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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美人多汁(雙xing)在線閱讀 - #9387;⒅c.#8557;#8559; 強悍的特種兵舅舅用超粗大d

#9387;⒅c.#8557;#8559; 強悍的特種兵舅舅用超粗大d

    晚上五點,從超市里買了許多東西回來的賀寧做了滿滿一大桌子菜,看的賀璟忱不由啞然,卻還是很給面子的吃下去大半。

    賀寧沒怎么動筷子,大部分時間都看似無聊的撐著下巴在那發呆,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所有的心神都放在眼前這個能看得見,摸得著的男人身上。

    幾年的部隊生涯,給賀璟忱帶來的不止是心境上的改變,氣質更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說曾經的賀璟忱是一頭馴服不了的狼崽子,那么現在的他,就是一只躲藏在暗處不動聲色的野獸,隨時可能跳出來給獵物最為致命的一擊。

    那吞咽時滑動的喉結,挽起衣袖下結束緊繃的肌rou,周身nongnong的荷爾蒙氣息,還有一個眼神都能透出來的強勢,都瘋了似的撩撥著賀寧的心臟,相比較以前,男人的一切對賀寧來說都是更為致命的吸引,無疑,賀璟忱已經成為了一個真正能支撐起一切的男人。

    但他不會在傻乎乎的暴露自己了。

    當年的一時沖動,換來了賀璟忱的三年遠走,賀寧哭過也恨過,像一只被遺棄的可憐幼崽般,在賀璟忱最好的哥們樓下等上過三天三夜,就為了知道賀璟忱的下落。

    還是賀璟忱的哥們看他太過可憐,狠著心把賀璟忱去當兵,并且最起碼三年后才會回來的消息告訴了賀寧。

    知道真相的賀寧,突然就止住了所有的眼淚。

    既然賀璟忱不要他了,那他一個人也可以活的很好,既然賀璟忱希望擺脫掉他對他的情感,那他……就裝作不再喜歡他就好了。

    “舅舅,這幾年你過得怎么樣?”,賀寧夾了塊里脊放進嘴里慢慢嚼著,含糊的嗓音里隱約還能聽到那獨屬于青年的柔軟腔調。

    賀璟忱愣了下,沒想到“過去”這兩個字竟然先由賀寧說出了口,吃過許多苦,出任務時連槍傷都受過的男人在此時突然有些許的手足無措,他說了句還好,僅用兩個字就概括了這三年的枯燥生活,緊接著,又沉不住氣的問了句,“你呢?”

    “小寧,我不在的時……”

    “挺好的啊”,賀寧笑著打斷了賀璟忱,開始講述起他這幾年在大學經歷的種種趣事,他說他交了許多朋友,不是自己一個人,還說自己挺受歡迎的,光是情書就收到了好幾封,而且男女都有。

    青年講起話來眉宇間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狐貍似的眼眸彎的像月牙一樣,幾近和嘴角一個弧度,賀璟忱看在眼中,突然就覺得口中的食物味同嚼蠟般難以下咽。

    “小寧你……有喜歡的人了嗎?”,尾音落下,賀璟忱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他暗自懊惱的低罵了句,突然難以理解自己心底那不合時宜的別扭。

    賀寧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些,“還沒有”,他慢悠悠的說完,看了下賀璟忱臉上的表情,在注意到男人的下頜線比起剛才緊繃了不少的時候,又若有所思的補充道,“不過最近我認識了一個還不錯的學長,他有約我今晚一起出去玩,我想考慮看看”

    “幾點?”,賀璟忱板著臉放下筷子。

    “八點”,賀寧卻像突然有了胃口似的,邊鼓動著兩頰邊隨口答道,“要是回來的太晚的話,舅舅你就不用等我了,在家好好休息”

    沒想到賀璟忱反應極大的落了臉色,明明上一秒還對著青年近乎討好的笑,下一秒,便整個人都有種風雨欲來之勢,“不許去”,擱在腿上的拳頭不自覺捏緊,賀璟忱竭力控制著胸腔中翻涌的郁氣,嗓音極低的開口,“你也說了只是了解階段,既然你連對方是什么樣的人都不知道,萬一遇到什么危險,你要怎么辦?”

