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求艸的美人在線閱讀 - 師尊喝不下,拾兒,你灌吧(cao到shejing,

師尊喝不下,拾兒,你灌吧(cao到shejing,

    一片靜謐中,性器擊穿入rou之聲萬分清晰。

    宴拾粗大的rou刃從謝云白的xue口滑入,借著腸液的潤滑直接一插到底,漲大的性器頓時全部捅入了謝云白緊致的菊xue,落入一片溫軟之中。

    而性器根部的囊袋,也隨著宴拾的動作大力擊打在了謝云白的菊xue口,直打的謝云白臀rou亂顫,讓他不由得輕喘出聲。

    “嗯啊!拾兒……嗯……好燙……”

    這插進來的性器有著灼燙的溫度,與之前的冰冷物件全然不同,自插入了他的菊xue中就不斷炙燙著他的腸rou,直讓他腸rou都滾了一滾。謝云白不由得挺動著身體,小腹不斷收縮。

    伴隨著收縮的動作,謝云白菊xue中的腸rou也不斷地絞緊,層層軟rou含裹而上,將那粗大的rou刃緊緊包裹在自己的體內,菊xue口也一并吞吐著,含住了宴拾的rou刃。

    這般主動含裹的樣子萬分惹人情動。

    感覺到師尊的xuerou盡力的侍候著自己,無論是軟嫩還是緊致程度都剛剛好,宛如為自己定制的一般,宴拾的心中尤為痛快。

    他低下頭,賞賜般的在師尊紅潤的唇上輕呼了一口酒氣,說:“師尊,想要徒兒cao你嗎?嗯?”

    辛辣的酒氣霎時撲到了謝云白的臉上。

    他之前在玉清峰上時滴酒不沾,驟然聞到這辛辣的酒氣,喉間頓時又痛又癢,讓他抑制不住的側過頭低咳起來,面上也浮了一層紅色。

    謝云白咳了一會,才又開了口,被酒氣熏染過的嗓子變的沙啞,聲音一如既往地柔軟好聽,帶著幾分動情,說著求cao的話。

    他說:“拾兒……cao我吧……”

    這般溫軟的師尊讓宴拾欺負之心頓起,他攬著師尊腰部的手在那瘦削的腰間狠狠揉捏了一下,冷聲道:“師尊,這可是你求的,別后悔。”

    謝云白很輕的“嗯”了一聲。

    早在之前的山洞中,謝云白就嘗過了被宴拾cao弄的滋味,當時他形容凄慘,后xue都幾乎被搗爛,xue口處更是沒有一寸好rou。

    即便如今在魔宮,他的菊xue也是被玉勢插,被手指cao,千般滋味都受過,就是絲毫不曾舒適。

    他以為被cao就是這般痛苦難捱的。

    因此,在應了宴拾一聲之后,謝云白就繃緊了身體,咬著下唇準備忍痛。

    可宴拾哪容他有一絲借力?他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師尊的唇,便舔吻了上去,輕而易舉的撬開那緊閉的牙關,在他口中肆意索取著。

    因為緊張而微顫的軟舌也被宴拾纏絞而上,盡情的嘬吸頂弄著,吻得越發(fā)纏綿動情。

    空氣中頓時染上一絲曖昧的氣息。

    “唔!嗯……嗯啊……嗯……”

    隨著宴拾的動作,兩人的唇舌交纏而上,互相吮吸著對方口中的液體,發(fā)出著一陣陣黏膩的水聲和難耐的喘息之聲。

    而在他們唇齒交纏之間,濃郁的酒氣也從宴拾的口中一路飄散在謝云白的喉間,辛辣的酒味全部聚集在喉口,讓他喉間一片痛癢。

    可謝云白不愿松開。

    這一吻竟是從未有過的溫柔纏綿,讓他動情萬分。他一刻都不愿從宴拾的交纏中脫出,便只能忍下咳意,眼前逐漸聚集了一層朦朧的水意。

    而宴拾的rou刃便在此時緩緩抽出。

    他趁著師尊還沉浸在情欲之中,緩慢的把師尊體內的rou刃抽出,只在菊xue口的位置留下了一個粗大的guitou,整個莖體蓄勢待發(fā)。

    緊接著,他作亂的舌頭便強勢的將師尊軟舌纏絞含裹起來,用口腔狠狠含裹嘬吸了一下,在那溫軟的舌尖上吸出了響亮的水聲。

    這般的動作頓時讓謝云白情欲漸起!

