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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甜爽日記 第114節(jié)

    “晨功不能落下,團(tuán)里最近新劇目多,你們出去演出,就當(dāng)做是現(xiàn)場歷練了。”

    話音落下,練習(xí)室里再次響起響亮的歡呼聲,比之前還要發(fā)自內(nèi)心,畢竟關(guān)乎到大家的利益。

    “還有。”莊團(tuán)長等大家全安靜下來后,認(rèn)真道:“相信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能夠接到這么多演出,都是因為露珠上了電視,上了報紙,表演得特別出色,所以,要是去外地演出,團(tuán)里收百分之二十五,你們拿百分之五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五,就交給露珠,有意見嗎?”

    白露珠連忙擺手,‘不用’兩個字剛說出口,就被全團(tuán)人的‘沒有’徹底蓋過去。

    “應(yīng)該的,要是沒有露珠,我們哪有機(jī)會出去演出,更別提每天能拿五塊錢了。”

    “就算分了,我們依然占了一半,聽市里歌舞團(tuán)的小姐妹說,她們都只能拿百分之三十哩,還不像咱們一樣透明,不知道到底被壓了多少。”

    “我支持露珠拿,哈哈哈,說句自私的話,露珠拿得多,肯定是選性價比最高的單位,那樣的話,我們不但不可能少,可能費用還會往上加!”

    “你可真機(jī)靈,人露珠差你那點錢?你怕是忘了‘小富婆’稱號吧!”

    “哈哈哈,不管,蚊子再小也是rou,反正就是一個意思,支持露珠拿!”

    ……

    “真不需要。”用心幫團(tuán)里,都是在還上輩子老團(tuán)長的好,讓她能少點壓力,多注意身體,從來都沒想過抽取團(tuán)里的演出費,白露珠連連擺手,“還是按照以前一樣的比例就好了,我不用拿。”

    “露珠,團(tuán)員們的性格你大都了解,我相信你肯定是覺得都還不錯,才會用心幫團(tuán)里。”莊芙蓉溫柔一笑,“這種演出就是在沾你的光,大家都不是知恩不報的那種人,心里多多少少會有壓力,賺錢后每個月可能還得費盡心思去想送你什么禮物,反倒不如你直接按比例拿錢,所有人開開心心,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

    舞蹈演員們被戳中心里的點,個個點頭如小雞啄米。

    的的確確是沾露珠的光,人家有本事出去做生意,每半年還送給團(tuán)里人人一套化妝品,天荷可不是什么便宜貨,也不是幾個月前的小牌子了,整個軍區(qū),幾大電影廠劇組都在付錢買。

    聽說有外地人到了首都,都還會特地跑到江銅買一套。

    更別說現(xiàn)在前景一片大好的文工團(tuán)了,雖說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jié)果,但要說最大功臣,必然非露珠莫屬。

    大家都把這些事記在心里,平時在工作生活里,能幫就幫一些。

    現(xiàn)在有機(jī)會讓大家心里都舒服,還能讓露珠也有收益,何樂而不為?簡直是再好不過。

    白露珠同樣因團(tuán)長的話怔住,只是一味報恩,不求回報,反過來想,確實忽視了大家的心情,也確實像團(tuán)長說的一樣,要不是這些同事人都很好,大家相處非常愉快,她又怎么會愿意一直幫忙?

    既然團(tuán)員們都很好,自然就不可能理直氣壯接受她的好。

    想通這一點,忽然又意識到,為什么越來越覺得在團(tuán)里待著很舒適,別人升官都會伴隨著兩面性語言小動作,總要適應(yīng)一段時間,得罪一票人才能坐穩(wěn)位置,而她卻從來沒有遇到這些糟心事。

    捫心自問,她不是什么性格完美的人,有潔癖,到哪都要求整潔,有時候練習(xí)入魔了,還會下意識要求別人和她一樣努力,這些人難道就都沒有意見嗎?