    曾經,賀寧最是聽賀璟忱的話,賀璟忱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地,如果有人敢傷害賀璟忱一分一毫,那么賀寧會毫不猶豫的和對方拼命。

    賀璟忱恍惚中看到了十八歲賀寧略顯稚嫩的面容,漸漸的,又和眼前這張白皙纖瘦的臉龐重合,“不會的,學長是好人”,他聽著青年一字一句,近乎認真的為那個陌生的男人辯解,“舅舅你不了解他,就不要胡亂的猜測他,學長人很好,真的很好”

    連著用了三個“好”字,看來是真的很好了,賀璟忱勉強動動嘴角,發覺自己完全笑不出。

    客廳里一時安靜下來,許久未見的兩人,努力壓抑下的平和終于暴露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細縫。

    吃過飯后,賀寧收拾好碗筷穿上外套就要出門,系好了鞋帶,他回頭看了眼賀璟忱臥室的方向,心中還不待升上什么滋味,結果便聽到“咔嚓”一聲,那道剛剛還緊閉著的房門竟然隨即應聲打開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賀寧的視線里,黑色沖鋒衣,卡其色長褲,簡簡單單的穿著,竟然也掩蓋不了那常年累積下來的凌冽之勢,賀寧不受控制的盯著他,喉結暗自吞動,“舅舅,你也要出去嗎?”

    “嗯”,賀璟忱看了他一眼,淡淡應聲,簡單兩下就穿好了他那雙長款軍靴,“我和你一起”,理直氣壯到甚至自然的語氣,讓人對他突兀的舉動完全挑不出任何錯處。

    見賀寧沒動,賀璟忱還抬手揉了揉他的發頂,“小寧你的朋友應該已經在等了,還不走的話,可就要遲到了”

    “……哦”

    于是這場原本簡簡單單的“約會”,順理成章的由兩個人變成了三個人,而幾人的第一個目的地,就是市中心的電影院。

    不過……賀寧和鄭云廷的票是提前買好了,多出來的賀璟忱,被迫坐到了距離賀寧足足兩米之遠的最后一排。

    電影很快開始播放,偌大的影廳也隨之變得昏暗,賀璟忱對這部影片的類型沒什么興趣,心不在焉間,他的視線反而頻頻的往前排的賀寧身上瞟去,偶爾掃過鄭云廷,里頭浸出的冷意讓鄭云廷想忽視都忽視不掉。

    強忍著想觸摸后頸的沖動,鄭云廷向賀寧靠近了些,不由得苦笑,“喂,你舅舅到底是做什么的?說真的,我總感覺在被他看上一會,自己就要交代在這兒了”

    賀寧沒忍住憋出了淺淺的小梨渦,“我舅舅剛從部隊回來,而且,他沒有你說的那么兇”,為了不打擾別人觀影,兩個人說話時都是把音量壓到最低,那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的模樣,便無法避免的讓所有人都以為這是一對很親密的同性情侶。

    看著這一切的賀璟忱臉色已經黑如鍋底,好不容易忍到電影結束,賀寧又提出去旁邊很有名的夜市去吃燒烤。

    找了一家看上去很有煙火氣息的攤位,賀璟忱坐下后,賀寧邊和鄭云廷說笑著邊一同坐到了賀璟忱對面。賀璟忱為賀寧擦拭杯子的手頓了下,半晌,又若無其事般把杯子放到了賀寧面前。

    “小寧,要不要喝點什么?”

    “賀寧,你想吃點什么?”

    兩道聲音幾乎同時落下,賀寧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笑瞇瞇的叫來了等候在一旁的服務員,“肚子有點餓了,我們點些好吃的吧,聽說這家的rou串很有名”

    賀璟忱默不作聲的垂眸,捏著水杯的手指泛起了淺淡的白色。

    漸漸的,燒烤的rou香在彌漫的白煙中盈滿了鼻腔,讓人食欲大開,賀寧吃過晚飯,此時不算太餓,只小口小口的吃著,順便和鄭云廷聊一些學校里的趣事,而那些話題,賀璟忱根本插不進去嘴。

    他聽著青年被逗得發笑,看著自己杯里的啤酒,和那兩杯緊挨著擺放在一起的果汁,突然就想他媽的狠狠來上幾根。

    “我去下洗手間”

