,嘴唇送過去,又軟又色的舔弄男人的耳垂,“叔,叔叔……嗚,快點……” “sao貨,這就干死你!”,惡狠狠的語氣,裴景邊揪著他胸前的小奶子粗暴揉弄,邊發(fā)了狂的死命往他大敞的腿根上撞,伴隨著結(jié)實強健的胸肌腹肌不斷起起伏伏,zigong口被一次又一次的強迫cao開! “叔叔!叔叔!啊啊啊!” 到了最后許瀾清連哭叫聲都變得胡亂,股間不斷傳來的快感,澆滅著他僅存的神智。他瘋了似的蹬踹著小腿,鼻腔里哼出來的yin蕩喘息一聲急過一聲,裴景已經(jīng)沒了理智,壓著身下白皙柔韌的少年,腰身狂動,粗大的巨棒一個勁的往水xue里干,越cao越是興奮,直到有一陣強烈到無法忽視的電流順著背脊直竄而上,他才猛的停住,大手拉著少年的腿根往前一扯,低吼著甩著兩顆戰(zhàn)栗的囊袋死死的抵了上去! 即將爆裂的巨r(nóng)ou陡然增大,蓄滿陽精的沉甸甸的精囊把里面的guntang精水通過馬眼,盡數(shù)噴射進了少年的zigong深處,許瀾清瞬間翻著白眼抽搐,四肢亂顫,驀地后仰脖頸,嘴巴也無聲的張大,yinjing和saoxue更是噴出前所未有的大量液體,小肚子都快要被那道道生猛的精柱給射穿了。 十分鐘過去,裴景發(fā)絲滴著水從許瀾清體內(nèi)緩緩拔出半軟的巨物,許瀾清微張著小嘴,眼神全然渙散,看著不知名的地方。 雖然那根性器已經(jīng)從身體里抽離,但他交錯的雙腿間,顫抖的花唇卻還保持著半圓的形狀,有白色的濁液從里面流出,內(nèi)壁在高潮下間或用力一縮,白液就涌出更多,仿佛遭到了莫大的蹂躪,可憐卻更加yin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