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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 第81節

    長青本想伸手去拉她,可是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只道:“我手上冷呢。你穿得單薄,快進去坐著。沒事,是段大人和王大人,唔,就是給你我主婚的王大學士,他們留意了我的行程,特地來找我敘舊的。”

    許杏就著燭光仔細打量他的臉色,覺得確實并不難看,才放了心:“當真是敘舊就好。只是段大人和王大人怎么到了一處?”她沒問他們怎么知道自己一行人的行程,反正上位者總是有超乎你想象的資源和力量的。

    “段大人如今在工部任主事,他與王大人原就相識,王大人說起與我有幾分算是師生之誼,他二人就結伴來尋我說話了。”長青微笑,“王大人已經入閣,他愿意認我做學生,倒是我高攀了他才是。”

    第153章 北地風霜

    許杏聽來聽去,盡管長青沒有完全轉述那些關于官場和朝廷動向的內容,但是段、王二位大人確實沒有惡意,似乎就是對長青這個下屬、晚輩比較關心,特意尋來敘舊甚至指點一二,而且提供的這些信息都是一直在偏遠地區基層為官的長青不了解卻很需要的。她確定了這一點,別的也就不太在意了,本來就旅途疲憊,這一放下心來,很快就睡著了。

    長青卻輾轉反側,心情遠不像許杏看到的那么平靜。

    他這個少年進士,翰林院的后起之秀,就因為當年出言提醒,挽救了當時的二皇子,破壞了四皇子暗害嫡兄的計劃,便被其暗下黑手,塞到了最偏遠的地方當縣令,等到二皇子的人發現的時候已成定局,他們能做的僅僅是稍作調整,把他的任命改到南龍府,在段芝庭手下為官,好免于被上司刁難或拖累。

    他在安龍任上的時候揭破了販賣人口的案子,讓三皇子失了帝寵,進而狗急跳墻自取滅亡,而之后又揭出了□□的事情,斷掉了四皇子的財路,四皇子只好讓人假扮山匪,劫掠金銀供養私兵,然而山匪又被他在臨川剿滅,進而帶出了明州的私兵,直接導致了四皇子的垮臺。

    “雖說讀書人不說那些怪力亂神,可是你啊,真可算得上陛下的福……將了!”王大人這么跟他說。好在他最后還是把到嘴的“福星”變成了“福將”,而且王大人官位遠高于自己,不然長青真的要以為王大人是要捧殺自己。

    想想前世,他對四皇子一片忠心,卻從一開始就被四皇子做了踏腳石,后來還得了橫死他鄉的下場,此刻他只覺得心頭有種帶著幾分荒謬的痛快。前世欠自己的,今世倒是以這樣的方式償還了。

    只是這甘州……他方才也曾借著甘州和安王封地相鄰的事隱晦的問起安王的情況,可是那兩人都道安王人在京城,是個太平王爺,整日待在京郊的園子里侍弄花草,連門都不出,手中沒也有什么權力,明顯對這位皇叔毫不懷疑,他自然沒法說別的了。

    然而他心中始終覺得不對勁。若說之前的事情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那么他這個年紀得到了這個任命,總會有些緣故,畢竟再有兩年多就是他前世的死期了。

    黑暗中,他伸手,找到了許杏的手,慢慢的握緊,這一世是不一樣的,他想。

    在京郊休整了一日,他們就繼續踏上了北上之路。入秋之后,天氣一天冷過一天,再加上越往北去本就越發寒冷,饒是穿著厚厚的棉襖,欣姐兒也不愿意往外看了,每天就是窩在馬車上讓長青教著背詩玩棋子。許杏把寧哥兒包在厚厚的被子里躺著休息,自己算計著去了甘州之后的生計。

    長青的知府俸祿要比之前做副職的時候高上許多,便是沒有灰色收入,每個月也有三十兩銀子,再加上冰炭貼補,養活他們這一大家子倒是不成問題,可是欣姐兒他們一天天長大,以后說不定還要有更多的孩子,兒娶女嫁,啟蒙讀書,花錢的日子還在后頭呢。想想手里這滿打滿算不到三萬兩的銀子,她覺得還是得再想些辦法。

    長青摸摸欣姐兒的頭,夸她背得好,一扭頭看見許杏皺著眉頭沉思的樣子,便問:“怎么了,有心事?”

