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んщ.cしЪ 師尊番外: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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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殿里待審的魂靈本就不多,沒一會,最后一絲人聲也歸于寂靜。? 門輕輕合攏。 燭芯突然爆了一下,發出“噼?!钡穆曧?,火苗小小竄動了起來,在兩人的眼底投下一片暗影。幾乎是在同時,宴拾跪了一條腿在判官椅上,抵在謝云白兩腿之間,俯身吻了上去。 “哈啊……” 黏膩的喘息仿佛低語,曖昧升溫。 謝云白被吻的后仰,精致而流暢的頸線崩到最緊,一頭墨色長發松散垂在頸間。 眼前的身體帶著熟悉的氣息,皮膚線條很緊實,霸道的傾壓下來,將謝云白罩入了方寸之地。 壓抑而迫切的氣息蔓延開來,謝云白止不住的腰軟。 他頭頸側著,抬手勾住宴拾的脖子,沉溺在這個吻中。舌尖以最深入的方式探入了宴拾的嘴里,悸動著纏攪出一層濕漉漉的津液,被兩人吞咽下去。 鼻間的呼吸炙熱輕顫,唇間水聲不斷。吻了一會,謝云白腰間一涼,衣衫被解了大半。他一邊加重著這個吻,一邊也去解宴拾的衣服。 “拾兒……嗯哈……”手指輕松的摸到宴拾腰間扣結,謝云白沒費多大功夫就把宴拾的衣服拆開,摸上他的性器。 剛揉了兩下,炙燙感便猛的襲來。 他眼睛倏然睜大,牙齒沒忍住的輕咬了一下宴拾的舌尖,松口低頭查看。 宴拾跪了半膝在椅子上,所以他稍稍低頭,就看到了宴拾過分漲大的rou莖。那rou莖又硬又大,熱的驚人,在謝云白手中高高的昂著頭,鈴口流淌的腺液幾乎纏繞著整根性器。 仿佛某個饑餓已久的兇獸,虎視眈眈的呲著牙,就等著捕捉到獵物,吞吃入腹。 獵物謝云白指尖一顫,迅速的收了手,轉而想去推宴拾的肩膀。 “等會兒?!?/br> 抽手到一半,又被宴拾緊緊握住。 謝云白的手薄而干凈,十指纖細修長,稍微用力時,骨節就會凸起,手背也會凸顯出誘人的筋線。此時這只手被宴拾捉在手心,強勢的按回到自己的胯間,交疊著按揉了幾下。 宴拾:“師尊,不繼續嗎?你今日可沒少招惹我?!?/br> “……” 謝云白:我招惹不起。 掌下的性器比哪一次都硬挺,血管暴漲,像藤蔓一樣纏繞在莖身上,散發著可怖的guntang氣息,饑渴的抵進他指縫間。 手中習慣性的安撫巨物,黏膩的腺液很快落了謝云白滿手,在干凈的手掌和指骨間染上一層臟污。謝云白神色復雜,暗道這次恐怕不是做個兩三次就能蒙混過關的。 他想逃。 他手掌被人拽著,逃不掉。 思緒翻飛間,謝云白一抬眼,就撞上了宴拾促狹的眼,那雙眼離的他極近,仿佛把他的逃避都收納眼中,又在他的頸側親昵的連親了好幾下。謝云白被親的一陣笑,身體縮了縮,說:“別鬧,是誰先招惹的?” 宴拾:“你。” 謝云白辯解:“不是你先送餛飩的?” 宴拾:“你先要我放竹簾的?!?/br> 謝云白不甘示弱,“你先喂我吃的——”他話音未落,宴拾淡淡垂眸,“哦,說起這個,你二選一都不選我,到底誰更好吃?” 這話越說車速越快了。 