    當(dāng)然不可能,只不過是為了她帶給大家的利益,讓團(tuán)員們都把反對意見都咽下去,給她行方便罷了。

    思來想去,有些事情上,可能自己已經(jīng)無意識做出不少‘挾恩圖報’的行為。

    這種行為刺激大家努力工作,可以接受,但要是因為個人習(xí)慣,私人行為去挾恩圖報,或許別人不會覺得怎么樣,或許別人是自愿,但無論如何都是她接受不了的事。

    “好,那我便接受了。”白露珠沒提起此事,就算直白提出來,大家也不會放在明面上說,說不定還會弄巧成拙讓大家多想。

    這種事情總歸還是自己多注意些。

    聽到她同意,眾人露出笑容,紛紛湊過來,想看看筆記本上寫著哪些公司的邀約,又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是大家都想去的,可以借著演出機(jī)會,去參觀參觀名建筑,再在當(dāng)?shù)芈寐糜危猿試鵂I飯店的特色菜。

    -

    因為去首都集訓(xùn),閆大牛便沒有按時過來領(lǐng)工資,直到讓白志誠帶話回去,才過來拿錢。

    拖拉機(jī)聲音在巷子里由遠(yuǎn)至近,直到停止。

    白露珠晾涼了茶,等人一進(jìn)門就遞過去,“大牛哥,天熱一路辛苦了。”

    “露珠妹子甭客氣,拖拉機(jī)開得快,一路吹著風(fēng),沒出汗。”閆大牛將頭上草帽摘下來,頭發(fā)壓得有點扁,接過茶杯喝了兩口,眉心舒展道:“哎呀,露珠妹子,這一定是好茶葉吧,我光牛飲都能喝出來不同,真香。”

    “大牛哥覺得好,等喝完再幫你接著泡。”白露珠拿出信封,“這里面是你和嫂子的工資,蜂場最近需要采買什么,你寫張單子告訴我。”

    “那我就收下了。”閆大牛將信封卷起來塞進(jìn)上衣口袋,“沒什么要買的,花種都撒了,桂花樹也都買到了,平時只要打點藥,還剩下二十多塊錢,夠用,蜂場正在培育第一批蜂箱,要等開春后看看蜜脾怎么樣。”

    白露珠笑著點頭,“蜂場有你和嫂子,我放心得很,總之有什么需要,第一時間和我說,不該省的地方不用省。”

    小半年時間,看出閆大牛這個人,聰明卻憨厚,憨厚卻有心眼,有心眼卻不玩心眼,是個真實誠的性子,因此,很多事情不用再對他三緘其口,左右試探。

    “哎,好的。”閆大牛端起杯子,這次慢慢抿了兩口,“露珠妹子,今天來還有一件事,就是你讓我暗中注意的志誠親三姐,最近在柳樹村……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

    白露珠轉(zhuǎn)著杯子的手一頓,接著若無其事問:“什么樣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閆大牛撓了撓頭,“好像和一個男知青有些不清不楚,這人上次在我家提起過,二花結(jié)婚當(dāng)天,你應(yīng)該也見過,就是蔡莉?qū)ο螅吻逶础!?/br>
    白露珠眼神微閃,點了點頭,“記得,大牛哥能不能具體說說?這里就咱們倆,沒外人。”

    “行,那我可就直說了。”

    閆大牛不再吞吞吐吐,一股腦說完:“聽說兩人大半夜總在小樹林里見面,宋知青最近還經(jīng)常給志誠三姐送飯,幫她干活,就這些,具體屬不屬實還不一定,很有可能是人捕風(fēng)捉影,壞姑娘家名聲。”

    后面一段話,完全是他幫忙找補(bǔ)的,柳樹村傳得更加難聽,說是撞見兩人在小樹林脫光了衣服,說是趁著白天人都下地干活,兩人偷偷在知青點滾床單等等。

    他覺得不太可能,也了解村里大多人,平時閑得慌,一傳三,再傳十耳朵里,就完全是另一個故事了。

    白露珠沒再多問,笑著道:“多謝……”

    “四妹!”

    話說一半被打斷,說曹cao,曹cao到,門口傳來久未出現(xiàn)在耳邊的甜膩聲音。

    第89章 要錢

    即便是女主,去鄉(xiāng)下天天干農(nóng)活,皮膚仍然曬得黑了一大半,不過倒是顯得眼睛很有神。

    老太太拎著收音機(jī),拄著拐棍跟在后面一路問:“珍珠,你怎么回來的?不會是吃不了苦偷跑回來的吧?”

