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嬌妻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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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早上自己睡得昏昏沉沉?xí)r聽到門外兩個女人的對話,當(dāng)時她迷迷糊糊的,倒是好像聽到說是趙國強(qiáng)今兒回來? 這在原主的記憶里是半點兒也沒有提及,當(dāng)真是一點兒也沒有放在心上。 許晚秀瞧著外頭太陽正盛,快到吃午飯的時候了,她從房屋的窗戶那敲下去,外頭陸陸續(xù)續(xù)有女人帶著孩子走進(jìn)這棟樓,說話的嗓音格外大,哪怕自己在三樓也聽得一清二楚。 正好她待在家里也沒事干,索性便出去走走。許晚秀垂眸瞧著自己身上穿著的黃白色衣服,這是原主夜晚在家穿的睡衣,她又走回房間,打開墻壁角落的木制衣柜。 里頭明顯是兩極分化,右手邊是兩三件橄欖綠軍裝和黃白的睡衣等,透露著冷硬的氣息,卻是只占了衣柜的三分之一,被可憐地擠在衣柜的角落。 剩下的三分之二則是原主的衣服。許晚秀再次深切地體會到許母有多疼愛原主。 在記憶中這個年代的女子穿的衣裳都是那么兩三件輪換著,破爛了就打補(bǔ)丁繼續(xù)穿,只有等到訂親結(jié)婚那時才會置辦幾身衣服充當(dāng)門面。 而原主卻有著這三分之二衣柜的衣服,許晚秀伸手觸碰那衣服,布料全都不差。 當(dāng)然這些衣服里有兩三件還是原主這陣子拿著趙國強(qiáng)給的票和錢去置辦的,掛在衣柜里懸掛的衣桿上格外整齊。 許晚秀見慣了現(xiàn)代那些明亮顏色各異,款式多樣的衣服,猛地瞧見這個時代素色暗淡,款式單一的衣服,還有些不適應(yīng)。 她最后挑選了一件較為普通的衣裳穿上,再換上棉麻色的布鞋,一把握住門把手,打開了自家的門。 就瞧見門口只有一條狹長的走廊,一米遠(yuǎn)的對門是另外一戶人家。她出來順手關(guān)上門,順著記憶的方向走到樓道臺階口處下樓。 這棟算是近幾年新建的家屬樓,一共五層樓,每層有六戶人家,分別兩兩相對著。 分配房子一般是按照自家男人的軍銜等級和參軍年限等分配的,像趙國強(qiáng)這樣的副團(tuán)長級別,也就分到這一戶平板房,兩房一廳。 許晚秀一路走下樓,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棟家屬樓的構(gòu)造。這里好就好在,沒有傳說中那種一個樓層共用廚房、廁所等的煩惱。 以前讀書時了解到這個時代中有些家屬樓狹窄不說,爐灶等都得在共用的長廊里用,做些什么食物一個樓道的人全都知道了。 再次感謝趙國強(qiáng)努力向上,才能分配到如此舒適的房子,許晚秀在心底感嘆著。她還有點緊張,只能自我調(diào)節(jié),通過這種差中找優(yōu)的方式排解著。 她這一路也碰上不少家屬樓的人進(jìn)進(jìn)出出,但都是只是瞥了她一眼不做聲。想到原主在這家屬院的名聲,許晚秀也只是淡淡一掃過,點頭而過,沒有多打招呼。 剛一走出樓道,就正好撞見兩個女子相伴回來。許晚秀認(rèn)出其中一個是自家正對門的張翠花,一個是樓上的陳秋月,兩人也是這棟家屬樓最看不上原主的。 果不其然,張翠花挎著一個竹籃子,眉眼張揚,滿是幸災(zāi)樂禍:“怎么?你舍得醒了?我可聽說趙團(tuán)長已經(jīng)回營地了?!彼詾樵S晚秀這是怕趙團(tuán)長回家,才趕緊下來迎接著。 站在她旁邊同樣挎著竹籃子的陳秋月環(huán)顧了周圍,下意識地輕扯張翠花的衣服,笑著和許晚秀道:“晚秀,你翠花嫂子也是關(guān)心你,她說話就是這個風(fēng)格的,你不要放在心上?!?/br> 張翠花昂著脖頸,猛地一垮籃子就要往樓道口走,還不忘留下一句膈應(yīng)人的話:“這成日里吃rou的好日子可算是到頭嘍?!?