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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同人]庫洛牌成精啦在線閱讀 - 分卷(65)

分卷(65)

    白長發的男人等了半天, 巨大的白色老虎才仿若失去了力氣,收斂了動作,趴在地上不再動彈。

    他沒有輕舉妄動, 仍然在原地等著什么。直到一縷白光閃過,身形巨大的老虎化作了銀發的少年,他才慢吞吞走過去, 解開了束縛的鎖鏈。

    唔銀發少年頭疼著睜開了眼, 看見了自己的收養人波瀾不驚的表情, 又掃了眼周圍的情況, 心里有數了,這次,又失敗了嗎?澀澤先生。

    嗯。這些傳聞中能抑制野獸之力的陣法,無法幫助你控制你的異能。澀澤龍彥把鎖鏈扔開,看了眼聯系用的通訊器,告訴了自己的養子情況,要準備去找下一個辦法了。

    對不起澀澤先生,讓你費心了。中島敦有些愧疚地低下頭,說出了這些日子最常說的話。

    走吧。澀澤龍彥沒有多說什么,攏了攏衣服,就走出了山洞,半點不懷疑后面的少年會不會跟上。

    而中島敦也的確不用多說就乖巧跟著了。

    費心嗎?大概是這樣。

    澀澤龍彥皺著眉一邊用異能阻擋風雪的時候,一邊瞥了眼身后艱難行走的銀發少年,心里飄過了剛剛那句話的答案。

    自從鏡失蹤之后,他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殺了中島敦,還在發現中島敦異能不受控制后不斷幫助他尋找可以控制的辦法,也只能用一句費心來形容了。

    原本的計劃中,他是一定要殺了中島敦,得到他身上那個獨一無二的異能的,這也是一開始收養他的目的。

    要不是鏡阻攔了他,中島敦不可能活到現在。

    可是在他確定鏡不會回來的第一個半年后,中島敦還是那個傻乎乎的樣子,一面自己擔心得不得了,恨不得出去找鏡,一面又試圖安慰他說不定鏡只是過于貪玩,忘記回家而已。

    明明是個和他說話都會瑟瑟發抖的家伙,卻在安撫并沒有多喜歡他的惡劣大人,簡直是無謂的好心。

    澀澤龍彥跟鏡單方面做過約定,要是某天鏡不再讓他珍視,不在他的身邊,他就會殺了中島敦。

    因為世界變得無聊起來了,總要尋找新的樂趣,或許沒有像鏡那樣的存在了,但得到傳說中最為神奇的異能也能打發幾分無趣的時間。

    澀澤龍彥近乎冷淡地這樣想著。他是真的準備殺了中島敦,再度開始自己的新生活的。

    卻出現了一點意外。

    第一個意外是,夜晚的中島敦居然變成了一只極具攻擊性的老虎,敵我不分地破壞著一切,要不是他一開始就做了準備,說不定沒有防備之下就會死了。

    第二個意外是,他發現自己不想下手。

    這實在是件奇怪的事,對澀澤龍彥來說,中島敦應該不過是順帶養著的附屬品、奇特異能的寄宿品、沒什么用的蠢貨、偶爾需要看著的實驗體這樣微不足道的地位才對。尤其是在缺失了保護著他的鏡的情況下。

    但是那天澀澤龍彥制服了老虎,看著昏迷在地的銀發少年,掃到那張平時笑得傻乎乎的臉皺成一團的表情,忽然意識到了這家伙原來還有其他的身份是鏡愿意留下來的羈絆,是一起居住了很久的人,是鏡的半個弟弟、他的半個孩子。

    如果鏡有一天回來,發現自己認定的弟弟死在他手上,以那孩子的個性,大概就不會回來了。

    澀澤龍彥緩緩垂眸,收起了手里可以輕易殺死少年的異能,靜靜地在原地站了一會,盯著人事不知的中島敦發呆。

    如果鏡不會回來了,中島敦大概是唯一能和他擁有共同回憶的人,雖然他不需要這樣只能軟弱回憶的同伴,但有個這樣的人在,也不算太差。

    或許異能力的化身從一開始就是這樣不穩定的存在,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甚至連一絲蹤跡都沒有。

    這么想來,他之前是不是對鏡的看管太過放松了,以至于到了如今什么也不知道的地步,但以那孩子的本事,不該輕易死去的。

    只是作為父親來說,他是不是失職了呢。

    在讓那孩子傷心之前,在那孩子回來之前,中島敦不能死。

    白長發的男人轉過身,離開了少年的房間。

    第二天一覺醒來的中島敦只覺得自己不知道為什么睡在地上睡得腰酸背痛,活像是被人打了一頓,哪里都不太舒服。

    但更令他覺得不妙的是,從鏡不見開始經常無視他的澀澤龍彥,今天居然在客廳里坐著,好像等著他一般瞥了他一眼。

    銀發少年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恭敬地問了脾氣越發捉摸不定的男人:澀澤先生,怎么了嗎?

