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吃醋把小外甥抵在公共浴室的墻上捂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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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嘩啦啦……”,部隊的公共浴室內,時不時傳出幾許斷斷續續的水流聲,但奇怪的是,仔細聽的話,竟然還能聽到類似于貓咪叫喚般的顫聲啜泣。 動靜又小又細,等到壓抑不住了,才讓人恍然明白過來,那是一名青年被欺負的受不了的哭聲。 只見偌大的空間內,位于角落的噴頭下正站著一對交纏在一起的人影,準確的說,是高大的男人把纖細的青年抱在懷里,壓在墻上,胯下十分有規律的伏在青年張開的腿心里曖昧聳動著。 溫熱的水從他們的頭頂兜頭淋下,順著男人結實卻不夸張的背部肌理流向緊繃的窄臀,又被狂野的擺動力度震碎,變成四處翻飛的水珠,瘦弱青年因這沖撞的力度胡亂甩著黑色的腦袋,呻吟哭喘混著拍擊聲響回蕩在浴室,兩條白皙長腿更是從男人健壯的腰桿兩側掏出,還沒等蹬踹上幾下,就被撞得在半空中瘋狂顛簸搖晃。 “舅舅……你輕點啊……嗚嗚……下面,下面又要腫了嗚嗚嗚……”,昨夜才被cao干上一整晚的小嫩xue,今天又遭受了非人的對待,包裹著柱身的rou唇泛出爛熟果子一樣的紅色,內里的軟rou又燙又腫,用變得更為狹小的空間賣力吞吐著來回貫穿的巨龍,當guitou又一次重重頂上深處那塊腫起的sao心內壁,青年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仰頭緩了半晌,又死死摟住男人的背脊,咬唇溢出一聲抖到極致的悶哼,眼角的紅也不知道是被水淋的還是被cao哭的。 “小sao貨,給我忍著,屁股別夾這么緊”,大掌拍打著顫巍巍的臀rou,又色情的把它們掰揉著分的更開,男人肆無忌憚把玩著青年身上最柔軟的地方,腰胯每往上挺動一下,便會瞇起眼睛發出又爽又沉的粗喘。 現在這個時間,應該很少有人會來公共浴室洗澡,不過也不排除極特殊的情況,賀璟忱一邊敏銳的關注著門外的動靜,一邊緊盯著青年潮紅的臉,只要想到這不久之前看到的一幕,就怎么也收不住那想要把青年往死里cao的欲望。 “啊!”,察覺到男人猛然加快了一倍的速度,賀寧的嘴唇劇烈抖動,眼前的視線都開始跟著渙散,他哭著道,“舅舅!嗚嗚嗚!慢點!我受不了!” 連綿不斷的快感如同海嘯一般越積越多,在大jiba狠狠貫穿宮口時,一股強烈的浪潮席卷全身,賀寧觸電般痙攣著,戰栗著,渾身上下都被汗水和灑下來的水淋的濕透,他嘴里尖聲叫著舅舅,卻被這個他最依賴的男人把住細腰發狂的干,干到兩條小腿直蹬,逼都像是要被捅漏了似的往外噴濺yin液。 賀璟忱凝了他一眼,猛的彎腰低頭咬住他其中一邊乳rou,舌頭一卷就把那嫣紅的奶子尖含進了嘴里,牙齒用力的同時公狗腰大力的貫穿了青年的雙性浪xue,“賀寧,別在讓我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記住了嗎?” 砰的巨響震碎了賀寧的眸光,他嗚嗚使勁抓撓著男人的手臂肌rou,拼命挺動緊繃小腹,想著這都是哪跟哪啊? 事實上,這事兒還真是無聊的老男人在胡亂的吃飛醋而已。 部隊紀律嚴明,兩人肯定是不能無時無刻的在一起,賀璟忱去訓練的時候,賀寧便獨自一人找點事做。怕賀寧覺得無聊,賀璟忱干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能趕回來,結果好巧不巧,就看到賀寧正在和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兵聊天。 