謝云白猛然一噎,冷靜止住話頭,手還被宴拾壓著不能動彈,肩膀的衣服卻滑了大半,現出一個小小牙印,宴拾看過去,眼神逐漸露骨。 生怕他又想起自己先前置疑他性能力的言論,謝云白趕緊岔開話題:“我接下來能休息好幾天呢,不差這一時半刻?!?/br> 宴拾:“差?!?/br> 謝云白:“你看這里連個床都沒有,我們回去再做,四下無人。” “師尊,我們子時就要一起回陽界,到時候師伯、師弟還有周老都在。”宴拾挑眉,“那叫四下無人?” 冥界近些年傳來了不少陽界的習慣,冥帝也給他們制定了休假制度,每年的鬼節和新年都會安排探親的假期,鬼門會在子時大開,供冥界官員出入。 謝云白臉上一紅:“我是說一會先回周老那……離子時不是還有兩個時辰呢么?” 宴拾:“不要,我現在就想聽你說哪個更好吃?!?/br> 謝云白想也不想,“你更好吃?!?/br> “師尊,你剛剛可沒選我。”胯下的性器已經在師尊口是心非的揉搓之下吐出更多的液體,宴拾挺著腰在師尊指間挺動,低頭看著師尊下意識幫他虛圈著的手指,說:“你要不嘗嘗再下定論?再說了,你舍得我忍著?” 謝云白:“……”舍不得。 他沒了話說,心里偷偷的為自己的腰和后xue哀悼了一會,手指稍稍松開。 這一次宴拾沒再抓著他的手掌,他輕而易舉的抽了出來,又起身拉了一下宴拾,示意他坐在判官椅上。 衣衫半脫半解,謝云白趴在宴拾的懷中,相觸的皮膚逐漸發了燙。他從宴拾的肩窩開始,一路細致的舔吻下去,吻的極其認真,仿佛要把這一個月都補償進去一樣,柔軟唇舌又嘬又舔,熱流環繞。 一個個紅艷的印記分布而上,謝云白的手指摸在宴拾的性器上輕輕擼動,溫熱的手心攏住rou莖四周,抬著手腕上下滑動。 “呼……嗯……”頭頂傳來了宴拾舒適的呼吸聲。 身體在情欲間繃緊,隱在皮膚下的肌rou線條清晰可見。謝云白向下吻著,從鎖骨吻到震動的胸腔,再吻在腹間。他的身體也逐漸下滑,指間滿滿的纏繞著黏膩的液體。 最終,他的舌尖落在宴拾的胯部,在胯骨上勾人的一轉,徹底半跪在了宴拾的兩腿之中,嘴唇正對著昂立的性器。 他吻上宴拾的guitou,舌尖在鈴口附近輕輕掃著。 濃烈的男性腥膻味縈繞鼻間,他握著性器,柔軟的舌頭在小眼附近轉著圈,舌尖時不時的便將鈴口撥開,挑動著里側黏膩的液體。收回口中的時候,拉扯出一條誘人的銀色絲線。 仔細柔和的舔弄很快讓小眼涌出更多的透明腥液,沿著舌頭匯入謝云白的口中。 他勾動了一下喉結,吞咽下去。 咕咚—— 腥味彌漫,謝云白手指安撫著宴拾的囊袋,張開嘴把性器送入口中。 傘狀的guitou剛入口就被他的舌尖頂住,卷動著描繪形狀,吮的“嘖嘖”作響,轉著圈的往更深處勾,沒一會就塞進去了一半,滿滿當當的充斥在口中。 熱燙感縈繞在謝云白的舌尖,他握著性器的根部,上下吞吐起來。 “嗯……嗯哈……唔……” 謝云白口中發出著低軟的呻吟,性器上盤旋的凸起烙燙著他口腔的每一處軟rou。 繁復的判官服被解的大開,順著他的肩背滑下去,軟軟的卡在臂彎。從宴拾的角度看去,就能看到頸線延伸之下的一對形狀姣好的肩骨,隨著謝云白的動作張開,如振翅的蝶。 這樣的舔弄很快就讓宴拾發出了一聲低沉舒適的吟嘆,他把謝云白臉側附近的頭發撥弄到他的耳后,看著自己的性器在師尊的口中進進出出,腰身晃動著往師尊喉間插。