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窺浴
書迷正在閱讀:999倍修煉系統(tǒng)、親愛的小騙子、網(wǎng)游之血龍縱橫、求艸的美人、美人多汁(雙xing)、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A的挨cao方式(燉rou)、隱家共妻、首輔大人的小青梅(重生)、細(xì)皮嫩rou(叔侄 1v1 h )
“啪!” 輕響破空而來,幾乎是在那只手觸及腹下炙硬的同一瞬,花揚的手就被顧荇之握住了。纖弱的一把,稍一用力就像要被折斷了似的。 許是因為太過緊張,扣住她手腕的五指沒把握好力道,顧荇之聽見懷中之人輕哼一聲,似是吃痛。他一驚,又趕快將手松了開去。 可這一松,那只柔若無骨的小手便堪堪搭上他脹硬的玉莖。 小姑娘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遲疑著摩挲了幾下,綿軟溫?zé)嵬高^輕薄的春衫,衣料上細(xì)微的紋路刺激著已然充血的棱頭,帶來一路的欣快。 登時,一股酥癢的躁意急風(fēng)驟雨一般撲來,從尾椎直躥耳心,全身都麻了。 “嗯……” 壓抑的悶哼由黑夜綿雨中蔓延,花揚心頭一顫,手上的動作也滯住了。 這一滯,并不是有意為之,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和震驚。 因為就在落手的前一刻,她都還有幾分堅定地認(rèn)為,芝蘭玉樹、溫潤如玉的顧荇之一定像他的外表一樣,是個“不太行”的小白臉。 而直到如今,她才算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不可貌相…… 真是太不可貌相了…… 心中思緒紛亂,手下的探究也就失了幾分速度,游移之間,顧荇之微汗的大掌已經(jīng)再度發(fā)力,精準(zhǔn)而又溫柔地將她作亂的手扣在了掌中。 下一刻,花揚只覺腰間一緊、身體騰空,而后眼前便恢復(fù)了方才的明亮。 寢屋里重新點上了燭火,她看著傾覆的博古架、滿地的碎瓷,腦中卻全都是方才被自己握在掌中的東西。 而這副樣子落在顧荇之眼里,便是被那場意外嚇得呆楞無措了。 窗外的夜雨還在淅瀝,落入相對沉默的兩人耳中,就變成了無端的尷尬。 “咳……”顧荇之清嗓,努力平復(fù)著聲音詢問到:“你沒事吧?” 花揚看著他面色潮紅卻要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模樣,一時百感交集。 原來……不是他不行。 而是她不行。 一向自視甚高的花揚觸及到這個難以接受的真相時,也不知當(dāng)下自己到底是生氣還是沮喪。于是,一腔復(fù)雜的情緒通通都化作一個了木訥的搖頭。 “嗯,”顧荇之點點頭,將手里的燭燈遞給她,指了指床榻道:“你先睡,我多點幾盞燈。” 言罷飛快轉(zhuǎn)身,從立柜里面又摸出了幾盞燭燈。 燭火昏黃,夜風(fēng)散落。 這一次,花揚倒是破天荒地配合,乖乖摸到榻上,合眼不再鬧騰。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人終于平緩下呼吸。 顧荇之放下一直裝模作樣看著的書,撩袍起身,輕手輕腳地去了凈室。 饒是已經(jīng)過了些時候,下身傳來的脹痛感也絲毫沒有減弱。短短一段路程,衣料的摩擦就再一次撩動起他本就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神經(jīng)。 他也顧不及太多,只想尋個法子將體內(nèi)的yuhuo都泄下去。于是只能脫下衣袍,舀起一瓢冷水就兜頭淋了下去。 “嘩啦——” 水聲四溢,在沉寂的黑夜里格外分明。 習(xí)武之人耳聰目明,花揚根本不用刻意,就聽到一陣響亮的潑水聲,忍不住心跳一悸。 手心又漸漸燙起來,甚至隱隱透出方才摸到的那個大東西的輪廓。 她開始覺得燥熱。 也不知是哪里來的興頭,花揚竟然偷摸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用盡此生最輕的腳步,偷偷踱到了顧荇之正用著那間的凈室門口。 就著被掀開一縫的門,花揚輕而易舉地看清了不遠(yuǎn)處的那具男體。 第一眼,便落在他精壯且富有男性線條的背上——堅實光潔、肌rou線條流暢漂亮,一路延伸向下,在腰臀處留下緊致的深淺溝壑…… 偏偏更要命的是,這人不僅有著蘊含力量的身形,更有如所有清貴公子一般的光潤平滑的肌膚,像一塊被拋光打磨過的白玉,而此刻這塊白玉正泛著晶亮水色。 因為他側(cè)身而立,映著燭火微光的水珠沿著肌rou線條滾落,留下一路瑩亮的光澤,最后沿著腹股溝,隱沒。 往下看…… 緊實的臀部之前,是一個勃然硬起的巨物,從不算濃密的毛發(fā)里挺出來,赫然出現(xiàn)在一片水色火光之中。棒身粗長、青筋盤繞,攻擊性十足,跟他平時給人的感覺一點也不像。 而前端那個淺紅色的rou頭,正掛著晶亮亮的水液——也不知是他沖下去的涼水,還是因為興奮而流出的前精。 心里掃過一股異樣的癢,像被春風(fēng)吹動的發(fā)梢拂過。 隱在門扉之后,躡手躡腳的花揚看傻了眼,一時間連呼吸都忘了,直到視野被一片白光掠過,顧荇之抄起搭放在架子上的白袍長衫,回身滅掉了凈室的燭火。 某花心虛趕緊逃跑,以畢生最快的速度重新躺回了榻上,合眼調(diào)息。 耳邊響起那人熟悉的腳步,平緩輕柔,永遠(yuǎn)不起波瀾。可床上那個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生死拼殺的人,卻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心跳鼓鼓。 