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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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要了,沈頌舉起了手里的復古卡片相機,我還差一張照片,哥哥我們拍一張吧? 京大的草坪上,在刻著校訓公允而不偏頗的石雕前,云凜和沈頌完成了一張自|拍。 站在這個角度,可以拍到京大圖書館的白色尖尖屋頂。 直到拍完了,云凜才想起來問:你剛剛說,還差一張照片了,什么意思? 沈頌露出了一個削皮的微笑,舔了舔唇角,你真想知道? 人還真的不能好奇心過重。 云凜瞥了沈頌一眼,干脆沒接他的茬。 走了,該回家了。 說完,就走進了人潮里。 沈頌的目光描摹著那個清瘦挺拔的背影,銳利的鋒芒逐漸化作了繞指柔一般的寵溺。 為了娶你回家,我真的努力了,但還是慢了一點。 明天,你是我沈頌的合法夫人。 你答應我了。 第110章 、正文完結 昨天答應了沈頌,今天要約會,但是早上云凜起床發(fā)現(xiàn)沈頌已經不在身邊。 起身換了衣服,云凜著一身單薄的真絲睡衣,出屋子找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沈頌的身影。 這還真是奇了怪了。 他抬頭看了看時鐘,早上7點整。 剛看完時鐘,一群毛球軟萌萌地撲到了腳邊,喵喵地叫個不停。 云凜隨手抱起了一只通體雪白的小家伙,揉了揉貓腦袋,湯圓兒,看見你外公了么? 湯圓兒軟軟地喵嗚~了一聲,這個招人疼的勁兒頗有它麻麻雪球的風范。 我怎么也和他學會了,開始和貓說話。云凜自嘲了一下,搖了搖頭,放下了湯圓兒,目光隨意地掃過了那個已經拓寬了一倍的貓窩。 第一眼就看到在里面橫著睡覺的雪球。 雪球當了媽以后就懶惰了,窩在貓窩里不起來,黑炭像條狗似的蹲在窩旁邊,驅趕著四只想靠近麻麻的兒女。 四只小貓都已經長成了成年貓的形態(tài),但是心性還是貪玩,爹媽光顧著秀恩愛也不想理它們,它們每天的必修課就是繞著云凜細瘦白皙的腳踝跑,有的干脆就躺倒,露出了肚皮,討巧賣乖的讓人撓它們的小肚肚。 湯圓兒跳上了餐桌,對著云凜喵喵地叫喚,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大陸似的,梗著脖頸,小爪爪挪來挪去的。 云凜的目光被吸引,就看見了湯圓腳邊用玻璃盤子壓著一張紙。 他走過去拿起紙條,一眼就認出了沈頌的字跡。 紙條上字跡遒勁筆體瀟灑,洋洋灑灑地寫了一行字寶貝,飯在保溫煲里,記得吃。我有點事先走了,你要是忙可以先去研究所,但是時間記得空出來,別忘了我們還有約會呢! 云凜依言去廚房盛了早飯,坐在桌邊吃起來,一邊吃還一邊防備著,防備藏在桌邊空隙里的小家伙伸出的小爪爪給面包按上梅花印。 今天沈頌還真是奇怪,昨晚回來其實就挺奇怪的。 竟然沒纏著他,早早就睡下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吃完了早飯,又給雪球一家子換了貓糧和水,眼看著與沈頌約定的時間還未到,云凜就先去了研究所忙工作。 穿過了長長的冷色調走廊,遇見的研究員都恭敬地稱呼云凜一聲:云總。 云凜與迎面的人很有禮貌地點頭打過招呼,就進入了自己的專屬實驗室。 一投入工作,云凜就全身心撲在了研究上,不知不覺一天就已經過去。 當當當門被敲響。 云凜眼皮也沒抬:請進。 門被推開一個小縫,潘倩探了個腦袋出來。 她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說:云總,這么忙啊! 云凜給培養(yǎng)皿封口,放入了手邊的無菌箱,扣好了艙門,這才抬眼,你怎么又染發(fā)了。 潘倩左手抬起卷了卷自己鬢邊的藍色長發(fā),指尖一挑還露出了下半截藏著的紫紅色。 哎呀,這不是我媽和我決定定居國外了嘛,另一個半球又沒人認識我們,我放飛一下自我還不行,這不,剛染好了就來找你了,怎么樣,好看嗎?! 她興致勃勃地說著,云凜只是斂了眼眸,點了點頭,嗯。 潘倩眼睛一亮,好看? 