    賀璟忱找了個借口起身離開,實際上是買了包煙獨自來到洗手間靠在墻壁上慢慢的抽著,煙霧升騰,辛辣的氣味既能麻痹人的思維,又能叫人清醒,男人仰頭瞇起眼睛,接連抽了三根,才整理好情緒準備出去。

    門打開,剛好走進來的鄭云廷差點和賀璟忱迎面撞上。

    出于禮貌,鄭云廷對賀璟忱打了個招呼,“舅舅,賀寧他剛剛還在問你怎么還沒出去”

    舅舅?賀璟忱勾起嘴角,笑意卻不達眼底。

    五分鐘過去,十分鐘過去……從那兩個男人相繼說要去洗手間開始,賀寧就一直無聊的數著時間,眼下他的耐心馬上就要告罄,正準備起身,一抬眼便看到了慌慌張張的鄭云廷。

    和離開的時候相比,鄭云廷的頭發似乎凌亂了不少,臉上的神情驚懼中帶著后怕,后怕中帶著怔愣,他一坐下,直接仰頭灌了杯水進去,末了,對皺著眉想要詢問他怎么了的賀寧嘆氣道,“賀寧,你難道沒告訴你舅舅,你早就拒絕我了嗎?”

    賀寧聽后啞然,“他……”

    “我剛才……在洗手間里遇到你舅舅了,他以為我對你不懷好意,上來就說要試我的身手”,那可是挨過槍子的男人啊,還是特種兵出身,十個自己恐怕都不夠他打的。鄭云廷恍惚中只覺得自己什么都記不清了,他只記得男人的拳頭帶著呼嘯的風從自己耳邊劃過,然后就是砰的一聲落在墻上的巨大悶響,直到現在,男人那看向自己時不帶任何情感色彩的冷漠瞳孔,都讓鄭云廷感到心有余悸。

    “你配不上小寧,離他遠點”,這是男人走前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

    桌子上沒吃完的rou串已經放涼了,然而誰都沒了胃口,鄭云廷和賀寧告別后匆匆離開,賀璟忱回來,沒看到鄭云廷的身影倒是不出意外的挑了挑眉。

    回程的路上賀寧安靜的嚇人,青年始終垂著頭,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賀璟忱率先沉不住氣,一把拉住了加快步子想要沖進臥室的賀寧,“小寧”

    這是第幾次了?賀寧無視自己,表現得對自己毫不在意,甚至能在自己面前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賀璟忱不斷說服自己,這不就是他想要的?離開三年,徹底斷了賀寧的心思,讓兩個人的關系回到原點。

    可當這種情況真的發生了,賀璟忱又犯賤般的懷念起了從前的那個賀寧。

    他真是瘋了。

    “小寧,你聽我說……”

    賀寧搖搖頭,語氣又輕又低落,“舅舅,你為什么要那樣對待學長?”

    冗長的沉默過后,“因為他……配不上你”,一句話被賀璟深說的十分艱澀。

    賀寧的臉上露出恍惚,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他突然呢喃道,“你總是,總是這樣……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看著賀璟忱隱忍握緊的雙拳,賀寧自嘲一笑,“可我就是喜歡學長怎么辦,我想要和他在一起”

    賀璟忱厲聲抬高了音調,“我不同意!”

    “你憑什么?”

    “我不同意,小寧”

    “我問你憑什么?”

    一句句的質問逼的賀璟忱胸腔都快要炸開,他急促的喘著氣,在聽到賀寧下一句話的時候徹底瘋了,“好,你說不出來,那么我和學長上床的話你是不是也無所謂?”,青年抖著嗓子,決絕的神情一如多年前他抱著自己告白時的模樣。

    在賀寧沖出家門的前一秒,始終猶如雕像的賀璟忱猛的大步向前,一把攬住了賀寧纖細的腰肢,“賀寧,你他媽敢!”,那令人戰栗的陰沉嗓音就落在耳邊,賀寧慌亂中感覺自己的腳尖都離開了地面,緊接著,他看到臥室的門被男人用力踹開,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已經重重摔倒了柔軟的床褥上。

    但賀寧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在男人壓過來的后一秒,他甚至伸出手臂環住了男人的脖頸,哭著小聲喚了句,“舅舅”

