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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荼蘼花事了在線閱讀 - chapter.107 你找誰都沒用

chapter.107 你找誰都沒用

    梁嘉學給寧穗發(fā)了醫(yī)院的地址,寧穗心里稍微踏實些,這是正常去醫(yī)院檢查,梁嘉學應該不會對她做什么。

    寧穗出發(fā)前,莊恒生打了電話過來,問她身體怎么樣。

    寧穗道:“都還好。”

    莊恒生道:“我這兩天忙完就可以去陪陪你。”

    寧穗沉默了一會兒,莊恒生察覺到不對勁,問道:“有什么事嗎?”

    寧穗道:“我今天要陪有有去做檢查,有有身體不舒服,頭暈貧血。”

    莊恒生聞言,也是心上一痛,有有是他的孩子,即便這些年都沒有再抱過他,但到底是他的孩子,為人父母的,怎么可能不心疼。

    莊恒生卻也還是先安慰著寧穗:“可能真的只是貧血,檢查結果一定沒什么太大問題的,你先不要多想,別傷心。”

    但他轉而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你帶有有去檢查?有有在你身邊嗎?”

    寧穗老實將昨日的事情告訴了莊恒生,說道:“我和梁嘉學約在了醫(yī)院見面,先陪有有做檢查,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莊恒生不是不相信寧穗,而是不相信梁嘉學,他說道:“不行,你老實在桑川那里待著,過兩天我陪你去。”

    寧穗很聽莊恒生的話,便應聲道:“好,我等你回來。”

    掛斷電話,寧穗便發(fā)了消息給梁嘉學,說道:“有有的檢查改天可不可以?”

    她沒有說要等到莊恒生一起來,而是先問了改天的事情。

    寧穗想著,昨天梁嘉學的態(tài)度也算和善,改天的話,他應該會同意。

    但是沒想到短信剛發(fā)出去,梁嘉學的電話就又打過來了。

    寧穗以為是梁嘉學,其實不然,是有有。

    有有很少這樣哭鬧悲傷,他控訴著寧穗,說道:“mama你說話不算數(shù),你就是不要我了,你昨天明明說好的,mama你又反悔了,你是大騙子!”

    寧穗的心被有有的哭聲哭得一顫一顫的,很是焦急和難過,她解釋道:“不是的有有,mama沒有不要你……有有你不要哭。”

    緊接著寧穗就聽到了梁嘉學哄著有有的聲音:“有有怎么了?男子漢不能哭的。”

    有有對梁嘉學說道:“mama今天不想來了,她要改天,mama是騙子。”

    梁嘉學道:“有有肯定理解錯了,我問問你mama。”

    他接過電話,問著寧穗:“怎么要改天了?”

    寧穗從來沒覺得這么不好意思,明明她才是弱勢方,可梁嘉學和有有的態(tài)度,弄的就像她是個壞蛋,很不負責任不愿意露面的惡mama。

    寧穗說道:“我不太方便,改天的話……”

    梁嘉學放低了聲音,說道:“有有這幾天不舒服,你昨天說今天會陪他,他晚上還多吃了兩碗飯,你突然說改天,有有當然會鬧脾氣。”

    寧穗心中的堤壩在一點點崩塌,梁嘉學又道:“醫(yī)院的掛號也已經(jīng)預約了,你要是沒什么特別重要的事,還是過來吧,我和有有等著你。”

    他都這樣說了,寧穗便只是“嗯”了一聲。

    ……

    梁嘉學掛斷電話,有有的小手拽了他的衣角,眨巴著眼睛問道:“爸爸,mama會來嗎?”

    梁嘉學道:“會。”

    有有有些糾結,眉頭都皺在了一起,他說道:“我剛才對mama很不禮貌,mama會不會生氣?”

    梁嘉學報過他,說道:“不會的。”

    有有道:“mama要是知道我是裝病,會不會也很生氣?”

    梁嘉學道:“放心,不會的,就算生氣,也是生我的氣,不會生你的氣。”

    有有道:“我希望mama也不要生爸爸的氣。”

    梁嘉學的手掌揉著有有的腦袋,沉思了一會兒,最后拍了拍他,說道:“好了,下樓吃飯,吃完飯準備出發(fā)。”

    雖然不是他親生,但有有還是很乖巧很配合他,梁嘉學教他做的,有有也都照做了。

    .

