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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先犯錯的不是你嗎?”弗朗茨垂眸把玩起她的長發,慢條斯理的,“你騙了他,也騙了我。” 他離開紐約之前,白蓁蓁還答應過等他回來就一起去圣米歇爾。結果他還沒回來,她自己一個人倒先溜回國了。 “我……我總要回家見我爸爸mama的。”白蓁蓁不服氣地爭辯,“現在又不比以前,我不是一個人了。” 以前一個人的時候,不管是蟲子遍布的沼澤密林還是硝煙彌漫的戰區中心,只要他們想的話,她都可以陪著他們待著。可現在她有自己的父母也有自己的家,不能再四處跟著他們跑了。 弗朗茨一聽這話便蹙起眉,“難道你只在乎你的爸爸mama而不在乎我跟他?你又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你父母身邊,人總是要獨立的。” “我沒有不在乎,我就是……”她揪著他衣服上的紐扣,眼睫心虛地眨動了一下,淺淺的眸光像碎星一樣漂亮,“我就是需要點時間好好想……” 弗朗茨打斷了她,“你在騙我,你只是想著離開我們。你現在有家人有朋友,所以覺得我們無足輕重。” 他扯下她折騰紐扣的手,紐扣周邊的布料已經被她揪的皺巴巴的了。然后又捏起她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她不太舒服,弗朗茨那雙直視她的深藍眼眸仿佛能夠看透一切,“你撒謊的時候老是有小動作,而且總是不敢看我。” 被戳破了借口,白蓁蓁攥緊了手,扭過臉去別開了對視,顫動的睫毛再次透出她的心虛。 她會對沃爾納撒謊,會找借口,會賣慘也會裝哭,但就是不敢對弗朗茨這樣。如果弗朗茨一直待在紐約,她是絕對找不到機會回國的。 沃爾納容易心軟,更寵她一些。即使看出來她在撒謊也不會說破,他會給她坦白的機會。可能是一次,也可能是兩次,最多不會超過三次。不過換來的結果通常都是得寸進尺。 弗朗茨從來不這么干,白蓁蓁對他撒謊,得到的結果通常都是被當場戳破質問到底。他從來不會顧及她的感受和內心想法,而他又偏偏是最了解她本質的那個人。 “我說對了是嗎?”弗朗茨扳回了她的下巴。白蓁蓁拍了一次沒拍掉,頭頂他的語氣越發危險起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還沒見過你這樣囂張的人。” 在她離開的這段期間,他也不是沒試過找別的女人,嬌小的,高挑的,妖艷的,清純的——他自年少起就沒有產生過為哪個女孩守貞的概念。 可別的女人好像總是差點意思。 一回到白蓁蓁身邊,聽見她用她那副喊啞了的嗓子同他說話,眨動著她那雙無邪的眼睛,軟綿綿的身體就貼在他身上,她抬起那張天真又妖冶的臉,他幾乎瞬間就感受到了體內蹭蹭往上冒的火。 這感覺跟磕。藥差不多。 白蓁蓁她就是個妖精。 是徘徊在礁石上的塞壬。 他愛她嗎?他或許更恨她,恨她毫無前兆地到來,憑心思踐踏完了一池死水般的湖面,又不肯心甘情愿地陪他淹死。 她不想淹死。 他就伸手把她從岸上拽下去。 管她接不接受。 “你說好不動我的!”白蓁蓁一急,聲音都染上了哭腔,在他懷里不安地扭動著,翻身躲開了他肆虐的手。 下一秒又被拖回去了。 弗朗茨看她的眼神近乎憐憫,譏誚地諷刺一聲。 “你怎么能相信我呢?” “我可是個畜生。” “幕間休息結束了。” …… 那扇門其實沒有關好。 沃爾納就在外面,不是沒有聽見聲音。 他當時做了什么? 他走過去把門關上了。 在他被砸了一腦門子血,讓弗朗茨進去哄她的時候,他就猜到了會是這種結果。弗朗茨那樣的人,表面看著落拓不羈,實際上最討厭的就是吃悶虧。 白蓁蓁不開心,他當然愿意花盡心思來哄她了,前提是她不能虧待他。哪有獵人在抓到獵物之后分文不取就把繩索給放了的道理? 他們三個人的關系之所以搞成今天這副局面,其中有白蓁蓁的猶豫不決,有沃爾納的刻意放縱,更有弗朗茨的不甘落后——三個人的都功不可沒。 這樣的局面一旦形成就很難改變了,后悔也來不及。白蓁蓁她怎么就意識不到自己招惹的全是人渣呢? 作者有話要說: 改個錯別字 第45章 雨天 窗戶沒有關緊,能很清晰地聽見后半夜這場悄無聲息的春雨,氤氳著淺白色的霧氣,下的細密又急促,淅淅瀝瀝落在半開的玻璃窗戶。 她本來就睡不著,翻來覆去更沒了倦意,還把身后的沃爾納給吵醒了,箍在腰間的手臂又收緊幾分。 有的人死了吧,她覺得他活著更好。 有的人活過來了,她又覺得他死了更好。 自打那天起,白蓁蓁的床上,每晚都會隨機出現一個金毛□□。這兩個人盡職盡責的就像兩頭月入十萬的鴨,靠石頭剪刀布來決定今天是誰摟著她睡。 在白蓁蓁這里,他們的業績永遠以負計數,每天還要隨機倒貼一輛蘭博基尼或是瑪莎拉蒂的錢。 可即使是這樣,也改善不了白蓁蓁失眠的現狀。她將目光投向了窗外,盯住那片黑黢黢的夜色,一下一下眨著眼發呆,時間在不聲不響地流淌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