每次插入時都比先前多侵略幾分,抽出來的時候,rou莖上一片濕漉漉的水色。 “啪啪”的擊打聲不斷。 宴拾手指從謝云白松松的指縫間探入,代替他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謝云白便松開了手指。口舌間的高速沖撞激起了一陣情欲的酥麻,宴拾的性器被他越吞越深,他索性打開喉口,任由性器壓了進去,把自己全然托付在宴拾手中。 有了他的默許,roubang突入的更加容易,暢通無阻的插進了最深處,在深處大肆抽插著。 “嗯!唔啊……哈……”rou莖上的凸起摩擦著謝云白口中每一處軟rou,guitou更是在他的喉間來回沖撞,口鼻間都是屬于宴拾的味道,謝云白情動的嗚咽著,無法吞咽的液體聚集在口中,再被宴拾的性器翻攪出去,把他的唇涂的水潤。 這樣抽弄了一會,他聽到了椅子“嗞啦”一聲,是宴拾站起了身??谥械男云魈Я颂?,他也一并抬了頭。 精致的臉露出了大半。于是宴拾一低頭,就能看到師尊被水色浸滿的濕潤雙眸。那雙眼晶亮的抬著,眼睫上沾了些生理性的液體,眼神稍顯疑惑。嘴里還滿滿的吞著他的東西,因為他的動作而抽出了大半,他壓著根部,直接插了回去。 “唔??!” 身下的氣息凌亂了一下。 粗大的性器滿滿充斥在他的口中,屬于宴拾的氣息在他的身側環繞。 謝云白驚喘了一聲,被這猝不及防的插弄抵的渾身都軟了。喉口下意識的吞咽一下,狠狠的將巨物吞入,莖身上的凸起霎時將他舌腔磨了個遍。 宴拾抵著他的后頸,在他口中加快了速度。 “嗯!嗯啊……唔,唔……”性器進進出出,謝云白抓緊宴拾的腰,口中嗚咽不斷,“哈啊……嗯……嗯嗯,啊……” 他的眼前盡是宴拾高速撞擊來的身體,視線全然被阻擋,粗大炙燙的性器滿滿當當的充斥了他的口腔、咽喉,高速的摩擦著敏感的喉rou,謝云白口中發出破碎而勾魂的yin叫,身體被撞的后仰。 宴拾“啪啪”的插了百來下,才把性器抽了出來。 紅漲的guitou從謝云白口中吐出,周圍纏了一圈黏膩濕淋的液體,曖昧糾纏。 謝云白嘴唇微腫,紅潤異常,口中混雜著腺液與津液,盡數聚集在舌間。見宴拾在釋放的邊緣抽出了性器,他失神的眸子現出了幾分疑問,剛要開口尋問,宴拾的手指就探上了他的唇。 宴拾眸色深深,“師尊,射在哪兒?” 嘴唇被手指撥開一道縫,里面黏膩的液體還沒咽下去就被手指翻了起來,黏糊糊的附著而上。帶著薄繭的手指在謝云白口中摸了個遍。 他想射在哪里不言而喻,還非要聽謝云白說點羞恥的話。謝云白心里一陣氣惱。 但氣歸氣,人還是要寵著的。 他道:“隨你?!?/br> 剛被抽插了一番的喉嚨有些啞,聲色誘人。謝云白抬著頭,聽到宴拾發出了一聲饜足的笑,抽回了手指。 宴拾擼動了幾下性器,將小孔對準了師尊的舌尖。 “噗”的一聲。 濃白的jingye精準的落在謝云白的口中,一縷縷的射了進去,將那紅嫩的軟rou燙的微顫。 謝云白仰著頭,大口大口的吞咽著,把這些膩乎乎的液體全壓入嗓中,發出著好聽的吞咽聲。但即便他快速的吞咽,迅疾涌射的液體還是落在他的唇角,濃精緩緩滴著。 他的下巴,頸間,鎖骨,乃至身前都粘上了黏膩jingye,點綴在沁著薄紅的皮膚上,分外好看。 謝云白抬手蹭下唇角的液體,張唇吮了進去。 “哈唔……” 指尖纏繞的不明液體被紅舌舐去,再被毫不遲疑的吞咽進嗓間。