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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對頭每天都在裝柔弱 第40節

    沈詩蕊接過手機,一眼就看到手機屏幕停留在聊天界面上,聊天對象就是上次翟深笑了半天的存錢罐頭像,翟深沒給他備注名字。

    沈詩蕊往上劃,不可避免地看到兩人的聊天記錄。

    成真:醒了嗎,我給你拍幾題,你抽空做一下。

    翟深:剛醒,你起這么早?

    成真:嗯,今天天氣很好,早起跑步。

    翟深:可以啊大學霸,學習鍛煉兩不誤。

    成真:你跑嗎?明天帶你。

    翟深:行啊!

    成真:[圖片][圖片][圖片]有空看看,不會的話發消息問我。

    翟深:你翟哥什么都會。

    成真:行,我翟哥什么都會。

    沈詩蕊偷偷看了眼翟深,這對話讓她總覺得“存錢罐”和翟深不是普通的朋友關系,翟深對那些兄弟可從來沒這么客氣好相處。

    可翟深又是那么坦然,難道是她腐眼看人基?

    “看好沒?”翟深問她,“我覺得我審題錯了,讓我再看眼。”

    沈詩蕊忙打開圖片,“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看到你聊天記錄了。”

    翟深側頭看了手機一眼,滿不在乎道:“沒事兒,看就看唄!”

    他和裴征聊得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

    沈詩蕊對著題看了兩遍,記在心里,然后把手機還給翟深。

    翟深又去重新審題解題了,沈詩蕊從書包里掏出紙筆也開始演算。

    鄭叔在等紅燈,車廂內靜悄悄的,他從后視鏡瞧著這兩人的行為,有點迷茫。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翟媽好像是有意撮合這兩個小孩兒,讓他們培養感情的,怎么這都學習上了?

    雖然學習是好事,但這有違翟媽對初衷啊!哪怕裴征在車上,翟深都比現在歡快,難不成是小年輕害羞?

    翟深要是知道鄭叔的內心想法,估計得郁悶死了,他害羞?他對著沈詩蕊會害羞?

    一中門口人來人往,翟深和沈詩蕊在校門口從同一輛車上下來,這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進一中。

    翟深還沒到班級,這事兒就被扭曲后被傳得滿天飛。

    a:你猜我早上看見了什么?翟深和校花從同一輛私家車下來的!

    b:你猜我朋友早上看見了什么?翟深摟著校花從車上下來的!

    c:你猜我…

    ……

    z:我跟你說,我親眼看見翟深在車里親了沈詩蕊,然后翟深還摟著沈詩蕊下的車,據說他們倆青梅竹馬定的娃娃親,之前翟深的愛心便當也是校花未婚妻送的!

    流言紛飛,不知道變了多少個版本,進了大家的耳朵,翟深剛進教室,就覺得七班人看他的眼神不太對勁,個個都像是在看一個驚天大八卦。

    翟深不明所以,七班學生正在把書本都鎖進教室后的柜子里,小棉花指揮大家把課桌擺成考試的座位。

    翟深剛落座,還沒來得及打招呼,身邊的裴征就拿著紙筆走了出去。

    “哎,裴征。”翟深叫道。

    不過班級里搬課桌椅的動靜太大,翟深的聲音被淹沒其中,裴征腳步都沒有半點停頓地離開了。

    翟深看著裴征的背影,有點郁悶。

    裴征吃錯藥了?以前早上見著都會跟自己招呼兩句的,怎么今天又變得這么冷漠了,學霸的脾性難不成還是間歇性發作的?

    翟深不明所以,他打開手機,和裴征的聊天記錄也停留在他下車時拍的那張答題照片上,裴征回了句“對”,之后就沒了下文。

    大概是學霸也不喜歡考試吧,翟深一邊想著一邊收拾書本。

    玻璃窗上印出王旭的一張黑黢黢的臉,翟深猛地抬頭被丑懵了,幾秒后才然后才抬手解開窗戶的鎖。

    王旭拉開玻璃窗,扒在窗臺上對翟深道:“翟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跟校花都訂婚了怎么也不說,在學校還裝不認識的樣子,要不是今天大家看到,我,我還得喜歡大哥的未婚妻好久啊!這我還怎么在兄弟里做人了。”

    翟深眉頭一皺,“你丫沒睡醒呢?什么訂婚,什么未婚妻。”

    “翟哥,就咱倆這關系,你還跟我裝呢,太不夠意思了吧!”王旭梗著脖子道。

    翟深不明所以,揮揮手,直接把窗戶拉上,“臆想癥吧你,快滾。”

    -

    上午語文考完,翟深路過二樓去找在一班考試的裴征一起吃飯,到了以后才聽說裴征早就提前交卷了,翟深拍了拍腦門,他怎么忘了這一茬,裴征考試就幾乎沒有敲下課鈴才交卷的講究。

    路上遇到陶冀徐東奇幾人,一群人一起進了食堂,買了飯后,翟深正朝著陶冀那一桌走去,就看見遠處靠墻的位置裴征坐在那,他腳下一個轉彎,對著裴征走去。

    陶冀站起來揮手,“哥,這呢,哥,你去哪啊?”

    翟深當沒聽見,對陶冀的揮手視若無睹。

    徐東奇拽了拽陶冀的衣擺,“冀哥,別叫了,翟哥沖裴征去了。”

    說著,他指向遠處的裴征,“喏,看見沒?”

