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生存日常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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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木香綠蘿她們極力阻止,但哪里拉的住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林依蘭?只能提心吊膽地在旁邊小心看護(hù)著,生怕她摔了下來。 但這在林依蘭看來,大可不必。即便她的騎術(shù)不怎么樣,但她的修為可不是擺設(shè),尤其是突破到了后天四重之后,她感覺自己的內(nèi)力有了實(shí)質(zhì)性的變化、渾身充滿了力量。若馬兒真的發(fā)狂了,她也有把握讓它“安靜”下來。 心中不慌,學(xué)起來就快,沒幾天功夫,她已經(jīng)熟練掌握了起碼的各項(xiàng)要領(lǐng)。 林依蘭騎著馬跑了兩圈之后,她就停了下來:“怎么樣,你們主子的騎術(shù)還不錯吧!”,語氣中有著難得的興奮。 “娘娘聰明絕頂,膽識過人,不過是區(qū)區(qū)學(xué)騎馬,怎么能難倒娘娘呢!”小果子最機(jī)敏,首先就是一頓馬屁,把林依蘭拍的是渾身舒泰。 “就你會說話。”雖然知道這是恭維的話,但林依蘭現(xiàn)在心情的確是好。 “今天皇上賞了本宮兩盤荔枝,一盤賞你了。”在這古代,荔枝可是個珍奇玩意,屬于貢品,普通人想吃還不能吃,需得從嶺南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送的時候還要在上面放上冰,不然即使送過來也臭了。 這荔枝難得,她這邊還有兩盤,其他妃嬪那邊,頂多只有一盤,有的甚至還沒有。 一聽娘娘把這荔枝賞給她,小果子大喜過望,連忙跪下來謝恩,這可是有銀子也買不來的好東西,還是娘娘親賞的。 而一旁的小東子眼巴巴地看著小果子:他也想吃荔枝! 林依蘭看了她一樣,露出一抹笑意,這孩子雖然近來歷練了一些,訓(xùn)起人來也有模有樣,但這愛吃的毛病還是沒改。 想了想,道:“剩下的一盤,你們分了吧!”左右這幾天她在慶元帝那邊也吃了不少。 這玩意雖然精貴,每宮都少得很,但是短了誰也不能短了這位主的,他那邊的荔枝都是成框的。看到那一框框的荔枝時,她真的是嫉妒的質(zhì)壁分離,狠狠吃了半框才罷休。 一聽有荔枝吃,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高興的神情,就連一向穩(wěn)重的木香,眼睛也瞬間亮了起來。畢竟這東西實(shí)在是太難得了。 真正無動于衷的,恐怕就只有余姑姑了。她是先皇后的心腹,自然什么好東西都見識過,自然不會把這點(diǎn)荔枝放在心里。只是信妃的心意,她還是感激的。 “馬,馬。”這是被余姑姑抱在懷里的阿曜一直掙扎著,似乎想要騎馬。 “這可不行喲,阿曜你還太小,還不能騎馬。”林依蘭下了馬,自有養(yǎng)馬的太監(jiān)把馬兒牽走,笑著從余姑姑的手中接過這個小包子。 這幾天練習(xí)騎術(shù),她都把阿曜帶在身邊。夏宮不比延華宮,實(shí)在太大了,再說也不是她的地盤,若是混進(jìn)去什么不懷好意之人,傷了阿曜,那可就不好了。 因此這些天她雖然每天都來練武場,但都是選在早上,天氣不熱且阿曜不睡的時候來。 看著馬兒越秀越遠(yuǎn),小包子急了,在林依蘭懷里蹬地更厲害了,口里更是嚷嚷個不停。林依蘭只能無奈把他放下來。 前兩天的時候,小包子對這種大型生物還有些懼怕,不敢靠近,這兩天膽子大多了,昨天趁她不注意,居然一把拽住了馬兒的尾巴,馬兒當(dāng)時就嘶鳴起來。