宴拾看的眸色更深,伸手把師尊抱在了懷里。謝云白身下一空,下意識的把兩條腿分跨在宴拾腰側,手臂也抱緊宴拾的脖子,沒頭沒尾的問一句:“去哪兒?” 這個高度讓宴拾的唇剛好對著謝云白的側頸,他把自己弄上去的雜亂痕跡舔下去,又輕輕啃噬著謝云白的脖子,沒一會就印上一個個紅艷的吻痕。 他滿足的看看,“去喂飽師尊?!?/br> 謝云白的臉騰地紅了。 “啊……”他埋在宴拾頸間,做最后的掙扎,“我飽了?!?/br> 他真飽了,剛才被宴拾喂了一通小餛飩,他還吃撐了,急需要跟宴拾一起散步消食。 謝云白胡亂想著,就聽頭頂傳來一聲短促的笑。 宴拾眼眸深邃,眸色狡黠。他把自己遺在椅子上的衣衫拿起來,鋪在判官桌上,又仔仔細細的把邊角抻的平整,才托著師尊的臀部,把他放在了判官桌上。 他手指向下,隨即捉住了師尊的腳腕。 謝云白的腳不自在的蜷縮了一下。他的腳腕很細,皮膚白皙,足弓優美,腳踝上可以看到一點隱在皮膚下的青色血管,握在手心時脆弱易折,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凌虐感。 宴拾仿若對待珍寶一樣在他的腕骨上落下一個吻,把師尊的雙腿推了上去。 謝云白的私處毫無保留的袒露了出來。 “哈……拾兒……”雖然早就坦誠相見了多次,但他們一月未見,他的身體竟自發的有些青澀和緊張。 宴拾剛剛俯身,鼻間的氣息還沒散到他的身上,他就已經驟然緊繃,股間一片濕潤。謝云白羞恥的偏了偏頭,閉上眼睛,可即便不去看,他也依舊能感受到宴拾的動作。感受到宴拾把他的腿縫掰的更大,看著他的私處。 里側的xue口清晰的展現在宴拾眼前,邊緣掛著的盡是謝云白剛剛分泌出的yin液。宴拾揶揄的笑:“飽了?” 這話的調戲意味太強,一下子把謝云白的臉染紅了,也染了他滿身情欲。 他故作鎮定。 他鎮定不下去了。 掰著謝云白雙腿的手緊了緊,溫熱的舌尖落在了他的xue上。只稍稍停頓了一會,就開始大肆舔弄了起來。那舌頭靈巧而周到的在他的xue間轉動嘬吸,舌尖仔細的描繪著每一處褶皺的形狀,涂上一層晶亮的津液。 謝云白“唔”的一聲,腰眼繃的死緊,腿根處不斷顫抖,嗓音哽咽。 “嗯,嗯啊——”他低低的喘息,說:“只做一次?!?/br> 渾身染欲,眼透薄紅。 謝云白把手腕舉在唇間,難耐的輕咬著,在軟舌yin舔下聲息低軟,商量道:“剩下的算欠你的,回去再做?!?/br> 宴拾笑了笑,他把師尊的xue間舔的濕漉漉的,又直起了身,左手握著師尊的性器緩緩擼動,右手則并了兩指,從謝云白潤滑濕膩的xue口插了進去,問:“欠幾次?” 異物插進體內,久未開拓的xue緊致的如同處子,兩根手指對于謝云白來說已然是龐然巨物。他無暇回應,眉間好看的輕蹙著,腰腹劇烈的起伏,xue中嫩rou也驀地收縮,死死咬住了突入進來的手指。 他大口喘息,放松著身體。 感受到師尊異于以往的緊致,宴拾停下入侵的動作,只左手安撫著師尊的性器,自上而下的緩緩擼動。 “咕嘰咕嘰”的水聲中,謝云白的性器很快便抬了頭,滴出絲絲縷縷的清液。他溢出了一絲舒適至極的悶哼,逐漸放松了下來。后xue的手指也趁機向里側推進去了一大截,在他歡愉難耐的時候淺淺的抽插,逐漸擴張出了一個小小的圓洞。 