    他的身體本就對宴拾的觸碰萬分敏感,哪怕宴拾隨便碰一碰揉一揉都能激起他一片輕顫,更何況是這般纏綿的吮吸!謝云白當即翻攪著舌頭,動情的回吻回去。

    然而軟嫩的舌尖剛碰觸到宴拾的舌頭,緊致的后xue中就立刻傳來了穿xue破rou之感,粗大的rou刃便在此時一插而入,直接插到了最深處!

    仿若要將謝云白的下體撕裂一般!

    “唔!!!!!!”

    猝不及防的痛楚之下,謝云白悶哼了一聲,這才意識到宴拾不知何時已經將rou刃抽出,方才的溫情旖旎都不過是為了欺負自己這一瞬。

    他的眸間頓時染上一層失落。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口腔也一如既往的軟嫩,沒有傷到宴拾一分一毫,只有微顫的舌尖和掙動到嗡鳴的繩索昭示著他的痛楚。

    那吊著他的繩索被他掙動了一瞬,大股大股的血水頓時從布條的縫隙間滾落出來,如同血色的藤蔓一般,纏絞上謝云白的手臂。

    宴拾:“師尊,疼了?”

    劇烈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抖,謝云白開了口,聲音微弱的回應道:“疼……拾兒,以后不要做這樣的事了。”

    不知為何,宴拾總喜歡在他痛的時候與他接吻纏綿,似乎尤其喜歡看他痛到極致又無處借力的樣子,可他唯恐自己哪次真的傷到宴拾。

    他正思索著,就聽到宴拾輕笑一聲,用舌尖勾住他不敢動作的軟舌,繼續(xù)翻攪交纏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宴拾胯下的rou刃也借著方才的姿勢抽插開來,用最大的力度擊打著他的腸rou,發(fā)出陣陣yin靡的聲音。

    “啪啪……啪啪啪……”

    不間斷的羞恥聲響中,宴拾的rou刃每次都是整根沒入,整根抽出,囊袋更是每一擊都重重打在菊xue口,直把軟嫩的菊xue抽成紫紅之色。

    而謝云白的身體,也在宴拾的不斷頂弄中上下亂顫,每一寸腸rou都仿佛要被搗穿一般,讓他不斷發(fā)出著短促而大聲的喘息,眼尾也不知何時染上了一層紅色。

    “啪啪啪……啪啪……”

    伴隨著師尊柔軟好聽的喘息之聲,宴拾逐漸松開了不斷攫取的唇舌,專心著胯下的動作。他挺動著腰身抽插的越來越快,每一擊都狠狠撞擊著最深處,不斷深鑿著 。

    這般抽插一會,宴拾很快頂?shù)搅艘惶幫蛊稹?/br>
    “哈……拾兒……這里!嗯啊!”

    懷中的人顯然對這塊凸起極度敏感,僅僅頂弄了一下,就讓他舒適到身子挺動,發(fā)出了一聲快感至極的嬌軟喘息。而這喘息聲竟比宴拾之前聽過的好聽百倍!

    他挺動著胯部,對準師尊的這處凸起,一次次的狠力撞去,用著頂穿師尊下身的力度,每一擊都恰恰落在這處敏感點之上,直把懷中人cao弄的上下抖動。

    謝云白便在這般cao弄之下幾近失神,發(fā)出著聲聲短促而尖利的嬌喘。

    “嗯!嗯!嗯啊!嗯……拾兒,好、好深!嗯啊!師尊……師尊好喜歡……繼續(xù)cao師尊……”

    他喉頸在這般cao弄中仰出了好看的弧度,喉結也不間斷的滾動吞咽,長發(fā)隨著cao弄的動作在漸起濺落,在宴拾懷中嬌喘到嗓子都啞掉。

    而在這持續(xù)不斷的攻勢之中,宴拾也到了釋放的臨界點。

    他的rou刃逐漸漲大,一股股的暖流在他的莖身處游走,最終全部聚集在guitou處,他挺動胯部,最后猛烈的抽插了幾次,便射出股股guntang的jingye!

