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每天都在裝柔弱 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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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 鎖了??? 他翟深,這張臉帥得看過的人能過目不忘, 身材堪比模特, 竟然會被自己男朋友拒絕入房門。 □□都不需要嗎? 翟深敲門,“裴征,你干嘛呢?” 門內無人說話,也沒有動靜。 翟深抱著枕頭,倚在門框上,又敲了敲門,“小裴哥,需要□□服務嗎?” 依然無人應答, 完了完了,到嘴的男朋友今晚可能抱不到了。 “真的不需要嗎?任摸任親還能暖床講鬼故事的男朋友,真的不需要點一個嗎?” 翟深為了今夜能抱到美人, 繼續在裴征的房門外口嗨。 他一個人說得起勁, 裴征打開了房門, 翟深定睛看去, 裴征此時頭上蓋了個毛巾, 身上穿著柔軟的睡衣,隱約有水霧氣, 一看就是剛剛洗澡的模樣。 翟深從裴征的手臂下鉆進房間,然后耍賴一般得直接躺在床上,大有一副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可能走的架勢。 誰知道裴征并沒有攆他走, 仿佛剛剛鎖門只是一個例外。 翟深不明所以看著裴征,裴征插了吹風機的插頭開始吹頭發,十來分鐘后,他頭發干爽,看向翟深,“我關燈了?” 這么從容自然就接受了命運的安排?翟深愣了一下,然后飛快點頭。 大燈關閉,只留一個小夜燈開著,散發著微弱的光,翟深躺在床上,還是覺得裴征剛剛鎖門有點不對勁。 “剛剛門怎么鎖了?”翟深問。 裴征在看手機,翟深湊過去看了眼,是時政新聞,他不感興趣,又把頭靠了回去。 “房間浴室的門鎖壞了。”裴征說。 翟深想起來了,前兩天他自己房間的花灑壞了,就在這邊來洗澡,洗完后也沒注意進去時隨手鎖了門,順手一拉門,門鎖就被他生生掰斷了。 后來就忘了修門鎖的事兒了。 可是… 翟深看向裴征,“這房子里又沒別人!” 所以鎖什么門? 裴征說:“有你啊!” “你防你男朋友?”翟深不可置信。 裴征偏頭看著他,不說話。 翟深對上他的視線,莫名覺得,自己對自己的定位,和裴征對自己的印象,可能不太一樣。 “我會偷看你洗澡?!”翟深問。 裴征:“你不會嗎?” “我會對你的身體感興趣?!” “你不會嗎?” “我在你眼里就這么色?” “你不是嗎?” 一連幾個問題后,翟深啞然了。 他…還真會。 但是,他饞他男朋友身子有什么問題? 房間靜默了幾秒后,翟深翻了個身,“不說了,心里冰涼涼,睡覺。” 翟深是真困了,說睡覺不是為了真睡覺,但是沒兩分鐘,還就睡著了。 裴征收起手機的時候,翟深已經睡熟了,感覺他躺進了被子,一個翻身直接圈住裴征。 裴征僵硬了幾秒后,認命地嘆息了一聲。 這個夜里,翟深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和裴征抱在一起的,但他知道,他做了一夜的春/夢,凌晨四五點醒來的時候,他感覺身邊的位置空了,聽見浴室的水聲后,也沒太在意,繼續睡了。 裴征沖了個澡出來再躺進被窩,還沒躺平,又被翟深抱住了。 翟深再睜眼,也不過六點鐘,生物鐘形成后,想睡個懶覺都難。 他發現裴征還在睡覺,也不知道是他抱得太緊的原因,還是裴征本身的睡相就很好,反正他躺得直直的,rou眼可見的板正。 翟深收回手腳,感覺自己好像,又有點不對勁。 想起昨晚做的那個夢,翟深臉上燒得很,他慶幸自己先醒了,不然要是裴征先醒,然后感覺到自己頂著他,那真是… 沒法解釋了。 