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人不成反被cao,誤食春藥的黑道大佬被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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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在這個連風都變得靜悄悄的街道上,偶爾還能看見有幾對手牽著手散步的情侶,很出名的小吃攤也照例排著星散的人群,只不過,這種安寧的平靜很快便被一陣不同尋常的sao動所打斷。 街道那頭的不遠處,有一輛通體漆黑的車子正疾馳而來,它開的很快,不過片刻,便“吱呀”一聲急剎車著停在了路邊。 緊接著是第二輛,第三輛。 眾人不約而同被吸引,目光先是落在了車上,又落在了斜上方閃爍著綠色熒光的燈牌——‘xx藥店,24小時營業中’ 買個藥要搞出這么大的陣仗? 大部分人眼中的打量變為了好奇,他們明目張膽的朝著這個方向張望,而不負眾望的,下一秒就有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從副駕駛上打開車門走了出來,并且直奔藥店的方向。 但這還沒完,西裝男買好了藥,沒有回到車上,反而站在車門邊,對著坐在后面的人說了句什么。他一邊說,還一邊點頭,神色間時不時的透出一絲擔憂與復雜。 通過隱約開啟的縫隙,眾人都瞧見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十分不耐的揮動了兩下。 又過了會兒,似乎是覺得很熱,手的主人略顯急躁的搖下車窗,隨著車內的可見度越來越大,一張足以驚艷到所有人的臉就這樣暴露在微涼的月色中。 那是一個看上去很英俊的成年男性,挺鼻如峰,五官的輪廓利落流暢,連那張薄唇的形狀都性感的要命,只是在這樣一副優越的皮囊下,男人襯衫的領口卻十分狂野的敞著,烏黑的發絲也莫名浸著濕意,他仰著頭往后靠向椅背,喉結隨著喘息一上一下的滑動,活脫脫誘的在場大部分女生都發出了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有人甚至偷偷摸摸的拿出了手機。 “向晨,叫兄弟們先撤”,注意到了那邊的sao動,席崢眉宇間的不耐越來越深,再加上此時身體里有一股火正在拼命的拉扯著他,逼迫著他,他現在煩的簡直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多呆。 “崢哥,這……如果徐老的那群人還不肯放棄……”,季向晨遲疑著說出這番話的功夫,席崢的額上已經沁出了密集的細汗,見狀季向晨不敢在耽誤,直接把手里的藥和水都遞了過去,“至少讓兄弟們把你送回去大家才放心” 席崢幾乎是粗暴的撕開藥盒,眨眼的功夫藥就下了肚,那瓶水倒是沒來得及喝,“那老東西”,微瞇起眸子等待著藥效的發揮,席崢又抬手解開了一顆扣子,繼而不屑的哼笑了聲,“他現在還不敢動我” 季向晨無奈苦笑,“那你……” 那你現在這幅中招的模樣是怎么回事? 來不及出口的吐槽被一記凌冽的眼刀殺了回去,哪怕渾身都處于水深火熱中,席崢依然是那個席崢,只需一個眼神,就讓其他人知道他并不是個好惹的人。季向晨從25歲的時候跟了他,見過席崢這一路走得有多不容易,簡單的來講,能讓道上的人都尊稱他一聲崢哥,足以證明他的地位,和他刀尖上舔血的不易。 如果今天這杯放了料的酒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喝,都不可能堅持到現在。 “姓徐的老東西真是夠狠的,向晨,我叫你換的那杯酒,算是白換了”,說話間席崢脖頸上的紅暈又擴大了一層,隨著喉結滑動,一顆guntang汗水沿著微揚的側臉緩慢滑行至緊繃的下頜,又“啪嗒”的無聲砸落,他嘲弄的笑了笑,呼吸陡然變得急促,一只握成拳的手背清晰可見凸起的青筋,“媽的,他怕不是個陽痿,竟然連自己的酒里都放那種下三濫的玩意” 這些年席家生意越做越大,多少有點黑白通吃的意思,眼見著席家在席崢接手后不但沒有落沒,反而勢不可擋的吞并了好幾個產業,一部分人恨席崢恨的牙癢癢,哪怕席崢在小心,總有那么些被人鉆了空子的時候。 比如今晚徐老這一出,席崢要是不強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恐怕現在人已經在徐老安排好的酒店房間里了。 渾身都帶著燥意的男人靠在那靜靜的閉目了幾分鐘,在睜開眼時,嗓音已然變得沙啞,他吩咐道,“開車”,頓了頓,又以極低的語氣補充了一句,“還有,在場子里挑個干凈的人,送到西邊的別墅” 司機一聲都不敢出,季向晨明白怎么回事兒,只能在心里嘆了口氣。 看來這杯酒果然很烈。 短暫停留的車子再次啟動,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街道很快便安靜下來。 而空置了許久終于在今晚迎來男主人的別墅里卻是一陣兵荒馬亂,打發走了其余的手下,季向晨派了保鏢在門口守著,又把渾身guntang的席崢攙扶進了臥室,這才抽出空來打了個電話。 想了想席崢的那個狀態,季向晨咬咬牙,一次性要了兩個人過來。 十五分鐘后。 “崢哥,人來了”,伴隨著咚咚咚的敲門聲,季向晨壓低了嗓音在門口請示道,但話音落下,屋子里卻沒有任何的回應,季向晨等了一會兒,就見眼前的門被人以極其粗魯的力道拉扯開來。 身著浴袍的席崢看了季向晨一眼,眼神只是迅速的在兩個男孩身上掃過,便蹙著眉沒什么耐心的道,“知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男孩見席崢是難得一見的極品,之前那點深夜里被叫出來的不滿早就消失不見,忙不迭的點頭,“會的,會的” “嘖,那還廢什么話” 三個人的身影消失在“砰”的關門聲響里,季向晨神色微妙,半晌后,就見他鬼鬼祟祟的把耳朵貼了上去,還沖著保鏢使了個閉嘴的眼神。 充當門神的兩位保鏢,“…………” 在場的人不說,其實大家心里都挺好奇,畢竟席崢的身份地位擺在這,那張臉也是沒得挑,這些年就算是在外面養個十個八個都是很正常的事,誰知道席崢做生意的手腕一流,唯一不沾的就是這個“色”字。 要是今晚真成了,那…… 季向晨和保鏢心照不宣的等待了片刻,就在他們以為事情已經進行到一半時,本來緊閉的門卻在下一秒再次打開,之前進去的那兩個男孩驚呼著,通通都被席崢給丟了出來。 把人留給保鏢處理,季向晨跟在席崢身后,就見他穿在身上的浴袍帶子解開了一半,脖頸處也帶著若有似無的水痕,按理來說一切都應該順理成章,只是不知為何…… “崢哥,是不是這兩個人不和您胃口?要不然……” “不用了”,席崢翻身躺在床上,一條手臂遮擋在眼前,意識模糊中說出來的話都有些不甚清晰,“再給我弄點其他的藥過來” 其他的藥?季向晨就算再有本事,也從沒聽過這種東西還有藥可解的。 熱,好熱,真的好熱……難捱的燥熱里時間都仿佛被拉長到一倍,打發走了季向晨后,席崢只覺得身體里的藥效甚至是翻倍的涌了上來,每一次試圖閉眼,耳邊都只剩下不斷回響的粗重喘息。 剛剛,他確實想在那兩個男孩的身上發泄出這來勢洶洶的欲望,可事實上只有他自己知道,相比較前面勃起的那根,更令他感到難受的竟然是腿間怪異的那道細縫。 男孩跨坐在他身上賣力的挑逗,親吻,他一直都繃著一股勁,直到男孩的手要往他的下半身探,他一個哆嗦,猛的驚覺內褲上泛起了潮熱的濕意。 