/br> 見這兩人如同記憶般對自己冷嘲熱諷,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許晚秀也不是個能吃虧的,她冷笑出聲道:“這也得是我家男人有本事,給我票證和錢去買rou那是一點兒也不含糊?!?/br> “這有些人成天蹦跶著,這可不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嗎?” 話說罷,許晚秀還意味深長地瞥了眼神到那竹籃子剛摘的青菜上。 “你?”張翠花指著許晚秀怒道,氣得說不出話。卻是沒想到許晚秀直接轉(zhuǎn)身就走,她錯愕,扭頭問陳秋月,“她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硬氣了?” 張翠花是怎么也沒有想到,平時她們?nèi)绾卫涑盁嶂S都沒有反應(yīng),只顧著吃喝玩樂的許晚秀,今兒居然會頂嘴了。陳秋月望著許晚秀離去的背影,喃喃道:“真是奇怪。” 且不論她們兩人是如何驚奇,許晚秀卻是高興地往軍區(qū)辦公的地方走。她方才不止是回懟了張翠花,更是從她那得知趙國強(qiáng)已經(jīng)回來了,正所謂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她其實也不確定趙國強(qiáng)是不是在軍區(qū)辦公室那,但是軍營重地平日里訓(xùn)練的地方她是萬萬進(jìn)不去的,去這兒也正好可以打聽下。 一路走來遇見不少人,有婦女帶著孩子回家,有身著橄欖綠衣服急速跑過的軍人,周遭的一切都是冷硬風(fēng),明明是這個時代前沿的基建場所,在許晚秀眼中卻很是老舊。 她向前走著,就像是誤入年代畫卷的異世過客。 等到走近辦公區(qū)域,老遠(yuǎn)的就瞧見入口處那有兩名軍人守著。許晚秀剛一走過去,站在右邊的小伙子便敬禮問道:“這位同志,請問您找誰?” 許晚秀按照記憶里的做法回以一禮,笑著解釋道:“同志您好,我找趙國強(qiáng)同志,我是他的妻子許晚秀?!?/br> 那小伙子聽完說道:“趙團(tuán)長在辦公室,您請進(jìn)?!闭f完站在那端守著軍姿,目視前方。 這,許晚秀躊躇著,突然不知道怎么開口。原主沒有來過這里,所以許晚秀所接收的記憶里也就沒有關(guān)于如何到達(dá)趙國強(qiáng)辦公室的路線。 倒是左邊那小伙子機(jī)靈,他見許晚秀站著不動,便開口說道:“這位同志,直走到盡頭右轉(zhuǎn)第一間便是趙團(tuán)長的辦公室?!?/br> “好的,謝謝同志?!痹S晚秀笑著道謝,然后步伐沉穩(wěn)地按著那小哥指著的方向走著。這里頭都是平層的磚頭泥墻,透露著肅穆的氣息。 她直走到所有房屋的盡頭右轉(zhuǎn)第一間房門口停下,窗戶關(guān)著的,門也是緊閉著,里頭一點兒聲音也沒有,許晚秀伸手輕敲門。 “請進(jìn)。”里頭傳來渾厚冷然的聲音。 與此同時系統(tǒng)也在許晚秀的腦海中發(fā)出聲響:“引誘趙國強(qiáng)說兩個字,獎勵20g米?!?/br> 這么容易?許晚秀沒想到只是敲門請進(jìn)這個互動動作,就獲得了20g米,她對接下來的交談更加有動力。 推門而入,就見里頭一男子端坐在書桌前,腰挺得筆直身著橄欖綠軍裝,衣服是掩不住的寬厚肩膀。視線上移,就瞧見男子俊逸的面龐,下頜線冷硬。等男子抬起頭,就見那不茍言笑的面容,眼神鋒利,望著自己似乎在思索著。 許晚秀屏住呼吸,主動說道:“我聽說你回來了,過來問你件事?!?/br> 趙國強(qiáng)也正在打量著自己這個妻子,與三個月之前是完全不一樣的氣質(zhì),更別說這突然來找自己的行為本就異常,他淡淡道:“說吧,什么事?” “你晚上回來吃飯嗎?”許晚秀問道,她拼命地沒話找話,盡管很是尷尬,一切就是為了湊字?jǐn)?shù),誘導(dǎo)趙國強(qiáng)多說話。 以往趙國強(qiáng)都是在飯?zhí)美锍粤嗽倩厝ィ窒肫鹱詮脑S晚秀來了之后,自己就直接出任務(wù)去了,家里多了個人總歸是不一樣的。心底嘆了一口氣,面上卻是不動聲色,趙國強(qiáng)點頭道:“回去吃的?!?/br> 許晚秀對他的回答也很是錯愕,這家里哪來的飯菜給他吃?