幸好林依蘭騎得那匹母馬很是溫順,只是叫了一下,沒有其他動作。但這也把林依蘭嚇得夠嗆,今天說什么都不能讓他靠近馬了。 只是看邁著小短腿就要去追馬的小包子,林依蘭有些頭疼了。 現(xiàn)在的阿曜越來越活潑了,不像小時候,只知道吃和睡。而且她也發(fā)現(xiàn)了,這孩子的力氣似乎比同齡的兒童大很多。上次繡香抱他的時候,一個不留意,就被這小家伙打了一拳,當(dāng)時眼睛就青了。 還有他開始學(xué)走路的時候,嫌秀墩擋著他的路了,就自個兒把那沉重的秀墩給搬到一邊去了,當(dāng)時把林依蘭和余姑姑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第121章 坦白從寬 她擔(dān)心阿曜的身體有什么異常,問了慶元帝之后才知道這是正常情況。 武者的后代,一般身體素質(zhì)都比普通孩子要來的健康一些,尤其阿曜父母生他的時候,修為更是都是后天七重以上,生出的孩子自是不同凡響,可以說成為武者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br> 這還不是最厲害的。 據(jù)慶元帝說,他阿娘鎮(zhèn)國公生最小的一個兒子秋霜,就是繼承了他父母的天賦,現(xiàn)在不過弱冠之年,已經(jīng)是后天九重的高手了,這種天資端的是空前絕后。 當(dāng)時林依蘭聽了之后真的是心酸不已,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她這個穿越女連人家土著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小祖宗,你慢點(diǎn)。”眼看阿曜越跑越快,林依蘭連忙追了上去。 一把抄起還要去追的小包子,林依蘭連聲哄道:“馬兒回家吃飯飯了,等它吃完飯飯,阿曜再去找它好不好?”這個年紀(jì)的小孩子硬抗是不成的,只能哄著。 “飯飯?”阿曜睜著懵懂的眼睛看著她。 林依蘭一看有戲,連忙趁熱打鐵:“是呀,吃飯飯,我們的阿曜肚肚也餓了吧!回去吃rourou怎么樣。”林依蘭從阿曜六個月起,就開始給他添加輔食,一開始是米粉,之后就是加了蔬菜熬的米糊、蛋羹之類的,水果泥和蔬菜泥也開始喂了。到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開始吃各類魚rou的米糊了。 林依蘭一開始喂輔食的時候,可把照顧小包子的奶娘嚇了一跳。在皇家,這皇子公主小時候都是吃奶的,極少吃別的。在他們看來,只有奶水是最有營養(yǎng)的,有時候甚至還喂到五六歲。給孩子喂面糊,只有那些窮苦人家才干的事。 況且林依蘭給四皇子喂輔食,那她們這些奶娘怎么辦,這不是砸她們飯碗嗎? 所以林依蘭當(dāng)時這樣做的時候,她們是極力反對的。 林依蘭可不慣著她們。 她深知道這些奶娘的德性,巴不得這些小主子能吃她們一輩子的奶,那就能念她們一輩子的好。因而這宮里,有不少皇子公主最親近的不是自己的母親,反而是自己的奶娘。 林依蘭可不會讓這樣的事發(fā)生。 當(dāng)即回了皇上,把其中兩個最不安分的給攆走了。 剩下的看林依蘭如此雷厲風(fēng)行,毫不留情面,當(dāng)即老實(shí)多了,再不敢出什么幺蛾子了。 現(xiàn)在阿曜已經(jīng)一歲多了,一般只有晚上還會喝奶。白天已經(jīng)基本上不吃奶了,都是輔食居多,他也喜歡吃,尤其是帶rou沫的米糊。 果然一聽到有rou吃,小家伙的注意力立馬被吸引過來了。 “rourou,吃rourou。”小家伙拍著手興奮地叫道,完全把馬兒給忘記了。 林依蘭舒了一口氣,這祖宗可算是哄好了。 抱著小包子,林依蘭就帶著下人往長春館的方向去了,臨走前看了一下這練武場。可惜,今天以后怕是不能來騎馬了。 回去的路上,林依蘭就遇到了嘉嬪和端嬪兩人。 “今兒倒是巧,沒想到會遇到信妃娘娘,不知娘娘從何處而來?”