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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甜爽日記 第120節(jié)

    “銀的!”白越明脫口而出,說完才反應過來,除了有些害臊,也不再推托了,女兒說要買的東西,基本上都是雷打不動,早就決定好了。

    這么一想,就想往女婿身邊走,剛邁出去兩步,想起剛才看的收音機,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心里激動又興奮,一時不知道該先買什么了。

    “爸,你剛不是看了好一會收音機了嗎,先把收音機買完,再買手表吧。”

    白露珠笑著走到收音機柜臺,賀祺深一聽媳婦的話,連忙竄了過來,“爸,先買收音機。”

    “哎,好,那就先買收音機!”白越明笑得牙呲嘴咧,大步走到女兒旁邊,對營業(yè)員道:“把這個銀色的,那個黑色的,還有這個帶兩個小喇叭的都拿出來看看。”

    “干什么呢,這么闊氣。”

    葛嫦慧提著編織籃子,里面放了兩沓用麻紙包起來的暗紅色棉襖面子,剛走過來就看到丈夫嘴角快咧到耳后根,對著營業(yè)員指了三個收音機。

    “露珠弄了收音機票,還弄了手表票,說今天都給買齊了。”白越明和媳婦說完,就轉過頭去聽營業(yè)員介紹。

    “哪來這么多票。”葛嫦慧沒說什么,一個被窩里睡的,自然知道丈夫是什么心思,再說女兒有孝順父親的實力,買完也不會影響到女兒的正常生活,沒必要在這種開心的時候,說些讓人不開心的話。

    賺錢就是讓生活變好,生活開心。

    “手表票是祺深在單位抽到的,收音機票是我和同事兌換的。”白露珠打開錢包,又拿出一張縫紉機票,在母親眼前晃了晃,“瞧瞧這是什么?”

    家里衣服都是在街道裁縫那做的,葛嫦慧一直想要,但又覺得不值當,因為在家里頂多就是縫補一些開線破洞,再說也沒那么多布,就一直沒買。

    但要說不想要,那是不可能的,縫紉機和手表都是每個女人最想擁有的東西。

    葛嫦慧剛露出笑容,就又看到女兒拿出一張手表票。

    “爸爸有,mama也得有,過年了,千萬不要不舍得,想買什么就全都買了。”白露珠繞到老太太身后,正廳中間排排放著十來臺縫紉機。

    “媽,正好祺深在陪爸買收音機,我陪你看看縫紉機,買完再一起去看手表。”

    “縫紉機還有什么好看的。”葛嫦慧眼里含著喜色,扶著老太太一起走過來,“這么多年看都看會了,再說你舅媽有,我用過,檢查檢查沒什么問題,就可以買了。”

    白露珠就喜歡母親的爽快,看來自己不想多說無用話的性格,真是遺傳了母親,“那就直接付錢買吧,等買完別的,一起搬到卡車上。”

    給票,交錢,縫紉機到手。

    買完之后,老太太高興摸了半天,還不肯走,怕人家弄混再給搬錯了。

    “奶,票在我手里,不會搬錯的,我看前面好像有新出爐的黑芝麻蛋卷,酥香酥香的,我得去看看。”

    白露珠剛動,老太太就撐著拐棍跟上,“哪里有?是不是你上次帶回來的蛋卷?說是市里供銷社才有的?”

    還沒等回答,就看到營業(yè)員用搪瓷托盤端出來滿滿一盤子蛋卷,濃郁蛋香味撲鼻而來,老太太吃慣了雞蛋糕,最愛這種香味,頓時邁不動腳了,站在柜臺前問:“要糧票嗎?”

    “稱個半斤。”白露珠準備好糧票,紅糖蛋卷吃一陣子膩了,隔一段時間還想吃,蛋香酥脆,香得想把渣都吃掉。

    幸好老太太牙口好,否則還吃不了這種偏硬的口感。

    “稱點芝麻酥,花生酥,再來點水果糖,過年留著看電視吃。”葛嫦慧話音剛落,老太太才想起來這回事,連忙道:“這段時間都是門旁她們請我吃蘭花豆,今天多稱點回去,瓜子蘭花豆五香花生米,再買點烏梅杏脯葡萄干,她們都有地瓜干,咱家不種地,不能白吃人家的。”

    “都買。”白露珠笑著和營業(yè)員重復了一遍,營業(yè)員飛快將紙疊起紙筒,鏟起一鏟子蘭花豆倒進去,再迅速疊好,一點都不漏,遞過來時,笑著道:“有這么孝順的孫女,大媽享福哦。”

    “是,可不是嗎。”老太太現(xiàn)在就喜歡聽這樣的話,頓時又多買了兩樣東西。

    營業(yè)員包好一份,白露珠又讓照著剛才買的種類,每一種再包一份,象羅胡同小孩也不少,晚上也得看電視,正好可以讓全家都吃。

    這邊買好之后,旁邊傳來父親的聲音:“露珠,票拿來。”