手指旋轉著加到了三根,宴拾抽了出來,問:“師尊,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欠了幾次?” 謝云白情動喘息,道:“九次?!?/br> 他想著以宴拾現在勃起的速度,恐怕能壓著他做個十次八次的,于是折中了一下,選了個中間的數字。沒想到話音剛落,就聽宴拾低沉的嗓音重復,“九次?” 謝云白頓了頓,訝異道:“不夠嗎?你以前最多也……” “夠!”宴拾暗暗磨牙。 他是沒想到師尊報的這么實在,下意識的重復了一下,卻不料險些又聽到師尊對他性能力的置疑。宴拾恨恨的打斷他,一手將師尊的腰往后撈了撈,昂立的性器直接頂在了師尊的xue口。“但是九出十三歸,師尊得還我十三次?!?/br> 他的寶貝徒弟,真比民間放貸的還要心黑。 謝云白眼中顯了幾分控訴,剛要說話,兩腿之間就埋入了一個guntang巨物。 “?。 毖缡皼]打一聲招呼就突入了進來,謝云白身體一僵,反手抓住了身下的衣衫,xue間微痛又歡愉。“拾兒,慢,慢點……你的東西……太大了,唔……” 紅漲的guitou抵進xue口,很快把謝云白的roudong撐到最大。他xue口附近的褶皺被這異于常人的粗度撫平撐直,薄弱的rouxue難耐的將宴拾粗大滾熱的東西吞吃進去。guitou始一進入緊窄的甬道,就被層層魅rou包裹而上,顫動痙攣。 宴拾被夾的喟嘆,他扶著性器,腰間下沉,“啪”的一聲把性器整個推入了師尊的體內。 “唔……” 性器迅速沒入腿間,直挺挺的插進謝云白體內,他猝不及防的嗚咽了一聲,脖頸一挺,霎時揚起了一個誘人的弧度,唇齒狠狠的咬著,喉間壓抑的滾動。攥著衣衫的手指也跟著緊了緊,骨節顫動發白。 宴拾早就忍耐不住了,此時剛把性器插進師尊體內,就抓握住師尊的腰身,提臀猛然cao干。 交合處頓時傳來了yin靡的“啪啪”聲。 “嗯!啊!太快,太快了……哈啊……”謝云白大口喘息,被撞的上下聳動,顫抖起伏。 宴拾的力道太大了,碩大的rou莖頂插的混亂而沒有章法,此時更是只剩下了最原始的獸欲,忍耐許久的欲望一旦xiele洪,就仿若兇猛的悍獸,在他體內瘋狂索取,砰砰的往他胯間砸。 他每頂一下,謝云白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往上竄動一大截,連帶著判官桌也被撞的“咯吱”作響。 一下、兩下……狠狠的搗弄、翻攪、抽出。 打上層層烙印。 “拾兒,拾兒,好深……唔……”性器不停的在他體內猛搗,謝云白叫的曖昧繾綣。 他身下的xue被宴拾不斷的侵yin占有,炙燙烙著他薄弱的內壁,每一次都抽出一小截,就強悍的再次猛插進去。猛烈抽送間,宴拾精孔分泌出的液體和謝云白體內的yin液交匯在了一起,打鑿出yin蕩的白沫,yin靡的掛在腿間。 于是,roubang的突入就更加輕易。 濕嫩潤滑的后xue仿佛為宴拾量身定做的一般,里側軟rou像活了一樣,將異物瘋狂吞吸。? 一個狠力插入,一個拼命裹吸,兩個人忘卻了時間,只剩下最原始的獸欲交合。性器在緊窄的xue中不斷插入抽出,宴拾情難自禁的在謝云白的脖頸啃出一個個紫紅的印記,謝云白的手指也在對方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就這樣插弄了幾百下,兩個人的喘息愈發粗重。