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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對頭每天都在裝柔弱 第73節(jié)

    翟媽看翟深這樣子,笑道:“等你結(jié)婚的時候貼?!?/br>
    翟深:“那可說好了,您到時候可別不愿意?!?/br>
    翟媽也不知道自己兒子在期待什么,只當(dāng)小孩兒圖新鮮,她鍋里煮著菜,沒空和翟深細扯,“我當(dāng)媽的還能騙你?”

    說完,她又匆匆回了廚房。

    第76章 因為長大了

    因為夜里吃團圓飯,  中午也就沒太講究,下午翟爸又趕著大家去洗澡,連裴征都被翟爸驅(qū)趕進了浴室,  “洗洗澡,洗掉一年的晦氣?!?/br>
    翟深一邊熟練地摸出自己和裴征的換洗衣服,  一邊說著翟爸迷信。

    如此到了天黑,  餐桌前擺滿了各種飯菜,翟媽解下圍裙,翟爸讓翟深去酒柜拿瓶酒來,翟深毫不猶豫去摸了瓶早就看中的紅酒,翟爸看見后有點心疼,但因為是過年,也沒說什么。

    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翟深笑嘻嘻給大家面前的酒杯都倒上酒后,  一起碰了個杯。

    “新年快樂?!?/br>
    年夜飯上的菜式總代表著各種各樣的寓意,互相夾菜時也會帶上祝福語,翟深給爸媽都敬了酒,  他那張嘴年年都說吉祥話,  一套一套聽得翟爸翟媽笑個不停,  翟深給自己灌了個微醺后坐下來,  用手肘碰了碰身邊的裴征。

    裴征垂眸笑了笑,  端起酒杯先給翟媽敬酒。

    他其實很少有這樣的經(jīng)歷,本以為會很拘束,  卻沒想到真到了這個時候,他沒有半點生分的意思。

    或許,翟家于他而言,也算是一個家了。

    翟深等裴征給自己爹媽說完祝福語后,  就立馬拿著酒杯往他這邊挪了挪,低聲說:“小裴老師,祝你年年都這么帥,年年都有我陪著?!?/br>
    那迫不及待的模樣,讓裴征有點懷疑剛剛他用手肘撞自己一下,并不是提醒該自己表現(xiàn)了,而是在等著和他碰杯。

    裴征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平平安安,歲歲開心?!?/br>
    最樸實的祝福,從裴征嘴里說出來,帶著最誠摯的感覺,是翟深耳里最好聽的情話。

    身后電視機播放著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餐桌上雖只有四人,但笑語聲不斷,杯盤碰撞聲不絕,熱熱鬧鬧,和此時的萬千家庭別無二致。

    翟深下桌的時候臉已經(jīng)紅透了,他喝了不少,走路都有點歪歪扭扭,但好歹意識還清醒著。

    收拾好碗筷后,一家人圍坐著看電視,翟深靠在裴征身上,笑瞇瞇的,也不知道在開心什么。

    翟爸摸出三個大紅包,先拿出一個遞給翟媽,不知道他在翟媽耳邊說了什么,翟媽聽著笑瞇著眼睛,翟深用頭發(fā)絲想都知道肯定又是見不得人的情話。

    然后翟爸把剩下兩個分給翟深和裴征,翟深收到后從手感上察覺到應(yīng)該比去年多,嬉皮笑臉地感謝翟爸,然后一轉(zhuǎn)眼又找翟媽要紅包。

    裴征卻是不肯收,翟爸見他這反應(yīng),臉一板,嚴肅道:“壓歲錢,必須收,我都把你當(dāng)家里小輩看待了,你還跟我生疏?”

    裴征沒理由拒絕,翟媽這時笑道:“你叔叔喜歡你,給壓歲錢是應(yīng)該的,你和深深差不多大,在我們眼里都是一樣的,不能偏心?!?/br>
    裴征心里泛暖,他一個外人,哪有偏心的說法,可翟媽這么說,又是沒把他隔離在外。

    翟深又歪在了他的身上,“這里就是你的家,別見外。”

    他此時說話還有點含糊不清的,聽著莫名有些好笑,裴征也確實笑了,他點頭,“謝謝叔叔阿姨。”

    翟深說:“你怎么不謝謝我?”