    然而賀璟忱卻在聽到這個稱呼后激靈著頓住,他看著賀寧迷離的目光,感受著兩人相貼部位源源不斷傳遞過來的熱度,額頭上隱忍的青筋呼之欲出,掙扎之際,他沉沉低吼了聲,拳頭用力錘了下床褥繼而逃避似的翻身下床。

    這晚兩人什么都沒發生。

    可這不代表賀寧看不出賀璟忱的松動,光是從男人身上那日益濃重的煙味,就能判斷的出賀璟忱也并不是無動于衷的,最起碼,現在的他并不如多年前那樣決絕到殘忍。

    也正因為如此,賀寧才能順利的抓住了機會。

    ……

    賀璟忱在一片黑暗中醒來,常年的警惕加上身邊窸窸窣窣的小動靜,使得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異常,但更不對勁的是,他竟然沒能更早的察覺出房間內多出了一個人,除非那個人是……

    “小寧?”,低啞的嗓音伴隨著啪的聲響,床頭燈大開,照亮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賀璟忱瞇著眼睛適應了一會光線,視線下意識落在自己被綁在床頭的手腕上。

    像是知道男人想問些什么,賀寧伸手撫了撫那看起來無比繁雜的繩結,小聲嘟囔著,“我在網上學了好久的,應該……蠻有用的吧”,賀璟忱是特種兵出身,一般的束縛肯定難不倒他,眼下賀寧用的這種,是一種很特殊的軍事綁法,專門用來對付那些試圖想要逃跑的戰俘,可以說是十分牢固了。

    賀璟忱眼眸逐漸危險的瞇起,他緩緩沉聲道,“小寧,給我松開”

    哪怕男人看似處于劣勢,可那征服者的強悍氣息卻是渾然天成的,賀寧被他不復溫柔的目光盯的微微發抖,小心吞了下口水,仍是倔強道,“我不”,說著,他湊近賀璟忱耳邊,伸出舌尖若有似無的舔弄了下,“舅舅,我想要你成為我的”

    電流般的戰栗從濡濕的耳垂上竄遍全身,小腹處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沖動的那刻,賀璟忱猛的抬頭,“你在晚飯里放了什么?”

    賀寧不說話,只伸手褪掉了兩人身上多余的衣物,臀部坐在他的小腹輕緩地磨蹭著,沒有布料阻隔,青年那最私密最柔嫩的地方就貼著他堅硬的腹肌來回滑動,濕黏的水跡逐漸染上他的腹間。

    賀璟忱嗅著鼻腔里淡淡的甜腥氣息,手臂線條猛的繃緊,一呼一吸間,連雙眼都變得猩紅,“嗯!”,粗喘的低吼從他喉間溢出,他拼命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性器卻在賀寧的擺動中漲的老高,而且越來越硬越來越大。

    “舅舅,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賀寧狀似無辜的歪頭,小貓般輕聲細語后,扯開睡衣扣子把身體完全暴露在賀璟忱的眼前,兩條腿騎跨在特種兵舅舅健壯的腰腹上越敞越開,腿間那白嫩光潔的陰阜此刻正濕漉漉地滴著水,粉嫩的貝rou張開露出里面那張小口,蠕動著閉得緊緊的。

    賀璟忱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呼吸越發粗重,胸膛也劇烈起伏起來,但閉起眼觸感卻更加明顯,那柔軟的小手,那輕柔挑逗的語氣,還有獨屬于青年的甜膩的氣息,都讓他無法正常思考。

    “賀寧,你……把我放開……”,賀璟忱咬著牙說的艱難,隱忍緊繃的額間已經因為燥熱沁出大滴大滴的汗水,然而還不待他在說下去,勃起腫脹的性器便猛的接觸到一道柔軟甚至濕潤的細縫,他倏地睜眼,入目所及的便是青年在柔和燈光下兩條纖細白皙的腿,它們以極其yin蕩的姿勢跪在那里,上面一截瑩潤的細腰細得憐人,中間的小肚臍會呼吸一樣輕動著。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一向十分有原則,訓練手下那群兵時冷酷的不行的賀璟忱,賀大隊長,“嘖”了一聲,還是大步走了過去,從后面拖起了賀寧的手腕。