    澀澤龍彥心里對他這副慫樣評判了一會,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說了件對中島敦來說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中島敦擁有異能,而且不能自主控制,甚至很容易傷到別人。

    可、可是我之前并不中島敦瞪大眼,有些慌張地想說自己此前從未發現這樣的事,卻忽然想起來很久以前,鏡問他是否需要能傷害別人的力量的時候。

    其實那時他偶爾會夢見一只白色的老虎,只是因為不好意思說出口,一直偷偷瞞著,他以為那不過是令人害怕的噩夢,沒有別的意義。

    當時鏡問過他后,送給他一條白色的披風。從那之后,他再也沒做過那種夢。

    原本中島敦一直都有好好保存那條披風,但不知道為什么,前幾天忽然從中間碎開了,變成了一片片碎布。他急急忙忙找了店鋪想要修,但碎得實在奇怪,似乎無法用普通的辦法修補,現在都沒有修好。

    現在澀澤先生說了這樣的話,他很難不聯系到一起。

    那、那我該怎么辦?中島敦有點惶惶,他不想成為隨意傷人的野獸,也不想傷害任何人,但澀澤先生這樣鄭重地告訴他這件事,本身就預示著是個難解決的麻煩。

    要是等鏡回來了,他不小心傷害到他,或者他哪天控制不住,傷害到了收留他的澀澤先生,那

    他看向目前算得上能依靠的人,紫金色的眼眸都黯淡了幾分。

    去找辦法壓制異能。澀澤龍彥言簡意賅,翻看著不知道從哪得到的資料,橫濱沒有,就去別的地方,日本沒有,就去世界。如果到最后你都做不到,就成為一塊寶石給鏡把玩吧。平淡的語句里藏著可怕的威脅。

    中島敦不知道那些寶石是怎么來的,此刻卻由衷感覺到了某種寒意慢慢順著脊背蔓延,冷得他一哆嗦。他有點結巴地回答:我、我會努力的。

    澀澤先生沒有放棄他,也沒有說要直接丟掉他,就是最大的好消息了,而且如果能成功,就不用擔心會傷害到別人了。

    只是澀澤龍彥也沒想到,這一嘗試,就過了這么久,他們甚至跨越了沙漠,渡過了海洋,踏上異國的土地,在茫茫大雪中尋找可以實現的辦法。

    這期間他留在日本的探子也在幫忙監視,等待鏡的消息,如果鏡回來了,他們就會啟程回去。

    可這幾年,什么消息都沒有,這趟沒有止境的旅程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澀澤先生,鏡醬還是沒有消息嗎?回到了暫時住處,中島敦忍了忍,還是問了幾天就要問的問題,期盼地看著澀澤龍彥。

    白長發的男人沒有回答,先看了看下個要去的地方,才給了個略顯冷漠的答案:沒有。

    這樣啊。銀發少年也訕訕地應了一聲,除了望著窗外開始發呆以外,看不出來心情好壞。

    澀澤先生,要是鏡的話,會喜歡這里的大雪吧?日本沒有這樣的雪呢。半晌,中島敦忽然喃喃了一句,伸出手接住了一捧雪,像是自語,之前看過的日落,還有沙漠里的星星,鏡醬要是能看見就好了。

    這世界真大啊,鏡醬要是來找我們,不知道會不會迷路。他看著那雪融化,像是心里也慢慢帶起某種情緒,到時候,我想去接他。

    澀澤龍彥確定了下個地點,沒有說話。

    說起來澀澤先生,這么久都沒有消息,會不會是探子出了問題?中島敦把很久以前的猜測說出了口,他知道自己這是在質疑澀澤龍彥,可是就是覺得不踏實。

    不可能,那是PortMafia的重要人物,極其擅長信息搜集。白長發的男人直接反駁了這一點,卻下一秒頓住了,找他是因為

    因為什么?鏡與PortMafia的人沒有關系,如果那人不在意消息,也不了解鏡,傳遞了假信息也不是沒有可能。

    當初為什么要找那個叫做太宰治的家伙來著?

    明明該有更多合適的人在。

    澀澤龍彥意識到了某個問題,他轉過頭,向自己的養子宣布了一件事:我們回去,事情有點不對勁。

    欸?回山洞?中島敦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回橫濱。

    第89章

    咔噠, 時針分毫不差地停留在了九點的位置。

    國木田獨步把視線從表盤上移開,一手擰開了偵探社的門,在心里確定今天也是按照計劃、規律嚴謹的一天。

    然而行事頗為規律的青年剛剛走進偵探社, 隨意掃過的一眼就打破了他原本的預計, 讓他不可置信地上前兩步, 指著沙發上躺著的那個家伙質問:你、你怎么在這里,太宰!

    這件事根本不在計劃內!這個日日偷懶、恨不得懶死的家伙,怎么忽然改了性子,按時來上班了?

