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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依然上前拍了拍黃瀨涼太的肩膀;有些僵硬的安慰了一下他。 隨后,伏黑惠又轉頭青峰大輝說到:“這里的氣場不太好,容易影響到情緒和心情;大家最好團結一致,冷靜一些。” “……” 青峰大輝聞言,愣了愣。 隨后,他便如同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微微的低下了頭,小小的“嗯”了一聲。 伏黑惠松了一口氣,他觀察一下四周,準備現在就帶著他們兩個人去出口的地方。 “那么我們先尋找出口,短時間那個咒靈不會……!!!!” 話還有沒說完。 伏黑惠盯著走廊盡頭、另一個樓梯口的地方;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沒說完的話語也卡在了喉嚨之中。 “怎么了?” 青峰大輝尋著伏黑惠的目光,朝著走廊盡頭看去。 然后這個黑皮少年就看到了之前拿著斧頭趴在門口偷窺他們的兔頭女人渾身是血的站在那里,肩膀上還扛著一個人。 青峰大輝:“……”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他的褲子好像有點濕。 此時,那個兔頭女人的形象在他們的眼前逐漸清晰了起來。 女人穿著軍綠色染血的背心,身下穿著一條工裝褲子。 她的上半張臉上帶著一塊老舊的木制兔子面具,上面坑坑洼洼的;看上去有些類似于手工雕刻。 女人身材雖然嬌小,但是她瘦弱的肩膀上赫然扛著一個身姿高大的成年男人;這個重量對她仿佛沒有半點影響,她的腰板依然筆直筆直的;就這么站在那里,死死的盯著他們,不知道看了他們有多久。 “伏…伏黑gei…哥…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青峰大輝被嚇得的滿嘴胡話。 特別是他看見兔頭女人的臂彎間夾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肩膀上扛著的那個男人還斷了一只手臂。 臥槽了。 這一看就是個會殺人的主。 “…都站到我后面…” 伏黑惠瞳孔縮小,雙腳有些發麻。 他顧不得太多,伸手將青峰大輝還有黃瀨涼太擋在了自己身后;自己則是舍己為人的站在了兩人的面前,雙臂張開;呈保護姿態。 “哼哼…哼哼…啦啦啦…” 沒等三人緩過神。 兔頭女人勾起了一抹微笑,她張開嘴,喉嚨里哼出了低沉沙啞的歌聲,反反復復還是一個調子。 她扛著手臂上男人,走到了身邊的樓梯口處———那里,有些一個同伏黑惠三人這邊一樣的鐵掛鉤擺件。 “………” 這一瞬間,伏黑惠止住了呼吸。 少年的瞳孔微微放大。 他在那一刻好似預判了兔頭女人的舉動;所以胸口心臟跳的越快—— 那個掛鉤…… 是那個女人的… “啊啊啊啊啊!!!!” 一聲凄厲的男人慘叫聲在空曠的一樓中久久不散。 兔頭女人,當著三個青少年的面。 將一個活生生的人類掛在了生銹的大鐵鉤子上。 姿態自然的猶如在掛一塊生豬rou。 鐵鉤硬生生的從男人的后背進入。 又從前胸的鎖骨縫隙中破皮而出。 一股股鮮紅的血液宛如花灑一般刷刷的噴射!噴射范圍都到了對面的墻壁上。 頃刻間,三個少年人的眼前一片血紅。 “啊啊啊啊啊!!!!” 被掛在鐵鉤子的獨手男人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他雙眼宛如缺水的魚兒睜的大大的。 無數紅血絲在眼球上凹凸不平的浮現。 僅存的手臂痛苦的扶上了鎖骨前的鉤子,雙腳在懸空中不斷的撲騰—— 猩紅的血液順著他的腳尖嘀嗒嘀嗒的滑落,而他掙扎時不斷扯動的鐵鏈子則是發出了驚悚的【咔咔咔咔】聲。 同男人那低回婉轉的慘叫聲交錯成了一首交響樂。 “啊啊啊啊啊!!!” 凄厲沙啞的哀嚎聲從青峰大輝的口中發出! 還是喊破音的那種。 “!!” 伏黑惠一驚,呆滯的回頭。 身后,青峰大輝竟然被嚇得直接坐到了地上! 少年的眼淚順著臉頰稀里嘩啦的流了下來;整個人宛如缺氧一般,撕心裂肺的盯著兔頭女人的方向,張著大嘴、瘋狂哀嚎。 青峰大輝真的要被嚇尿了。 “………” 伏黑惠的注意力全部被青峰大輝慘絕人寰的模樣吸引住。 他沒有看到的是。 一旁的黃瀨涼太正雙眼放光的瞪著被掛在鐵鉤子上的男人。 少年金黃色的雙眼在黑暗中熠熠生輝,微微長大的嘴巴里,透露著深不見底的喉管;嘴角邊的透明液體幾乎要順流直下。 黃瀨涼太僵直的看著鐵鉤子上的男人。 扭曲的臉上綻放著快意的笑容。 那種亢奮到了極點的姿態,讓他那張秀美英俊的面容猙獰的宛如某種不可名狀的獸類。 “哼哼哼……哼哼……哈哈哈” 青峰和男人的慘叫似乎很好的愉悅到了兔頭女人。 她嘻嘻哈哈的笑著,的將臂彎中的人頭宛如寶貝的捧在胸前。 并將人頭死不瞑目的雙眼對準了面前,正在鐵鉤子上承受著酷刑而慘叫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