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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黑色蓬松的長發(fā),白皙的皮膚,柔軟的臉部線條……

    怎么看都是一個女人。

    白玨厭惡的將手上的毛巾摔向鏡子,關(guān)了水龍頭轉(zhuǎn)頭就走。

    哈,女人,女人,令人厭惡的女人。

    他一個大男人,變成了一個女人。

    他踢開洗手間的門,留下一個灰色的腳印,門砸在墻上哐啷一聲,又吱呀著搖搖擺擺彈回來。

    “嘶~”門沒怎么樣,腳倒是好疼。

    啊啊啊!怎么這么柔弱!

    一切都這么讓人煩躁,煩躁,煩躁。

    白玨像胃里沉淀了十斤汽油一樣感到惡心和暈眩。

    恨不得再原地重新投胎。

    為什么是他?為什么選擇他?他不過是多談了幾十次戀愛,不過是換了幾十個女朋友而已。

    但哪一任女朋友他不是好好養(yǎng)著呢?

    想要鮮花那就買鮮花,想要包包和寶石,那就送上禮物,他和女朋友的關(guān)系,就是錢和性。

    很公平不是嗎?他也從沒有過任何暴力,每次分手都是和平分手。哦,除了最后一次,不懂為什么前任們都能平淡接受的理由,到了她這里就糾糾纏纏,最后聽聞她的消息,是跳樓自殺。

    不過其實也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不是嗎?前女友自殺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分手”半年了。

    所以,為什么非得是他?

    「因為你瞧不起她們不是嗎」冰冷的機械聲音突然在他腦海里響起。

    白玨并不承認,不耐冷笑道:“難道我給她們的錢還不夠嗎?”

    「金錢和看不看得起有什么關(guān)系呢?你買一件家具,換一件衣服,也不是一樣付錢嗎?難道你就尊重你的家具和衣服嗎?」

    白玨不懂,擰著眉道:“哈?可是女人確實就是家具,就是衣服啊!我花了錢就老老實實在家呆著,像拖把一樣幫我拖地,像衣服一樣讓我穿著出門不就可以了嗎!”

    「呵。」

    白玨噎了下,惱怒這機器不知是冷笑還是嘲諷。

    「所以,你就去體驗下家具和衣服的一生吧。」

    喂——!

    還來不及出聲阻止,頭腳顛倒一般的暈眩感就驟然襲來,白玨眼睛睜也睜不開,像是被人當頭打了一棒一樣,身體向后倒向地面。

    黑暗從四周侵染過來,淹沒了視線,呼吸變得僵硬,視線完全被屏蔽,腦袋里的渾渾噩噩慢慢剝離。

    剝離……

    又像是突然被倒拔出軀殼一樣,他陡然有一種靈魂離開rou體一般的清醒,眼睛不用睜開也可以看見四周一般的清醒。

    他“睜開”眼睛,四周是一片白茫茫的霧氣。

    低頭看去,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失去了形體,也僅僅只是一團灰色的霧。

    冰冷機器的聲音從四面八方環(huán)繞一般傳過來,如果說之前聽到的聲音是隔著水面般遙遠的傳過來一樣,這次就是猶如在耳邊一樣清晰。

    機器里那一字一頓的冷漠也更加明顯。

    「白玨,作為家具和衣服過完一生吧,只有我們滿意了,你才能回到你自己的身體。」

    等等——!

    白玨想問更多,什么叫“滿意”?還有,什么是“我們”?

    但是下一瞬間大腦像是關(guān)機重啟一樣,突然斷開了電源一般沉入一片深深黑寂,無邊無際,無聲無息……連自己的存在都變得令人質(zhì)疑,這渺無邊際的黑暗之中,真的有自己的存在嗎?

    而等再陡然鏈接上電源時,才發(fā)現(xiàn)那片黑寂是多么無望可怕。

    白玨冷汗涔涔地睜開眼睛,一手拂著胸口,重重喘氣。

    胸口綿軟的觸感傳來,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變成了女性。

    低頭看看衣著,白色的連衣裙,細嫩的四肢,手指頭都是干干凈凈粉嫩的顏色。

    ——這是又回到了剛剛那具女性身體里。

    令人心悸的感覺還殘留在靈魂里,白玨不愿再回想那片黑寂,擰著眉分析現(xiàn)在的處境。

    等他靜下心來,發(fā)現(xiàn)自己腦海里好像多出了這具身體的信息。

    也叫白玨,很好,不用擔心被人叫名字卻沒有反應(yīng)的漏洞了。

    今年21歲,剛剛畢業(yè)沒多久的年輕人,父母早亡,留下一套房子和幾十萬存款,原身拿著存款開了一家小花店。

    這是什么游戲設(shè)定嗎?呵,無父無母沒有親朋好友的年輕單身女性。

    白玨忍不住真的冷笑了一聲。

    “呵~”就聽自己嘴里傳來一聲嬌軟的聲音,聲線綿綿,裹著蜂蜜般清甜。

    ……

    哈?

    哈??

    這是他白·玨的聲音???

