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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隨心所欲女鬼日常 nph在線閱讀 - 鬼人意義

鬼人意義

    我彈了下他額頭,沒控制力道,他被我彈出了一個紅印。

    小白臉捂住額頭:“唔……”

    “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還幫你實現愿望,說好的什么都聽我的呢。”

    隨便吧,去小白臉家看看也行,就當無聊逛逛街。

    我飄過去,雙腿跨坐在小白臉肩上,胳膊支在他頭上:“小白臉,那就起駕回宮吧。”

    懶得飄了,讓小白臉體驗一下什么叫餓鬼纏身好了。

    “嗯,嗯!”他下意識想扶住我的腿,卻撲了個空。

    “只有我想讓你碰到的地方,你才能碰到。”

    “啊,這樣啊。”

    小白臉開始往家走,我就在他身上晃晃蕩蕩,無聊地拽他頭發玩。

    “痛……姐……我不想禿頭……”他用手護住自己頭發,“我突然想到了鬼剃頭……”

    “啊,我之前認識一個女鬼,她就是半夜拿推子把她老公頭推成了斑禿。第二天她老公發現了竟然還發到網上說是不是你來看我了啥的。”

    小白臉不讓我薅他頭發,我就兩手開始揉他耳朵。從耳輪搓到耳垂,食指在叁角窩不停刮蹭,大拇指來回撥弄著耳垂。

    “嗯……”小白臉耳朵通紅,微微動著。頭難耐地左右晃,想躲開我的手。

    “姐……這樣好奇怪……別這樣了……我耳朵好癢……”

    “哦。”我收回手,接著趴在小白臉頭頂。唉,真無聊啊。

    小白臉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莫名又有點失落,想被接著摸又不想,心里糾結不已。

    他壓下這份奇怪的感覺,想說點什么轉移下自己的注意力:“那……姐說的那位女士的老公肯定很愛她吧?”

    “愛?”我聽了都差點笑出聲。

    “愛,太愛了。愛到連個腎都不舍得給。明明配型成功了,卻各種借口推脫。也行咱凡事講個自愿,結果把人拖死了,又開始表演自己的痛失摯愛,死亡倒成了他的舞臺!把斑禿這事發到網上,竟然還被網友們大贊真情好男人。她知道了氣得當天晚上就徹底給他推禿了。”

    “啊!姐說得不會是之前那個挺有名的博主【唯愛吾妻】吧?我記得他有一陣子就是禿頭,然后去給亡妻上香,在路上還不小心摔了個粉碎性骨折什么的。”

    我無聊地看著從我們身邊走過的行人說:“應該是吧?我聽她說,她狠狠推了一把那人。說掌握好分寸了,反正是沒搞死,讓他狠狠吃了苦頭。”

    “沒想到他是這種人……當時我看了采訪還挺感動的……不過沒把他搞死也太便宜他了。”小白臉提了下快滑下去的雙肩包肩帶。

    “有鬼法呢,鬼殺人將被判處轉生之刑。她現在又過得挺好的,才不要因為報復人把自己拖累了。就先這么折磨著,等那男的被折磨的自然死亡了再整他。”

    “更何況雖然是沒把他搞死,但也被搞得半死不活。她這準備等他傷快養好了,再去搞他,到時候送他個高位截癱大禮包。”

    “她現在好像在我們鬼界也是個小有名氣的健身博主呢。不過我沒買手機,就也沒太關注。練得那一膀子肌rou,我這跟她比都是灑灑水啦。”

    我拍拍手,幸災樂禍:“把他折磨得想死,再等他一死解脫后,卻發現更大的折磨還在后面,想想都有意思!”

    “轉世投胎在鬼界竟然是刑罰……那……我活這么多年竟然是來受罪的嗎……”

    “誰知道了,沒準你也殺了人呢。噢,鬼界還有個鬼界毀滅論。大概意思是鬼要是都不投胎,鬼界人界就完了啥啥的。”

    “怎么感覺在哪里也聽過這種言論……”

    “完是肯定完不了的,總有人會選擇投胎。況且就算有一天真的沒鬼選擇做人了,那鬼就將成為新人類。”我托腮,“而且鬼的壽命目前也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倒是可以設想用不停轉世投胎來實現永生,可是投胎前必喝孟婆湯,那就又將面臨一個【我還是我嗎】的問題。害,沒準也活不到那么久,純純庸鬼自擾,沒準明天地球就炸了呢?”

    “啊……聽了姐說的這些……我感覺活著好像也沒什么意義……”小白臉有點迷茫地看著前方,走路也不注意腳下,好幾次差點被絆倒。

    “看著點路,傻子一樣。”我抬手給了他額頭一下。

    “聽別人隨便說點啥就沒意義了,那你活著確實沒啥意義。咋不想想萬一我是騙你的呢,或者我只是你的一個幻想,其實根本沒有我這么一個鬼存在。”

    “凡事自己動腦思考思考。”

    小白臉摸摸自己的臉,又把手穿過我的腿,抬手看著自己掌心:“……如果這些都是假的,那就沒有什么是真實的了。”

    他站在原地發了會兒呆,猛地抬頭。

    “姐!坐穩了!”

    “啊?”

    小白臉突然開始狂奔起來,整個人都快跑出殘影了!我這張疑惑的大嘴還沒來得及閉上,呼呼兜風。

    “%¥*!”

    為了報復,我像拽韁繩一樣薅住他頭發。卻漸漸感受到了一種騎馬的快樂?

    我嘴里喊著“駕——”順便還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小白臉喘著粗氣抱怨:“我……我又不是馬!”然后又在感受到頭皮被薅拽的疼痛后莫名其妙笑了。

    咱也不知道他樂啥,可能有人就好這一口吧。

    我們一鬼一人就這樣一路像倆大瘋子似的,到達了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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