出生入死都不能帶給她的緊張和興奮,竟然在這里找到了。 花揚假裝無意地翻了個身,將臉朝向床榻內(nèi)側(cè),偷偷捂住了那顆快被撩撥散架的心。 哎,下次還是…… 唔……下次…… 下次她還敢! * 翌日,花揚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午時了。顧荇之政事忙碌,又一向早起,早已不見了人影。 她惺忪地坐在床榻上發(fā)了會兒呆,直到一聲窗閂落鎖的“啪嗒”聲將她驚擾。花揚揉了揉眼睛,看見床帳外那個隱約的纖瘦身影。 “你瘋了嗎?”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還是那副頤指氣使的語氣。 花揚伸了個懶腰,唇間滑出一個大大的哈欠,開始起床穿衣。 花添被她這幅我行我素的樣子磨的沒了脾氣,只是板著臉訓(xùn)到,“你是得了什么失心瘋,才會蠢到把兇器親手交給顧荇之?” 花揚抓了抓脖子,不理她,低頭找鞋。 “那支花簪是特制的,若是被查到出處,牽連到百花樓,你覺得你有幾條命可以躲過樓里的追殺?” 花揚依舊是毫無反應(yīng),趿上繡鞋,又起身去拿木架上的衣裳。 “我在跟你說話!” “嘩啦”悶響,眼前的木架被人掀翻了,花揚伸出去的手,只勾到襦裙的一片角。還算不錯的心情被花添這驚天一動掃得粉碎,取衣服的手一轉(zhuǎn),變掌為爪。 下一刻,兩人的脖子就各自落到了彼此手中。 花揚:“……” 花添:“……” 相顧無言,方才一瞬的怒氣也因為這頗有默契的一掐減緩了幾分,可誰都沒有因此而放手。 花添也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性情淡漠如她,每次都能被這女人激怒,兩人見面就掐,永遠(yuǎn)都不能好好說話。 “我做事,不需要你來過問。”花揚瞪她,手上力度暗暗加重了兩分。 “唔……”花添被她掐得氣緊,梗著泛紅的脖子纏問到,“你做事可不可以……過過腦子?” 言罷,也不甘示弱地回敬叁分。 “腦子?……自己都沒有的東西……就、就不要跟別人提……” “我……我要是沒有……腦子……你……唔……” 兩人一來一往,互不相讓,每回一句,下手就重幾分,直到最后沒有人再發(fā)出任何聲音。 花添看著眼前那張紅成柿子的臉,想象著以花揚的脾氣,自己當(dāng)下怕是只會更慘。于是她無聲地遞去一個“我們同時放手”的眼神。 對面的人一愣,點頭,用眼神給她暗示放手的時間。 叁、二、一! “唔……” 果然不出所料,那個jian詐的女人根本沒有放手,而是在數(shù)到一的時候又加了一分力氣。不過好在吃了她那么多次虧,花添早有防備。 于是,兩人再次默契地將對方往“窒息而死”逼近了一寸。 “放手……”花添此時已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給花揚一個無聲地嘴形。 花揚用另一只手指她,暗示“你先……” 先放就先放吧,這人的脾氣,就是永遠(yuǎn)不肯低頭服軟。 掐在脖子上的手一松,花揚猛吸了一大口氣,隨即也放下了已經(jīng)發(fā)力到麻木的手。 兩人一時都有些頭暈?zāi)垦#瑩伪鄞ⅲ粑g發(fā)出“嗬嗬”的響動。 “幼稚……”花添斜眼瞪她。 花揚看著花添一副“看不慣她又干不掉她的表情”,微笑著回了句,“彼此彼此。” 一番兩敗俱傷的“寒暄”終于結(jié)束。 花揚七仰八叉地躺回了榻上,撐臂側(cè)臥,用眼神示意花添坐下,然后努了努嘴,看著桌上的糕點道:“金陵蘇酥記的,好吃。” 花添不跟她客氣,掀開蓋子捻起一塊桃花糕,邊吃邊道:“殿前司虞侯那件事,樓里很滿意,只是你不該把兇器……” “啊——”床上的人突然扯著嗓子嚎起來,聲音蓋過了花添沒說完的話。 “……”花添無可奈何地翻了個白眼,干脆低頭吃糕。 見她終于不再嘮叨,花揚收起不耐的神色問到,“除了陳相之死,朝廷里最近還有什么其他的事?” 花添想了想,放下吃了一半的糕點,以手掩口道:“近來最大的事,大概就是北涼使臣來訪了吧。” “北涼?”花揚晃晃腦袋,蹙眉問到,“他們來干什么?” 花添想了想,聳肩道:“還能干什么?收貢,順便再訛朝廷一筆錢糧唄。” “哦……” “哦!”花添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補(bǔ)充道:“據(jù)說朝廷打算安排一場春獵,屆時會邀請北涼使臣參加。” “春獵?” 花添怔忡著點頭,卻見面前的人忽然兩眼放光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頗為興奮地追問到:“這么重要的事,公文或者指令,是不是都要通過中書省?” 花添不甚明白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花揚笑起來,狡黠地沖她眨眼睛道:“我決定干票大的,從此一勞永逸,你聽不聽我的?” “……”花添抽了抽嘴角,糾正道:“幫你,不是聽你的。” “切~”花揚滿不在乎,目光落到顧荇之給她的那一沓字帖上,眸底有火光熠熠。 半晌,她轉(zhuǎn)身看著花添,語氣嚴(yán)肅道: “聽我的。” 花添:“……” 這個幼稚鬼到底幾歲啊?! —————— 偷窺花:下次…下次我還敢! 花添amp;花揚: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塑料姐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