    這之后沒多久,洗好臉的靳予白匆匆趕回射擊場,手里還拿著準備給賀璟忱的一瓶水,但當他抬起頭,所看到的一幕又使他楞在當場。

    只見賀璟忱正把賀寧抱在懷里,一邊在他耳邊低聲說著什么,一邊幫助他調整姿勢。兩人身高上存在著差距,因此,纖細的賀寧就很像是被身形高大的男人整個包裹在懷里一樣,姿態極其親密。

    靳予白心跳沒來由的加快,他向前邁了一步,“隊長”兩個字還沒有叫出口,賀寧就在此時突然微微轉身,仰頭在賀璟忱的嘴角親了一下。

    這之后青年臉上露出笑來,隱隱約約間,靳予白聽到賀璟忱低聲道了兩個字,“別鬧”,語氣無奈中夾雜著縱容,卻沒有阻止對方這明顯越界的舉動。

    然后一條白皙的手臂攬上了男人的頸后,賀璟忱隨著那輕微的壓力稍稍傾身,兩手撐在青年身側,明顯粗重的呼吸聲逐漸回蕩在偌大的場館內。

    慌亂中靳予白仿佛察覺到了什么,臉色由于打擊變得慘白,他趁那兩個人沒有發現自己,轉過身落荒而逃般快速離去。

    在他沒注意的地方,賀寧睜開緊閉的眼睛,向他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轉而又專心致志的舔吻起男人的唇瓣,眸中閃過小得意的光。

    這晚回到宿舍,已經差不多八點,賀璟忱簡單沖了個澡,進門便見到賀寧趴在被窩里,呼吸清淺,貌似已經睡著了。他也沒多想,走過去掀開被子也要休息,結果不掀還好,這一掀,叫他徹底看清了青年隱藏在被子下面光裸背脊。

    連帶那臀瓣都是毫無遮擋。

    怔愣間,裝睡的青年已經如一尾魚纏了上來,細膩的肌膚不斷磨蹭著,硬翹凸起的小奶頭,緊緊貼在自己胸前,賀璟忱一時只覺得耳畔響起的都是青年帶著熱氣的呼吸聲。

    “小寧……”,賀璟忱也抑制不住的喘息粗重,下半身本就半硬的陽具更是迅速勃起,將內褲撐出了一個可觀的形狀,顯然,他的性欲已經被掛在身上撩撥的青年輕易挑起。

    “舅舅,你硬了”,賀寧趴在他耳邊小聲道,氣息干凈,帶著絲絲自然的誘惑。

    但只有賀璟忱知道這小東西勾引起男人來真是sao的要命。

    自從上次從家里回到部隊,賀璟忱就一直沒在發泄過,連用手都沒有,夜深人靜時他甚至連想都不敢去想賀寧的臉。

    這種滋味就像鴉片,你沒嘗過還好,一旦嘗過,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或許他本來就知道帶著賀寧回到宿舍意味著什么,也知道賀寧對自己的心意,但他還是放任了這種可能的發生。

    “小寧,我不該這么做的”,賀璟忱掐著賀寧的腰,不斷收緊,咬著牙的語氣像是徹底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但是你太yin蕩了,你不是想要嗎,我給你”

    如同捕食時的野獸,賀璟忱翻身將賀寧壓在身下,一手往下拽著自己的內褲,一手摸索著握到了抽屜把手,然后猛的一拉——只聽砰的一聲,木制的抽屜都差點被男人大力給甩到地上,但賀璟忱顧不得那么多,他滿腦子都是要干死這小東西的下流想法,指尖一觸碰到想要找的東西,立馬用嘴撕開包裝,然后取出里面濕滑的橡膠狀物體套在了自己勃起的性器上。

    賀寧被男人掰成了雙腿大開的姿勢,又濕又窄的細縫處剛一接觸到那硬漲的頂端,立馬敏感到小幅度的往起挺了下腰,“唔……舅舅……你怎么,嗯,怎么會有這種東西……”,粗壯棒身撐開內壁,把賀寧的嗓音都給撐到發顫發抖,雪白身子戰栗著,腳背隨著越來越深的進入繃成了一條性感的曲線。

    “別人的,”,隊里除了他基本都有女朋友,偶爾掉在他這幾個也并不是多稀奇,賀璟忱不欲多說,用手掌把青年軟滑的臀瓣掰的更開,那張濕熱的xue口也跟著蠕動翕合,包裹住guitou頂端的馬眼不住吮吸,像張小嘴似的舔來舔去。