    裴征問他:“謝謝你什么?”

    翟深頭靠在裴征肩頭,好像也不知道該謝謝自己什么。

    翟爸在翟深頭上揉了兩下,“別理他,喝多了胡言胡語?!?/br>
    翟深頭發(fā)被揉得凌亂,電視里說著相聲,他摸了摸耳朵,從裴征身上爬起來,站起身拉著裴征說:“走,看煙花去?!?/br>
    裴征奇怪,“不是禁煙了嗎?”

    翟深說:“郊區(qū)有人會放,站在樓頂能看見。”

    裴征就跟著翟深上樓,翟媽在身后叮囑道:“多穿件衣服再上去,天臺風(fēng)大,氣溫低?!?/br>
    兩人都裹了件厚厚的外套坐在天臺上,吹了好一會兒的冷風(fēng),裴征也沒看見所謂的煙花,他都要懷疑翟深喝多了說傻話了。

    但翟深被冷風(fēng)吹吹就酒醒了,堅持說就是有煙花。

    然后兩個人像小傻子一樣又吹了幾分鐘的冷風(fēng),翟深搖搖頭說:“時間好像沒到,不如先去臥室吧,有煙花了再上來看。”

    裴征:……

    終于清醒了嗎?

    回到房間,接觸到暖和的氣息,臉被凍僵感覺尤為明顯,翟深和裴征一人喝了杯翟媽放在這都熱姜湯,然后倒在床邊的沙發(fā)上,四目相對,都笑出聲。

    平時電視里再絢爛的特效都不多看一眼,卻會在年夜里頂著寒風(fēng)等煙花,太傻叉了。

    兩人笑過后趴在沙發(fā)上,各自發(fā)呆,房間很安靜,很溫暖。

    不知過去了多久。

    “謝謝你。”裴征說。

    翟深朝他看去,“嗯?”

    裴征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著,不像平時那種板正挺直的坐姿,倒是有點翟深平時的樣子。

    “這個年過得,我特別喜歡?!彼f。

    對翟深來說,這個年過得和往年都差不多,只是今年多了裴征,多了個自己喜歡的人,這個年過得更開心。

    可對裴征來說,這個年過得和以前都不一樣,或者說,他很久都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了。

    有種,活在人間的真實感。

    被溫暖和愛意包圍。

    翟深想起裴征當(dāng)初對他好白時說,他覺得自己會孤獨一生,他活該,他認了。

    可這樣,他還不是和自己在一起了,翟深起身坐到他的身邊,握住他的手,“不用謝,應(yīng)該的?!?/br>
    帶你體會人間溫暖是應(yīng)該的,給你一個有愛的家也是應(yīng)該的。

    透過窗戶這時候能看見黑漆漆的天際此時有了點光影,翟深驟然間彈跳起來,拉著裴征就走,“放了,我就說河那邊的人年年都會放煙花?!?/br>
    又重新回到天臺,這次沒有酒精的作用了,翟深裹著厚厚的外套還是覺得挺冷,不過天臺這個地方的視角確實不錯,看遠處的煙花還挺清楚。

    翟深說:“小時候放煙花我總覺得特別吵,后來過年不讓放了我又覺得缺了點什么,也不知道河那邊的人放了煙花會不會被抓進去教育一下,反正年年都挺堅持。”

    “我對小時候沒什么記憶了?!迸嵴髡f,“只記得我mama跟我說,我聽了兒童故事,以為過年時會來年獸,所以聽見動靜就會嚇哭,外面爆竹聲越大,我哭得越大聲?!?/br>
    這大概是裴征很小很小時候的事情吧,翟深聽著覺得好笑,他甚至都能想到白白嫩嫩的小裴征哭起來是什么樣子。

    “那時候,我爸爸mama就會輪流抱著我哄,直到我睡著?!迸嵴髡f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低了許多。