謝云白的后xue又酸又麻,前面的性器也漲到了最大,鈴口紅腫開合。 “啊!嗯嗯!唔……嗯,拾兒,再快點……哈,插……到最里面,嗯……” 情欲攀升到極點,謝云白額間盡是薄汗,他眼眶濕潤,喉間翻滾,音色動人。 宴拾也難耐的發出幾聲悶哼,他手中力氣加重,挺腰將性器完完全全的深嵌在師尊體內,用最快的速度狠狠搗著深處,將里面的軟rou撞到痙攣,瑟縮成一團。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一起到達了高潮。 強烈的快感席卷全身,謝云白渾身猛然一顫,率先吐出了縷縷jingye。而宴拾則停下動作,俯身吻上了謝云白的唇。 “唔……” 高潮過后的唇愈發的紅艷動人。 不止唇動人,眸子也動人,清澈透亮的眼眸此時正泛著瀲滟的水光,眸底透了些攝人心魄的紅,柔和的映著宴拾的面容。他細致的勾開師尊的唇齒,探入了師尊的口中。? 謝云白也抱著他的脖子,迎合著回吻過去。 “嘖嘖”的水聲中,兩只舌尖交纏的火熱。趁著師尊全身心的投入到濕吻中,宴拾一邊瞧著那雙眼,一邊放開精關,把一股股又濃又燙的jingye全部射進師尊體內。 那雙眼緩緩瞪大,瞳孔猛然震顫。 “嗯??!你……哈……好燙……”猝不及防的偷襲讓謝云白頭腦一空,只覺得腹間霎時涌入了大量的液體,沖擊著自己的xuerou,股股燙熱澆淋著他的腸道。他側過頭,難耐的咬住了宴拾的肩膀,兩條腿也被激的一顫一顫。 等到所有jingye都射完,宴拾才將性器緩緩的從師尊體內抽了出來。 xue口收攏,jingye全被含在了xue中。 一場性事結束,滿殿交雜的情欲和撞擊聲停了下來,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謝云白脫力的躺在判官桌上,他腰酸腿軟,被撞的哪哪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動一下又酸又疼。 宴拾把謝云白的衣服拿了過來,碰了碰他。 “師尊,抬手,穿衣服了?!?/br> 謝云白也樂的清閑,他嗯了一聲,隨著宴拾的指示抬手抬腿,沒一會就將衣衫穿的七七八八。 突然,竹簾處傳來了“叩叩”的聲音,這聲音來自于竹簾下方接近邊緣的位置,像是在用又尖又硬的東西敲擊一樣,引來一陣顫動。謝云白看過去,不確定道:“好像是周老那只白羽山雀?!?/br> 山雀是周老撿回來的,有著一身與眾不同的雪白羽毛,約有手掌大,被喂養的很是肥碩。 宴拾也聽了聽,手中動作不停,幫謝云白整理好腰間衣帶,看謝云白身上的吻痕全遮擋好了,才不緊不慢的披上衣服,走到竹簾邊,掀開一道縫隙。他往下一看,說:“是它?!?/br> 他拎著后頸把肥鳥提了起來。 “啾!” 這只呆頭呆腦的鳥乍一被提起來,就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看到捉它的是宴拾,更加氣急敗壞的撲閃著翅膀,一身毛全都炸了起來。它扭著肥碩的身子,甩脖子蹬腿的掙扎,等宴拾松了手,就狠狠的在宴拾的手指上啄了一口,迫不及待的飛到謝云白肩膀上。 