兩人想林依蘭行完禮后,嘉嬪笑著向林依蘭搭話道。 “剛跑了兩圈馬,正準(zhǔn)備回去呢!不知你們兩個去什么地方?”林依蘭也笑著回道。她這幾天到底做了什么,她可不信嘉嬪會不清楚,何況她還穿著一身騎裝,傻子都能猜到她從哪里來的。 “臣妾和jiejie正要去皇上那邊商議一下下個月的壽宴一事呢?”嘉嬪巧笑道。 這倒是讓林依蘭愣了一下:“怎么,下個月是嘉嬪的生辰嗎?” 只見嘉嬪輕笑道:“哪里是臣妾的生日,六月初三是jiejie的生日,難得不在宮里,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拘著,我就想著給jiejie過一下生辰,就去請皇上的旨,看能不能在洞壺勝景辦,那邊場面大,前山后水,左右為配樓,之間有天橋相連,是個辦宴會的好地方。到時候,信妃娘娘可別忘了來參加。” “原來是jiejie的生日,meimei倒是忘了,到時候meimei一定會準(zhǔn)時赴宴。”林依蘭也沒想到居然是端嬪的生日,有些不好意思。去年的這個時候,正逢皇后新喪,別說端嬪,所有的人生日都沒過。 “不過是個生辰罷了。”端嬪淡淡地說道:“本來是沒打算過的,只是令儀一直說要給我好好過個生辰,就去討皇上的意思。信妃娘娘撫養(yǎng)四皇子,事情繁忙,若是沒空去,也是無礙的。” 林依蘭:“……自然是要去的,畢竟是jiejie的生辰,meimei定要去討碗長壽面來吃。”現(xiàn)在的端嬪仿佛渾身都帶著刺,一靠近她就要被刺傷,她也有無奈。 看端嬪沒有再聊下去的意思了,林依蘭也不討人嫌了,在交談了一會后,就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先回去了。 嘉嬪看著抱著四皇子遠(yuǎn)去的林依蘭,嘴角閃過一絲若有如無的笑意。 “令儀,不過是個生辰罷了,在風(fēng)荷苑小過一下就罷了,何必要去洞壺勝景,還請這么多人?”端嬪有些不解,以前的令儀是個低調(diào)的性子,為何此次執(zhí)意要辦這場壽宴? 嘉嬪嘆了一口氣道:“我自然知道jiejie不想麻煩,可jiejie現(xiàn)在可不是一個人了,若是有了龍嗣還這樣冷冷清清地過生辰,這后宮的奴才怎么看jiejie,還倒是jiejie不受皇上重視似的。那以后,哪個奴才會把jiejie放在眼里、把jiejie的孩子放在眼里?jiejie到時候又該如何管理好這后宮呢?” 沒錯。端嬪有孕了。 但嘉嬪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不可能。無他,這幾個月以來,慶元帝對來回翻的牌子,也就她和信妃,端嬪也就一兩個月間才招幸一次。誰知她的運(yùn)氣這么好,就那么一兩次,就懷有身孕了。 驚訝之后,就是嫉妒了。 雖然她和端嬪自幼長大,又有親戚的情分,端嬪也一直把她當(dāng)做親meimei看待,但一想到端嬪懷了皇上的孩子,她還是忍不住嫉妒了。皇上的自己的丈夫,別的女人懷了自己丈夫的孩子,她怎么能不生氣,怎么能不嫉妒? 只是她不僅不能生氣,反而要表現(xiàn)得非常高興,還要為她忙前忙后地準(zhǔn)備壽宴。所有的苦,只能往自己肚子里面咽。 聽嘉嬪說了原因后,端嬪果然猶豫了,以她的意思,這個壽宴辦或不辦都不要緊。但聽了嘉嬪的分析之后,她就決定這個壽宴一定要辦。 她已經(jīng)沒有皇上的寵愛不要緊,但她的孩子不能也得不到他父皇的重視! 林依蘭現(xiàn)在自然不知道端嬪已經(jīng)有孕一事,不過她夜里的時候,就有人主動告訴她了。 本來睡得好好地她,忽然心中一動,感覺床邊似乎有東西,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之后,就看到一個黑乎乎的腦袋擱在床邊,頓時嚇了一個激靈,立刻飛身一腳就踹了出去。只是這一腳沒有揣實(shí),但是被一雙大手給抓住。 “丫頭,是朕。”