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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你好好拍戲啊。” “有事找小蘇。” “我知道了。” 魏禾這個客串戲份不重,如果,她不拖后腿的情況下,兩三天就能拍完,其他情況另算,為了避免所有能想到的意外發(fā)生,兩天的時間魏禾和楚言矜試了無數(shù)遍,從一開始面對楚言矜的下意識緊張到后來麻木的當(dāng)他是個棒槌,魏禾已經(jīng)完成了人生的重要進化階段。 對于這個角色,魏禾始終沒想明白到底哪里跟自己相似,一個女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過著模仿別人換來的人生,最后面臨死亡確是一種解脫了的想法,魏禾看的一頭霧水。 “所以,還有哪里不明白嗎?” 楚言矜最后跟她對了一遍戲,將人物的特性給她分析明白了,看著魏禾這樣子再想到她那讓人迷惘的演技,心里咯噔一下。 魏禾:“有一點不太明白。” “哪里?” “吻戲是借位嗎?” 楚言矜:“......你還想不借位?” “不是不是,我沒拍過我有點緊張。”之前本色出演惡毒大小姐,偽善小白花,現(xiàn)在面對一個需要刻畫感情的復(fù)雜角色,她很復(fù)雜。 “楚老師啊,請多多指教。” 楚言矜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為了節(jié)省時間,導(dǎo)演那邊跟她又對了一邊之后魏禾就被推進了化妝間。 “這么著急的嗎?”她本來以為還要有個一兩天緩沖緩沖。 “造型設(shè)計之前都已經(jīng)做好了,劇組拉投資不容易,每分每秒都在燒錢,所以對導(dǎo)演來說真的是時間就是金錢。” 魏禾這套造型有點復(fù)雜,民國時期復(fù)刻的古代嫁娶儀式,男主的家族守舊,尤其是一些西方的禮儀在他們看來是非常的不吉利的,更是對未來的一種不尊重。在男主迎娶白月光的時候,鳳冠霞帔,十里紅妝。 “這套衣服算得上是全劇組最貴的一套了,導(dǎo)演看的比飯碗都重要。” 化妝師一邊上妝一邊說,“后面還有幾套很華麗的旗袍,雖說咱們劇組不怎樣吧,但是服裝上絕對是良心劇組了。” “今天孟枝沒來吧。” “來了,在跟楚老師對戲呢。”助理隨口回答,“今天有她的戲份,聽說昨天沒來是因為前天那場落水的戲份凍著了,感冒還沒好呢。” “她還需要對戲啊,我看她戲份比誰都多。”化妝師之前是安排在她那里的,孟枝進組第一天就公然挑刺將她換了,原因是覺得她用的化妝品太低級,容易傷害到她的皮膚,往壞處想就是她是對家派來陷害她的,化妝師有口難言。 “少說兩句吧,躲著她點就行了。” “畢竟是投資商塞進來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了。” 化妝師給魏禾上好口紅,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花鈿。” “魏老師的眉眼生的真好,”眉眼煙濃霧重,眉宇纖長,帶著一股書卷氣和天真感,看著不像個演員,更像是一個繪作藝術(shù)家。 “謝謝,你也很漂亮。” 魏禾笑瞇瞇的開口。 “我覺得你更適合淺色的口紅,溫柔知性。” “是嗎?”化妝師一愣,這兩天身體狀態(tài)不好,早上出門的時候特地選了個顏色厚重的想提一下氣色,妝容沒來得及改也沒人看得出怪異,被魏禾這么一說,化妝師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魏禾沒想到這套衣服這么重,頭上的首飾壓得她脖子都快斷了。 據(jù)說,這是導(dǎo)演專門找人一比一還原的。 魏禾只覺得她頭上頂了個磨盤。 “一會兒有人帶著你上花轎,最好是一條過啊,從你的家人進來給你蓋蓋頭開始拍攝,記住,你要嫁給一個你不喜歡但是你要裝作你很喜歡的人,神情,神情很重要。” “就兩個露臉的鏡頭啊,魏禾你可以的。” 這是男主回憶里最簡單的一個鏡頭,畢竟大部分時間是不需要露臉的,拍他們結(jié)婚的鏡頭為了突出白月光對男主的重要性,后面還要補拍一個白月光的單鏡頭,引出女主的后續(xù)發(fā)展。 用一種襯托的方式將三個人緊緊的綁在一起。 就像是作文點題一樣。 魏禾的第一個拍攝場景是在白月光的家里,只要她坐在那里微笑著接受別人的祝福就好了,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 演員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職業(yè),兩天的時間劇組里面的演員她都沒有認全,但是他們卻能夠立刻入戲找到一種非常熟稔的平衡。 門外的聲音響起,魏禾被蒙著蓋頭看不到發(fā)生了什么就被人牽著出門了。 鞭炮聲噼里啪啦的響,按照早就安排好的劇情,魏禾飾演的角色被人牽上花轎,然后就不是她的主場了。 坐在里面,魏禾感受到有些顛簸。 不知道導(dǎo)演從哪里搞來的轎子,里面還有一股剛剛裝修過為了掩蓋味道噴了好多遍花露水和藿香正氣水的味道。 味道太沖,魏禾聞著有些發(fā)暈。 兩個地方之間的距離不遠,拍出來要走二十分鐘的距離現(xiàn)實中可能五分鐘就到了。 魏禾暈頭轉(zhuǎn)向的還沒回過神來,轎子就停下了。 和電視劇里演的一點都不一樣,電視劇里還有很多禮節(jié)到了這里就好像拉了快進條一樣,魏禾看著轎簾被拉開,伸進了一只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