    白露珠拎著母親的籃子,走到收音機柜臺,看到父親選了個蹭蹭亮地銀色收音機,比原來的還要小,但聲音一點都不弱,價格是一百三十塊。

    二話沒說,掏票,賀祺深搶過去,由他付了錢。

    白越明高興地紅光滿面,幾次想拆包裝盒,但想到等下還要去親家吃飯,費了好大勁才忍住,卻也不肯放到籃子里,一直抓在手中,隔段時間就摸一摸,還生怕老母親喜新厭舊,把他新買的搶走。

    對此,老太太不屑一笑,“巴掌大,哪有原來的好看。”

    “不好看更好。”白越明美滋滋走到手表柜臺,讓女婿將自己袖口捋上去,準備試戴手表了。

    白露珠沒有出聲幫父母挑選,或者告訴她們哪個牌子更保值,哪個牌子只能火一時。

    對于父母輩來說,他們有自己流行的牌子,也有自己一直想要,卻為了家庭孩子,一直忍耐不舍得買的東西。

    所謂保值,物價遠遠無法與屬于自身故事的價值相比,渴望許久得到的高興,比什么都難得,也更重要。

    再說,她有能力在下一個流行款出來的時候,再買給父母。

    買這些東西,主要還得身邊人都認識,要不認識,父親還怎么嘚瑟,嘚瑟給不懂得的人看,得不到預想中的吹捧,再貴再保值也沒用。

    葛嫦慧一直喜歡梅花牌精致皮帶小表盤,不喜歡時下很常見的鋼制表帶,但是梅花牌這款偏貴,比一輛自行車還要貴,要260塊,而且一般市里供銷社才有的賣。

    即便知道現(xiàn)在女兒不缺錢,還是有點心疼,不太舍得買。

    白露珠直接掏票付錢,而后再讓營業(yè)員幫母親量尺寸打孔。

    手表是棕色皮帶,表盤玻璃里面有一朵小梅花,表盤后面也有一朵小梅花,就連紅色表盒,左下角都有一朵梅花印花,一看就很精致秀氣。

    葛嫦慧喜不自禁,卷起袖子讓營業(yè)員量尺寸,高興道:“謝謝閨女。”

    當下倒是理解丈夫的顯擺嘚瑟心,這要帶去廠里,帶回娘家,不得羨慕壞一大片人。

    看到母親開心的笑容,白露珠心里像吃了蜜一樣甜,看向父親道:“爸,你要不也買這個牌子?”

    白越明搖頭如撥浪鼓,“不要不要,我當過兵,上過戰(zhàn)場的男子漢,帶一朵小花像什么樣,我就要上海牌手表,比你媽這個便宜一半,看著還沉穩(wěn)大氣。”

    葛嫦慧白了一眼丈夫,白露珠笑出聲,最后花了120塊幫父親買了上海牌銀色鋼制機械表。

    賀祺深湊過來道:“露珠,你要不要再買塊新的手表?”

    “不用,我戴這個挺好的。”父母除了自行車,舍不得買任何大件,但是她一上班,就花了一百多塊錢幫她買手表,這塊表就算以后不走了,修不好了,也得珍藏一輩子。

    湊到男人身邊道:“你也有禮物,我特地找人定制的,可能就這兩天到,象羅胡同那邊,我都準備好禮物了。”

    “定制什么?”賀祺深高興得差點一把摟住媳婦,“是什么?定制手表?總不能是化妝品吧?”

    “到了就知道了。”白露珠神秘笑著,“我們差不多可以去象羅胡同了,先吃飯,下午再去逛商場。”

    賀祺深抬頭看了眼供銷社墻上掛著的鐘,時間已經(jīng)十點二十,想起一件事,“志誠和二花今天也去。”

    “他倒勤快。”自打她結婚后,白志誠隔三差五往象羅胡同跑。

    關鍵人家人氣還挺高,尤其是在一群婦女老太太中間,人氣特別高,都認識他是天荷專柜最厲害的銷售員,爭著搶著請他喝糖水聊天,還向他傳授如何照顧孕婦,如何照顧新生嬰兒。

    夸贊他這個人靠譜,夸贊他對媳婦真好,儼然成了好丈夫模范代表。

    就算不去她家吃飯,在象羅胡同也有吃不完的飯攤子。

    這趟來市里,主要就是來買大件,本來一些雞rou魚蛋等過年菜,都沒打算在這邊買,但市里最大的供銷社,確實與別的地方不一樣,就算搶rou的人一波接著一波,都一應供足,像是早就準備好讓群眾過個好年。

    該買的都買完了,正準備走的時候,看到營業(yè)員又新搬了半邊豬rou上來,白越明立馬沖了過去,要了一整扇排骨,說是留著腌起來吃,身上rou票也足,又搶先買了五花rou,同樣留著腌曬。

    趁著買rou時間,葛嫦慧與老太太因為有了縫紉機,沒忍不住又去買了些布。

    最后在十點四十左右,年貨將小卡車裝得滿滿當當。

    白露珠坐在拐角凳子上,頭上包著圍巾,免得被風吹到頭皮拔涼。

    被圍巾遮住的嘴角,正高高翹起,笑看父母挨在一起,欣喜擺弄著自己手上新買的手表。

    最后白越明終是沒忍住,拆開了收音機包裝盒,調響之后,聽著《映山紅》,一路高興哼著歌前往象羅胡同。

    -

    “你們總算來了!”