    陶冀手僵在半空中,十分失落,“哎,我哥變了。”

    翟深才不知道自己好弟弟的憂傷,他端著餐盤走到裴征對面坐下。

    裴征早就吃完飯了,此時手里拿著本書在翻看,翟深瞄了眼,書面還貼有一中圖書館的標志,裴征這是考完試還順帶在圖書館去逛了一圈?

    “裴征,你早上怎么跑那么快,班里哪個不長眼的招惹你了?”

    雖然食堂里人滿為患,但裴征這張桌子就像是處于北極圈,大家都十分默契地避開這個位置。

    聽見翟深的聲音,裴征抬眸看了他一眼,“沒有。”

    翟深窺他臉色,就這冷冰冰的樣子,還說自己沒異常呢,翟深干脆站起身,挪著餐盤換到裴征身邊坐下,“來,告訴好哥哥,誰惹你不開心,我幫你教訓他!”

    裴征這才合起手上的書,對著已經幾乎貼在自己身邊的翟深問道:“你幫我教訓?”

    翟深點頭,“你說,只要不是去老楊頭上拔頭發,好哥哥我都幫。”

    裴征的瞳孔一片漆黑,翟深在其中看不到半分光亮,哪怕這么逗他,裴征還是沒有笑的意思。

    “那把手伸出來。”裴征聲音清冷,沒有感情色彩。

    翟深不知緣由,但還是聽話地伸出左手,“然后呢?”

    “另一只。”裴征繼續道。

    翟深于是又伸出右手,疑惑看著裴征。

    裴征把書換了個手拿,然后捏住翟深左手的手腕,拍向翟深的右手。

    清脆的一聲,但并不疼,翟深看著自己的手,還有裴征握著他的手腕,愣愣的。

    “嗯?”翟深呆滯了幾秒,然后才有些恍然指著自己問道:“我,我惹的?”

    裴征松開翟深的手,或許也是覺得自己這行為有點幼稚,不再解釋什么,端著餐盤離開了。

    翟深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想著剛剛裴征板著臉跟他較勁,再想想之前惹裴征后斷胳膊短腿被送到醫院去的那幾個,突然笑了聲,裴征這么耍起脾氣起來,其實還挺招人喜歡的。

    但裴征跟他單方面宣布冷戰也是個不爭的事實,翟深努力回憶,他最近也沒做什么壞事啊,難道是昨晚少背了一行名詞解釋被看出來了?或者是昨天在他課本上畫了倆愛心被發現了?

    翟深心里跟貓撓似的,想知道裴征在跟自己生什么氣,他恨不得直接撲到裴征那去好好問問,但這兩天是考試,裴征不坐在他的旁邊。

    一中回回考試都按成績排座位,裴征自然去一班了,而他跟裴征隔了十萬八千里,想見一面都像是牛郎織女相會。

    下午數學考試,翟深拿著試卷后從頭到尾先看了一遍,這做題習慣還是裴征教的,拿到試卷先掃一眼題,知道難點在哪,能留下足夠的時間去攻克。

    雖然翟深現在還達不到看一眼題就能知道哪里難的水平。

    象征性地看完試卷,翟深開始悶頭答題,不得不說,裴征不愧是一中讓人望塵莫及的學霸,他早上押的那幾題的知識點,完美融合在這張試卷里,翟深一邊寫一邊克制著別讓自己笑出聲,他考數學的時候從來沒有今天這么爽過。

    把會寫的全部寫完,翟深檢查了以后便迫不及待交了卷,例行去一班門口遛彎順便堵裴征,然而走到一班門口,翟深傻眼了。

    第一排的第一個位置空空蕩蕩,裴征早就沒了蹤影。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翟深嘆了口氣,回到車上等沈詩蕊下課,距離高二下課還有半個小時,翟深這兩天需要備考,裴征就沒給他留學習任務,驟然間沒了事干,這讓翟深多多少少有點不太適應。

    他抱著書包靠坐在后排,鄭叔在補覺,翟深掏出手機,給裴征發了個消息。

    翟深:小裴老師,明天考試劃重點嗎?

    對方一直沒回應,翟深想著裴征是不是又去跆拳道館當教練了。

    他翻出歷史書,自己摸索著最近寫題常碰到的知識點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翟深打了個哈欠,校園里的下課鈴聲也在這時傳來。

    放在一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成真:沒有。

    翟深皺了皺眉,氣性這么大呢,這都一天了,多大的怨氣才能連重點都不給圈了?

    翟深:小裴老師,學霸,帥哥...

    成真:必修課本,全冊。

    翟深猛然看到裴征的消息還樂了一下,果然哄哄就好了,可是再定睛一看,這意思是,所看之處,全是重點?

    翟深咬牙,裴征這是戲弄人呢?

    車門被人拉開,沈詩蕊坐了進來,翟深收起手機,他有點無聊,還準備跟沈詩蕊聊聊如何處理朋友間的冷戰問題,卻見沈詩蕊也是一張黑臉。

    翟深瞇眼,十分不滿自己的境遇,“你又怎么不開心?被老師批評了?”

    沈詩蕊瞪了他一眼,“烏鴉嘴,你才被老師批評了。”

    嘖,這小孩子吵架的語氣。

    裴征要是這么擺明面上跟他吵就好了。

    “那你擺著一張臭臉做什么?”翟深懶散地嘀咕道,“裴征這樣也就算了,你怎么也這表情,我特么招惹誰了,我的命好苦。”

    沈詩蕊繼續瞪他,“他們謠傳我跟你訂婚了,天大的笑話,哥,你按著良心說,我能喜歡你?”

    駕駛位的鄭叔突然咳嗽一聲,然后戰術性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