    隨之而出的,是謝云白難耐的喘息聲。

    宴拾故意將射出來的jingye全部落在了他的敏感點上,再從這處凸起滑入腸腔。強烈的快感讓他小腹不斷的絞緊,玉莖也逐漸昂立起來。

    而這jingye源源不斷,釋放了足足快一盞茶的時間,不間斷的快感直讓他的玉莖漲大,變的紅腫不堪,自鈴口處流下一縷縷透明的液體。

    宴拾:“師尊,被徒兒cao的舒服嗎?”

    他把jingye全部射入了師尊的體內,便將沾滿了粘稠液體的roubang從師尊的菊xue中抽出,低了頭羞辱般的問著。

    回應他的卻是一聲聲粗重的呼吸。

    謝云白的敏感點方才被接連不斷的持續(xù)撞擊,給他帶來了陣陣快感,而最后jingye的濺射更是給他填了一把火。此時他的下體全然昂起,隨時會噴射而出!

    他無暇回應宴拾的問題,咬了下唇忍耐。然而沒過一會,就終是發(fā)出了一聲低喘,一縷縷jingye如同開閘般噴射而出,濺射在宴拾的身上。

    他被宴拾給cao射了!

    這一認知讓他萬分羞恥,jingye射落在宴拾身上又讓他滿含歉疚。剛剛高潮過的嗓音還有些啞,謝云白開了口,軟聲說:“拾兒,對不起。”

    隨著“呲”的一聲聲響,宴拾吹燃了火折子,黑暗的寢殿中簇然迸發(fā)出了一股微弱的光亮,映出了他滿是寒意的眼和冷硬的面容。

    他低下頭,看了一眼濺在身上的大片白濁。

    宴拾:“師尊,徒兒原本打算讓你新婚之夜舒服些,可是……我是不是讓你太舒服了?舒服到你都忘了,奴妻的本分是什么!”

    說話間,宴拾已經解開了謝云白腕間的繩索,把師尊疲軟的身體放下來,直接將人扯到案幾旁,用火折子點燃了案上的燈。

    原本黑暗的大殿頓時充斥了光亮。

    謝云白被他拉的晃動一下,勉強用虛軟的腿支撐身體,跟隨宴拾走了過去,這才借著光亮看到桌子上擺著一壺酒,和兩個酒杯。

    是合巹酒。

    而這壺中的酒顯然釀制已久,隔著蓋子都能聞到濃烈的酒味,謝云白僅僅是嗅了一下,就覺得喉間又癢又痛,不由得輕咳出聲。

    宴拾:“師尊,敢喝嗎?”

    他語調冷硬,跪坐在小幾旁的軟墊上,偏了頭去看身側的師尊。就看見那人輕咳了一下,身子晃了晃,順從的依言跪坐下來。

    原本風姿卓絕的師尊如今實在形容凄慘。

    他的衣衫還全部纏在腰上,從胯部以下就空無一物,沒有一絲遮掩,被蹂躪了一番的紅腫菊xue在空氣中袒露著,一張一合的吞吐。

    而最凄慘的,還要數(shù)被折磨了一天的手腕。

    這處脆弱的腕骨先是被烙鐵狠狠烙入骨骼,繼而又被他手掌捏,被繩子吊,幾個時辰里就沒有安靜的修養(yǎng)過。

    如今那用于包扎的白布已經全然被血水滲透,落了大股大股的血液,襯的他手臂愈發(fā)慘白,單看一眼,就知道有多疼。

    而謝云白仿佛看不到那般慘狀一般,他用著極其好看的跪資跪坐在宴拾身側,便抬起了傷痕累累的手腕,將酒壺提在手上。

    骨碎般的疼痛也隨之傳來。

    燈光下,那人慘白的側臉渡上一層柔色,長長的睫羽輕顫著,如同羽毛般在人的心坎上輕撫,提著酒壺的手指不斷顫抖,好一會才倒好一杯酒。這倒好的酒被他修長的手指送至宴拾面前。