    白玨無語了,他一個一米八五的大男人,靈魂卻被塞進了這樣一個軟妹子身體里。

    連聲音都這么嬌軟。

    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發(fā)絲也不像以往粗糙短硬的感覺,而是冰涼細軟猶如上好的綢緞一般順滑。

    “啊啊啊啊!”他賭氣般揉了幾下,然后垂頭喪氣般繼續(xù)冷靜下來分析自己的處境。

    花店開了一年多了,生意不好不壞,小姑娘也沒什么交友愛好,每天就是花店和家里兩點一線,平均每日收入在300左右,節(jié)假日多點,平時少點,但是成本卻很高,不知道是心太實還是什么,小姑娘進的花都是和當?shù)刈詈没ㄆ院灥暮贤约憾ǖ馁u價卻不高,可以說實際利潤也就顧得上她自己一個人的生活費而已。

    很好,那花店這個生意也不用想繼續(xù)下去了,有這精力干什么不好非得浪費時間守一個破店?

    學歷……學歷并不高,只是當?shù)匾粋€職業(yè)院校畢業(yè)的,專業(yè)是園林景觀。

    園林景觀??這什么鬼專業(yè)。

    他原本是重本海外碩直接畢業(yè)進的大企業(yè),一路順風順水升職加薪,帶了幾個大項目之后僅靠自己,在不到叁十的年紀已經(jīng)實現(xiàn)財富自由了。

    現(xiàn)在……而現(xiàn)在這情況,如果說是游戲,那簡直是非洲人開局吧。

    他躺在地上,開始思考辦法。

    學歷學歷沒有,工作經(jīng)驗約等于無,這樣的簡歷簡直可以說的上是沒有任何可看之處。

    是前·工作狂·boss·白要是看到這樣的簡歷,那得懷疑自己公司hr是不是被魂穿了才會放這樣的簡歷進來的程度。

    一無是處啊。

    怎么辦呢?

    暫且……還是先維持人設(shè)吧,繼續(xù)開花店,再看看有沒有其他機遇。

    畢竟人生重來一次,再走和以前一樣的老路,也太無趣了不是嗎?

    新的道路,也好,誰說花店不能上市呢?

    好,就從花店開始經(jīng)營吧!

    白玨想好了,爬了起來,拍了拍衣服,先去花店看看吧。

    她從房間里找出鑰匙,準備循著記憶里的路線出門去花店看看。

    走到玄關(guān)時,她抬頭看了看時間。

    五月二十叁日,星期天,上午8:32分。

    她打開鞋柜,里面擺著幾雙帆布鞋,都洗的干干凈凈,連鞋帶一絲不茍擺得工工整整。

    隨意挑了一雙最近的,她脫下拖鞋,腳上本就穿著淺口的短棉襪,很好,也不用再去找襪子了。

    腳很小,腳腕那里的皮膚是淺色的白,白得看得到青色的血管,細細的腳腕,在踝骨那里突出一塊精巧的骨頭,即使裹在淡色的棉襪里,也可以想象出漂亮精致的樣子。

    白玨蹙著眉,厭煩一般將腳胡亂塞進鞋子里,站起身,擰開門把手,哐當一聲關(guān)上門,把剛才的畫面狠狠甩在門內(nèi)。

    睡了一覺醒來,就仿佛被人送到泰國割了雞變了性一樣,身體完全不是自己的了,是個男人都承受不了。

    沒有原地跳樓已經(jīng)是白玨心理承受力好,不必再每一時每一刻來提醒他他已經(jīng)成了“她”。

    門關(guān)上,入目是貼著白瓷的走廊,以白玨上輩子的眼光來看,這個小區(qū)的水準應(yīng)該還可以,至少不是老破小。

    順著走廊走過兩步,拐個彎就是電梯,叁部電梯,一層四戶,她駐足在墻面上掛著的消防安全示意圖那里看了一會。

    她住的房子在圖上顯示是1號房,23樓,1301,整棟樓一共30層。

    白玨尚且滿意,房子不用換,先住著下一步再說。

    電梯到了,叮的一聲,銀色的金屬門緩緩拉開,白玨正想抬腳進去,里面已經(jīng)站了一個人。

    一身黑色的T恤,蓬松柔順的短發(fā)將將遮住眉毛,戴著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一雙褐色的眼睛,看到她的出現(xiàn)似乎也驚了一下,隨即一雙眼睛彎起,長長的睫毛下琉璃似的眼睛泛起光,笑意從眼睛里流露出來。

    白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抬腳走進電梯。電梯廂并不大,白玨習慣性站在正中央。而那個男子也沒有退讓,就站在她旁邊,兩人靠的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身高很高,以白玨現(xiàn)在的身高來看,她的頭頂正對著他肩膀處,微微抬頭就能看到他的喉結(jié)。

    真討厭啊。

    不懂眼色嗎?

    她還是“他”的時候,誰見到他不是點頭哈腰,誰不是幫他按好電梯然后退到一邊等著?

    看這年輕人的樣子,年紀也就差不多是以前公司里實習生一般大小,啊啊啊,只能算了吧,今非昔比了啊。

    白玨安靜的站在原地,叮的一聲,電梯已經(jīng)到了一樓,旁邊的人動了,一陣海鹽般清新的氣息擦過,他的胳膊若有似無掠過她的肩頭,原來是這個穿黑衣的年輕男子伸出了一只手,輕輕扶在開了的電梯門邊。

    白玨側(cè)目,就看到他含笑的眼睛又彎了一彎,示意她先走。

    她冷淡的點了點頭,毫不遲疑的出了電梯門,就聽到身后紳士般為她撐門的男子似乎悶笑了一聲。

    笑尼瑪呢?

    明天就通知HR開除你!

    白玨腳步頓了頓,然后加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