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ǒяǒщ.ⅵ 床上功夫我是有信心
木蘭終于明白了林尋歡的意思,當即把花安披在她身上的那件外套脫了。 她也有她自己的考量,現如今她的錯處被這么多人瞧見了,她也總得捏個他們的錯處。 只要今晚上見過她身子的人都和她做了,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他們如果敢去告發自己欺君罔上,自己也能拖他們下水,說他們知情不報,順帶告他們一個jianyin自己的罪名。 比起讓父親和花安受苦,木蘭更愿意犧牲自己,她一直是這樣的性格,不然也不會替父從軍。 “阿姐!不要!你趕緊逃出去啊!” 花安的額頭上爆出了青筋,整個人都在掙扎。 王軒也看不下去了,去阻止她:“木蘭,你別聽那個混賬亂講,你放心,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我們不會把你的事講出去的。” 夏衍和洛北辰就那么站在原地,看戲一樣,誰都不幫。 木蘭看了一眼洛北辰,笑著對他說道:“右將軍,麻煩你幫我把弟弟的嘴先堵上,招來其他人就不好了。”ňáňъеísんù.anbeishu.) 說完,她才去看王軒,“王大哥,謝謝你,不過人多嘴雜,我誰都不信。要死大家一起死,既然你想幫我,不如就把我當軍妓一起jianyin了,你們捏了我的短處,我手里也得捏著大家的錯處,我才心安。往后處事,才不會覺得虧欠你們什么。” 洛北辰的目光里有了贊賞,這才從包裹里抽出了花安的長帕子,把他的手綁住了。 花安還在掙扎:“阿姐!別做傻事啊!洛北辰你他媽混蛋!放開我!你幫我勸勸我阿姐啊!求求你了!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北辰——嗯” 他的話還沒說完,嘴也被堵上了,整個人像個熱水燙到的蝦子一樣亂蹦。 林尋歡看了一出好戲,還不忘嘲諷他:“左將軍,省點力氣吧,別還沒上戰場,就把自己傷到了。” 雖然語氣嘲諷,但是林尋歡也怕花安這么掙扎傷到手腳,他把自己的衣服和腰帶也解了,把花安綁的更結實了一點。 “左將軍,你可算賺到了,之前我的腰帶都是在床上綁女人,綁男人綁的這么溫柔可是第一次,你別不識好歹了。” 洛北辰踹了林尋歡一腳,“別嘴賤了。你們趕緊的,我去門外給你們望風,做完直接洗干凈滾回帳篷里,多說一個字,咱們帳篷里的人都是個死。” 林尋歡立刻倒打一耙,“冤枉啊,右將軍,剛才你可是看到了,是左將軍先對我動的手!軍內禁止私斗,是左將軍先犯的軍規。而木蘭嘛——” 地上的花安聽到阿姐的名字,又扭動著身子掙扎,話出口都是“嗯嗯啊啊”的模糊音節。 林尋歡笑著拍了拍手。 “好了好了,左將軍,別擔心,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會和您計較的。至于您的阿姐,看在是兄弟的份上,我也會對她很溫柔的。” 白小川有點難以置信,一臉懵逼地問道:“真的要做嗎?真的要和木蘭做嗎?” 江天佑也一頭霧水,“這真的不是做夢嗎?” 洛北辰看向木蘭的目光帶了歉意,“木蘭,對不起,不能幫你什么。但我保證,只有今天這一次,過了今晚,大家就真正意義上同生共死了。” 說完,他就掀開簾子出去了浴房,在門外守著。 林尋歡和白小川和江天佑還在面面相覷,王軒和夏衍已經寬衣解帶了。 白小川瞪大了眼睛,“好啊,你們,看著一本正經,沒想到你們最不正經!” 夏衍沒理他,直接掀開那層布簾,進了池子里,王軒也跟著夏衍一起進去了。 林尋歡笑了一聲,“好了,他們是真君子,我是真小人,那我就不客氣了,木蘭,我第一個,你沒意見吧?” 地上的花安又開始掙扎,但是這次沒有人理他了。 林尋歡一步一步靠近木蘭,滿是繭子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 “木蘭,放輕松,不要緊張的像是上戰場,我說了,會對你很溫柔的。別的我不敢說,床上功夫我還是有信心的,保管讓你欲仙欲死~說不定過了今晚,你還要求著我cao你呢~” 木蘭哪怕心意已決,還是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呸!” 林尋歡拉著她的手腕,把人往懷里一拽,雙手直接摸上了她的胸。 “夠野,我喜歡。” 木蘭被他揉著胸,身體里萌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心里像是有小蟲子在爬,癢癢的,迫切的需要做些什么,或者躲過去這種難以控制的感覺。 她一回身,朝林尋歡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戰場上舞刀弄劍殺人的手,手勁兒也大,一巴掌下去,林尋歡的嘴角就流下了鮮紅的血。 林尋歡莫名被打了一巴掌,他也沒惱。 他對女人的容忍度要比男人高得多,尤其是美女。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舌尖伸出來,舔了舔受傷的嘴角,問她道: “木蘭,所以你要不要被cao?” 林尋歡也不逼她,真的停止了所有動作,任她坐在自己腿上,悠哉悠哉地打量著她的誘人后頸,貼在她的耳邊說道: “想被我cao的話,就配合一點。明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