卻還是耐著性子問道:“那你想吃些什么菜,我才好準(zhǔn)備?!?/br> “都可以,你看著做吧。”趙國強(qiáng)應(yīng)道,他盯著許晚秀很是疑惑。若是以前未隨軍的時候,她可是半句話都不愿和自己講,現(xiàn)在居然和自己說了這么多話。 這樣的對話尷尬又無意義,許晚秀默默疊加著系統(tǒng)的提示音,十九個字190g米,已經(jīng)夠晚飯了,等晚上吃飯時再接著說話吧。 她望著趙國強(qiáng)道:“那行,我先回去準(zhǔn)備了?!钡惹埔娳w國強(qiáng)點頭后,她立即轉(zhuǎn)身離去。 趙國強(qiáng)望著離去的纖細(xì)背影,陷入沉思,實在是一反常態(tài)。再一想到自己剛到軍營時聽到的風(fēng)聲,他多少還是有點信的。 以前小姑娘在村里的風(fēng)聲,還有丈母娘那么寵她,多少是有點兒嬌慣。 罷了罷了,他倚在椅背上,心想著待會下訓(xùn)后得先去飯?zhí)么螯c飯,免得今晚沒飯吃。 第3章 精米換青菜 卻說許晚秀那頭一走出那兩個軍人駐守的門口,就試圖用意識在腦海里和系統(tǒng)溝通:“系統(tǒng),我剛剛聽到提示音,獎勵了190g米是嗎?我要在哪里領(lǐng)取這米?” 這可是關(guān)乎到自己晚上的伙食,由不得許晚秀不著急。 系統(tǒng)在意識海里回應(yīng)道:“宿主放心,我們系統(tǒng)正規(guī)公正透明,絕不會私吞宿主的獎勵。190g大米已經(jīng)放入系統(tǒng)包裹中,宿主可以直接在心底默念提取大米,便可以獲得大米。” “好,我知道了,謝謝系統(tǒng)?!痹S晚秀在心底應(yīng)道,她打算回到家再查看這大米。 這會正好是吃午飯的時間,訓(xùn)練的戰(zhàn)士全都下訓(xùn)去食堂吃飯,婦人孩子也全都在家里吃飯,她一路上也沒有碰到幾個人。 從樓道走上三樓,許晚秀耳尖地聽見碗筷碰撞的聲音,婦女催促孩童吃飯的叫罵聲,孩子嬉鬧的聲音,人生百態(tài),都與她無關(guān)。她直走上三樓,打開家門,進(jìn)屋。 只覺著瞬間涼快下來,許晚秀坐在木制沙發(fā)上,顧不得歇息,趕緊在心底默念:提取大米。下一秒,她的手里突然多了個包裹,掂了掂重量很輕,許晚秀趕忙打開包裹往里頭一瞧。 白花花的一片。 她又是將那包裹口大敞開,這回可算是清清楚楚地瞧見了里頭的大米,顆粒分明,圓潤飽滿,隱約可以聞到米香。 這是上好的大米,許晚秀心想,她將這包裹提好,拿進(jìn)廚房后又將這包裹里頭的大米盡數(shù)倒入米缸中,這樣也是為了方便以后拿取。 等到包裹里的米粒全都落入米缸后,神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許晚秀親眼看著那包裹消失不見,就像先前突然出現(xiàn)那般神奇。 她大概是明白了,除了系統(tǒng)明確提供的獎勵,其他多出來的系統(tǒng)物品全都會被回收。 望著米缸勉強(qiáng)鋪成輕薄一層的米粒,許晚秀再次陷入深思,今晚的米飯是有著落了,可這菜呢?她上哪去找些青菜出來。 至于她剛剛出門時遇到的張翠花和陳秋月挎著竹籃子,里頭放著全都是新鮮采摘的青菜,那也是之前她們種的。 每個軍屬還分有一小塊地,那些平層的軍屬分到的土地就正好在家門口前,至于她們這些住在樣板層的家屬分到的小塊地則在不遠(yuǎn)處的空地上。這里的軍嫂也會利用這一小塊地種些青菜。 畢竟在軍區(qū)這,買rou買菜都要票要錢,很多人每個月還要固定寄錢回老家,能省一點是一點。而趙國強(qiáng)先前一個人住,吃喝那些全都在飯?zhí)媒鉀Q了,那塊地也就空著。 后來原主過來,也是個不會種菜的主,現(xiàn)在自然也就沒有青菜可以采摘。 許晚秀想著,突然眼前一亮,190的米煮成飯有四碗左右,足夠她和趙國強(qiáng)吃,甚至是有多出來的。 她索性去那米缸抓了一小把米,放入碗中,就這么端著走出門,走到自家右邊那戶門口前敲門。 “趙嫂子,您在不?”許晚秀喚道。她家對門是張翠花,出了名的愛挑刺,事多,看原主不順眼。右邊這戶趙嫂子卻是個明理的,從不會主動去埋汰原主,有時候還會笑著打招呼。 