昨晚他還信誓旦旦在說自己不饞裴征身子來著。 翟深剛準備起床,裴征就醒了,他活動了一下腿,翟深感覺到他的動作后,嚴重懷疑自己給他壓得腿麻了。 “醒多久了?”裴征瞇著眼問他。 哪怕不是第一次了,翟深還是因為裴征醒來時的嗓音和姿態而小小心動一下。 “剛…咳咳,剛醒。”翟深回答。 “你昨晚做了什么夢?”裴征問他。 翟深:…… 裴征:“嗯?” 翟深深吸一口氣,他能怎么說,說特么的昨晚自己跟裴征睡一張床,然后就把前一陣子的小電影又在夢里重溫了一遍嗎? 這能說嗎?說了自己成什么了? “我做夢了嗎?”翟深拍了拍自己頭頂,“記不得了。” 裴征沒說話,翟深有點心虛地坐起身,準備穿鞋逃離現場,他剛準備掀開被子,又突然察覺到了什么,停下了動作。 裴征好以整暇看著他,似乎早就窺破了他的尷尬。 翟深:… 他這睡褲就算再松松垮垮,也遮不住這明顯的昂首挺胸吧! “你不起床嗎?”翟深問他。 裴征靠坐在床上,沒有起床的意思。 “起床,晨跑。”翟深說,“別墮落啊,小裴哥。” 裴征突然揚了揚唇角,把翟深看得毛骨悚然,自己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你也起床吧,一起去晨跑。”裴征說。 翟深:“好,好啊!” 裴征挑眉:“怎么不動?” 翟深:“你先下床,我…臥槽,裴征,你特么還能是個人?” 翟深看著裴征越來越深的笑意,這會兒終于反應過來了,都是男人,剛剛自己睡醒前又是一直抱著他的,自己這點反應,他還能不知道? 估計早就察覺了,然后看自己熱鬧。 翟深挺不爽,一翻身坐在裴征身上,隔著被子把裴征壓在身下,“我就說你丫的不起床,在這跟我裝什么糊涂!” “你都頂著我一晚上了,我問你兩句還能不行了?”裴征被翟深壓著還淡定得很。 翟深:…… 老臉又丟一地了,上回的還沒撿起來呢! 翟深:“我真,咳,一晚上?” 裴征笑道:“還行,也沒那么久。” 翟深無語了,這安慰了還不如不安慰呢! “實話說,你昨晚夢到什么了?”裴征問。 翟深現在也不知道拼一拼還能不能把臉皮湊起來,他不說話。 “青春發育期,正常,你害羞什么?”裴征見狀說。 翟深閉嘴也不行了,丟人這種事,習慣也就好了。 “沒害羞啊,就是夢見這樣那樣,對你圖謀不軌唄!” “對我圖謀不軌?”裴征有點懷疑,“夢里親我?” 他話里話外的意思太明顯,就是不相信翟深還能有進一步的思想,畢竟,翟深真挺單純的。 翟深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看不起誰呢,我好歹也是進修過的。” 裴征想起昨晚親吻時他明顯見長的吻技,臉上的笑容收斂,“你找誰進修的?” 翟深要是識趣一點,就最好別去什么不該去的地方。 翟深不太樂意說。 裴征回憶了一下最近,他和翟深放學都是一起回家,沒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也保持聯系,基本上不會存在他有跑出去鬼混的行為,心里放心了一些。 “看小電影了?”裴征問。 翟深一下子就被人戳破了自己的“大門鑰匙”,有點不可置信,“你真是學霸,不是路邊擺攤算卦的?” 裴征好笑。 翟深從裴征身上翻了下去,也靠在床頭,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我還比你大半歲,你別搞得比我還懂的樣子成不,你翟哥不要臉的?” 裴征的笑更加明顯,“所以你夢到對我做了什么?” 翟深又揚了揚脖子,后腦勺靠在床頭裝聾。 裴征的手在被子里動了下,附上翟深的腿。 “這樣?”裴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