林依蘭正準(zhǔn)備再發(fā)動攻擊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皇上?”林依蘭有些驚疑,接著月光仔細(xì)一看,不是那個蛇精病的二貨皇上還能是誰? “皇上,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臣妾這邊做什么?”林依蘭抽回腳說道。她對這人實(shí)在是有些無語了。 以前雖然也總是半夜過來,但也起碼先傳個暗號,讓她有個心理準(zhǔn)備。現(xiàn)在倒是好了,說來就來,連個招呼都不打,不知道在她床邊蹲了多久了。這黑燈瞎火的,她沒被他嚇?biāo)溃呀?jīng)算是心理素質(zhì)好了。 感受到嫩滑小巧的腳從自己手中消失,周承謹(jǐn)心里頓時有些遺憾,不過轉(zhuǎn)瞬間,就把這種遺憾給丟在一邊了。 他今天可不是來吃丫頭豆腐的,這件事要是不說清楚了,他怕丫頭又要和他鬧脾氣了。 “皇上,你到底特意跑過來到底想說什么?”見慶元帝站在那邊半天都沒說一句話,林依蘭不耐煩了。 她睡得正香了,就被他給驚醒了,現(xiàn)在困得狠呢。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半夜過來說嗎?不能等到明天嗎? 突然,林依蘭想到一個可能。 不會是宗門那邊有什么重大的計(jì)劃吧! 一想到這,林依蘭的瞌睡蟲全都跑了,人也精神百倍。 “皇上,難道是宗門的計(jì)劃在夏宮做什么?他們是不是安排了人來刺殺你?我就說這個夏宮不太安全!雖然漂亮,但是也太大了點(diǎn),四面環(huán)山倒了罷了,這防線都難布置地多。皇上,他們是打算從那一面進(jìn)攻?是不是西邊那處懸崖,我看那邊布置的人手最少……”林依蘭壓低著聲音,認(rèn)真分析著各種可能。 周承謹(jǐn):“……”他發(fā)現(xiàn)這丫頭不僅想象力豐富,迫害妄想癥也不輕。那一套套分析地,害得他都差點(diǎn)以為有人來刺殺他了。 他咳了一聲,打斷了她的“推理”:“丫頭,不是宗門的計(jì)劃,也沒有人來刺殺朕。”這夏宮的防御雖然看似松懈,實(shí)則外松內(nèi)緊,到處都是監(jiān)察司的內(nèi)衛(wèi),他們分布在一些不起眼的崗位上。一旦有什么緊急情況,他們會立刻行動起來,絕對讓那些心懷不軌的小人有去無回。 “沒有?那皇上來干什么?”林依蘭皺緊了眉,既然宗門沒有行動,那慶元帝這大半夜跑過來干什么,若是被人看到了還以為她私會野男人呢,到時候她有十張嘴都說不清! 周承謹(jǐn):“朕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免得到時候你說朕瞞著你。” …… 那你倒是說啊! 林依蘭望著又卡帶了慶元帝,有些氣急:“……皇上不如有話直說。” 死就死吧! 周承謹(jǐn)心一橫,閉著眼睛就把事情說了出來:“端嬪懷孕了。” 他話一出口,林依蘭就愣住了。 原來他糾結(jié)了這么半天,就是因?yàn)檫@個事啊! 勉勵壓下心中異樣的感覺,林依蘭笑道:“原來是這個,皇上磨蹭了半天,臣妾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呢?不過也的確是一件喜事。臣妾在這里恭祝皇上又要當(dāng)父親了。什么時候的事兒?也不知道端嬪jiejie有幾個月的身孕了?” 難怪一向不愛熱鬧的端嬪突然想給自己辦壽宴。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她就算不為自己,也不能不為了這個孩子。 周承謹(jǐn)看了半天,也沒從這丫頭的臉上看出半分的異樣的情緒,頓時失落起來,整個人就像是啊霜打的茄子一樣,有氣無力地回道:“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朕也是今天才知道的。”