一落到謝云白身上,它就馬上變了一副模樣,嚶嚶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好了好了?!敝x云白好笑的安慰它。 他摸著小家伙的頭,安撫的蹭著它的羽毛,而小肥鳥也用腦袋親昵的蹭著謝云白的手心,一拱一拱的跟謝云白貼貼,眼睛舒服的瞇了起來。 “沒良心的小東西?!毖缡按曛蛔某黾t印的手指,自上而下的睨著這肥鳥,道:“看仔細了,每天給你喂食清理鳥籠的是我,帶著你出去遛彎的也是我。我才是你的衣食父母,你再敢啄我,我就餓上你三天?!?/br> 肥鳥神態倨傲的站在謝云白肩膀上,綠豆大的眼睛看也不看宴拾。 宴拾:“……” 宴拾神色淡淡,“再拔了你的毛。” 這只鳥被撿回來的時候奄奄一息,一直被宴拾照顧著,供的像個祖宗,但它跟誰都親,唯獨每次見了宴拾就炸毛,不打個幾架不罷休。 聽到宴拾想拔它最珍貴的羽毛,它氣急敗壞的連“啾”了好幾聲,撲騰著翅膀飛了起來。 沒等飛到宴拾面前,一只手就伸了過來。 謝云白把它攏在了手心,又安撫的摸了摸,問:“你來幫周老送信?” “啾。”小肥鳥偃旗息鼓,像點頭一樣勾了勾脖子。 “在哪兒?” 肥鳥轉了半圈,翅膀掀起,乖乖的把綁了信的爪子伸到謝云白面前,一副求夸夸的模樣,半點不見剛才同宴拾的針鋒相對。 宴拾嗤笑一聲,手指曲起,“啪”的彈了它的額頭。 “啾!啾!” 眼看著一人一鳥又要打了起來,謝云白拉了人,又扯了鳥,把一只鳥爪放在宴拾的手心,幫這對見面就打的冤家強行和了好,才展開信紙,仔細看了起來。 宴拾:“說的什么?” 謝云白把信紙移過去,眼中透著驚喜之色,“周老說城門口掛了告示,今天鬼門早開兩個時辰。他已經出發去陽界了,讓我們也早點過去?!?/br> 宴拾道:“那我們……” 謝云白吹熄燭火,“我們現在就過去。”?? 宴拾點頭,邊走邊說:“我這次回來之前,還撞見了如今玉霄派的后人?!?/br> 謝云白:“時清那一支的?” 宴拾:“嗯,還是個小屁孩?!?/br> 謝云白點頭,又問:“他天賦怎么樣?” 陽界如今的發展速度極快,曾經的仙門大派也逐漸沒落。最開始各派還廣招門徒,到后來只能父子相傳。玉霄派也是如此,傳承失的失、斷的斷,如今整個門派除了隱居的墨涯和時清,就只剩下了一個后人。 宴拾:“天賦倒是不錯,不過他自己不愛學。見了師祖也不行禮,還讓我幫他寫作業?!?/br> 謝云白輕笑出聲:“你是他師祖?” 宴拾也笑:“我不是?” 門派名譜向來復雜,各系各支分類明晰,謝云白的名下分作兩支。 一支是宴拾,只有一個名字,早早就斷了,另一支就是時清。時清的親傳足有十幾個,這十幾個名字后面又跟了數不清的姓名,像樹根一樣盤虬著,但這些支線最終都斷在某一處,沒了動靜。 謝云白打開殿門,說:“他是時清一支的,喊我師祖尚可。叫你……”? 他合上門,斟酌著稱呼。 仔細算來,宴拾和這一支實在沒什么關系,硬要叫的話,大概是叫師叔祖一類。 謝云白認真的想著,沒留意宴拾就站在他的身后。他將判官殿的門關好,剛一轉身,就撞上了一個堅實的胸膛,整個人都幾乎撞進了宴拾懷里,屬于宴拾的氣息縈繞開來。 宴拾的唇剛好落在謝云白的耳側,他張唇緩緩咬住,說:“他應該叫我師祖夫?!?/br> “……什么?” “師祖夫?!?/br> 謝云白足下一軟,退后一步,腳腕傳來了絲絲的疼。 