    宴拾抬頭看過去,就看到師尊唇邊含了一抹歉疚笑意,將酒杯落在他手中,就安安靜靜的垂了眸轉身,繼續(xù)用手指提過酒壺,傾瀉下一線酒液。

    不得不說,眼前的人舉手投足間都是風姿。

    即便如今脆弱的一碰就能碎,他的容貌也是精致的,他的動作也是好看的,從上到下無一不叫人驚嘆,仿若一張潔白無瑕的畫紙——

    讓人很想在上面潑上墨。

    宴拾借著師尊倒酒的功夫,側了身過去,手指在師尊瘦削的腰間摸過,摸索上師尊的衣帶。他靈活的手指一拉一勾,那本就系的寬松的衣帶便在他手中散了開來。

    衣襟散落,謝云白的身體接觸到微涼的空氣,頓時微微一顫。

    隨著他散開的衣襟,原本纏在腰間的衣衫也失了禁錮,一并散開。大紅的婚服從他優(yōu)美的肩頸處滑下,要散不散的掛在手臂上。

    這般的師尊很是誘人。

    他雪白的肩頸和大片腰腹的皮膚都隨著宴拾的動作袒露開來,被蹂躪了一番的軀體隱約可見,衣衫半解的樣子讓人萬分想欺負。

    而他一邊任由著宴拾動作,一邊認認真真的提著酒壺,落下一線酒液,將屬于自己的酒杯倒?jié)M,無論是神色還是動作皆是從容。

    可謝云白的內里并不從容。

    他手骨很痛,腕骨也痛,倒酒的過程便極度漫長,直到宴拾有些不耐煩了,才倒至杯滿。

    酒滿后,他又被濃郁的酒氣熏的輕咳了兩聲,才面不改色的舉起酒杯,與宴拾手中的輕觸一下,發(fā)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

    宴拾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而謝云白也未置一詞,在宴拾玩味的目光下舉起酒杯,仰起頭貼向唇邊。

    一切看起來都那般自然,沒人阻止,也沒人求饒,即便兩人都深知——

    謝云白碰不得酒。

    他體質寒涼,所修心法也與常人不同,若沾了酒氣生病都是常事。僅僅是宴拾噴在他臉上的酒氣都能讓他嗆咳半天,更勿論這樣滿滿的一杯酒。

    因此,謝云白含在口中的酒剛入了喉間一半,就嗆咳出聲,眼前聚了一絲霧氣。

    “咳咳……拾兒……咳咳咳……”

    辛辣的酒液剛接觸到喉腔就灼燒著脆弱的喉壁,強烈的咳意讓他不得不放下酒杯,扶著桌案把這難受的液體咳了出去。

    手指力氣大到骨節(jié)都發(fā)了白。

    宴拾:“師尊,喝不下去了?”

    他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師尊蹙緊眉的痛苦神色,看著他嘴角不斷滴落出辛辣的液體,抬了手扯過師尊的衣襟,抬起了他的下頜。

    隨著他下頜的抬起,優(yōu)美的頸間連成了一條誘人的弧線,喉結也不自覺的吞咽滾動。

    這景色萬般誘人。

    然而那誘人的喉結,下一瞬就被宴拾控制在了手中。他修長的手指在那凸起之處揉捏了一下,劇烈的疼痛便讓謝云白喉間一松,口中的酒液霎時順著喉管滑落下來。

    宴拾:“你看,這不就行了?”

    優(yōu)美的頸間,喉結滾動的樣子萬分清晰,雖難捱,倒確實未有阻礙,如宴拾所言一般,行了。

    “咳咳……咳!咳咳……”謝云白咽下這一口液體,面上頓時浮現(xiàn)了一層慘白。他坐在宴拾身邊搖搖欲墜,胃里的酸水都幾乎被咳了出來。

    而宴拾的手指還在他的喉結處按壓著。

    他手指流連般的在那處凸起之上畫著圈,時不時就戳弄按壓一下,唇齒開合,吐著冰冷的話:“師尊喝不下去,怎么辦呢?要不要徒兒幫你?”