    “當(dāng)然不……”白珍珠摘下草帽時,下意識想回答不是,但想到這次回來的目的,立馬轉(zhuǎn)成一副快哭的樣子,“奶奶,我沒跑,是想你了,特地回來看你的,你不知道,那里太苦了,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都得睡稻草,吃的是刮腸子的高粱餅,每天早中晚都是咸菜,連頓熱乎飯都沒有,你看我都變成什么樣了。”

    老太太認(rèn)認(rèn)真真看了好幾眼,“嗯,是挺丑的。”

    白珍珠面色一僵,“什么丑,我是說你看我都瘦成什么樣了!”

    “是瘦。”老太太點點頭,“是丑。”

    白珍珠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去鄉(xiāng)下之前,從來沒聽到有人說過她丑,就因為天天暴曬,臉上皮膚變得粗糙,顏值就下降了。

    昨天還聽到有人說,她到蔡莉跟前差遠(yuǎn)了,堵了一晚上氣,剛順了一些,就聽老太太一個勁說她丑。

    “是,我丑,我丑行了吧,天天在鄉(xiāng)下干活,哪有天天享福的人白,不就是皮膚差了點,等我這趟買一瓶雪花膏抹,要不了兩個月就能變回去。”

    趙翠娥沒搭理這些,拄著拐棍往客廳走,“你媽天天在家想你,回城了不回家里,怎么先跑來這邊。”

    “我才不回去,不想看到那群只敢對家里人橫的窩囊廢。”白珍珠最近在村里,學(xué)了不少罵人不帶臟字的話,轉(zhuǎn)身露出笑容,“四妹,我天天都在想你,總算能見到你了。”

    白露珠一點都不懷疑這話,而且怎么想,想什么,她都猜個大概出來,“三姐沒去看看三姐夫?他對你可是癡心一片,日日夜夜都在掛念著你,就盼你早點回來結(jié)婚。”

    話音落下,閆大牛率先露出驚訝的表情。

    一直以為志誠三姐沒有對象,所以才在村里與宋知青糾糾纏纏,怎么現(xiàn)在還冒出來個三姐夫?

    想到柳樹村那些傳言,再看白珍珠的眼神略顯復(fù)雜。

    “我這不也正是因為想他,才特地回來看看。”白珍珠往柜子上瞄著,“四妹,我難得回來,你不泡杯麥乳精,拿點桃酥雞蛋糕招待招待我?”

    “你是失憶了嗎?”白露珠搬了張凳子,讓奶奶坐下,“我們關(guān)系很好?”

    “四妹,都這么久了,你不會還在記著中藥的事吧?我都說了,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那是志誠寫的單子,要怪也得去怪他,不能怪我。”

    白珍珠將手往衣服上搓了搓汗,想自己動手泡一杯麥乳精喝,結(jié)果剛往前走一步,對上白露珠冷淡的眼神后,不自覺停下腳步,反應(yīng)過來后,笑著道:

    “露珠,我們從小關(guān)系最好了,誰害你,我都不可能害你,這不,剛看到你上報紙,我立馬就請假跑回來恭喜你了。”

    白露珠表情沒有任何改變,“這次回來幾天?”

    “當(dāng)天就得走。”剛說完,突然瞄到柜子上的電視,白珍珠瞬間瞪大雙眼,“電視!你們家居然連電視都買了?電話!這里居然還有電話!”

    整個柳樹村都找不出一臺收音機(jī),剛才在外面看到老太太拿,已經(jīng)夠驚訝的了,沒想到進(jìn)了門,竟然又看到了電視電話!

    一顆心頓時酸到忘記控制語氣,“露珠,你真是運氣好,嫁了個好人家,結(jié)個婚居然得到這么多東西,還都放在了娘家,要我說,娶了你也是挺倒霉的。”

    “你怎么人變丑了,說話也變得前言不搭后語了。”趙翠娥白了孫女一眼,“露珠把收音機(jī)和電視放到娘家,那是為了給我看的,怕我天天待在家里無聊,這么孝順的孩子,誰家娶了高興都來不及,怎么就倒霉了,你別一回來就胡說八道。

    奶奶沒住過來之前,孫女里面就向著露珠,這都不知道住多久了,肯定更得向著她。

    因此,白珍珠聽到這話沒有意外,抬頭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當(dāng)下也不再顧著嘴饞,得趕緊弄點錢走才是正事。