    許杏點頭:“嗯,在想去了甘州也不知能做些什么。”

    長青一聽就笑了:“若是別處,為夫真不知如何能幫你,可這甘州,你大可做你的老本行。”

    “什么老本行?”許杏想了一下,眼睛一亮,“你是說,可以加工紅薯?甘州產紅薯?”

    長青道:“現如今產不產紅薯我倒是不清楚,那邊的環境適宜種植紅薯倒是真的。甘州地方多山,但是和臨川、南龍那種大山不同,大部分是小山丘陵,山勢連綿但是并不高絕,而且當地氣候偏干,也更冷一些,許多地方麥、豆等作物產量很低,因此甘州也是貧苦之地。”

    “那么商路呢?”許杏問,“甘州地處北地,算是通往北疆甚至西域的交通要道了吧,若是往來商旅多,應該也有商機才是。”

    長青并不意外許杏會有此一問,聞言便道:“你只知道如今北疆太平,西域也臣服我朝,卻不知道,先帝登基之前,北疆還屢屢南下犯邊呢。靖北侯的太祖、祖父都是在和北疆的交戰中殉國的,直到靖北侯的父親籌謀十余載,最終以身為餌,一舉擊潰北疆主力,這才得了最近三十多年的太平。老靖北侯重傷不治,兩個成年的兒子也犧牲了,如今的靖北侯當初才不過十歲,因為年幼沒有上戰場,才得以留下這一線血脈。高祖感佩靖北侯一門忠烈,把他帶進宮中撫養至成年,他雖是臣子,卻是和先帝一起長大的兄弟。”

    “原來如此,難怪先帝和當今陛下都那么信重靖北侯呢。”許杏點頭,不管是不是封建王朝,這種為國為民大義犧牲的英烈都是值得人敬仰的。

    “為了防止北疆恢復元氣之后再次南下,如今的北地邊界還是屯有重兵,你說的商路是不通的,每年兩次的‘互市’都是雙方重兵把守,只有皇商或朝廷反復核驗過的商隊才能參與。”長青認真介紹著這里的情況,“西域那邊因為小國林立,雖然都對我朝有覬覦之心,但是實力比北疆弱得多,又跟北疆也多有摩擦,故此威脅不大,商路還是有的,不過大部分商隊不會專程經過甘州,而是在南邊就取道肅州西去了。”

    許杏點了點頭:“明白了,這樣就還是得從甘州內部找法子。”

    長青微笑:“你總是有辦法的,為夫十分有信心。”

    “啊對了,你不是說這里離哪個王爺的封地很近嗎?會不會還需要給王爺上供什么的?”許杏苦著臉問。

    “嗯,安王的封地在原州,就在甘州的北方,很近,不過不需要供奉他。”長青的笑容淡了,“只不過他要是在封地和京城往返,甘州就是必經之地。”

    “哦,那要是出什么問題還真挺麻煩的。”許杏看他臉色不好看,以為他是不喜這些藩王,卻沒想到長青對此有心結。

    接下來長青就有些沉默,摟著昏昏欲睡的欣姐兒,也半閉上了眼睛。

    過了幾日,在大人孩子都覺得有些吃不消了的時候,甘州終于到了。

    “布政使司那邊倒是挺痛快的,咱們只待了小半日就辦好了一應公文,可是這甘陜地面的路也太不好走了。”許杏嘆氣,“按說也不遠,居然走了好幾天。”

    “這樣才好,有人來犯也算是一種屏障。”長青半開玩笑的說。

    許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不打算在甘州修路架橋嗎?”