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么,賀寧抬頭沖著那個男兵笑了一下,男兵愣了愣,繼而不自在的紅了臉,視線就像黏在賀寧臉上了一樣,就差沒當場問電話了。 賀璟忱全程現在旁邊看著,當時沒說什么,過后卻借著洗澡為由把賀寧給帶到了浴室里。 賀寧以為只有自己這個年齡,才會對賀璟忱有著極其強烈的占有欲,殊不知,不動聲色的賀璟忱只是把一切的情緒隱忍的很深而已。 三十歲的老男人吃起醋來相當幼稚,尤其那人和賀寧年齡相當,長得還有那么點自己年輕時的影子,賀寧一沖著對方笑,賀璟忱的危機感頓時便來了。 “寶貝兒,你有我了,還想去招惹誰?” “那個姓鄭的?還是剛剛和你聊天那小子?”,每咬著牙問上一句,就是一記強而有力的猛頂,一下一下具是能把賀寧撞碎了的力道。 他在cao著青年時,眉宇間的狠厲被一抹沉溺所取代,飽滿額頭沁出汗水,順著緊繃的下頜一滴一滴往下砸,喉結滑動時溢出性感的悶哼低吼,胯部擺動的動作狂野蠻橫的要命,似乎要把自己整個揉進青年的身體里。 賀寧被cao的根本說不出話,手指掐著男人梆硬的肌rou一個勁的搖頭,賀璟忱也一樣渾身緊繃,大手忍不住用力的掐著青年胸口的兩只小奶子,身子還在不停的往前壓,即使青年已經帶著哭腔哀求也不肯停下攻勢。 駭人粗大的roubang將青年腿心里嬌嫩的雌xue蹂躪得慘不忍睹,碩大火熱的大guitou在敏感的rou壁上搗弄著,將里面蜿蜒曲折的甬道撐開,鼓起的青筋殘忍的碾壓著顫抖的媚rou,狠狠的捅著花心,賀寧“啊!”的一聲猛挺起腰,繃起的腳背亂晃了幾下,緊接著一股guntang的熱流瞬間沖著昂揚的巨物沖刷而下。 “嗚嗚嗚……舅舅……”,青年緊擰著秀氣的眉頭,迷蒙無助的喘息,受不了的痙攣抽搐,他攀著男人健碩的背后,腿間的小浪花被男人的巨根熱rou燙的拼命收縮,緊緊的裹吸著男人胯下腫脹燥熱的粗壯,連急促吐息都透著一股子腥甜味兒,“舅舅……嗚嗯……你欺負人……我根本都不認識他,嗚嗚……” 流著淚的控訴聽上去委屈極了,還帶著nongnong的鼻音,賀璟忱湊近,咬著他的耳垂一字一句的喘著道,“那舅舅就用小寧最喜歡的東西‘懲罰’你,你說好不好?” 男人喘息著用粗糙的大掌去撫摸他的腿,到處都是雪白耀眼的肌膚,他自下而上的摩挲,帶著力道揉捏著每一處皮rou,將細滑的腿兒rou的顫了又顫,又猛的把它們勾在臂彎里向前一帶! “啊!舅舅你過分!”,賀寧似乎被頂到了不能碰的地方,細腰一震,便仰起了漲紅的臉,哭的斷續急促:“呀!不,不要……唔……求求你啊……” 說話間緊閉的門有要被推開的跡象,聽聲音來判斷似乎是兩個人,在門即將推開的前一秒,賀璟忱偏過頭,額間突起因為壓抑繃起的青筋,又低又沉的對著兩人吼了一句,“出去!” 來人正是賀璟忱手下的兩名兵,聽到是賀璟忱的聲音,他們直接頭皮發麻,“隊,隊長!”,潛意識里對賀璟忱的又敬又怕,使得他們差點當場行了個軍禮。 浴室里突然沉默,只剩下嘩啦啦的水流聲。 就在兩名兵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走是留時,賀璟忱突然用著比剛才更沙啞的嗓音喘息著重復了遍,“滾!” 話音剛落,他一手猛的捂住賀寧的嘴,欺身壓近間用另一只手鉗住那濕滑抽搐的細腰,固定在墻上,用力聳動胯部,強壯的雄軀死死伏下盯住青年白皙的身子,腰桿瘋狂而兇猛的大力打樁,喉嚨里發出隱忍的破碎低吼。 嗚嗚嗚!要被cao死了!要被cao死了! guitou棱子次次刮過紅腫內壁,猙獰棒身整根拔出,全部沒入的時候砰的撞在最深處的那道小口上,這過度的刺激對于此時的賀寧來說既是享受又是折磨,青年流著淚發不出聲音,活像被強jian了一樣,兩只小腳扭著抽搐,rou眼可見小腹上鼓包被頂起的頻率越發頻繁。 