    轉(zhuǎn)看一圈,考慮到白露珠不大會拿錢給她,便將主意打到老太太身上,“奶奶,收音機(jī)和電視都是一種東西,其實你看一個就行了。”

    趙翠娥掀了掀眼皮,“咋,我就樂意聽兩個,為你們家苦了一輩子,現(xiàn)在老太太我總算能過上舒服日子了,我就樂意聽一個看一個,又不是你買的,要你管。”

    白露珠差點笑出聲,老太太不再擔(dān)心那邊后,簡直就是獲得另一種重生的老太太。

    “奶奶,我就是想你,想帶一件紀(jì)念品走,你都想哪里去了。”白珍珠走過去幫老太太從肩膀按到胳膊,再反過來從膀子內(nèi)側(cè),貼著腰往上按,用手背去感覺錢裝在哪里。

    “別瞎尋了。”活了這么多年,肚子里門清,哪能不知道三孫女回來到底是干什么的,趙翠娥從褲子兜里掏出包著錢的手絹。

    白珍珠眼睛瞬間一亮,這下倒是實心實意幫老太太按摩了,“奶奶,還是你最好,我在那邊最想你……”

    還沒夸完,就看到老太太遞了一塊錢過來,還嘆了口氣道:“你和你大哥,現(xiàn)在是咱們家最不省心的孩子,給,拿去買些雞蛋糕帶回去,別再在鄉(xiāng)下折騰了,早點回來結(jié)婚,好好日子不過,非天天作。”

    白珍珠將錢接過來甩了甩,嫌棄道:“一塊錢夠干什么的,奶奶,你多給幾張大團(tuán)結(jié),就當(dāng)我找你借的,等以后一定還你。”

    “哪有大團(tuán)結(jié),老太太我又沒工資,一塊錢都從牙縫里攢下來的。”趙翠娥將手絹疊好,放進(jìn)口袋,“中午要不走,你二叔二嬸就會打飯回來,好好吃一頓再回去。”

    眼睜睜看著錢快被裝起來,白珍珠不甘心,伸手抓住老太太手腕,本來想的是直接搶手絹,但旁邊還坐著倆人,只能改抓手腕,繼續(xù)慢慢磨著:

    “奶,實話告訴你吧,前段時間志誠和露珠結(jié)婚,我不是沒到場嗎?其實不是我故意不來,是我在躺在醫(yī)院起不來,發(fā)高燒差點把腦子都燒壞了,人家?guī)兔|的醫(yī)藥費,現(xiàn)在要還給人家。”

    本以為堂姐回來還要耍些什么手段,沒想到只是回來弄錢的,白露珠不想再看到她繼續(xù)在家里晃悠,出聲道:“聽說你在柳樹村認(rèn)識了個男知青?”

    白珍珠面色一變,立馬松開手道:“你打哪聽的,是誰在亂嚼舌根子,我可是訂了婚的人,法律上這叫誹謗!”

    白露珠朝門外看了一眼,笑道:“我只是說你認(rèn)識了個男知青,又沒具體說哪個男知青,人家究竟嚼了什么舌根子,讓你像個驚弓之鳥一樣瞎激動。”

    “鄉(xiāng)下人閑得慌,整天就愛說三道四,我也是被說怕了。”白珍珠又抬頭看了看時間,掀起笑容道:“露珠,奶奶不借,你借點錢給我,讓我把人家的救命錢還了吧,等一結(jié)婚我就還給你。”

    白露珠沒回答她的話,對院子里的人笑著打招呼:“三姐夫來了。”

    “來了。”

    于錦康梳著大背頭,穿著白襯衫,越來越有廠干部樣,看到白珍珠時,表面笑著,笑意卻依然沒達(dá)到眼底,“回來了怎么不先去廠里找我?”

    “我正打算去廠里找你,你就來了,真是心有靈犀。”白珍珠露出羞澀笑容,看得所有人眉頭一皺。

    “是挺心有靈犀的。”于錦康眼神冷冷地,嘴角噙著笑:“是不是知道我升干部了,特地回來恭喜我的?”

    白珍珠一怔,隨即笑開,“是是,就是特地回來恭喜你的,升了干部是不是工資也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