那瞬間“滾”字脫口而出,男孩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就被他給丟了出去。 “媽的……”,咬牙切齒的呢喃了聲,席崢在一波接一波的熱流沖擊下反復昏沉,短暫的清醒過后就是更為強烈的藥效反噬,最后,他又一次睜開眼,看到了除了季向晨外的另一張臉。 “呦,這個長得還不賴”,席崢含糊著笑,語氣和個調戲小姑娘的流氓似的。 季向晨冷汗都冒出來了,在一旁忍不住低聲提醒,“崢哥,這是陳醫生” “什么陳醫生,我叫你給我找的藥呢?”,席崢努力睜大眸子,殊不知自己整個人都一副水里打撈出來的模樣,猶如落了水的獅子,半分逼人的氣勢都使不出來,“陳醫生,陳醫生……哦,陳少寒啊,你來做什么,來看老子的笑話嗎?” 聽到這句話,陳少寒眉梢輕挑,懶散地歪了歪腦袋,鼻梁上架著的銀邊鏡片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光。也許是常年穿著白大褂的原因,陳少寒總是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面容冷白清俊,渾身上下連頭發絲都透著禁欲的氣息。 今天大概是來的匆忙,那一向一絲不茍的發型稍顯凌亂,西裝外套還在手臂臂彎上搭著,他看了眼席崢翻身間不經意露出來的大片胸膛,低聲對季向晨吩咐道,“你先出去吧,這里交給我” 雖然陳少寒在陳家中排名老二,又在大學畢業后選擇棄商從醫,但從沒有人敢看輕陳家這位深藏不露的二公子,單從陳家和席家那穩固的交情,可窺見一斑。 因此季向晨并未多余求證陳少寒到底有什么法子,便點了點頭關門離開。 “喂,姓陳的你他媽把我的人弄走是什么意思?”,席崢氣喘吁吁,掙扎著就要去揪住陳少寒的衣領,“還是說,你要留下來給老子cao?” 話音未落,竟是一個手刃直接砍了過去。 然而陳少寒反應極快的避開,在席崢輕晃著站立不穩之際,他反手抓著席崢腰間的浴袍帶子,施力一拉,砰的一聲將人抵在了旁邊的桌沿上,席崢哪里被人這樣對待過,剛想要發動攻勢,耳邊便猛的襲上一股溫熱的暖流,“想cao我?你可以試試看” 極輕,微啞,曖昧的語調中暗藏一絲危險的氣息。 兩個人這樣無比緊密的貼身站著,無論是身高還是面容都旗鼓相當,席崢不肯服輸,眸光一閃,咬著牙猛的抬起膝蓋,“姓陳的,你信不信我今天把你弄死在這” 一招一式,皆是凌厲,席崢在同齡人當中已是佼佼者,但無論他做出什么動作,都會被陳少寒輕易的看透,并且防備的滴水不漏,漸漸的,席崢因為藥勁到了強弩之末,陳少寒低笑了聲,突然放松了抓著席崢手腕的力道,任由席崢一條長腿直直劈下,壓著他的肩膀把他逼到了墻壁上。 “呼,呼”,重重的喘了幾口氣,席崢甩了甩頭,發紅的眼底逐漸漫上渙散,但他還是不肯放松,強撐著要聽陳少寒一句示弱,“姓,姓陳的,你服不服?” 經過了剛剛的一番打斗,除了地毯上是散落一片的雜物,男人身上的浴袍也早就變的亂七八糟,近距離下,映入陳少寒眼中的,是男人那松散衣襟下若隱若現的蜜色胸膛,每一塊覆著在骨骼之上的肌rou都充滿了恰到好處的力與美,卻又毫不夸張,包括那條架在陳少寒肩上的長腿,緊繃的線條一直從小腿蜿蜒到被遮擋的腿根,他張開唇急促的喘息著,強悍的危險氣勢和誘人的性感結合在一起,直叫陳少寒移不開眼。 “姓陳的,我在和你說話”,聽不到對方的回答,席崢面上明顯浮現出一絲疑惑。 “好,你贏了” “行,那你……喂,你他媽做什么?”,打也打夠了,席崢難受的要命,松懈了力道正準備叫陳少寒滾蛋,但沒想到會在下一秒迎來狡猾獵物的反撲。他的腳腕被一只手握住,然后突然間就和身前的人換了個位置,陳少寒掰著他的腿,傾身往前壓,噴灑出來的灼熱氣息甚至能和了這個中了藥的人融為一體,“我輸了,那就懲罰我……今晚負責讓你舒服”,他笑了笑,“席崢,席大少爺,難道說你喜歡這個姿勢?” 