    偏偏不老實的青年還亂動著,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紅著小臉張嘴喘氣,手指緊緊抓住床單小聲貓叫,把賀璟忱叫的又硬了幾分,更大的拉開了青年的兩條腿,猛的沉腰狠狠撞了進去。

    “啊!”,一聲尖叫過后,賀寧嘴唇抿的死緊,身子細細發顫,有些難耐的踢蹬著小腿,酥麻的感覺占據了整個腹部,過于強烈的快感讓他下意識的將一條腿勾上男人的壯腰,整個小身子幾乎全被男人過于強壯的胸背覆蓋住。

    賀璟忱看著青年被自己cao到落淚,不受控制的就想起了賀寧小時候,每次受到欺負后委屈的縮在自己懷里紅了眼眶的模樣,那時的賀寧很乖,哪里會像現在這樣,張開大腿求著自己上他!

    是藥性,對,沒錯,是藥性才能讓他像一頭畜生似的和自己的外甥上了床,賀璟忱為自己的放縱找到了一個合理的借口,他雙手箍著他的臀,窄腰發力往前一廷,roubang強硬破開層層阻礙猛的直達最深處。

    身高足足有一米九的特種兵舅舅一下子就把外甥的xiaoxuecao滿了,熱氣騰騰的大jiba將緊窄xue口撐的扭曲變形,青年更是因適應不了如此強烈的異物感,腳背受不了的繃緊,抽搐,腳趾蜷縮,包裹著巨物的yindao分泌出大量yin液,源源不斷的被攪磨著噴灑出xue口。他仰頭倒吸了一口氣,好半晌才回過神,抽噎著哭:“太脹了,太深了……”

    細密的汗水把兩人全身打濕,微涼的空氣和身休里的火熱形成鮮明對比,賀璟忱被賀寧一聲聲的綿軟哀求刺激的肝火旺盛,勁腰擺動的狠勁,活像是只野獸在交媾。

    “這不就是你要的嗎?嗯?下面那么緊,真應該干爛了它”,可見賀璟忱也是被這些日子賀寧的勾引逼的狠了,隱忍的yuhuo一旦發泄便不可收拾,他氣喘吁吁的在賀寧耳邊說著污言穢語,腰間重重一壓,guitou碾壓穿刺著花心,又抽出,然后貫入,進進出出,瘋狂碾cao內壁的寸寸褶皺。

    這張床是賀璟忱沒入伍之前買的,幾年過去,木質的床板顯然不能承受那兇猛沉重的力量,不斷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在這地動山搖的晃動中,男人按住賀寧的大腿蠻橫沖刺,每一下都用力插到根部,帶著香煙氣息的荷爾蒙死死籠罩著賀寧全身。

    “砰砰砰!”,伴隨著堅硬的胯部沖撞著拍上飽滿rou臀,深處的宮口也被無情的戳弄,青年的xiaoxue像個發sao的噴泉,里面裝滿了guntang的液體,被巨rou杵一下一下用力的搗cao,搗得汁水四溢,沾得整跟棒身都是濕淋淋的油光。

    賀璟忱低頭看著這yin靡的一幕,眼神被洶涌的情欲充斥,失控了一般頂弄cao干身下被捆綁的青年。

    “不要……不要頂那里!舅舅……唔嗯!不……不行了!”

    賀寧兩只手腕無助的掙扎著,身子在那強悍的搗干中彈跳,拱起,又轟然落下,男人實在太過強壯了,常年鍛煉的雄軀身材健碩,每一塊肌rou充滿了爆發的力量,兩人的下體肌膚相撞間濺起大量粘液,還有無比響亮的rou體拍打聲響,只見青年抖的越來越厲害,眼角通紅的仰直了他修長白皙的脖頸,小腿繃直,腳趾頭蜷縮起來,嗚咽著被男人的深入送上了高潮。

    “嗯——舅舅!”,小腹處累積的酸脹酥麻徹底爆發,賀寧幾乎被一波波洶涌泛濫的快感整個淹沒,圓潤的肩頭一顫一顫的抖動,大腿內側的軟rou更是抽搐著繃緊,只聽他帶著哭腔長長yin叫了一聲,嗓音又軟又浪,兩腿間的yinjing淋淋漓漓的噴灑出jingye,緊接著,就是含著男人jiba的逼口,潮吹處一大股guntang透明的yin水。