賀璟忱湊過去吻了下他通紅的眼角,用著和下半身完全不符的溫柔聲線道,“乖,記得等下叫的不要太大聲” 賀寧茫然的點著頭又胡亂搖頭,身前小yinjing突地噴出道道淺淡凈水,全身粉紅著抽搐戰栗爬升快感后,失神的雙眼慢慢聚焦,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甩著一滴滴性感汗液聳動進出的男人,感受到剛剛高潮緊致敏感的下身不斷摩擦的快感,燥熱在體內繼續升騰。 耳邊不斷傳來的低吼聲,賀寧戰栗著伸出細白手臂抱緊了身上的男性軀體,四肢自發纏上男人的腰身,裹著灼熱粗大的甬道收縮蠕動,將男人舒爽的呻吟聲擠壓得更性感,“嗯!小sao貨……射了……” 腫脹的roubang被紅腫內壁裹緊的感覺美妙的不可思議,賀璟忱將已經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直往小外甥的身體里插,插到yindao最深處,guitou一陣抖動,腥濃的jingye一股接著一股狂噴到腹腔深處。 “舅舅,嗚嗚……懷孕了……懷孕了怎么辦……”,賀寧咬著手指直抽抽,又是擰腰又是蹬腿,被射到神志不清的胡亂呢喃。 真他媽sao。 “懷孕了……就生下來!”,賀璟忱發狠的咬著牙,腦中名為理智的線徹底崩斷,他幻想著青年被自己射大肚子的情形,胯下毫不停歇,伴隨著砰砰的拍擊聲響依然大力的往青年濡濕紅腫的腿心里鑿。 實在是太熱了,太多了,腥濃jingye如同開了閘的洪水往他的肚子里灌,賀寧渾身guntang連同臉頰都散發著令人難耐的溫度,他睜著失神的淚眼,當著賀璟忱的面,用手指輕撫上那越隆越高的小腹,低低呻吟著哭喘了一句,“肚子,肚子被舅舅射大了……” 空曠的浴室里青年發悶的嗚咽聲是那樣明顯,明知道他吃不消自己的接連內射,可男人還是受了刺激般死死壓著他,緊實的臀部微微抖動著,將最后一股jingye射在里面,然后不顧rouxue努力的拼命挽留,迅速的將半軟下去的碩大抽了出來。 忍不住了! “啊嗯!”,賀寧向后仰頭發出一聲哀鳴似的啜泣,下腹脹得快要裂開,失去塞住xue口的roubang之后,不管他怎么努力的想要將xue口縮緊,都阻止不了里面的液體洶涌的往外沖,被干得松軟的嫩rou根本控制不了。 嘩啦啦——!大量的液體鑿擊在地上發出清脆聲響,賀寧泄的眼睛都直了,“不……啊哈……不……”,劇烈抖動的紅唇被雪白牙齒咬的快要出血,懷中的小身子瘋狂痙攣著,兩條小腿毫無支撐的在半空中蹬來蹬去,雙手捂著形狀仍然可觀的肚子,漸漸的連丁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性愛過后,青年白皙的身子上多了許多曖昧的紅痕,和之前的疊加在一起,說不出的色情yin靡,他揚著一張高潮中漲紅的臉,神情中透出一股純欲的媚態,看的男人呼吸再次凌亂,不顧青年的眼淚,挺身將勃起的roubang啪的埋了進去。 十月的部隊之行,賀寧完好無損的來,走的時候渾身上下卻是沒有一塊好rou。 不得不說開了葷的老男人硬起來還真挺可怕的,尤其是得知賀寧要離開的前兩天,兩人每晚除了做就是做,賀寧有時真怕他舅舅把那張不算太結實的床給弄壞。 迷迷糊糊中他有一次不小心將這句話給說了出去,賀璟忱聽到后,也沒說什么,而是直接將他抱到了一旁的書桌上…… 呸! 什么禁欲了三十年,老男人花樣還真不少。 賀寧揉了揉酸痛的腰,一回到家倒頭便睡,醒來時手機上已經多了好幾條短信和未接來電,看樣子,是等上幾個小時的老男人著急了。 這之后的一段時間,兩人便一直這樣斷斷續續的聯系,賀寧不用再擔心賀璟忱會離開自己,也不在患得患失,可時隔兩個月,當他看到風塵仆仆歸來的賀璟忱提著行李,站在樓下沖他張開雙臂,并低聲對他道,“小寧,過來”,那一刻,賀寧還是不可抑制的紅了眼眶。 