    被搭檔質疑的黑發青年喪尸一般慢慢從沙發上撐起身子,緩緩轉頭, 用看似還不清醒的眼神瞥了眼國木田獨步, 發出了宛如游魂的綿軟聲音:哦,是國木田君啊。我來上班的哦, 還是說,有什么問題嗎?

    說著他又把臉貼回了沙發,像是完全沒有睡醒,瞇著眼很享受的模樣。

    按正常人的標準來說,當然沒有問題, 但,這可是那個太宰?。?/br>
    性格端正的青年想要說你一定不可能這么早來,準備做什么不好的事嗎之類的話,卻下一秒潛意識地為搭檔開脫說不定太宰只是忽然意識到了勤奮工作的重要性,所以才想要改過自新, 要是他打擊了他的熱情, 豈不是太無情了。

    因為不想受到良心的譴責, 最終國木田獨步壓下了懷疑, 把手放嘴邊輕咳了一聲, 試圖鼓勵自己難得積極的同事:嗯,沒有問題。早上這個時間來就是最好的,當然也要遵守下班的時間,如果你能明白這一點就再好不過

    但這些話似乎并沒有被該聽進去的人接收到。

    黑發鳶眼的青年一動不動,臉上表情帶著睡眠的愜意,軟趴趴地黏在沙發上。

    繞來繞去說了一圈的國木田一看他這副樣子,就知道自己剛剛的話白說了,氣得額頭上又跳出了青筋。他也不顧及什么同事之情,直接一把拎起了太宰治的衣領,大力晃動起來:太!宰!

    怎么了嗎?國木田君?偏偏當事人還是一副不著調的模樣,懶散地問他,眼都不睜開。

    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要工作的話,就給我正經點!

    什么啊,我不是為了工作來這么早的哦。太宰治終于睜開了眼,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給出了答案,今天亂步先生要回來了,我想第一時間見見他,要不是亂步先生只同意社長接他回來,我也不用在這里等。

    又是亂步先生,太宰對亂步先生的興趣也太大了些。

    得到了答案的國木田松開了手,有點奇怪地看著自己的搭檔:你是亂步先生的狂熱粉絲?

    之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人,為了見識一下新聞上大夸特夸的亂步先生,削尖腦袋想要進來偵探社,只是大多數連社長那一關都過不了,只能灰溜溜地離開,像太宰治這樣能成為社員的粉絲還是少的。

    不是哦。太宰治回答得隨意,硬要說的話,不過是想知道,偵探先生能做到什么地步而已。

    比如到底能不能幫他找到那個不存在的人。

    不能。一回來就坐在了自己專屬位置上,拿出作為伴手禮的零食嘎吱嘎吱吃起來的偵探先生,瞥了眼蠢蠢欲動想要靠近的新入社員,直接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黑發鳶眼的青年頓住了一瞬,下一秒又掛起了和善的笑容,似乎好奇地問江戶川亂步:可是我還沒有問亂步先生事情,為什么知道結果是不能呢?

    瞇著眼的偵探先生眼神都不給他一個,專心于零食:因為是亂步大人說的,所以就是結果了。

    太宰治收斂了表情,冷靜地思考起來:這是那個一眼就能得到事件真相的異能力超推理的結論嗎?可如果這是異能,為什么會在反異能的他身上起效,又怎么會知道真正的答案。

    還是說,這位偵探先生其實也不過是徒有虛名,只會說出異能力得到的答案,根本沒有可信的必要呢?

    啪!黑發綠眼的偵探有點不悅地把零食拍到桌子上,瞪了一眼太宰治:你在想亂步大人的壞話對吧,明明是來請求幫助的,居然還不相信亂步大人的話,甚至偷偷罵我,我生氣了!

    這下可不太好,他沒打算惹這位頗得福澤社長看重的偵探不滿的。

    要是一個弄不好被穿小鞋就麻煩了,雖然看樣子這邊的人和PortMafia不太一樣,不會那么做,但現在還是慎重些好。

    太宰治張嘴想解釋什么,卻被江戶川亂步打斷了:你不相信亂步大人的話,那我就給你證明,你不能得到答案的原因。

    你聽好了,【】

    嗯?這位偵探先生是在說話的吧?為什么嘴巴一張一合,沒有半點聲音?

    太宰治一開始以為是故意刁難,于是想試著讀出唇語,卻在下一瞬發現記不清剛剛的動作,完全無法得到這句話的信息。

    直到江戶川亂步結束了這句話,黑發鳶眼青年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下明白了嗎?看著那副模樣心情好些了的偵探先生剛剛準備得意一會,就看見了太宰治臉上的凝重散去,勾起嘴角露出個詭異的笑容,他馬上意識到了什么,你

    看樣子又被看穿了?太宰治看起來一點也不沮喪,反而頗為高興似的,語調都上揚了些,哎呀,要不是亂步先生,我可能還真不確定那家伙存在,真是太好了,原來真的有這個人啊。不愧是亂步先生,這種情況也能發現蛛絲馬跡,明明我什么都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