    .

    寧穗還是讓江偉開車去了醫(yī)院,江偉道:“寧小姐需要我一起下去嗎?”

    寧穗想了想,還是搖頭,說道:“不用了,你在這里等我就好。”

    有有有些怕生,而且聽有有昨晚的話,他現(xiàn)在估計懷疑寧穗不要他了,這時候身邊要是多一個陌生男人,有有一定會多想。

    寧穗下了車,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的梁嘉學,正拉著有有站在醫(yī)院對面的便利店,有有手里還捧著一根玉米。

    寧穗咬了咬唇,自從逃婚后,她還沒見過梁嘉學,如今遙遙相望,她也依舊覺得很是害怕。

    梁嘉學瞇了瞇眼,迎著光亮,看到魂牽夢縈的那個人,他心里空蕩蕩的某個地方才被填滿,但他尚且不敢輕舉妄動,就像是獵人捕獵之時,要等著小獵物一點一點的邁進他為她準備好的圈套里。

    有有舉著玉米,沖著寧穗招手,臉上都是燦爛高興的笑容。

    寧穗捏著包鏈,還是走了過去,醫(yī)院門口人來人往的,也給足了寧穗安全感。

    但她還是太低估了梁嘉學,梁嘉學是個不擇手段的人,哪怕是白天,哪怕這么多路人,哪怕當著有有的面。

    寧穗剛過了馬路,一輛跑車便開了過來,停在街邊,寧穗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車上便下來了兩個男人,直接將寧穗給擄上了車。

    這速度太快,很多人都沒注意到,但有有愣了愣,仰頭看著梁嘉學,梁嘉學對他說道:“放心,是我的人。”

    有有心里有些別扭,爸爸昨晚的確跟他說,到時候會讓人接mama回家,但沒想到是這樣。

    有有問道:“我想見mama,我們不去醫(yī)院了吧?”

    梁嘉學笑道:“當然,mama都接到了,還去什么醫(yī)院。”

    他拉著有有上了車,開著車回家。

    他的神情悠然自得,寧穗是真的很好騙,沒了莊恒生在身邊,他想騙她,就像是玩弄一只小白兔一樣。

    ……

    跑車行駛在路上,寧穗坐在車內(nèi)拼命的砸著車窗,車門鎖死了,根本不給她機會跑出去。

    副駕駛座上的就是思鵬,他說道:“寧小姐還是安靜些,車子開得快,你再這么鬧,會暈車的。”

    他這么說,寧穗突然冷靜了下來,從包里掏出手機,打了電話給莊恒生。

    電話接通,聽到莊恒生清冷熟悉的問道:“寧穗,怎么了?”。

    寧穗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她說道:“恒生,我被梁嘉學的人拐到車上了,他們應該是要把我?guī)У搅杭螌W的家里去,怎么辦啊恒生,我不要過去,我不要……”

    她正打著電話,車子停在紅燈前,思鵬突然越過身,將寧穗的手機給搶過來,掛斷了電話,他說道:“寧小姐,你找誰都沒用。”

    寧穗瞪著他,心里是絕望和深深的厭惡,她厭惡梁嘉學,也厭惡自己。

    她突然拽過思鵬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思鵬痛呼出聲,甩開了寧穗,寧穗被甩開,身體撞回在軟實的車座上。

    寧穗望著車外飛速掠過的城市街景,只覺得很是寂寥荒蕪。

    .

    莊恒生在寧穗的電話突兀的掛斷以后,就心知不好,但他如今不是職員,而是老板,不能直接離開。

    于是莊恒生便只有先開會,將事情都交代清楚,無法交接的便只有延后。

    無論如何,寧穗是最要緊的。

    他很后悔,他就不該同意讓寧穗一個人留在江城,哪怕寧穗會心里對有有過意不去,他也不應該同意的。

    .