眼下已經臨近年關,賀璟忱把前兩年積攢的年假一起用了,這次回來能陪著賀寧很長時間。賀寧一高興就像個小孩子,曾經愛黏著賀璟忱的那股子撒嬌勁又故態復萌,賀璟忱出門去個超市,他就算前天晚上被弄的在狠也要爬起來跟在后面一起去。 身邊的青年只到自己下巴高,走路時,身子還軟綿綿的往自己的手臂上靠,賀璟忱察覺到倚過來的重量,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好笑的同時又覺得這樣的賀寧真是可愛的緊,“小寧,我們回家去睡?” 超市什么時候都可以去,要是讓賀寧累著了他還真就舍不得。 “唔……”,賀寧睜著迷登登的眼睛,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似的打了個哈欠,小聲嘟囔,“不要,回去你又要折騰我了,我現在看見家里那張床就害怕” “……”,這要是放在以前,賀璟忱指不定多臊得慌,把自己外甥弄的下不來床,聽上去有夠禽獸的,可一旦禽獸慣了,老男人臉皮也跟著厚了不少,手臂從身側圈住賀寧的腰,輕輕在那印著指痕的位置掐了一把,趁著賀寧臉紅之際俯身湊過去說,“小沒良心的,是誰纏著我不讓我出去的,快了也不行,慢了也不行,只顧著自己舒服就不管舅舅了是不是?” !!!賀寧“你……你……你……”,一句話結結巴巴半天也沒能吐出來,反而把自己憋的夠嗆。 老男人這是突然開了掛嗎??sao話這么多! 還不待他面紅耳赤的拉著人趕緊走,身后便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哎?那不是賀璟忱嗎?”,賀寧疑惑轉頭,就見一名看上去已經五十歲左右的阿姨向他們這個方向走過來,臉上堆滿了笑。 不出片刻,女人已經站到了他們面前,賀寧不明所以,抬頭看了看賀璟忱。 “你是,張阿姨?”,賀璟忱記性不錯,思索了會兒認出這是前兩年住在他們家樓下的那戶人,只不過沒多久就搬走了。 “對對對,沒錯,沒想到你還記得張阿姨”,女人打扮貴氣,看起來家境不錯的樣子,她說完又把視線轉移到賀寧身上,驚訝道,“這是賀寧吧?都長這么大了?” 貌似每個許久不見的長輩都會用上類似的開場白,出于禮貌,賀寧還是沖她點了下頭,溫軟的笑容十足乖巧。 但女人只和賀寧簡單說了兩句就把目標轉移到了賀璟忱的身上,賀寧發現,她邊說著還邊用欣賞的目光打量著賀璟忱,直到——她有意無意的聊起了自己的侄女,還從兜里掏出了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名片。 “我那侄女啊,前兩年的時候就見過你一次,回去就說對小賀你很有好感,阿姨把她的電話給你,你們年輕人呢,試著聯系聯系感情,萬一真在一起了阿姨也算是促成了一樁好事” 嘖。 賀寧意味深長的看向賀璟忱,仿佛再說,老男人三十歲了,也到了被人催婚甚至安排相親的年齡了。 賀璟忱哪里沒注意到這小破孩的視線,他深吸口氣,強忍著想要揍對方屁股的沖動,面上仍然保持著微笑,看似淡定的對著張阿姨道,“阿姨不用,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些” “哎呦!婚姻大事哪里能不早點考慮!”,張阿姨宛如經驗十足的媒婆,大道理說起來根本不會停,甚至還把名片主動塞到了賀璟忱的口袋里。 這個舉動令賀璟忱十分的不舒服,本來等張阿姨走后,他是要把名片丟掉的,可賀寧不但撿回了名片,還說改天要陪他一起去。 賀璟忱聽的眉角突突直跳,正欲發火,就瞧見了青年眼里隱約透出的狡黠和微光。 其實賀寧就算不說,他也大概明白賀寧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如同自己對賀寧越發病態的占有欲,對方何不希望自己能夠奉上全部的安全感。 