席崢的第一反應就是憤怒,“我cao……嗯!”,盡管很想掙扎著沖破這種屈辱的束縛,可大量的運動加快了體內藥物在血液中游離的速度,席崢脫口而出的怒罵也生生變成了一聲隱忍的呻吟,“呼……呼……陳,陳少寒,你給我,給我滾” 垂落的黑色發絲上不斷砸落大顆大顆的汗珠,無論是那越來越重的呼吸,還是那眼底大片的渾濁,都證明著席崢馬上到了極限,不過眨眼的功夫,他便像一只斷了線的風箏般順著墻壁滑向地面。 然而想象中的悶痛并沒有發生,他被兩條手臂接進懷里,緊接著驟然懸空,席崢死死咬牙,難以接受自己竟然被陳少寒公主抱的這個事實! “我說了,不用你管……嗯……出,出去,叫向晨過來” 但更讓他無法接受的還在后面,陳少寒把他放到床上,并未就此離開,那雙手如同解著什么禮物,一點一點的扯開了席崢身上本就搖搖欲墜的浴袍帶子,席崢瞪大眼,感覺到自己的腿也被有技巧地分開了,隔著內褲,有個什么東西探到了自己的下體,揉按著刮弄了一下。 “陳少寒,你!”,他從來沒碰過那里,也想不到才被人碰了一下,下體可恥地竟像被弄舒服了一樣,流竄著一股子電意,讓他整個身子更加難耐起來,席崢努力抗拒,最終還是失敗了。 男人英俊的面容上帶著陣陣狎昵的潮紅,他一邊握緊床單,一邊卻在不知不覺中張大了兩條結實有力的長腿,陳少寒注視著他,再也克制不住俯下身用力地吸吮著他的唇瓣,下巴、喉結、鎖骨,最后,雨點般的吻落在了席崢胸前,大手同時撫摸著男人勁瘦又無比guntang的柔韌軀干。 “你知不知道”,陳少寒低喘著,幾乎是帶著幾分狠勁去嘬弄那粒深紅色的硬挺rutou,在席崢陣陣壓抑的吼聲中,他毫不客氣的在男人身上留下了大串大串的曖昧印記,“你現在的這幅樣子有多欠cao” “嗯!”,席崢猛的拱起腰腹,濕透的內褲直接被陳少寒撕破成了兩半。 只見在那樣漂亮強壯的rou體上,他的胯部竟然只有稀少的幾根陰毛,連和他那兒未見天日而顏色偏淺的顏色,都顯得極其的幼稚,整體上十分違和,yinjing倒是不小,挺直的莖體上翹著緊貼在腹部,從青澀的色澤可以看出嚴重缺少性經驗,陳少寒一經伸手握住那根沉甸甸的東西,席崢便反應極為強烈的繃起了腳背。 “你現在要是不走……呼……嗯……明天,明天我就弄死你”,摻雜著微弱呻吟的狠話非但沒有半點力度,反而激的正在戲弄他的男人把玩了半晌粗壯棒身后,又把指尖從淺到深探進了他下面那道濡濕的細縫里。 驟然被侵入,種種情緒夾雜這不可忽視的快感在席崢的腦子里炸開,他重重喘了一聲,十指顫抖發麻地死死抓著床單,舒服的仰起頭,一張汗濕英俊的面容上染滿紅暈,連大腿根都在拼了命的抖。 那里太小了,陳少寒每抽動一下,摩擦時的觸感都仿佛被放大了十倍不止,xue壁被手指掏得幾乎充了血,敏感的黏膜又酸又漲,席崢咬著牙拼命的忍,忍到眼角都跟著泛紅,陳少寒卻在他快要繃不住叫出來的時候緩緩撤出。 “看到了嗎,都是你的東西”,陳少寒捏住他的下巴,叫他自己感受那股子濃重的濕意,“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席大少爺?” “呵……有種你,你現在就脫了褲子,讓我上你一次” “還嘴硬”,看著這個時候還要和自己較勁的席崢,陳少寒瞇起眸子,那只剛在席崢體內肆意抽送的手指,先是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鏡,繼而一顆一顆解開了襯衫上的紐扣——直到這一刻,席崢才真正的有了危險即將來臨的意識。 “陳少寒,你要是敢……啊!” 毫無溫柔可言的長驅直入,甚至連讓他適應的機會都沒有,陳少寒胯下那根碩大的東西便破入席崢全身上下最柔軟的那處,席崢眼前一片破碎,但更多的感覺不是痛,而是爽,異物的填充讓空虛了許久的saoxue的痙攣般的陣陣抽動,熱簌簌的電流從尾椎直竄到后腦,他的四肢好像在瞬間被電麻了一樣,身體酸軟的要命。 “我……cao……你那玩意是驢做的嗎”,雖然席崢還在掙扎,但仍能從他那不穩的聲線中隱隱聽出一絲哭腔。 陳少寒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是個矛盾的人,一方面,他的心都因為席崢這難得暴露的脆弱柔軟的一下,另一方面,男人的本性就是征服,尤其是對待席崢這樣從不肯屈居人下的性子,更讓人有一種把他給狠狠干哭的欲望。 最終,陳少寒還是選擇了聽從于身體本能的召喚。 “你的也不小,可惜,它沒有機會cao別人了”,陳少寒的唇貼在席崢耳邊,猶如情人般纏綿低語了一句。 “你他媽什么意思?” 席崢喘息著要去掐住陳少寒的脖子,然而下一秒,他就被體內猙獰碩長的性器狠狠頂在了床上,那置身于他兩腿間的腰胯一次接一次的砸過來,蜜色的飽滿屁股間被聳動的大jiba漸漸插滿,當那rou刃連根沒入的時候,倆人都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氣。 “唔!嗯!”,只見那濕淋淋的艷紅xue縫完整的吞進了一根粗長巨rou,在蜜色肌膚的映襯下,更顯得rou唇的顏色yin靡的不可思議,席崢被插的揚起脖頸,喉結隨著呼吸劇烈滑動,兩條修長大腿開合著,壓抑著渴望,怎么都不肯去夾住陳少寒的勁腰。 但同時這樣完全敞開的姿勢也更方便了陳少寒的沖撞,盯著胯下已然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陳少寒克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他一手抓揉著席崢浸濕彈韌的臀rou,一手固定著席崢的腰,用力地cao干著那濕漉漉的rouxue。 “現在是你cao我,還是我cao你,嗯?” 脫了白大褂的陳少寒有一種別樣的野性,那根硬的像鐵一樣的巨物在肥美的蜜色rou臀間一次次整根沒入,直搗深處,又一次次帶出黏膩的汁水,他感覺到每當他往一個方向插的時候,席崢就會發出動情的哼聲,臉上的表情更加迷亂,rouxue也會用力地縮緊,給他帶來更強烈的快感,于是他將席崢的腰臀抬得更高,緩緩抽出roubang,然后全力朝那敏感的地方頂了過去。 “啊啊——!”,黑色濕發猛的向后一甩,席崢仰著高昂的脖頸激烈喘息著,大腿肌rou都被一下子狠cao搗的狂顫,發出的聲音連他自己都覺得羞恥,“閉,閉嘴!嗯!” “那就是cao的你還不夠爽” 陳少寒拉開他的大腿,聳動著有力的腰肢兇狠地cao干那濕軟的roudong,棒身飛速的拉扯在飽滿的rou唇間,每次都是一點余地都不留的大開大合,在這驚人的搗cao中,兩人下體的撞擊聲逐漸連成了啪啪啪啪地一片,頂得太過用力,結實的大床甚至都被撞得咣咣直響。 盡管十分不想承認,但只有席崢自己明白,這就是他煎熬的忍了一個晚上最為需要的發泄方式,不是什么柔弱的男大學生,也不是什么溫柔小意的調情,陳少寒的粗暴帶給了他莫大的刺激,有一瞬他竟然像個求cao的婊子似的想要陳少寒干的在深點,在狠點! “爽……爽你媽……”,抖著嗓子說完這句話,就見伏在自己身上年輕俊逸男人的面容上挑起了危險的淺笑,緊接著,他更為強勢地向前挺動起腰部,在席崢的體內展開一連串迅猛的撞擊,席崢無法自控的大叫出聲,性感長腿倏地緊繃,仰起的脖頸上除了沁出的汗水就連青筋都亢奮到凸起! 剛被開苞的青澀嫩xue從最開始的不甘愿,到后來自發地裹著男人的性器吮吸,交合中的saorou不斷地淋出讓兩人結合得更順暢的汁液,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不斷從被勒緊的棒身上傳來,陳少寒一把揪住席崢腦后的頭發,迫使他向后仰,下半身不斷的上頂狠插。 “你這張嘴,可沒有你下面那張嘴來的聽話,看它被我cao的多濕,多浪” 說話間陳少寒的呼吸又是一緊,面上滿是沉迷,瞇著的眼睛里透出莫大的享受,他挺著碩大的猩紅巨rou強悍的貫穿艷紅的雌xue,動作色情又粗魯,帶起噗嗤噗嗤的水聲,聳動間動作快的不可思議,直頂的席崢那柔韌的身軀不斷拱起,簡直和狂風暴雨中的帆船沒什么區別! “啊?。£惿俸銈€……你個畜生!輕點!嗚??!輕點!”,那抓在自己頭發上的手掌隨著胯部打著樁的挺進一下下收緊,是個能給人帶來屈辱的動作,但席崢此時卻完全沒辦法思考那么多,他被男人干的身子開始痙攣,張大了嘴巴喘息之際,男人趁勢將舌頭鉆進了他的口腔,舔吻他的喉嚨,同時用那根折磨人要死要活的jiba頂住他的yindao深處用力的研磨,大有不把那道口子cao開就不肯罷休的氣勢。 慌亂中席崢猛的睜大眼,長腿亂翹著,痙攣著,雙手揮動著拼命推拒陳少寒的胸膛,然而平日里勢均力敵的兩人卻在此時顯現出了驚人的差距,陳少寒用蠻力固定著席崢的腰,大guitou發了狠的一下下撞在他的zigong壁上,原本只有一指大小的xue口更是被巨rou撐的極限張開,無助的容納進干穿到根部的粗碩棒身。 “唔!嗯!”,席崢無法控制地悶喘出聲,他從來沒體驗過這種讓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斃般的快感,那種強烈的感覺如萬蟻噬心,既讓人欲罷不能,又讓人想要擺脫,終于,在陳少寒折磨般的搗cao中,挨cao的男人渾身泛起大片大片潮熱的紅意,崩潰一樣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陳少寒的腦袋,嗓音里的哭腔濃重的要命,“不行……太快了……陳少寒,你慢一點,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他媽,太快了,啊啊啊——!” “嗯!慢不下來!”,也許是沒有這方面經驗的原因,席崢下面的那個xiaoxue可以說是毫無規律的重重吮吸,夾弄,表現出了和他這個人完全相反的熱情,陳少寒的快意更甚,他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幾個字,roubang倏地又大了一圈,帶著無比guntang的熱度瘋狂的在席崢體內抽送,如同脫韁的野馬,空氣里rou體拍打的聲音啪啪作響,兩人卻不覺得疼,只想再深一點!再重一點!再狠一點!再猛一點! “這么干你舒不舒服?還想不想cao別人了?嗯?” “我cao……嗚……我cao你媽……” “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捏在飽滿臀rou上的大掌猛地收緊,陳少寒跪在席崢腿間,盡情用他銷魂的xue洞反復taonong自己腫脹的欲望,并且力道和速度無一不讓席崢感到窒息,那次次轟擊過來的guitou,像是要把滿腔xuerou搗爛cao壞了般,攪得嫩xue的yin漿噴灑的xue口一塌糊涂。 柔軟的大床在激烈的交合中搖晃不定,席崢赤裸結實的身軀到處都是情色的印記,蜜色的肌rou被汗水浸的濕亮,兩條大腿緊繃痙攣著,腿根處淌著透明的yin液,那艷紅的的雌xue承擔不起這番狠cao,原先緊窄的rou縫給撐成了孔洞,被碾磨到紅腫的yinchun無力地張啟著,露出嫣紅的秘境供猙獰的性器從中取樂,伴隨著天旋地轉的顛簸,他哽咽著哼了一聲,十指擰緊床單的同時在roubang進入時用力絞緊了它。 