    賀璟忱差點讓他燙的shuangsi,喉間溢出低吼,按著他柔軟的屁股重重地按在了自己的胯上,yinjing瞬間被連根吞沒,他甚至能感覺自己的guitou已經插入了賀寧的zigong。

    “啊!”,賀寧脖頸yin賤的高高揚起,雪白的肚皮勒出大jiba的形狀,皮rou起起伏伏間,弓起的纖細腰肢似乎一折就斷。他身上滴著汗,正茫然喘息著便聽到男人覆到他耳邊,用極低的又惡狠狠的語氣道了句,“sao貨!”

    高潮還沒有退,賀璟忱肌rou繃緊的手臂死死勒著他的腰往小腹上箍,交合的地方吸的很緊很緊,咧開的rou唇都抵上了甩動的囊袋,他發狠的頂著,他控制不住的哭叫著。

    眼下的情況似乎反了過來,賀寧淚流滿面被cao的慘兮兮的模樣,似乎才是被jianyin的那個,而施暴者就是他的親舅舅。一向自控力無比強悍的特種兵已經徹底迷失在了外甥那銷魂緊致的嫩xue里,guitou頂端抵著深處的宮口,xue心飽滿,如一張肥嫩的小嘴兒含住guitou,每條溝壑棱溝都擠滿媚rou,一下一下的吸啜。

    賀璟忱一眨也不眨地緊緊盯著賀寧,半支起腿,也不管那把賀寧的手腕都給勒紅了的繩索,只一下下使力狠狠頂插著胯下的青年,眸中yuhuo混雜著濃烈的情緒,驀地一聲低吼后,下體的交合聲碰撞的巨響越發的激烈可怕。

    外甥被特種兵舅舅宛如打樁機一樣砰砰狠cao,終于露出了似哭非哭的神色,他迷戀般的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猛獸般進犯的男人,兩只腳踩在男人粗壯的大腿上,擰著腳趾死命拱腰,一頭汗濕的黑發胡亂甩動,眼神渙散,透明的津液不住的從嘴角流淌,幾乎是無意識的從張開的嘴唇中溢出尖銳哭叫。

    “唔嗯……啊哈!舅舅……太快了……嗚嗚嗚……插死了……要被大jiba插死了!你插疼我了嗚嗚!”

    賀璟忱雙眼赤紅,因這luanlun的刺激和快感臉頰微微扭曲,“你疼?疼你還被我cao的直流水,zigong都被我cao進去了?嗯?sao貨,大半夜跑過來求我干你,還自己扒開你那sao逼去吃我的roubang,這下我干你了,你爽不爽?”

    “嗚嗚!”,賀寧渾身痙攣不停,像是風中的柳樹一樣被撞的前仰后合,此時他的宮口已經打開,被guntangyinjing狠狠侵入,guitou完全埋了進去,連柱身都塞進去了一小截,灼熱的性器埋在zigong里晃動著廝磨頂撞,軟彈的宮壁被guitou一寸寸碾過,又痛又爽的極致快感從宮壁和guitou相連處通至全身,薄薄一層宮壁像是要被燙出一個洞似的。

    那對貓兒一樣的瞳孔驟然緊縮,賀寧試圖掙扎,可是他單薄的身子完全被男人精壯的胸膛覆蓋住,連他的腳尖也只勉強能抵著床鋪邊緣,根本無從施力,更別說他早就被cao得透透的了,被進入的感覺太強烈,那像是要把他貫穿了力度,使得他只能哭著被掰開腿根干的更深更狠。

    “想跑?嗯?”,賀璟忱面無表情的臉上已經被獸欲充斥,兩手抓著他的臀,一面將他壓在身下,一面掰開他的臀rou重重的將腫脹的roubang插進去,紅腫著鼓起來的小逼像是被戳爛的紅果子,yin浪的果汁濺出來,被兇蠻地碾碎,性器惡狠狠地抽出來又頂進去,又重又快。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不知死活的跑過來,我可以干你一整天”