    長青仰頭看著遠處的城門:“打算,如何不打算,不光要修路架橋,還要修城墻呢。”

    許杏皺起眉頭,看著他意味不明的神色,心中升起了幾分憂慮:離甘州越近,長青的心事越明顯,旁人也許看不出什么,可是自己跟他太熟悉太了解了,她完全可以確定,長青對甘州有心結,卻并不愿意說給自己聽。每個人都有秘密,她無意去探究,可是長青的狀態讓她很不放心。

    她伸出手,握住長青的手腕,輕聲道:“你要做什么,我總會支持你的。”

    長青一怔,側臉看到許杏認真的表情,看見她明亮的雙瞳中自己心事重重的臉,頓時覺得心中一暖。他反手握住許杏的手,低頭在她耳邊小聲說:“此地畢竟是邊地,我怕會有戰事波及,故此要做些準備。”許杏敏銳,又對自己十分了解,一直藏著掖著不說也會被她察覺幾分,不如提前給她一個說得過去的解釋。

    許杏兩輩子都生活在太平年代,一聽說戰爭居然離自己這么近,頓時緊張起來,也就沒察覺長青話里的含糊之意。她不敢多說,只是瞪圓了眼睛,最后點了點頭,更加小聲的道:“哦,我明白了。”

    饒是長青滿懷心事,難得看見許杏這般表情,也忍俊不禁:“不必這樣小心的,說說無妨。”

    “哦。”看著知府衙門的匾額,許杏有心活躍下氣氛,便笑著指了指大門口,“整個甘州府你最大,我說什么大約是沒人敢挑理的,甚好,甚好。”

    甘州知府衙門的建筑裝潢都帶著明顯的北地風格,房屋寬敞,院落更是開闊,花草不多,也不如何精美,透著股疏朗豪氣,也多少有幾分粗糙。

    許杏倒是不講究那么多花樣,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好,尤其是看到房子里都有火炕的時候更是高興:“這可好,孩子們不愛穿厚衣裳,也不喜穿鞋,屋里暖和正好。”

    他們正說著話,新安從外頭進來,稟報道:“大人,有人來拜訪,說是府衙的通判,姓嚴。”

    他們剛進門就親自登門拜訪,這位嚴通判到底是不遵禮數還是太過殷勤了呢?許杏回頭看長青。

    長青嘴角微勾:“你去跟他說,拜貼留下,家里忙亂,我也累了,今日不見客,叫他明日衙門里再見。”

    看來甘州府和他記憶中的一樣,還是有這個嚴通判,那可是個特別的人物呢,他有些嘲諷的想。

    第154章 左膀右臂

    “這是……來搞關系了?”許杏聽見了,等新安出去回話的功夫,就問長青,“你是主官,他來拜會也不能算錯吧,怎么我覺得你好像十分厭煩他似的?你知道這個人?”

    長青冷著的臉緩和了一下,說:“不知道,不過他來得這樣快,顯然是時時盯著城門或者咱們府上的,且不說他打探咱們的消息讓人生惱,此人顯然沒把心思都放在正事上,我確實有些不喜。”

    許杏當然想不到他是認得那個什么嚴通判的,聽他這么說,覺得有道理,畢竟長青向來都是務實的,肯定不喜歡這種做派,而且行程被人盯著,她自己也反感得很,便道:“你既打發了他,咱們就趕緊收拾了吧,明日你還得上衙門呢。”

    這次的官袍印信等物都是從省城布政使司衙門領好的,一切都很妥帖,長青第二天一早就出現在了府衙。

    他來得很早,到達的時候天色都還沒大亮。裹著大氅站在府衙外頭,饒是已經開解過自己多次,長青心頭還是泛起了波瀾——這里他是來過的,前世里,身為固原縣的縣令,他也到府城來過幾次,拜見上官,接受命令,只是固原貧困,他考績平平,家世平平,從來都是別人的陪襯,知府大人除了認得他之外,對他也沒什么特別照拂。至于通判嚴大人,呵,他冷笑了一聲。

    新平跟在他身后,雖然寒氣侵人,可他一點兒也不敢亂動,更不敢問大人是在想什么,大人這一路走來官威越來越大了,別看就那么站在那兒一句話都沒說,可那氣勢就是跟別人不一樣。

    好在長青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緒,側頭吩咐了一句“進去吧”。新平頓覺輕松不少,連忙跟上。

    今天是長青第一天上任,他又是主官,其他的官員自然都來得很早,準備來拜見上官,可是沒想到來得最早的居然正是新知府,便都有幾分忐忑。

    長青見了,也不為難他們,只道:“因是初次上衙,本府今日特地來早了些,各位不必擔心,日后正常上衙辦差即可。”

    “大人如此勤政,實在是下官等人的楷模啊!”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人大聲接話了。

    不用看,長青都知道這是誰:“嚴通判?”