陳少寒額上青筋暴突,體內的獸性仿佛被瞬間喚醒了,他不知疲倦地cao弄著那柔嫩的roudong,甚至必須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搗入、抽出,不斷重復,才能獲得更為讓他瘋狂的快感。 “舒服嗎?我cao的你舒服嗎?”,夾雜著情欲的低喘就落在耳邊,說話時薄唇若有似無的廝磨著耳后,席崢重重一抖,從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那么敏感的地方,他想大叫,想做點什么來緩解這陌生到窒息的感覺,然而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任人擺弄的sao貨,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巨rou一直保持著又狠又重的抽送速度,對準了zigong撞擊,不時闖進那道淺淺張開的小口里發狠的旋轉研磨上一下,每當那時,莖身根部兩側懸掛著的碩大囊袋都會跟著重重的拍擊過來,緊貼著外翻唇rou瞬間發出巨大一聲“啪!”的聲響。 “啊嗯!陳少寒……嗚啊啊……老子……老子弄死你……啊啊??!”,那低沉沙啞卻難掩哭腔的嗓音顫抖的要命,席崢腰桿往起拱,大腿內側肌rou陣陣緊繃,腳趾蜷縮著,眼底全是揮散不去的霧氣。 能把這樣一個強勢的男人逼迫到如此的地步,對于陳少寒來說是誘惑,也是這些年隱忍在心底的執念,他一錯不錯的盯著席崢已經染上濡濕的臉龐,骨節分明的大手攥住那擺動著亂晃的柔韌腰腹,一下又一下的甩動著胯下巨rou在雙性嫣紅軟嫩的逼xue中大力鞭笞,肆意鑿弄,然后騎馬似的聳在那腿間往下一砸,guitou頓時勢如破竹的整個埋進了那仿佛會吃人的狹小宮腔里。 “啊啊啊啊!”,身體最深處的地方被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強行破開,仿佛也把自己驕傲的自尊心瞬間擊碎,席崢狂喘著,十指緊緊抓著他的肩膀,承受著身上男人的深插猛cao,rou根抽出又大力挺進,次次都要干進比之前更深的地方,那沉甸甸的rou囊拼命擠壓過來的壓迫感更是刺激的席崢眼神渙散,一邊嗯啊亂哼,一邊用大腿內側在陳少寒的腰上瘋狂的磨蹭。 “要高潮了?記住了,這種感覺,只有我能給你”,陳少寒擁緊了他,身子下壓,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相撞間連rutou都在反復的碾壓下重復著凹陷,彈起,又變得腫脹不堪,席崢透不過氣的仰頭,耳邊充斥著的全都是陳少寒呼出來的低喘嘆息,他啞聲對他說著令人難堪的話,一手抓著他一側鼓脹胸肌重重的揉,胯下接二連三的往里狠聳,猛撞。 兩人底下的床單一片濕跡,強烈的情潮仍在體內沖撞亂竄,席崢的手腳此時跟打了麻藥似的,酥軟得沒有一分力氣,任由雌xue遭受難堪的侵犯,任由歡愉一點點累積堆高,然后在某個瞬間沖上腦海噼里啪啦綻開。 一下,兩下,三下,伴隨著越來越響亮的砰砰聲,席崢像是突然回過了神,只見他“呃!”的一下仰起頭,四肢猶如過了電般顫搐著抽動,腳趾張開,繼而猛的蜷縮,在指尖用力緊扣男人肩膀的那刻,突地弓起腰,始終勃起的yinjing漲大著抖動,狂噴出一道道腥濃的白色jingye。 “不……不行了……”,好半晌后,席崢才從嗓子眼里擠出這么一句話,他已經被快感折磨得漸漸神志不清了,甚至做夢都沒有想到,陳少寒能在第一次還沒有射的情況下先把他插射了。 “呼……嗯……滾……從我身上滾下去……”,此時的席崢因為高潮的關系聲音變得悶悶的,鼻音濃重,眼角還帶著yin亂艷麗的潮紅,明明知道這是個男人,但陳少寒覺得沒有哪兩個字比“性感”更加適合用來形容席崢。 “可我還沒射,你說,我該射在哪里”,僅僅這么一句話,就叫席崢在慌亂中瞪大了眸子。 “你……” 暫緩的攻勢以更為兇猛狂野的力道席卷而來,陳少寒掀翻席崢的身子,讓他以跪趴的姿勢伏在床上,雙手提著他的腰,腰臀猛掰,堅硬的胯部撞擊上那翹起的臀rou,就見男人緊實的臀縫間,有一根碩長猙獰的性器像是連在一處的尾巴般拖進拖出,濕淋淋的汁水隨著柱身抽出一截四處飛濺,弄的兩人的大腿上到處都是濕漉漉的水痕,空氣里滿是腥甜的氣息。 席崢拼命抓緊床單,臀部還是被那從身后襲來的力道撞得飛快往前傾,他嗚咽著泣聲咒罵,傾斜的小腹和大敞的雙腿完全形成了一個拱起的三角形,那根插在他體內的jiba簡直就是毫無規律和節制的橫沖直撞,打樁一樣帶著狠勁砰砰砰貫穿,棒身上的猙獰青筋重重碾壓過猩紅xuerou,叫那被禁錮住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彈起,又落下。 “啊……啊……畜,畜生……啊嗯……嗚……”,趴在那的席崢身上無一處不在發抖,陳少寒用手摸著他隱約鼓起的柔韌腹肌,突然覆在他的耳邊輕笑著道,“那就射在這里怎么樣,讓你嘗嘗被畜生內射到底是個什么滋味” “滾……啊啊啊啊!” 粗壯的jiba突然一陣發狂般的猛插猛送,激烈的簡直要把席崢的zigong給撞爛,只見蜜色臀rou浪蕩著翻滾,xue口都被撐到幾乎透明,他瘋了似的扭擺腰身試圖躲開那各種角度的瘋狂撞擊,卻在那下下都能搗碎了他的重cao中眼眸漸漸失去了焦距。 “啊……哈……”,口水從兜不住的嘴角中緩緩滴落,一聲接一聲浸著隱忍哭腔的呻吟聲中,席崢臉緊緊貼著床單,滿頭黑發濕透,渾身上下大汗淋漓,腳背隨著男人的cao弄時而緊繃時而抽搐,“停……停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嗯??!” “這就射給你這張貪吃的浪xue!”,兩人幾乎一同到了巔峰,陳少寒將他跪著打顫的雙腿掰的更開,胯部抵上去,巨大rou刃頂著軟軟凹陷的柔軟宮口,用力掐著席崢的雪白臀瓣,狠狠的重新頂入,蠻橫進出,全部的抽出去,再狠力的插入! “?。 ?/br> “嗯!” 席崢戰栗著著rouxue狂亂的痙攣,就像是開到最大檔的電動飛機杯,死命的絞纏吮吸男人插到底部破開宮腔的棒身,陳少寒被他夾的悶哼了聲,guitou頂住那塊突起的軟rou用力研磨了幾十下,然后毫不留情的內射了進去。 股股要把rouxue燙壞的腥臭濃精,盡數噴在了最深處的sao心上,被廝磨到快要爛掉的xuerou,沒有得到片刻的喘息,就被突如其來的大量精柱射的蜷縮成一團。 “啊啊啊!哈!好燙!滾出去!不要……不要射了!抽出去!出去!”,澆灌,激射,被強力內射的席崢簌簌發抖,整個身體隨著陳少寒射精時頂弄他的動作向前聳動,yinjing也跟著前后搖晃,尿液快被甩出來了,席崢流著淚試圖強忍著這股令人崩潰的躁動,然而陳少寒竟直接握住了他的莖身和guitou,并收緊了掌心用力的擼動了兩下。 那一瞬,尿液與潮吹的透明液體齊齊迸發,稀里嘩啦的四濺開來,沿著席崢的小腹和敞開的腿根噴泉一般往下流淌,那捅在嫩xue里的大rou柱也不拔不出,每當水勢稍弱,便會適時的狠頂上一下,逼迫著胯下的這具男性軀體始終處于令人發狂的高潮之中。 “怎么樣?被畜生cao尿的滋味” 等陳少寒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緩緩往外抽出的時候,席崢已經出氣比進氣多,眼淚從眼角不斷往下淌,眉頭緊緊地皺著,看著前方的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身子本能地輕輕顫動,不時哼出些含混的哭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