    車子剛進胡同,白志誠手里拿著小孩玩的響炮,點火柴一般,朝著響炮盒子旁邊的擦紙一劃,冒煙后摔到車子旁邊,而后捂著耳朵跑開。

    火炮‘砰’地一聲,嚇醒瞇睡著了的老太太。

    “你就是欠揍!”白露珠下車后拉了拉棉襖下擺,轉身扶著母親先下來。

    葛嫦慧一下來就說:“你這哪能行,二花現(xiàn)在懷著孕,你玩這個,萬一嚇到怎么辦。”

    “我肯定不會當著二花面玩,這是剛才別人家小孩子送我的,忍了半天,剛點響一個。”

    白志誠話剛說完,盒子就被賀祺深搶走,緊接著‘呲啦’聲接連響起,一個接一個響炮往他身上摜。

    “啊啊啊!我錯了!”

    白志誠捂著耳朵弓著腰,一路逃跑,結果幾步就被賀祺深抓住。

    賀祺深踩著白志誠的腳,拿出一根響炮劃拉一下,下一秒往他棉襖口袋里塞,緊接著人就急忙竄回來。

    “啊!!這會炸死我吧!我的新棉襖啊!”

    白志誠嚇得面容失色,在原地跳腳,拼命抖著口袋,不敢伸手進去,怕正好炸開,把手給炸傷了,但不伸進去,又怕棉襖口袋底被炸通了,甚至還會著火。

    葛嫦慧驚道:“這怎么能塞進去!人會炸傷的!”

    “媽,沒事,祺深壓根沒點著,就嚇嚇他。”白露珠與賀祺深一起將奶奶扶下來。

    這邊白志誠嚇得一身汗,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顫抖著手伸進兜里,拿出一根沒點燃的響炮后,頓時狂松一口氣,恨恨丟在地上,接著連一整盒響炮都不要了,全都扔在地上,抹了一把臉道:

    “我再也不跟你斗了!”

    賀祺深指著地上,“別亂扔垃圾,小心居委會罰你掃一個星期胡同。”

    “我又不住在這里。”白志誠嘴上說著,人卻蹲下去撿起剛扔掉的響炮,拿起來扔到旁邊的垃圾桶里,“都在等你們吃飯了,怎么買了這么多東西。”

    老太太剛被嚇醒,還憋著氣,斜著眼睛道:“高興,要你管。”

    “行行,我不管。”白志誠一手扶住奶奶,一手撫著奶奶的背,“剛才嚇到您人家了,我給您叫叫魂,奶奶不怕啊,是我,我是您小孫子志誠哪。”

    “哎呀!親家奶奶來啦!”

    家里其他人都在廚房忙,胡素鳳聽到外面聲音走出來,兩個老太太一碰頭,就好一頓熱情,“親家奶奶,你還是那么有氣質!”

    胡素鳳樂道:“哪還有什么氣質哦,親家奶奶,您這氣色看著比之前紅潤很多,真精神,快請進,越明,嫦慧,都快進來。”

    一家人笑著寒暄往里走,賀松毅正好往外來,看到走在最前面的老人后,笑著溫聲道:“大媽,您來了,越明,嫦慧,都來了。”

    葛嫦慧客氣笑道:“大哥,好久不見了,今天叨擾了。”

    “不叨擾,千萬別客氣。”賀松毅握著白越明的手一路不放,兩人慢慢勾肩搭背起來往客廳走,白越明樂不可支:“大哥,我一直想來看看你的書架,哈哈哈。”

    賀松蘭從廚房探頭,手里還拿著鍋鏟,一見到親家后,頓時露出驚喜笑容:“哎呀,嫦慧來啦!”

    “哎,蘭姐。”三人里面,葛嫦慧與賀松蘭同年,但是月份小,“我來幫忙,好像還在炒菜?”

    “不用不用!”賀松蘭一激動揮舞著鍋鏟,看著著實嚇人。

    穆宛從里面走出來,露出燦爛笑容,“嫦慧來了,等你好半天了,我正在做蘿卜圓子,聽露珠說,你最喜歡吃現(xiàn)炸出來的,快進來看看,口味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