    聽著宴拾的話,謝云白的身體僵了一瞬。

    隨即,宴拾就感覺到一只溫軟的手輕觸了一下他的手心,把一個冰涼的物體塞了過來,這觸感還有些熟悉。

    宴拾低下頭,往手中看去,便看到了師尊的酒杯,杯中還有著滿滿的酒液,散發(fā)著酒香。

    而那個順從的將喉頸和酒杯都交到他手中的人,此時眼睫微顫,開合了好看的唇,聲音沙啞而動聽的說:“師尊喝不下,拾兒,你灌吧。”

    這模樣真是讓人萬分想欺負。

    他落在師尊喉結處的手指寸寸收緊,壓制著那脆弱的凸起,直將師尊迫的微微顫抖,額間聚起了絲絲冷汗。

    宴拾:“師尊,這是你自找的。”

    話音剛落,他便舉起了酒杯,在師尊的微張的唇中灌了一大口酒液,按壓著手下脆弱的喉結迫使師尊吞咽下去。

    謝云白閉了眼,辛辣的酒液一路從口腔滑過喉腔,落入胃間,火辣辣的灼燒了一路。而他渾身上下都排斥著這股酒味,沒一會就嗆出了大半。

    他嗆出多少,宴拾就補多少。

    源源不斷的酒液從他的唇角滾落下來,一直從凸起的喉結流至精致的鎖骨,最后蜿蜒至半解的衣衫里,在他優(yōu)美的軀體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而宴拾就這般邊欣賞著濕身的師尊,邊持續(xù)不斷的,將那杯中的酒灌入師尊口中。

    一直到杯中只剩了最后一口酒液,宴拾才停下動作,將這口酒液含在口中,捏開師尊的下頜,口對口渡了進去。

    “唔嗯!!!”

    伴隨著師尊的悶哼聲,宴拾作亂的舌頭和著酒液,卷入了師尊的口腔中。在這軟嫩口腔中大肆索取著,纏絞著那躲避不及的紅潤軟舌,唇舌交纏著發(fā)出了一陣黏膩的水聲。

    他沒有強灌師尊,落在喉結的手便也自然而然的松了開來,轉而順著師尊散落的衣襟探了進去,在那兩處乳尖上輕輕揉捏著。

    “嗯……嗯……嗯……嗯啊……”

    在這一番動作之下,謝云白胸前的兩顆紅豆早在情欲中顫抖著挺立起來,帶來源源不斷的快感,讓他喉間溢出一陣喘息之聲。

    而他口中的酒遲遲咽不下去。

    沒了宴拾的強灌,這口酒就一直被謝云白含在口中,在宴拾的頂弄之下滑向口腔的各個角落,根本難以吞咽。

    長時間在口腔中停留的酒氣很快上了頭,讓謝云白的臉頰都染上一層緋紅之色,眼前也逐漸蒙上一層霧氣。

    他的腦中變的渾噩,竟是有些醉了。

    宴拾:“師尊,咽下去。”

    他玩弄的夠了,就低下頭,溫熱的唇一路從師尊的下頜滑下,落在喉結之上,開了唇齒輕輕噬咬一下,果見師尊吃痛,將最后一口酒咽下。

    這口酒落入胃間,謝云白酒意更甚,他呢喃著開口,軟聲說:“不好喝……”

    宴拾抬了眸看向師尊。

    只見師尊的臉頰被酒氣熏染的酡紅一片,眼尾也染了誘人的紅。散落的衣衫半解不解的掛在手臂上,露出瘦削的腰腹和剛被自己玩弄一番的乳尖,姿態(tài)萬分誘人。

    而他正在把桌上的酒杯和酒壺全部收在一邊,啞聲說著:“太難喝了,不能給拾兒喝……”

    這是……喝醉了?

    宴拾攬過師尊的腰,另一只手則抱起了師尊的腿彎,并不算溫柔的把人抱在了懷中。那散松的衣衫便順著他的動作散落下去,飄在地上。

    一接觸到空氣,謝云白就輕顫了一下。

    空氣中的冷意讓他腦中未做多想,就抱緊了身邊最溫暖的熱源,空出來的一只手則去抓握散落的衣衫,口中微顫著說:“拾兒……我冷。”

    這般醉酒的師尊,卻是平時難見,隨便說一句話都宛如撒嬌,讓宴拾很想欺負一番。

    他抬了腳,把地上的衣衫踢的遠遠的。

    隨即,他便看到師尊咬了唇,眸間染上了一絲委屈。可他卻未置一詞,順從的依著自己的力道被扔在了塌上,發(fā)出了一聲悶響。

    宴拾便拿出了方才吊起師尊的繩子,將師尊的兩只手腕并在一起,依舊像之前一般捆緊,固定在頭頂。被蹂躪了一天的手腕再遭摧殘,霎時讓謝云白眼前蒙上了一層霧氣。

    他一邊任由宴拾動作,一邊開了口,吐出綿軟而動聽的字音:“……疼。”

    宴拾:“疼嗎?”