    寧穗被思鵬和那個司機送到了別墅三樓,熟悉的房間,熟悉的一切,讓寧穗想瘋。

    梁嘉學人還沒來的時候,思鵬就守在那里盯著寧穗,寧穗縮在沙發(fā)一角,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等到梁嘉學來了,有有也來了,有有撲進寧穗的懷里,笑道:“mama,你回來了!”

    梁嘉學對思鵬說道:“你先出去吧。”

    思鵬聞聲便離開了。

    梁嘉學踱著步子走到沙發(fā)旁,垂眸看著寧穗,寧穗雖說心里不悅,但是面對有有,還是關切地問著:“哪里不舒服啊?頭還暈嗎?”

    有有看了眼身旁的梁嘉學,然后對寧穗實話實說道:“mama,我沒有不舒服,是爸爸說……我不舒服的話,mama就會回來了……”

    有有也有些心虛,他一直都是很乖的孩子,沒有這么說過謊話,而且騙的還是自己的mama。

    寧穗看著有有的澄澈的眼睛,心里冒出無名火,她又看向梁嘉學,那人神情滿足高傲。

    但知道有有沒有毛病,其實寧穗心里的石頭也落地了,她看著有有說道:“有有,mama沒有不要你,你以后不可以這樣騙我,不要拿你的身體健康來騙我知道嗎?”

    有有點頭,他摟著寧穗,小聲道:“mama,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我只是太想你了。”

    寧穗心里酸楚,她根本就不怪有有,她只是哀嘆于自己的失誤,梁嘉學總是拿捏的了她。

    看著有有抱了一會兒寧穗,梁嘉學這才對有有說道:“有有,下去讓盧阿姨準備晚飯,你mama喜歡吃的,都讓她做出來。”

    有有聽話的點點頭,還很高興,今晚終于可以跟mama一起吃飯了。

    有有離開以后,房間內(nèi)的氣壓直線降為零,寧穗憎惡的看著梁嘉學,說道:“你真卑鄙,連孩子的健康都能拿來利用,你不怕報應嗎?”

    梁嘉學陰冷的笑了笑,說道:“反正不是我的孩子,要報應,應該也報應不到我的頭上,你說是吧?”

    寧穗變了臉色,拿起身邊的抱枕就砸向他,這對于梁嘉學來說,不過是毛毛雨一般,他打量著寧穗,眼神逐漸移向她的腹部,他幽幽的說道:“別動氣,對我們的孩子不好。”

    寧穗渾身一僵,反應過來,她冷冷的笑道:“孩子?你做夢呢吧!”

    梁嘉學逼近她,說道:“你我心知肚明,寧穗,我還不了解你嗎?你這么馬虎大意,能讓你覺察到去買驗孕棒,一定是懷孕反應很明顯了吧?”

    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繼續(xù)道:“你一懷孕,就會長胖,當初懷有有也是這樣,我都記得,你瞞不過我。”

    寧穗伸手就要打他耳光,被梁嘉學的另一只手抓住,他面上浮著一層假笑,寧穗也很了解他,她分明看到了他壓制著的暴怒和失控,他在克制著。

    寧穗說道:“是,我懷了,但那又怎樣?我已經(jīng)將孩子打了,我就是死,也不會懷你的孩子。”

    梁嘉學根本不信,他說道:“你到哪兒打的胎?你跟我說說?我讓人每天盯著你,我倒不知道你還能抽空去打個胎?莊恒生不知道吧?他要是知道的話,會這么放著你在江城,自己跑回去做生意嗎?”

    寧穗的瞳孔顫抖著,她在梁嘉學的嘲諷逼問下,只覺得呼吸都困難。

    梁嘉學松開她,將她甩在沙發(fā)上,看著她劇烈的呼氣吐氣,說道:“我們是合法夫妻,你逃不掉的,這孩子,你也休想打了,你看我和你,誰能耗得過誰。”

    寧穗的呼吸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她靜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好,那我們就慢慢耗。”

    她將機密文件給了桑川,桑川不單單是要打算在梁嘉學之前研制出一系列的產(chǎn)品,他還有別的打算。

    她能做的,已經(jīng)都做了,如今回到梁嘉學的禁錮之下,無非就是行尸走rou。

    梁嘉學又道:“雖然婚宴沒有辦成,但是你懷孕了,我想著,不如辦一場宴會,慶祝你懷孕,你猜這次會不會上熱搜?莊恒生一定也會看到吧?”