這個稱呼帶來了不小的沖擊,謝云白腦中空白一片。他耳側的敏感被宴拾咬住,溫熱的氣流蔓延,又像是順著他的頸間、鎖骨爬了下去,染上層層的紅。 咬了一口后,宴拾直起身。? 謝云白側過臉,輕咳一聲,眼神飄忽。他仍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復道:“師祖夫?” 宴拾莞爾,“師尊,你要確認這么多遍嗎?” 兩個人還維持著擁抱的姿勢,只是動作間,謝云白的背已經抵上了判官殿的門,腰身也被宴拾捏著,桎梏的動彈不得。他臉頰緋紅,半晌才掀起眸,同宴拾眼神相撞。而宴拾則眨眨眼,低頭欲吻,說:“不對嗎?我可是你的合法丈夫?!?/br> 兩人的唇距離不過幾寸。 “啾!”一聲氣急敗壞的鳴叫,小肥鳥飛起來,狠狠的啄上了宴拾的下巴。 竟忘了這個小東西! 被這只鳥一吵,迤邐散的無影無蹤。? 宴拾抬眼掃了一下趾高氣昂抖著毛的鳥,腦中想了不下十八種烹飪方法,而謝云白則回過神來,推了推宴拾的腰,“別鬧,我們先回陽界。” 謝云白說著,邁了一步,身體猛的一傾。 宴拾:“師尊!” 謝云白蹙了蹙眉,道:“沒事?!?/br> 他剛才足軟崴了一下,沒想到還崴的挺嚴重,此時腳踝處涌上來酥酥麻麻的疼,謝云白咬了一下唇。 不等師尊拒絕,宴拾蹲下身,三兩下掀開謝云白的衣衫下擺,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腕。謝云白的腳腕細瘦,其中一側的腕骨微微腫了,周側滲著小片青紫。宴拾心疼的揉了揉,問:“疼嗎?” 謝云白:“不疼,就是崴了一下。” 宴拾:“崴了一下,怎么泛的這么青?” 他一邊說著,一邊背過身去,半蹲在地上,掌心勾了勾,做了個要背人的姿勢,道:“上來?!?/br> “不用,我走路都不疼?!敝x云白不動。 宴拾狐疑:“真不疼?” 謝云白:“嗯。” “不疼也上來?!毖缡靶α?,他也不起身,就保持著一副要背人的姿勢。蹲久了膝蓋有點酸,宴拾嘶的一聲,道:“就當我后背太清閑了,師尊再不上來,我腿就要蹲麻了。” 謝云白說不過他,嗯了一聲,手臂勾上宴拾的脖子,趴到了宴拾背上。 謝云白:“重嗎?” 宴拾肩背寬闊,邊走邊笑道:“不重,要是師尊都背不起來,我就白練一身力氣了?!?/br> 他又斜睨了一眼理所當然站在師尊肩頭,連自己飛一飛都不肯的肥鳥。 宴拾:“還是這沒眼力見兒的山雀重。” 肥鳥不滿的“啾”了一聲。 謝云白配合道:“嗯。”?? 又笑。?? 兩個人止不住的笑作一團。?? 謝云白的下巴就在宴拾的肩膀上方,笑起來唇間的熱氣全撲散在了宴拾的頸間,一陣心猿意馬。 巷道幽深逼仄,像是整個埋進了陰影里,唯一的光源就是路邊上掛著的一串紅燈籠,這燈籠每隔幾步就有一盞,將兩人交疊的身影映在了青石磚上。拉長,縮短,再拉長。 鬼門開在十二城的正中央,與輪回司的轉生門緊緊挨著。 謝云白被宴拾背著走了一會,晃出了幾分困倦,他人也有些下滑,索性閉上眼睛,把下巴擱在宴拾的肩膀上,發出一聲小小的呵欠。宴拾手指緊了緊,說:“困了就睡會兒?!?/br> 謝云白怕他無聊,“不困。” 宴拾:“那就聊一會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