吱呀一聲,門打開,一個女子一手抱著娃站在門口,見是許晚秀,眼神里閃過驚訝,還是笑著問道:“是晚秀啊,有什么事嗎?” “趙大嫂,我這新得了些精細(xì)米,你要不要換點給孩子熬粥喝?給我一兩顆青菜就夠了。”許晚秀誠懇說道。她記得趙大嫂家的孩子還小,正是要□□米熬的粥的時候,前兒還聽趙大嫂和人念叨著換不到精細(xì)米。 市面上能買到的都是糙米,精米不僅要糧票還貴,這青菜是自家種的,可就便宜很多了。許晚秀是知道趙大嫂也有種菜的,她提出這個要求也很是合適。 趙大嫂瞧著許晚秀遞過來的那一小碗米,瞧著色澤明亮,圓潤飽滿,在她見過的精細(xì)米中也算得上是上等。她驚訝于許晚秀會主動上門示好,畢竟在趙大嫂看來,這門交易分明就是自家占便宜。 大人還沒有做出反應(yīng),小孩子最是實誠,趙大嫂抱在手里的娃瞧見那碗,伸出手要去抓碰。趙大嫂趕忙抓回他的小手,抬頭笑著和許晚秀道: “晚秀妹子,多謝你愿意和我換米,我還是頭一回見到這么精細(xì)的米呢,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兩顆青菜出來?!壁w大嫂接過許晚秀手中的碗,笑著說道。 許晚秀點頭笑道:“趙大嫂不用太客氣,我平日里沒有種青菜,你愿意和我換青菜,我就已經(jīng)很高興了?!币皇亲约覜]有種青菜,她也不至于這樣。 好在系統(tǒng)提供的是精細(xì)米,要不然還真不一定可以換到這兩顆青菜。許晚秀覺著她自己一個人能夠湊合,但是趙國強(qiáng)要回來吃飯,除了米飯,沒有rou菜,總該有個素菜給他吃。 她就側(cè)身站在趙大嫂家門口等著,隱約聽到同一樓層其他家的叫喊聲,孩子吵鬧聲。 沒一會兒趙大嫂就出來了,這回沒有抱小孩子出來,而是捧著兩個大白菜遞給許晚秀:“晚秀妹子,這兩個大白菜我今兒剛摘下來的,新鮮得很。” “行,這上頭還有露珠呢,多謝趙大嫂。”許晚秀接過那兩個個頭不小的大白菜,再次謝過趙大嫂后,這才走回自家。她敏銳地發(fā)現(xiàn)自家對門的門突然上鎖,一想就知道張翠花可能在偷聽著動靜。 她故意冷笑一聲,然后進(jìn)屋關(guān)上門。 一門之隔的張翠花正趴在門框上聽著外頭的動靜,因著聽不太清只能悄悄開了個門縫,就聽見趙大嫂的笑聲,還有那什么“精米”的字樣,一想就知道是許晚秀去換東西了。 她在心底暗自唾罵一聲,這敗家娘們,等趙團(tuán)長回來遲早收拾她。等到聽見許晚秀走過來的腳步聲,張翠花心急繚繞趕緊關(guān)上門,弄出了些許聲響。 就在張翠花慌亂之際,聽見外頭明晃晃故意發(fā)出來的冷笑聲,她反應(yīng)過來后氣得直跺腳,怒罵道:“瞧她能的,看她今晚能有好日子過不?!?/br> 屋里突然沖出一個黑球娃子抱住張翠花的大腿,嚷嚷著:“娘,我餓了?!?/br> 想起自家男人回家沒有看到飯菜的鐵青臉,張翠花嚇得一哆嗦,吼了一那娃子一句:“吵啥呢!成天跟個餓死鬼似的,我這就去煮飯。” 那頭許晚秀卻是根本沒把張翠花放在心上,她將那新得來的兩個大白菜放到廚房灶臺那,今晚的晚餐有著落了,她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盛夏的午后總是炎熱異常,這個時候電風(fēng)扇等夏日清涼電器尚未普及,許晚秀憑借著記憶進(jìn)屋找了把竹蒲扇出來,輕搖著扇風(fēng)驅(qū)熱,而后躺在床上午休。 早上吃的一個紅薯要撐到晚上,她剛才還出去走了一趟,基本上消耗得差不多了。 下午四點過一點,許晚秀就起身去廚房下米煮飯,米缸里只剩下150g左右的米,勉強(qiáng)夠兩個人吃,她直接用水將所有的米全都泡開,然后放入鍋中加水煮著。 而后她留著一顆大白菜放在米缸旁邊的地上,將另外一顆個頭更大的大白菜摘葉洗凈,放入盆中備用。青菜可以晚點再炒,免得等趙國強(qiáng)回來時全都變涼了。 等稍晚點,那頭趙國強(qiáng)收拾好擺在桌面上看完的文件,站起身走到靠門那邊的柜子前,拉開抽屜,里面赫然是一個鋁制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