罷了,他要胡鬧,那自己陪著就是。 名叫楓的咖啡店,坐落在市中心城市的一角,里面環境簡約,細節卻又有種說不出的精致,隱約間,路過的人走出好遠還能聞到那飄出去的香濃氣味。 “叮——叮——叮——”,伴隨著門口風鈴的晃動聲響,坐在那的女人回頭,待看到走過來的高大男人時,面上流露出欣喜的神色。 只是……他并不是一個人來的。 徐若菲怔愣了片刻,等賀璟忱連同賀寧拉開椅子坐下,她已經很好的掩飾掉了眼中的疑惑。畢竟在她看來,今天的相親結果要比過程重要。 “你是賀璟忱吧?你好,兩年前我見過你一面,不過我知道你肯定已經不記得了”,徐若菲介紹著自己,手指若有似無勾了下耳后的頭發,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漂亮,言談舉止都很得當,話里話外都聽得出來對賀璟忱不加掩飾的好感。 面對這種女人很少有男人不動心,當然,賀璟忱除外。 “嗯”,一個字,一個點頭,賀璟忱對著徐若菲態度不冷不淡,反倒在賀寧不小心把咖啡灑到衣服上時,萬分仔細且專注的為他擦干凈。 徐若菲并沒有因為賀璟忱的冷漠就受到打擊,她看著賀璟忱驀然柔和下來的面部輪廓,心跳的飛快的同時,越發期待被如此呵護著的人是自己。 “賀,賀先生……請問我能叫你璟忱嗎?”,徐若菲放柔嗓音,主動發起攻勢。 “舅舅,我還能在點一杯嗎?”,看似撐著下巴無聊發呆中的賀寧突然開口,于是賀璟忱理所當然的叫來了服務員,并直接忽略了徐若菲那個曖昧的問題。 徐若菲不禁嘴角抽搐,心里吐槽這人看著也有二十多歲了吧,怎么還非得用別人照顧? 深吸了口氣,徐若菲努力忽略掉賀寧,“請問,你今年有結婚的打算嗎?” 賀璟忱懶洋洋的往后一靠,“我聽小寧的” “那如果以后你結婚了,理想的妻子會是什么樣的人選?” “我聽小寧的”,賀璟忱又重復了一遍。 徐若菲這才重新審視起賀寧,在開口起語氣里都帶了點火氣,“我不覺得你未來的妻子會允許你帶著外人和她一起生活”,那直勾勾的眼神,就差直接在賀寧身上剜出兩個洞來。 顯然,她覺得賀寧才是慫恿賀璟忱拒絕自己的罪魁禍首。 賀寧還沒等怎樣,賀璟忱的眸光陡然變得銳利,“小寧不是外人,他是我這輩子最重要,也是要一輩子保護的人”,男人眼中凝結的冰冷,終于激的徐若菲打了個寒戰,她在被莫名恐懼包圍的情緒中,恍惚意識到,賀璟忱這樣的男人不是她覬覦的起的,哪怕是,沒有賀寧。 最后徐若菲臉色難看的匆匆離去,望著窗外女人遠去的背影,賀寧眨眨眼,沒忍住噗嗤的笑出聲。 看著這小破孩一副又得意又無辜的模樣,賀璟忱牙癢癢,又無可奈何,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下,“這回滿意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賀寧完全無所謂,老男人的懲罰方式他不是沒領教過,除了好幾天不能正常走路外,他巴不得賀璟忱迷戀上自己的身體。 見角落沒人,賀寧邁著長腿跨坐到賀璟忱身上,學著他的語氣瞇起眼睛,“老男人,桃花不少嘛” 才三十一歲,自認為正值黃金年齡的“老男人”眉梢微挑。 賀璟忱一點都沒因為這個老字生氣,笑了笑,手臂順勢勾住賀寧的腰,把他壓著往自己身下一按,耳邊灼熱氣息噴灑下來的同時,狠聲道,“老男人……也能干的你下不來床!” 撩人不成反被撩,而且賀璟忱這個兵哥哥今天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開了兩次黃腔,這是賀寧沒想到的,一向都很勇于表達自己的小家伙難得紅了臉,窩在男人懷里,揪著他的衣領小聲嘀咕道,“唔……反正我不管,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他不希望兩他們身邊有任何多余的人存在,無論是靳予白,徐若菲,還是其他的誰,所以他只能用這種方式徹底解決未來可能會出現的隱患…… 算是……他卑鄙吧。