    他微掀了眸,看著師尊咬著唇點頭,只覺得心中尤為痛快。手腕一翻,便拿出了一個銀色的貞cao鎖,握住師尊的玉莖往上面纏去。

    其實這貞cao鎖倒也精致好看。

    它并不是一個真正的鎖,而是一條做工精巧的銀鏈,可以用來纏繞莖根。而銀鏈的另一頭,則連接著一根細長的銀針,用于插入尿道之用,可以用來防止帶鎖的人隨意射精。

    宴拾將銀鏈的鏈身在師尊的玉莖上纏繞好,便轉而去拿另一側的銀針。然而他手指剛剛伸出,就聽到了師尊溫軟的聲音,說著:“……好看。”

    宴拾手一抖。

    并不算明亮的燈光下,師尊赤裸的身體,被叩緊的手腕,還有看著自己纏繞貞cao鎖卻依舊溫言軟語,吐出來的那句“好看”。

    竟無一不合宴拾的心意。

    他不得不承認,面前的人從容貌到身姿,到動作聲音,哪怕是身上的每一寸皮膚,xue間的每一塊軟rou,都是那般的恰到好處。

    讓他萬分的想把這樣的師尊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辱他、cao哭他,想看他在自己身下輾轉求饒,吐出更多的溫軟喘息。

    ……

    宴拾:“好師尊,你現(xiàn)在是不是該告訴我,新婚之夜,你不在寢殿中等徒兒回來,去哪了?”

    他邊冷聲問著,邊將貞cao鎖上的尖利銀針抵在師尊的鈴口處旋轉碾磨著。冰涼的銀針順著他的動作頂入洞口,摩擦著尿道口的軟rou。

    他頂弄的極有技巧,銀針的尖端只從鈴口處戳進去了一小部分,便借著插進去的那小部分針體不斷挑動洞口處的軟rou。

    直把那處軟rou戳的紅腫,鈴口顫抖著開合。

    而謝云白的尿道口被這般的碾磨,頓時帶來了又痛又癢之感,讓人萬分不適。他在宴拾的動作間收縮起腹部,發(fā)出陣陣難捱的低喘之聲。

    宴拾邊玩弄著尿道口,邊耐心的等著。

    謝云白卻許久沒給他答案。

    他剛剛被迫灌了些酒,此時腦中早已經不甚明晰,除了順從宴拾的意思任由他擺弄之外,這種需要腦力的問話都像是在為難他。

    在宴拾的注視下,他猶豫著開了口,柔軟的唇齒開合,吐出了好聽的字音:“涼……”

    宴拾聞言嗤笑一聲,冰冷的重復著:“涼?”

    問了話而不答,就知道說些其他的事來轉移視線,他竟不知師尊何時有了這般欲蓋彌彰,顧左右而言他的本事!

    趁著醉酒,裝出這軟弱無辜的樣子給誰看?以為這樣自己就能放過他?

    宴拾:“涼嗎?還有更涼的!”

    話音剛落,他手指便用了力,狠狠的將那戳弄師尊鈴口的銀針一插而入,冰涼的銀針便這般順著尿道口,深嵌入一片軟rou之中!

