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美人[快穿]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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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捧著他的臉,他看清了她面上的表情,沒有恐懼、沒有畏縮,相反,她神情愜意,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容,看他的眼神讓他有些微醺。梅狄斯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了接吻,他含住了女人花瓣似的嘴唇,舌頭頂開了唇瓣,長驅(qū)直入地翻攪著她的口腔。 梅狄斯品嘗著女人甜蜜的氣息,身上腥甜的味道再一次爆發(fā)了開來。 整間盥洗室里彌漫著梅狄斯身上的氣味,這個捕獵者肆意展示著他強大的侵略性,直到獵物快要暈倒在他懷里,他才稍稍松開了手。 人類很脆弱,他的雌性更是嬌弱無比,她的肌膚盈潤白皙,嬌嫩的隨意一碰都能留下慘烈的印痕。 梅狄斯看見她的脊背上落下了他遺留的青紫的手印,十分可怖,她喘著氣,一雙水盈盈的眸子瞪著她,嬌聲叱罵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力氣有多大?!你這個蠢貨是要殺了我嗎?” 她的脾氣真的很壞。 梅狄斯低下頭親親她,低聲吟唱了兩句。 “別生氣。”梅狄斯說,“我唱歌給你聽。” 梅狄斯的聲音很美,歌聲更加動人,佟鈴聽不懂他在唱什么,但她已然被人魚的歌聲迷住了。 梅狄斯唱完歌,又親了親女人的嘴唇。 他現(xiàn)在愛上了親吻的滋味,總想著多碰一碰她。 “我好痛。”佟鈴從人魚的歌聲里回過神,繼續(xù)嬌氣抱怨著,“我說了讓你松開你為什么不聽我的?你這個混蛋,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在乎我?” 梅狄斯不太會說話,他垂下頭用舌頭舔.舐著女人的傷口。 梅狄斯知道她說的是謊話,他的唾液有著鎮(zhèn)定止痛的效果,她不可能會痛。可他的雌性埋怨他,那梅狄斯只好想辦法幫她消除那些可怕的痕跡。 佟鈴的身上確實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癢意,她笑著推開了梅狄斯的腦袋,這回她輕輕松松就把這個怪物推到了一邊,沒有廢上半分的力氣。 佟鈴將落到浴缸里的浴巾攏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梅狄斯冰涼的身體有了奇異的變化,她支使出去的邶柏隨時有可能回來,她不能這么逗弄梅狄斯了。 佟鈴走了出來,站在外面居高臨下地審視著這條躺在她浴缸里的人魚。 人魚垂著眼任由她打量,他連睫毛都是藍(lán)色的,佟鈴用手指撥了撥他纖長的睫毛,梅狄斯的身體微微一顫,抬眼時眸色又加深了幾分。 佟鈴看向梅狄斯那條巨大的深藍(lán)色的魚尾,那條魚尾太漂亮了,她禁不住伸出手撫摸他的尾巴。 “別碰。” 梅狄斯說的有些晚了,佟鈴的指腹一碰上那些光滑細(xì)小的鱗片,她就感到了一陣刺痛,那些美麗的鱗片邊緣極為鋒利,輕易割開了她的手指,斑斑血跡滴落在了梅狄斯的尾巴上,血液很快不見了蹤影。 “嘶——”佟鈴倒吸了一口涼氣,眼里的水霧漫了起來,“混蛋,你又弄傷我了!” 梅狄斯趕緊將女人的手指含進了嘴里,眼里滿是無奈。 梅狄斯的身體還處于亢奮的狀態(tài),他只是一時沒有控制他的鱗片,她就受傷了。顯然人類比他所想的還要脆弱得多,跟她在一起,他可能要時時克制,處處留意。 梅狄斯看著女人委屈的面容,心里莫名想要發(fā)笑。 “好了。”梅狄斯把女人愈合了的手指從嘴里取出來,他的蹼爪握著女人細(xì)嫩的手,重新把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尾巴上,“現(xiàn)在可以摸了。” 