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賀璟忱嘴角勾起一抹笑,心里不得不承認,這種被對方完全想要據為己有的感覺,真是該死的好極了。 一年后。 賀寧升到大四,也正直新生入學期間。 九月的天氣有些好的過分了,微風拂過臉頰都帶著淺淡的暖意,賀寧被朋友叫到cao場上看人打球,正無聊著呢,就見幾個女生從他們面前跑過,邊跑還邊嘰嘰喳喳的說著什么,模樣很是興奮。 “她們怎么了?”,賀寧打了個哈欠,隨口問了句。 “哦”,朋友撇撇嘴,一下下轉著手里的籃球,答道,“聽說新來的教官里有一個長得特別帥,帥的人神共憤的那種,她們大概是去看那個教官了吧” 特別帥?有多帥?能有他家男人帥嗎? 賀寧沒興趣多問,卻聽朋友又嬉笑著補充了句,“哎?不過我聽說他也姓賀,倒是挺巧的” 聽到這兒的賀寧有些愣住。 …… 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和朋友告別以后,賀寧沒有按原計劃回到宿舍,反而一路溜達著去了cao場。 他瞇著眼享受著新鮮空氣所帶來的閑適,腳下不緊不慢,邊聽著從cao場那邊傳來的熙攘聲,邊不經意的望了過去。 此時大部分的學生都在休息,他們三三兩兩的坐在cao場邊,躲在樹蔭下面聊天,身上統一穿著相同的迷彩服,這樣一來,就顯得被簇擁起來的某個角落顯得尤其的熱鬧。 賀寧往前走了一步,透過縫隙眼尖的瞄到一抹既熟悉又高大的身影。 瞇起眸子的青年猶如一只狡猾的小狐貍,不動聲色的靠近,佯裝無事的坐在一旁聽著他們討論那位新來的教官。 “他好高啊,得有一米九了吧?” “嗚嗚嗚還好帥!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了沒有?” “哎快看,又有女生去找他搭訕了,還挺漂亮” 一名梳著馬尾,洋溢著甜美微笑的女生很是大膽的走過去,當著所有人的面,大聲且清脆的道了句,“教官,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在我們學校里找個女朋友?” 男人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壓在帽檐下的臉龐性感且深邃,他懶散的靠在那,目光掠過她又望向不知名的地方,“女朋友倒是沒什么興趣,不過……”,就在大家紛紛以為有希望時,又聽男人繼續補充,“你們要是再來問我幾次,我們家的小醋壇子可就要生氣了” 低沉的嗓音里包含著無盡的寵溺,連冷硬的聲線都跟著柔和的許多,大家發出善意的哄笑,女生也不尷尬,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轉身跑走。 圍觀的人瞧著這一幕既心動又羨慕的捂住胸口,做花癡狀,“聽聽,‘我家的小醋壇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人能拿下這么優質的兵哥哥” 賀寧拍拍褲子站起身,在經過他們身邊時,歪頭看了他們一眼,慢悠悠道,“你們信不信,我不用一分鐘就能要到他的電話號碼” 那幾人已經蒙了,還來不及回答賀寧,就見賀寧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陽光下兩人的視線相撞在一起,賀璟忱愣了愣,撥開圍在他身邊的人群,毫不猶豫的奔赴向那道只屬于他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