    謝云白的rou莖頓時被這冰涼之物填滿。

    他臉色煞白,痛的腹部蜷縮,整個身軀都顫抖起來,落入宴拾手中的玉莖更是痙攣著著,自鈴口處滴落下來幾滴清澈的液體。

    “嗯啊!……拾兒……好痛……”

    然而即便痛至如此,謝云白的聲音在酒精作用下依舊綿軟好聽,連痛呼聲都如小貓抓撓,好聽的讓宴拾萬分想欺負。

    他將銀針插入之后,手就沒有停過,在師尊接連不斷的痛喘聲中上下抽插著,一次次頂弄著尿道深處阻擋他的軟rou,仿佛要將那處阻礙捅穿一般。

    而謝云白就在這一次次的捅插之中,發(fā)出了持續(xù)不斷的短促痛喘,身體扭動著,不自覺的躲避宴拾的動作,口中也不斷的溢出著求饒之詞。

    “好痛……拾兒……饒了師尊吧……換個、換個地方插……這里不是…不是用來插的……”

    宴拾的動作早就超過了謝云白的認知。

    他從來不知,就連這尿道的小xiaoxue口,也可以這般被玩弄。而被抽插的尿道只讓他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痛癢感,得不到一絲舒適。

    宴拾卻不肯放過他半分,他停了抽插的動作,卻反而用手指捏住那根銀針,在他的尿道深處旋轉碾磨了起來,頓時又激起了一陣陣輕顫。

    他開了口,繼續(xù)逼問著:“師尊,你去哪了?”

    掌下的身體溫軟順從,宴拾這次便也多了些耐心,他邊旋轉著銀針欣賞著師尊難捱的模樣,邊等著師尊的答案。

    沒過一會,就聽到那被欺負的渾身顫抖的人開了口,聲音微弱的說著:“涼亭……”

    “去見……你師伯了。”

    果真如此!

    謝云白倒是回答的坦然,聲聲動聽。宴拾卻已經怒意迭起,眼前纏上一層寒意。他將手中的銀針抽出師尊的尿道,便下了狠力深深頂弄進去!

    “呃啊!!!!”

    這一次,整個銀針插入到了從未所及的深度,硬生生的將那塊阻擋的軟rou破開,將整個銀針的針體分毫不差的全部嵌入了進去!

    而謝云白也難得的痛呼了一聲,整個身軀都佝僂起來,眼前被痛意染上了一瞬間的失神。他渾身迭出了一層冷汗,大口喘息著。

    宴拾:“好師尊,你倒是什么都敢說!那你告訴徒兒,去找?guī)煵f什么了?”

    這一次,謝云白垂下了眸,抿緊了唇。

    他是跟師兄說了很多話,可這些話竟無一句可以跟宴拾說的。謝云白腦中不甚清明的想了一會,就開了口,挑了個宴拾最能接受的,說:“只是給你師伯看了看傷,并無別的。”

    隨著師尊的回答,宴拾抬眼看了一下師尊手腕處被繩索纏繞下的白布,那白布早已經被腕間的血水浸染,看不原本的形狀。宴拾眸間霎時聚集了寒意,問道:“師尊,你解開過了?”

    謝云白搖了搖頭。

    酒氣熏染之下,他的面部泛上了一層好看的紅色,再配上溫潤的嗓音,哪怕隨便說一句話都宛如告白,他說:“拾兒包的,師尊不解開。”

    宴拾:“不是我!”

    他快速的反駁一聲,就抿唇不語,半晌又嗤笑了一聲說:“師尊,你別說些有的沒的轉移視線,你出去了這么久,就給師伯看了看傷?”

    謝云白沉默了一會,說:“也有些別的……”

    此時的師尊玉莖上纏繞好了銀鏈,鈴口處也緊緊扣著銀針,銀白的物件和他rou刃的顏色互相契合著,萬分好看的纏繞起來。

    而他渾身赤裸,躺在塌上,被蹂躪了一番的乳尖和一片狼藉的下體全都坦然展露著,沒有半分遮掩。宴拾便伸出手從師尊的喉結一路撫摸而下,口中問著:“還說什么了?”

    宴拾的手指觸到哪里,謝云白的身體就軟到哪里。在宴拾的一番動作下,他早已渾身輕顫,從上到下遍布了情欲的紅色,看著萬分誘人。

    而在這一片情欲之下,謝云白身上卻在此時漸起了陣陣寒意,他便在這一片寒意中開了口,口齒微顫著說:“……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

    他的師尊,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宴拾被他一句話氣的笑出聲來,他順手解了師尊手腕的繩子,將那順從的軀體牢牢壓在身下,便緊盯著身下那毫無懼色的雙眸,說道:“師尊,你不說,可別怪徒兒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