    寧穗絕望的閉上眼,這些日子,她和梁嘉學的吵鬧爭執(zhí),已經(jīng)將她的力氣都用光了,她逃了出去,度過了她這些年最快樂幸福的時光,此刻又被抓了回來,卻像是擱淺的鯨魚,連呼吸都疼,也沒有什么力氣了。

    梁嘉學太了解她了,他知道寧穗沒有將懷孕的事告訴莊恒生,他知道她對莊恒生的自卑和歉意,所以更方便他去折磨她——

    “寧穗,你有沒有想過,莊恒生要是知道你懷了我的孩子,是會圣父一樣的讓你留下呢?還是會讓你去打胎?不管你留下還是打掉,他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我就不信他對你還會一如既往的深情不渝。”

    “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自己心愛的人,懷上另一個男人的孩子,尤其你也不是第一次懷我的孩子了——哦,當年你懷的第一胎,莊恒生知道是我的嗎?我要不要善意的提醒他一下?”

    寧穗的沉默終于忍不住了,她歇斯底里的怒喊著:“你閉嘴你閉嘴!你不要再說了!”

    梁嘉學的雙手扣著她的腦袋,強迫她直視著自己,他居高臨下,給寧穗窒息般的壓迫感。

    梁嘉學咬著牙,狠狠的說道:“痛苦嗎?你逃婚的時候,我也是這樣痛苦!你和莊恒生瀟灑快活的時候,我也生不如死!”

    “我們就該這樣互相折磨下去,我們天生一對,寧穗,你重新愛上我吧,這樣我們都會好過一些,只要你為我生下孩子,我可以不計較任何,將有有還給莊恒生都可以!只要你乖乖的和我在一起。”

    寧穗視線模糊,她搖了搖頭,無力的吐出一句:“你做夢。”

    梁嘉學冷笑:“這可是你選的。”

    他松開了寧穗。

    此時有有跑了上來,他說道:“爸爸mama,吃飯了。”

    他咧著牙笑得開心,但是他也敏銳的察覺到了房間內(nèi)的氣氛不對勁,mama又在哭,而爸爸也是臉色不好。

    梁嘉學沖有有說道:“好,我和你媽下去吃飯。”

    他俯身拉起寧穗的手,寧穗軟骨無力,任由著他拉著,和有有一起下了樓。

    小盧在擺盤,見到這“一家三口”總算能一起用餐,也高興了起來。

    而寧穗,卻突然覺得眼前一陣扭曲,只覺得視覺范圍之內(nèi)的一切都扭曲了起來,讓她覺得路都不好走了。

    梁嘉學見她步伐緩慢了起來,皺了皺眉,冷聲道:“這么一會兒,你就不要鬧脾氣了好不好?好好陪有有吃個晚飯都不行嗎?”

    寧穗臉色蒼白,她費力的抬眼看著眼前的梁嘉學,都覺得他好像有三個腦袋,而且還不停的晃著,她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但渾身無力,突然倒下來吐了起來。

    有有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形,受到驚嚇是其次,更主要的是他也很擔心寧穗,無措的便啜泣了起來。

    梁嘉學臉色大變,他抱起寧穗,只覺得懷里的寧穗好像渾身在抽搐,他急聲對愣住的小盧說道:“快去打電話叫藍醫(yī)生!”

    朵姨上前摟住有有,說道:“沒事的沒事的,有有不要害怕,你mama可能只是生病了……”

    小盧這才連忙去打電話,打完電話又將客廳收拾了一下。

    等一切都忙完,她看著餐桌上有些冷掉的飯菜,嘆了口氣。

    這家人正常吃頓飯都這么困難的嗎?每天她伺候的都是如履薄冰,還以為寧小姐今天回來了就能好一些呢,沒想到寧小姐的反應居然這么可怕。

    有有淚眼朦朧間,只感受到了深深的歉意,他突然意識到,他讓mama回來,好像是害了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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