云凜一邊退去手上的橡膠手套,一邊淡然地響起語調:不,不倫不類。 嘁!云大哥就是個學術派的古板!潘倩癟了癟嘴,手背在身后,像是藏了什么東西,云大哥你黑發(fā)就這么好看了,想不想變換一個發(fā)色?做一個新鮮的嘗試? 云凜眉頭輕輕蹙起,臉上寫滿了拒絕。 不必。 我就知道,不過我今天是帶著任務來的呢。潘倩說著,從背后背著的手里拿出了一個信封,在云凜眼前晃了晃。 云大哥,這個是沈頌托我給你送來的。 嗯? 云凜輕輕抬眼,不是很明白沈頌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這是什么? 潘倩眨巴眨巴眼睛: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你自己拆開來看看呀! 說著,她湊上來,一疊聲地說:快拆快拆,我忍了一路了,這下不算我違背諾言擅自拆信了吧! 在潘倩的一再催促下,云凜修長的手指挪到了信封的封口處,緩緩撕開封條,撐開了信封,把信封里的東西倒出來。 一張印刷著藝術展參觀憑據字樣的券落在了桌面上。 那素白色的紙上只是印著簡單的字樣,連地址和時間都印著很秀氣,擠在了右下角。 云凜拿起來看了看,時間日期赫然就是今晚的。 潘倩伸長脖子,看清了東西以后,露出了一臉的失望:哎呀,就是這呀,我說神神秘秘的應該是個什么寶貝,沒想到就是約你看個藝術展啊! 沒勁沒勁!潘倩說著,癟了癟嘴,要不然,咱不去了,我給你介紹一個發(fā)型師,云大哥也做做改變吧? 云凜把這張藝術展參觀券妥善地收入了兜中,好意心領,敬謝不敏。 哎呀哎呀,你嘗試一下嘛!潘倩伸出一只手指指著云凜的臉,云大哥是對自己的長相沒有端正的認知嗎?你這樣,收拾收拾,出道碾壓一切好吧! 云凜沒搭理她,捏著記錄板,轉身去一旁看數據樣本去了。 潘倩巴巴地跟上,我和你說哦,我認識一個投資人,最近在選拔練習生,我也幫你報個名啊! 云凜剛在記錄板上錄入了區(qū)間數據,一聽潘倩這話,先是沉默了幾秒,然后轉過身來抬手覆上了潘倩的腦門。 沒發(fā)燒,不要總說胡話。 說完,他就繼續(xù)轉身去另一組試驗臺前記錄另一組數據去了。 潘倩被撂在原地,沒趣地咂了咂嘴,摸了摸被云凜摸過的額頭,我又不是開玩笑的,算了,不說這個了,我也該去國外了,臨走之前我送你一個禮物吧! 潘倩從她夸張的紅色斜跨大包里掏出了一個精致的禮物盒,雙手托舉到了云凜的面前。 云大哥,我臨走之前又當了信使,又來搖了橄欖枝,雖然拉你進娛樂圈失敗了吧,但是我這個禮物你要收吧! 潘倩也要走了。 云凜轉過身來,靜靜地看了這個已經一身街頭打扮的少女,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初相見的時候踩著小高跟裝淑女的模樣,還歷歷在目。 去哪里。云凜問。 潘倩依舊拖著精致的禮物盒,去一個海島國家,我到了以后發(fā)地址給你,以后你和沈頌度假就可以過來找我玩了! 云凜眉眼低斂,長睫壓住了眼眸底蘊的情愫。 他點點頭,接過了禮物盒。 你走,原本應該是我送你禮物。 潘倩擺了擺手,不必啦,我出國行李拿不了那么多,還是送你比較實在。 說著,潘倩突然探身,捂住嘴很神秘地說:這個禮物,我走了你才能打開哦! 云凜輕輕蹙著眉頭,然后眉間舒展開來,不問緣由地點了點頭,行,隨你。 潘倩抱著云凜的手臂晃了晃,哎,云大哥最好了! 說起來,要不是沈頌這個家伙插足我們,可能一開始云大哥就是我的了!哈哈! 潘倩說著,自己也被自己逗笑了,依舊抱著云凜的手臂不松開,仿佛在和過去的自己告別。 今晚我就要飛了,但是我不喜歡分別,所以你們都不能去送我,等我到地方了,歡迎你們來找我和維姬玩! 云凜抬起手,輕輕摸了摸潘倩已經染成了藍毛的頭頂發(fā)絲。 一定。 世界本是個圓,我們終會再相見。 云凜站在藝術館的門前,手里捏著那張入場券。 大概是時間緣故,藝術區(qū)這一片已經沒有了其他參觀的游客。 華燈初上,路燈慢慢亮起,可是天還沒有黑透。 頭頂蒼穹飛過一架飛機,帶著轟鳴的響聲。 云凜拿出手機,撥通了沈頌的號碼。 嘟嘟 雖然通了,但是許久都沒有人接聽,直到電話自動掛斷,都沒有聽見沈頌的聲音。 云凜收起了手機,抬頭看了看這個藝術館。 