    “大人好生了得,只憑些許信息就能認出下官!正是下官!”嚴通判十分熱情的贊頌了長青的記憶力和推斷能力,然后非常隆重的大禮拜見,“甘州府通判嚴松濤見過知府大人!”

    他這一拜,其他人也就跟著一一拜見了長青,也簡單的做了自我介紹。別人倒還罷了,同樣坐在長青下手的同知潘昱就被襯得有些尷尬了。畢竟作為同知,他的官職是比通判要高的,可現在卻被嚴松濤搶了先,失了先機不說,還有些怠慢上官的嫌疑。

    同為年輕人,長青卻好像看不出他臉上的不自在,也沒有任何不滿,而是勉勵了眾人幾句,就讓大家各自去當差了,只留下了嚴、潘二人說話。

    “聽口音,嚴通判是江南人氏?”其實長青是知道的,只是故意這樣詢問而已,“潘同知呢?”他更想了解的是前生不曾見過的這位似乎和自己同齡的同知。

    “大人英明,下官確實是江南來的,祖籍浙江鎮江。”嚴通判再次搶先答話。

    潘昱又一次被截了胡,便是再不在意,也翻了個白眼,只是記得眼前還有上官,才拱手作答:“回大人,下官是京城人氏。”

    長青看了他一眼,也不再說閑話,而是循例問起了本地的民生、治安等基本信息。從兩個人的回答中也看得出來,嚴通判看上去很熱情很勤勉,但是很多事情并不重視,也沒有特別的成績,而潘同知看著有些懈怠,但每句回話都能踩到點子上,倒像是心中有數的,只是這態度也確實差了些。談了一會兒話,長青心中有數,就叫他二人回去了,并沒表現出偏向于誰。

    長青出門早,下衙也早,回到府里,看到兩個孩子在正房的暖炕上玩兒,便先陪了一會兒孩子,等兩個孩子都被帶下去洗手了才跟許杏說話:“府里收拾得如何?我看這宅院頗大,不行就再買幾個人吧。”

    許杏正在列單子,準備添置些東西,聞言就道:“你說得是,我也有這個打算呢,也不用買,就雇上幾個人做些粗活便是,等將來咱們走的時候也不必帶走。”

    “嗯,你決定便好,先歇著吃飯吧,收拾宅子也不忙于一時半刻的。”長青說著,自己卻不動,而是靠著炕頭閉上了眼睛。

    “不光是咱們自家安頓下來過日子,還得準備過幾日辦場宴席,把甘州大小官員并家眷請到家里來吃頓酒,也是個交際的意思。”許杏放下筆,抬頭一看他一臉倦色的在休息,便問起今天的情況。

    “嚴松濤你也知道了,公事上平平,歪心思倒是不少。”長青也不睜眼,慢慢的把自己的看法說給許杏聽,“潘昱,哦,就是甘州府同知,是京城世家子,我看了一下,他是皇后娘娘的族侄,比我大一歲,去年才來的。他倒是有幾分才干,不過……”

    “不過看不上甘州這個窮山溝?還是看不上你這個沒有背景的上司?”許杏問。

    “對我倒并沒有什么不恭敬的,只是整個人有幾分懈怠,就好像來此地做官有些委屈似的。”長青勾勾唇角。前世繼位的是四皇子,二皇子妃守寡,她的娘家人自然也很難出頭,不像如今,連族中年輕的堂侄都可以擔任一府同知,還隱隱有些不屑。

    “哦,皇親國戚嘛,能理解。”許杏癟癟嘴,“而且他這個年紀能做上一府的同知,也算是青年才俊前程大好了,有點傲氣也是正常的。”

    長青低低的笑出聲來:“好在你這話是關起門來在家說的,不然讓旁人聽到,還道你是在炫耀呢。”

    “啊?我……”許杏反應過來,她自己的夫君大人可是比她口中的“青年才俊”還小一歲呢,官職卻高上一級,于是她也笑了,“我就真的炫耀了又如何?”