    砰砰砰的深入讓晶瑩的液體四處噴濺,從賀寧微張的唇瓣中濺落了進去,汗水的咸夾雜著yin水的腥,盈滿了賀寧的整個感官,瞇出的水霧朦朧的視線里,男人的那根東西約莫跟他手腕粗細,兇狠地戳刺,穿透,肆意欺負他青澀的xiaoxue。

    尖銳酸麻的感覺在腹腔里加劇,甚至在越來越多yin水的溢出下變得漲到極致,guitou撞進來,在旋轉著發狠摩擦,只會讓他有失禁的沖動,然而男人并沒有停下,似乎就是為了懲罰他的自不量力。

    “嗚嗚……舅舅……舅舅……”,賀寧瑟瑟發抖又無法抵抗的模樣映在男人赤紅的眼底,那雙筆直均勻的雙腿更是死死的勾纏著男人的雄腰,嫩逼激烈收縮痙攣起來,顫巍巍的小yinjing抖了抖,驀地把噴出來的濁白精水射到了賀璟忱的小腹。

    對于剛承歡的青年來說,連續兩次射精已經夠他受的了,在無盡快感的逼迫下,那張沾滿濡濕淚水的潮紅臉蛋此時變得迷離yin靡,嘴唇哆嗦著張開,嗚咽著發出細小的動靜,男人從不停歇的極端抽插快的讓他連哭聲都沒有了。

    “嗯!”,見到賀寧快要失去意識,賀璟忱解開綁在他手上繩索的同時,一把扯過他的腰將人拉到了自己身下,臀部緊繃,飛快的在青年大張跨間聳動著,喉嚨里發出破碎的低吼——他快射了,但他混亂的腦中仍是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他不能,也不應該……

    “嗚嗯!射進去,啊——啊哈——射進去,舅舅,求你了……”,在這一刻,賀寧卻突然摟住了賀璟忱的脖子,雙腿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似的,用力地收緊然后夾緊他的健腰,被撐得微微發脹的zigong緊緊地箍住他熾熱的guitou,要命地絞緊。

    rouxue一下整根裹住棒身,青年懸掛著高抬的臀瓣間,撲哧一聲把那根紫紅堅硬的jiba吞至囊袋處。

    賀璟忱的始終堅持的信念終于轟然倒塌,他眼中布滿了濃重的紅,近乎狂亂的擺動了數十下腰桿,最后“砰!”的一聲巨響,胯部鑿上青年腿根,guitou連同兩顆囊袋震顫片刻,噴泉般的白色jingye從男人繃得死緊的前端狂射出來,粘滿了他狹小的zigong。

    “啊啊啊!”,男人健美的身軀密密地顫抖著,如同觸電般,那強壯又誘惑的肌rou死死戰栗,一波接一波的jingye狂涌,使得青年紅腫的xue口處像是泄洪般溢出了過多飽漲的液體,乳白的漿水很快浸濕了床單上厚厚一塊。

    賀寧死死仰頭落淚,唔嗯喘息,四肢猶如溺水的人一樣,一邊胡亂揮動,一邊在男人結實的背脊上撓出香艷的指痕,而那光潔平坦的小腹如今脹鼓鼓的,男人粗硬的roubang正埋在里面,碩大的guitou塞進了zigong里,隨著小幅度的抽送將大股大股的罪惡的種子灌滿親外甥的腹部。

    “舅舅……舅舅……”,賀寧被一波接一波灼熱guntang的精水硬生生射到再次高潮,隨著撞擊晃蕩的雙腳yin蕩蜷縮起腳趾,腳背緊繃,噴涌的yin液呈一道弧線射向了半空,嘩啦啦的水聲清亮,一聲哭叫后賀寧大腦空白,除了絞緊舅舅的大jiba什么都不知道了。

    素了多年的特種兵一朝發泄,想要停下來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此時被壓在自己身下的不是賀寧,而是一個在風俗場所工作的浪貨,那賀璟忱一定不會手下留情,少說還會在來上兩次。

    可賀寧看上去已經快不行了,濡濕的汗水浸透了他的黑發,雙腿軟綿綿的呈現出大開的姿勢,連呻吟都是若有似無,賀璟忱趴在他的身上緩了一會,準備抽離的那刻,卻突然聽到青年用氣若游絲的聲音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那句話徹底令賀璟忱僵在當場。

    “舅舅,我根本……根本沒在你的晚飯里放任何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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