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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戶的一級咒靈。 一級咒靈不是問題,關(guān)鍵是任務(wù)地點神戶位于遠(yuǎn)離東京的關(guān)西。 五條悟看了眼時間,距離十二點只剩兩個小時不到。 男人周圍氣壓越降越低,那張像涂了唇彩的薄唇緊緊抿起。 直到金發(fā)男人路過他。 五條悟一躍而起,像小朋友一樣拍了兩下手:“娜娜明,一起來聊天吧!” 七海建人腳步不停,他徑直走到自動販賣機邊上,用硬幣買了一罐冰咖啡,冷漠道:“五條前輩,請注意和后輩之間的距離感。” 五條悟晃了晃腦袋:“欸——我覺得我很平易近人啊。” “是的,就是說你離我太近了,前輩。” “娜娜明,這樣說我會很傷心哦,現(xiàn)在只有一個安慰傷心前輩的方法……” 從高專時期就一直被迫害的七海建人早已熟知五條悟的套路,果斷道:“下班時間絕不加班,這是原則,前輩。” 可惡。 果然想找視勞動是屎的社畜代班沒那么容易。 五條悟眼罩后的藍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又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了其他人。 很快,就有二號受害者上鉤。 灰原雄睜著一雙圓滾滾的大眼睛,“哎,如果我?guī)颓拜吶ド駪艚鉀Q一級咒靈,夏油前輩真的會對我刮目相看嗎?” 五條悟夸張地點了點頭,故意湊到灰原雄耳邊小聲:“杰會覺得你是最可靠的后輩哦。” “知道了!”灰原雄拍胸,“前輩請放心,我這就去收拾行李!” 五條悟滿意地挑起唇角,對蒙騙天真小學(xué)弟絲毫不覺得良心痛。 在灰原雄走后不久,夏油杰是第四個路過沙發(fā)的人。 本該出差的人現(xiàn)在卻還留在高專,出于對摯友的了解,夏油杰一下就猜到了怎么回事。 “悟,又讓學(xué)弟幫你跑腿了嗎?” 五條悟沒有回答夏油杰的問題。 他忽然問:“杰,你忘記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嗎?” 夏油杰沉默片刻,道:“我記得。” 十年前的今天,是他們得知少女死訊的日子。 夏油杰和五條悟用最快的速度趕去了盤星教,卻沒能把她接回來,只看到一場爆炸,一切都在那場威力巨大的不明爆炸中化為灰燼。 他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建一座空碑。 夏油杰也不知道五條悟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堅信他們會再相見,仿佛覺得她還活著,卻堅持年年都去掃墓。 就像現(xiàn)在,五條悟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對夏油杰揮了揮,語氣隨意道: “杰,我要去約會了。” “悟,她已經(jīng)死了。” 五條悟哦了一聲,語氣平靜,好像對這件事并不在意。頭頂白熾燈照在男人身上,在地板投下一道頎長模糊的影。 “我只是,怕她孤單而已。” …… 寂靜的墓園,清幽的月光照在一排排冰涼的石碑上,每塊碑前都擺著潔白的花,只有一塊碑前是疊得高高的喜久福。 五條悟站在墓碑前,像與許久不見的老朋友敘舊一樣,對墓碑說: “排了很久的隊才買到的新口味,雖然比不上毛豆生奶油,不過很好吃哦。” “最近很忙,我已經(jīng)三天沒睡覺了,很想睡到自然醒。” “過幾天要辦交流會,不知道哪個幸運的小鬼會抽中我當(dāng)老師呢……“ …… 突然,一只手突然從墓碑后伸出,悄悄地拿了一塊喜久福。 手的主人穿著一身臟兮兮的和服,背靠著墓碑盤腿坐在地上,他與五條悟一樣,有一頭罕見的銀發(fā),不過他的那頭銀發(fā)微微卷曲,顯得有些凌亂。 銀發(fā)男人把喜久福塞進嘴里,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五條悟就像沒發(fā)現(xiàn)男人的小動作,照舊自顧自說著。 直到那個男人把喜久福吃完,又伸手拿了一塊。 五條悟冷不丁道:“大叔,把別人給老婆買的甜品吃掉可不太好。” 坂田銀時一頓, “還以為小哥你看不見,原來不是瞎子。” 偷吃別人的供品被當(dāng)場抓包,但男人似乎完全不尷尬,他把最后一口喜久福咽下肚,擦擦嘴:“銀桑我啊賭小鋼球把所有錢都輸光了,為了躲債逃到這里,已經(jīng)快餓死了。” 五條悟面無表情,正要開口,卻見坂田銀時指著石碑上的照片,道:“我說小哥,你老婆長得可愛,心地應(yīng)該也很好,不會忍心看有人在她面前活活餓死吧。” 五條悟聞言,唇角彎了彎,默許了對方的行為。 坂田銀時大概真的是餓壞了,沒一會兒就把所有的喜久福席卷一空,吃完打了個嗝,滿足地說: “果然所有甜品都應(yīng)該放雙倍糖啊。” 五條悟難得見同樣嗜糖如命的甜黨,不禁挑眉。 坂田銀時舔了舔因為吃太多甜膩的食物而格外干澀的嘴唇,一本正經(jīng)地說:“小哥,既然吃了你的東西,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來找萬事屋幫忙。” “萬事屋?” “就是什么都干的事務(wù)所。” “我現(xiàn)在就有一件事想做。” 可是那件事,連無所不能的最強也辦不到。 天空不知何時飄起了小雨。 夜雨淅瀝,讓五條悟想起那個他獨自在京都的寺廟前等待的夜晚,一切美好的想象都終止于他接起夏油杰電話的那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