佟鈴小心碰了下那條尾巴,確認(rèn)鋒利的鱗片沒有再割傷她,這才痛快地摸起了那條魚尾,“梅狄斯,你是什么?” 佟鈴嘻笑道:“你是不是我的美人魚?” “我是塞壬。”梅狄斯直直地凝視佟鈴,“你會離開我么鈴鈴?” 佟鈴還沒回答,門外就響起了男人帶著怒氣的壓抑的嗓音。 “鈴鈴,”手捧一條嶄新裙子的邶柏站在外面,整張臉都白的嚇人,“你的盥洗室里有誰在?” 第115章 無限炮灰5 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 邶柏看見一串水漬自門外延伸至了門內(nèi), 盥洗室的門上到處是流淌下來的水跡,那些骯臟的痕跡提醒著他,有“人”擅自進入了不該進入的地方,找了不該找的人。 他不該走開的, 他離開的時間里發(fā)生了什么?那個該死的東西, 對他的女友做了些什么? 邶柏的擔(dān)心在聽見女友和那個男人的對話后消失了, 隨之而來的是憤怒,他猶如一個被背叛了的男人, 站在門外無力且惱恨地責(zé)問道:“你的盥洗室里有誰在?” 他需要一個解釋。 邶柏努力讓自己混沌的頭腦清醒過來,他需要她的一個解釋。 在他為了她學(xué)著縫制衣裙, 在他想著制作一條最美的裙子給她驚喜時,她在干什么? 即便知道她有多糟糕,邶柏也從未想過自己會遇見這種場面。 或許她是被迫的,邶柏忍不住為女友辯解,她對那個男人應(yīng)該只是虛與委蛇,誰能去責(zé)難她,她羸弱的根本不能反抗任何人…… “是一條魚,阿柏, 我養(yǎng)了一條魚。” 偏偏女友的回答砸碎了邶柏的幻想, 她的聲音那么輕快,似乎一點都不覺得有一個男人藏在她沐浴的盥洗室內(nèi)有什么不對。 “你確定那只是一條魚?”邶柏焦躁地問道。 那些惡心的水漬蔓延到了邶柏的腳邊, 他被水漬阻隔在了外頭,和門內(nèi)的兩人形成涇渭分明的兩端。 真惡心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只是想和女友單獨在一起, 為什么會有這些人的出現(xiàn)! “你是在以什么樣的身份質(zhì)問我?”佟鈴冷哼了一聲,“難道我養(yǎng)魚也要向你報備?” 佟鈴早就預(yù)料到了養(yǎng)寵物會被發(fā)現(xiàn),誰叫她的寵物出場陣仗這么大, 她懷疑有梅狄斯在,這間盥洗室是不會有干燥的那一天了。 梅狄斯安靜地注視著她,他實在是個讓人省心的寵物,不會亂叫,也不會理會他人。就連佟鈴這么說他,他都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惱意。 邶柏攥緊了手,在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小心將裙子揉皺后,他又連忙撫平了褶皺。 邶柏陰郁的眼神緊盯著房門,聲音里透著涼意,“那是個男人,鈴鈴。” “是你讓他進的門,還是他不顧你意愿的來找你?”邶柏盡力讓自己保持冷靜,“我知道這不怪你,你是被他蠱惑住了對嗎?” “你在說什么呀?”佟鈴還在摸著梅狄斯的尾巴,她的手順著寬大的尾鰭往上,一點點地觸摸著那條曲線完美的魚尾,“我只是養(yǎng)了一條魚,你問這些好煩啊!” 魚尾上,細(xì)密的鱗片光滑又冰涼,當(dāng)佟鈴觸摸到人魚的腹外側(cè)時,梅狄斯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人魚的音色太美了,更別提是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佟鈴飛快縮回了手,暗道梅狄斯不愧是能迷惑人類的塞壬,她聽了這種聲音腿都有些發(fā)軟。 梅狄斯眼眸幽暗地看著自己的雌性,那雙獸類的眼瞳中,某種欲望正在不斷的放大。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進入了一種……不妙的階段,而導(dǎo)致他陷入這種境遇的女人,絲毫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她有多危險。 梅狄斯的蹼爪握住了女人纖細(xì)的胳膊,他有注意控制力度,然而他的動作對于人類來說還是過于激烈。 “嘩啦——” 浴缸內(nèi)濺起了巨大的水花,一小半的冷水濺到了地面上,溢出了門縫外。 佟鈴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接著就被梅狄斯牢牢鎖進了懷里。 梅狄斯將腦袋埋進了女人的頸側(cè),像是上癮一般,陶醉地嗅聞著雌性身上的氣味。 他完全聽不見別人的聲音了,在他的視線里,他的雌性是如此的誘人,她似乎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他。 他要吻她。 梅狄斯探出猩紅的舌尖,分開女人的唇瓣,傾身吻了下去。 佟鈴用手抓住人魚濃密蜷曲的發(fā)絲,拽掉了梅狄斯的好幾根堅韌的頭發(fā),才把這個突然“襲擊”她的人魚推了出去。 “梅狄斯!”佟鈴呵斥道:“誰讓你亂動了!” 梅狄斯直勾勾地瞧著女人水潤嫣紅的唇瓣,他沒有說話,只想再一次湊過去親她。 佟鈴毫不遲疑地抬起手,敲起了梅狄斯堅硬的腦殼,“給我清醒一點啊梅狄斯!” 站在門外的邶柏這下無法忍耐了,他不知道門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但那明顯不是一件好事。 “鈴鈴,你怎么了?”邶柏的手剛觸碰到門把手,門上的水霧就像是活過來一樣,猛地?fù)湎蛄怂氖终啤?/br> 這絕不是什么普通的水霧,這種異常的現(xiàn)象也絕不該在現(xiàn)實中發(fā)生。 那些水霧一接觸到邶柏的手就結(jié)成了冰塊,要不是邶柏后退的速度極快,他不會僅僅只被凍住半條手臂。 邶柏對自己那只快要壞死的手臂視而不見,他陰沉的面孔上失去了最后的一絲溫度,“該死的魚,該死的畜生。” “我沒事。”佟鈴對門外的邶柏說道:“因為是剛養(yǎng)的魚,他還不太聽話。” 佟鈴說著瞪了一眼還想往她身上湊的梅狄斯,“你這條壞魚,安分一點!” 為了安撫住梅狄斯,佟鈴按住梅狄斯的肩膀,俯身在人魚的尖耳上親了親,“乖乖的,梅狄斯,你是還想弄傷我么?” 梅狄斯的耳尖動了動,他捉著女人的手就要往自己的尾巴上放。 “鈴鈴。”梅狄斯野獸般的瞳孔里寫滿了渴望,“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 “你要學(xué)會克制。”佟鈴縮著手,外面還有人,她暫時沒興趣陪她的寵物玩耍。 佟鈴把梅狄斯強硬地推到一旁,走到房門前,將盥洗室的門打開了一條縫隙,“阿柏,把裙子給我,我換好了就出來。” 邶柏望著女人伸出來的手臂,這一刻他想拉住她的手,把她從這里帶出去。 但他知道房內(nèi)還有一只畜生目光陰冷地窺視著他們,他不能著急,還得再等等…… 邶柏將裙子遞了過去,房門在他的眼前被人關(guān)上。 看著地上的那灘水漬,邶柏眼里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 佟鈴將身上濕淋淋的水滴擦干,拿起邶柏給她做好的裙子打量了起來。 雖然裙子的邊緣縫制的有些歪歪扭扭,但裙子的版型倒是不比那些豪華的禮裙遜色。 由此可見,人只要逼一逼,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的。 佟鈴滿意地勾起嘴角,沒有在意一旁的人魚,將裙子穿上了身。 她用毛巾抹干鏡面,站在鏡子前欣賞起了自己的形象。 佟鈴不想多夸自己的外貌,但見到熟悉的這張臉,她仍是露出了笑容。 這個世界的炮灰軀殼,和她原本的長相沒什么區(qū)別,就連炮灰的記憶,都像她本人干出來的事。 世界上哪有這么湊巧的事,佟鈴有理由認(rèn)定這是主神故意做出的設(shè)定。 祂塑造出了一個“佟鈴”,這個佟鈴性格差勁、一身毛病,祂讓那些怪物擁有了和這個佟鈴戀愛的記憶,然后在佟鈴甩開他們后,順勢讓怪物“痛恨”上她。 以主神制作劇本的能力,祂總喜歡玩這些狗血的感情戲,之前的那些世界她就看透了主神的尿性。 佟鈴知道那些記憶是虛假的,如果是真實的記憶,梅狄斯的表現(xiàn)不會那么稚嫩。 梅狄斯應(yīng)該也有所懷疑,不過沒關(guān)系,那份記憶并不是他們之間的阻礙,她能輕易接近梅狄斯,不就是托了記憶的作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