    翟深朝他看去,他似乎在裴征的眼里看到了那么一絲懷念和失落。

    翟深收斂起笑意,趴在欄桿上不說話。

    從前裴征從來不肯跟自己說起過去,今晚卻一反常態(tài),對自己袒露心扉。

    “后來我爸爸因公殉職,我mama帶著我改嫁?!迸嵴饔纸又f,“我就再也沒有因為過年的爆竹而哭過了?!?/br>
    翟深張了張嘴,想安慰裴征時,聽見他說:“因為長大了,知道年獸是假的,就不害怕了。”

    翟深瞬間鼻子有點酸,他總覺得,裴征說的長大,其實根本沒有長大。

    裴征今夜不知道他是想家人了,還是單純想要和翟深說說自己的過去,所以不緊不慢地說著。

    翟深不催,他也就慢慢回憶,嘴角的笑意也慢慢褪去,“再后來,胡雅琴出生了,就是我那個每天都想尋死覓活的meimei,從此過的每個年,都只是一個日期而已。”

    翟深有點不理解,卻又好像聽懂了,裴征卻不再多說了。

    “這么說來,我很小的時候應(yīng)該也是有過溫暖的除夕夜,可惜我那時還不記事,所以沒有辦法拿來和今天作對比,就當(dāng)這是我真正意義上的新年夜吧!我很幸運?!?/br>
    翟深喉頭微動,他想多了解裴征一些,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裴征側(cè)頭看他,從翟深眼里看出心疼,遠方的天際煙火的光在他的眼里格外絢爛。

    “之前我不是不愿意告訴你,只是我也不記得很早以前的事情了,至于后來的。”裴征頓了頓,“回憶起來沒有意義,除夕夜不該聽后來的那些?!?/br>
    翟深微微頷首,“好吧,那就不想。”

    說完,他又往裴征那邊走了一步,和裴征的身體緊緊貼著,隔著厚厚的衣服,似乎想給他傳遞一些溫暖。

    裴征嘴角重新染上笑意,天臺上的風(fēng)很涼,除夕夜很冷,但是他一點也不覺得。

    天臺的門被人推開,翟媽身上又系上了圍裙,看著這兩人冷得擠成一團了都不肯下去,恨不得找掃帚打孩子了。

    她一擰眉,翟深暗叫不好,急忙往樓下跑,跑了兩步想起來什么,回頭拽了一下裴征的衣服,“還不跑?”

    然后裴征跟著躥下樓,翟媽兇人的話還沒說出口,兩個小孩就沒影了,翟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罵。

    翟爸靠坐在沙發(fā)上嗑瓜子看電視,見裴征和翟深跑下來,還穿得像個球,幸災(zāi)樂禍道:“你們兩個在天臺待了多久,挨罵了吧?”

    翟深:“沒挨罵,我們跑得快?!?/br>
    翟爸:…

    翟爸默默坐直身子,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來看,翟媽在兒子身上沒有撒完的火,都會落在自己身上…

    翟深進廚房看了眼,見著面團和餃子餡,就洗手賣乖沖剛下樓的翟媽說:“媽,我?guī)湍惆溩??!?/br>
    翟媽看了討巧的翟深一眼,接受了他的幫忙,餐桌上,翟媽搟皮,翟深和裴征拖去外套,挽著袖子包餃子,翟深一看就是個老手,指節(jié)翻飛,一個個餃子成型。

    “你怎么會包餃子?”裴征問。

    翟深這模樣,怎么看也不像是會進廚房的人,雖然翟媽做飯好吃,但翟深這種懶散的小少爺,顯然是沒遺傳到的。

    但翟深這包餃子的手法,又著實給裴征露了一手,誰能想到學(xué)校里以前那個小霸王,還會包餃子呢?

    而且還是包得一個個這么可愛圓滾滾能坐在那的餃子。

    翟深看了眼翟媽,然后笑嘻嘻對裴征說:“獨門絕學(xué),我可是靠著這一手,年年除夕不挨打?!?/br>
    翟深看裴征模仿得艱難,捏得都不成形,心里爽了一把,終于也有能難得住全能裴征的時候了。

    “我教你???”翟深挑眉說。

    隔著桌子,裴征點點頭,“好。”

    “那你叫我一聲哥哥?!钡陨钫{(diào)戲道。

    埋頭搟餃子皮的翟媽抬手,搟面杖打在翟深背后,“當(dāng)著我的面就欺負征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