小眾的弧面造型,純白色墻壁,窗戶是頭頂那一塊玻璃穹頂。 外圍還種了一圈青竹,在七月傍晚的熱風里飄搖。 很有建筑特色。 天擦黑了一點,云凜走進了藝術館。 周圍的一切都沉浸在一片暗淡中,云凜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或者記錯了時間,他從兜里掏出了那張參觀券,認真看了一眼下面的字跡。 又抬腕確認了一下日期與時間。 應該沒有錯。 云凜自言自語了一聲,舉步慢慢地走了過去。 他不知道沈頌搞了什么名堂,只是在暗淡的展廳里走了幾步,就想退出去了。 就在此時,身邊的光源突然亮了起來,照亮了墻面。 許許多多被放大的照片蒙上了光蘊,展示著一瞬瞬相處的瞬間。 有和沈頌一起給貓洗澡的照片,有云凜站在主席臺上發(fā)言的照片,有兩個人在海邊,沈頌偷偷親云凜的照片。 一張一張,打開記憶的小窗,讓回憶徐徐展開。 藝術館的最中間,是一個全息的展臺,在所有照片都陸續(xù)亮起來以后,那個全息的燈柱投映出了一最后一張照片。 赫然是沈頌和云凜昨天在圖書館前草坪上自.拍的那一張,照片上,沈頌一身學士服,胸口京大的校徽熠熠生輝。 云凜的眉眼有了笑意,雖然只是通勤款式的西裝,但是愈發(fā)顯得清雋挺拔。 冷竹一般挺拔,卻有了纒綿的情愫,不再高不可攀。 如落入凡塵的謫仙,動了情有了愛,眉目更加有了神采。 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幅訴不盡的畫卷。 這就是他昨天說的,差的一張照片。 云凜怔愣在那里,空曠的藝術館里,響起了腳步聲。 皮鞋磕著地面發(fā)出的噠噠聲愈發(fā)的靠近了,終于,在另一個入口那里,亮起了一簇追光,追光下站了一名一米九身高的男子。 腰高腿長,身姿挺拔,著一身西裝穿得很好看。 他緩緩地抬起頭,看向云凜,星眸里閃動著滾滾銀河,承載了千萬的情愫。 云凜輕啟嘴唇:沈頌 追光下的沈頌舉著一捧鮮花,緩緩地走上前來,也許很老套,但是這是我想到的,最能譜寫內心感受的方法。 沈頌依舊是英俊的,但是已經不知不覺褪去了稚氣,也不知道是因為頭發(fā)向后梳理的關系,還是真的氣質上有所改變。 云凜實打實的覺著,自己此刻面前站著的這個沈頌,已經不可以叫他男孩,他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寬闊的肩膀可以撐起一片天地,可以撐在愛的人夢想的重量。 寶貝。 追光下,沈頌立體的五官像是被強調了一邊,眉眼愈發(fā)顯得撩撥心魄。 英俊極了。 他緩緩地跪下,舉起了手里的捧花,可以嫁給我嗎? 鮮花香氣陣陣,周圍都是兩個人相處的點點滴滴。 是真的愛一個人,才能有這么用心的布置,才能花這么多的心思去整理。 如果有這么一個人,那為什么不呢? 云凜輕輕接過鮮花,看著沈頌并未起身,而是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絨面的小盒子。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但是一貫冷肅的臉上沒有什么情感的波動。 只見沈頌打開了小盒子,把盒子舉了起來,小云朵,嫁給你的小紳士,好嗎? 絨面盒子里面靜靜躺著兩枚鉑金戒指,在追光下閃著熠熠光芒。 一個圈大一些,一個圈小一些。 并排在一起,像是彼此緊靠的心。 沈頌捏起一只戒指,戒指上鑲嵌的一排鉆石璀璨奪目,以后,讓我更加呵護你的夢,成為你法律認可的丈夫。 你愿意嗎? 雖然預料過會有這么一天,但是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云凜還是有些沒辦法做到完全淡定。 他嘴唇抿了抿,本就不是什么善于言談的性格,也不會說場面話,此刻愈發(fā)顯得不知道說什么好的局促。 沈頌披著一身璀璨的光,托舉著戒指,顯得十分有耐心。 虔誠地抬頭望著,靜靜等待他的小云朵。 所有的話在心口翻涌,匯聚到嘴邊也只剩下三個簡單音節(jié)的字 云凜:我愿意。 修長的手指抬起,無名指被套上了象征愛情承諾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