    長青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把許杏拉到自己身邊,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很高興能讓你炫耀。”

    “我又不是小孩子,炫耀什么呢?我只盼你這個知府做得順順當當平平安安的。”許杏抬手攬住長青的腰,抿了抿嘴,還是說了,“打從咱們往甘州這邊走開始,我就覺得你心事重重的,你說是擔心會有戰事,我這心里就一直懸著,既擔心邊關真的出亂子,又擔心你還有別的隱憂沒告訴我。”

    “銀子我有,我也能掙,至少能保證咱們一家人生活,地位什么的,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當一品夫人,如今這樣已經是極好了,你可千萬要珍重自己才是。”許杏認真的看著長青的眼睛,“從小我就這樣說,現在我還是這句話,你是好人,也是個好官,我總是信你的。”

    長青抱緊了她,半晌才道:“你且放心,我有分寸,讓你擔憂了,是我的不是。”

    他還是沒說,許杏心中嘆息,道:“你說了我自然信你,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事,我一定會幫你的。”

    長青想了想,道:“還真是需要你幫忙。我需要很多銀子和糧食,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啊?”許杏一時沒跟上他的思路,仔細看了看他的表情,發現他是認真的,便皺著眉問:“你是現在就要,還是過些時日?其實最重要的還是有銀子吧,糧食不夠,大不了咱們可以出去采買。若是現在就要,我也不知你府衙有多少,反正我就兩三萬兩銀子,大不了你都拿走。若是能等個一年半載,咱們可以從本地出產之物上做文章,看看能不能多得些收益。”

    “不急,兩年內吧,能積攢多少是多少。”長青算算時間,盡管今生許多事情都變了,眼下看來安王也不會造反,可是他還是不敢大意,總要活過了前世的死期才好。

    “這樣的話,我的銀子可能就不用捐出來了。”許杏看他并不十分急迫,臉色也不見驚慌,倒像是在提前綢繆什么,便放了心,“年底了,咱們初來,我得先會會本地的這些官夫人們,再處理過年的人情往來,得空我瞧瞧這里的物產,過了年再跟你商議吧,反正我也得做點營生的。”

    “謝謝你。”長青握住她的手。

    長青從同知升為知府,雖然只是官升一級,可是對許杏的影響還是很大的——至少在府城這一畝三分地上,沒有哪家的女眷敢對她不恭敬了。

    他們這邊安頓下來,許杏就辦了一場宴席,把各府的女眷請來家中做客。嚴通判的夫人歲數跟趙氏相當,足夠當她的長輩了,卻把她捧成個仙女,給兩個孩子的見面禮也是豐厚到讓許杏直接拒絕。潘同知的夫人就年輕許多,甚至比許杏還要小一歲,大約是出身京中高門,神色有些驕矜,對許杏并不熱情,卻也禮數周全,沒有任何冒犯之處。

    回想起當初在南龍被陳同知夫人和葉學政刁難的日子,許杏不由得感慨,這個社會,女人的榮辱真的是全然系于丈夫身上啊。

    第155章 初聽善妒

    許杏見過了甘州的官員家眷就算是完成了一個任務,她自己并不熱衷于和她們日常交際,畢竟長青是一地主官,在甘州這個地界,他最大,自然女眷這邊也是許杏最大,完全不需要刻意經營什么關系。

    “這就是權勢的好處啊,官大一級壓死人。”許杏翻看著同喜拿進來的一大堆帖子,找出了兩張,“嚴通判的母親做壽,倒也不是整壽,這樣,咱們府上送份禮,你替我去一趟。這個,這是董家送來的帖子,原來董家在甘州也有商號,這個讓同貴去一趟,畢竟有同鄉之誼,也是多年的合作關系。別的帖子你跟同貴商量著回吧,馬上還得商議吃年酒的事兒。”

    同喜應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